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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一年。 那年我满了十八岁,有一段日子基本上夜夜笙歌,整天除了睡觉就是跳舞喝酒,迷倒了大片男孩和男人,没什么本事,只靠颓废,真正彻底的颓废。 一个颓废的女孩对某些男人来说,有巨大的杀伤力。 那个时候酒吧里还不流行嗑药,我只会大杯地喝酒,喝到半醉走进舞池让巨大的声浪淹没身体。通常我进去舞池不久,就会有不同的人渐渐围在我的四周,间或有人递过来点燃的香烟或者喝残的酒,半醉后的我通常都来者不拒。 偶尔失态我会在舞池里和一些看上去还顺眼的男人接吻,在他神魂颠倒的时候转过身去,然后冲另一个或者一群男人放电。 有一天从小就和我死党的容容说我:“你喝醉了酒怎么那样子啊,什么人都让亲,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直直地望着某处,对她说无所谓。 “反正喝醉了看谁都一个德行。” 容容说:“你再这个样子,以后不跟你一起去那种地方。” “那就不要去好了,我从来也没求你跟着我,像个小丫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