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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绣蝶巾帕的清湘娇柔一笑,眼波流转间荡漾着满满的魅惑,“那萨爷喜欢纯善的,还是喜欢娇媚的?”语罢,还不忘朝他抛了个媚眼。这还用问吗?揽着她清瘦的肩,打量着她那线条流畅的锁骨,想象着抹腹下的风景,萨喇善顺势在她面上轻啄一口,朗笑道:“爷自然是喜欢新鲜的,不会只采一种花。”对待旁的客人,她只想要银子,可一面对萨喇善那双桃花眼,她便跟丢了魂儿似的,只想将自己交付与他,任由他折腾。难得见面,她自是得好好把握,贴在他的颈间对他娇笑道:“那您今晚可得留下来,以慰奴家相思之苦。”萨喇善正有此意,只因淑媛虽美好,却是个胆怯的,在闺房之事上太过僵硬,完全不懂配合,他耐心教条了许久也不见她开窍,是以他今晚才打算出来潇洒,孰料才听了一首曲子,正准备将人拉入怀一亲芳泽时,忽闻一阵急急的敲门声传来。立在外头的长随说是有要事回禀。清湘闻声,柳眉一拧,不悦抱怨道:“爷,这人也太不懂规矩了吧?居然敢扰您的雅兴?”他这个长随一向有眼色,若非关紧之事,断不会来打扰,思及此,萨喇善当即松开清湘,理了理袍褂,坐正身子,让人进来回话。打开门后,长随神色凝重的近前附耳低语,萨喇善闻言,面色顿紧,即刻起身。看这架势,他似乎是要走,清湘顿时慌了神,紧拽着他的腕,可怜兮兮地道:“爷,不是说好的今晚要陪奴家吗?您可不能食言啊!”萨喇善只道临时有要事得办,今夜不得空,改日再说。又是改日,他已改了几回,清湘美眸微瞥,不悦娇哼,“爷您总是说话不算话,当真寒了奴家的心。”“拿这个暖暖就热乎了。”随撂下一张银票,萨喇善不耐皱眉,挣开清湘的,再不理会她,径直往外走去。二阿哥殇逝,此事关系重大,帝后必然心痛神伤,他身为宗室,自当到场,可不能在这种时候失礼,以免惹皇帝动怒。风月之事不过是消遣,哪能与二阿哥的丧仪相提并论?在宫当值的傅恒熬了大半夜,直至子时才回府。彼时东珊已然躺在帐,却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在等着他。当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时,东珊当即坐起身来,掀开帐帘往外望去,当棉帘被掀开时,黯淡的烛光映照在一身侍卫服的傅恒身上。随着傅恒一步步缓缓走近,东珊分明瞧见他满脸疲惫,被哀恸充斥的双目已然肿了起来,唯一的外甥没了,他肯定难以承受,这会子她像是能感同身受一般,赶忙下帐穿鞋,上前一把拥住傅恒,柔声安慰着,“宫里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晓得你很难过,节哀的话说出来没意义,我只想让你明白,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身边都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回拥着她,听着她的鼓舞,傅恒那烫如火煎的心终得一丝安慰,想起前日里她说得那些话,再对比今日的情形,他只觉这天意竟是如此无情,一个鲜活的小人儿,竟然说没就没了,东珊曾提醒过他,可他竟是无能为力,无法帮永琏渡过难关!那种明明知道结果却无力改变的感受比不知情更让人煎熬,“我多希望你的梦境是假的,可事实证明,那的确是真的,永琏他……居然因风寒而病逝,jiejie几度哭晕过去,额娘也痛心拔脑,悲不自胜,皇上肝肠寸断,无法接受,看着他们那般痛楚,我竟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东珊可以想象,此刻的帝后与太后正沉浸在极度悲痛之,谁的话他们都听不进去,“人在极度悲伤之际,任何安慰皆无用,只能独自下咽,你也别想太多,该做的我们都做了,此乃天意,无可避免。”想起那番茄酱,东珊忍不住问道:“永琏他可有如愿?尝到番茄鱼了吗?”提及此事,傅恒鼻翼微酸,哽咽道:“御膳房那边已将菜呈上,听额娘说,永琏已瞧见,苍白的小脸儿看着那盘的鱼生出了笑颜,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尝,就……就断了气……”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2000:09:59~2020-0-2100:0: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榴弹的小天使:丫丫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瑪莉有隻小肥羊2个;九爷是最靓的仔、九爷的小棉袄、一尽景一、我是小妖怪、鸳鸯怎书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瑪莉有隻小肥羊20瓶;我是小妖怪6瓶;缘来是注定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傅恒的子嗣问题想象着那样的场景,一阵酸涩自她胸腔上涌,原本是她在抱着傅恒,给他以安慰,这会子倒成了她倚在他怀,悲慨万千,“永琏心心念念了那么久,却没吃着,定然很遗憾吧?”起初傅恒没想那么多,只希望永琏能如愿,可昨日之事发生之后,再次回想起来,他忽觉后怕,“皇上痛失爱子,悲恸之余定会迁怒旁人,太医与宫人皆已被问罪,倘若永琏吃了鱼,而后断气儿,你猜皇上会怎么想?鱼是御膳房的,番茄酱却是咱们拿去的,只怕咱们也难逃干系。”傅恒虽然疼惜外甥,却也深知伴君如伴虎,皇帝伤心欲绝之际哪里还会讲什么道理?必得处置一些人方能泄恨,而那盘没动的鱼,避免了诸多悲剧。如此说来,永琏没吃鱼,倒是给他们留了条活路,东珊心有余悸,暗悔自己没能考虑全局,险些害了傅恒!也许很多事,冥冥之自有安排,有天定亦有人为,经此一事,她再不敢感情用事,凡事必得思而后行,争取不给傅恒惹麻烦。因着唯一的嫡子永琏殇逝,乾隆拊心泣血,难以振作,辍朝五日,以平复内心的悲痛。在此期间,乾隆召令庄亲王允禄、和亲王弘昼以及诸位军大臣入宫,申明早在他登基那年的月初二,已亲书密旨,将永琏立为皇太子,恐他年少志气未定,恃宠而骄,被人谄媚,这才未行册封礼。奈何永琏未能等到那一日,而今乾隆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