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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天使:丫丫5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瑪莉有隻小肥羊、九爷今天升职了吗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如90瓶;瑪莉有隻小肥羊4瓶;2155266、丫丫10瓶;九爷今天升职了吗8瓶;我是小妖怪6瓶;炸鸡5瓶;小鱼格格、二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乾隆告诫隆傅恒后半夜,东珊几乎都没睡着,下意识的听着屋外的动静,然而等到窗前微白,日升影移,仍不见傅恒归来。洗漱更衣后,东珊正在用朝食,忽闻外头传来脚步声,东珊欣喜起身,以为是傅恒,放下筷子行至门口一看,竟是她表姐!若是寻常走动,咏微应该面露喜色才对,但她此刻双眉紧蹙,步履匆急,似乎是有要事。东珊忙迎她进屋,问她可有用朝食,咏微哀叹连连,一双秀眉紧蹙着,“顾不得,家里出了事,广廷他一夜未归,今晨仍不见人,我差人去打探,听人说他连千步廊都没出,却不知是何状况,我寻思着傅恒也在户部当差,才来问问,看他是否知情。”广廷居然也没回家?东珊越发觉得此事怪异,“傅恒也没回呢!难不成户部那边出了事?”一个侍郎,一个郎,皆被扣留,到底是何因由?咏微提心吊胆,来回踱步,东珊拉她坐下,命人给她斟茶,温声劝道:“我已差图海去打听,他应该快回来了,jiejie莫慌,等他回来问清楚再说。”又等了半刻钟,图海气喘吁吁的小跑回府,说是去千步廊那边转悠了一圈,六部他是进不去的,但找了一个平日里相熟的侍卫询问。侍卫说,昨儿个户部的人都被押送至刑部受审,听说户部出了事,但具体是何事,侍卫也不清楚。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咏微忙问图海,“广廷也被押去了吗?”“表少爷是户部郎吧?听说郎也被押去了。”一听说是刑部,东珊再难镇定,急急追问,“那傅恒呢?”就猜夫人会过问,是以图海打听得很是详细,“咱们九爷先被皇上召进宫,而后又去了一趟刑部,但无人押送,应该只是去协助查案。”究竟是什么案子,如此严重?咏微惶惶不安,生怕广廷招惹祸端,在此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她打算回一趟娘家,看她阿玛是否知情。刚要向东珊告辞,忽闻外头传来图海的惊呼声,“九爷您可算是回来了,夫人一直在等着您呢!”人回来了?东珊与咏微对视一眼,默契的往外屋走去。傅恒不似以往那般精神抖擞,容色明显疲惫,才进门便瞧见咏微的身影,估摸着她是为了广廷而来,“表嫂也在啊!来得正好,我也不用再差人给你报信儿。”忐忑的咏微再顾不得客套,忙向傅恒打听,“广廷他人呢?还没回来吗?”无奈的摇了摇头,嗓喉直冒烟儿的傅恒先坐下喝了半盏茶,解了渴,而后才道:“表哥他还在刑部,他所管辖的户部银失窃,丢了五千两银子,皇上龙颜大怒,正在彻查此事,所以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五千两?这可不是小数目,“怎么会这样?广廷他一向清廉,不可能偷银啊!”“我当然相信表兄的人品,银子肯定不是他拿的,但银由他管辖,他得担责,现下所有的兵们皆在接受审讯,还是静等结果吧!”如此重大的责任,难道都要由他来担吗?咏微眸黯心焦,却也深知傅恒亦牵连其,无可奈何。夫君摊上这样的事,她做不到在家空等,只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为广廷做些什么。打定主意后,咏微感激道谢,就此拜别,而后乘坐马车回往娘家,找她阿玛想办法。瞧见女儿回家,不等她吭声,海望已猜到她的来意,主动对她道:“皇上派了几个军处的人去调查此事,他知晓广廷是我的女婿,特地让我避嫌,此事我无法插,只能交代其他人,尽量将广廷从撇干净,但他能否躲过一劫,还得看他的造化。”海望本想着户部是个肥差,是以极力将女婿往户部推,孰料他竟是时运不济,摊上这样的事,命这种东西,真的说不准,祸福难料啊!“出了这样的事,估摸着广廷的官途堪忧!”咏微不在乎广廷的官途如何,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千万不要被严刑拷打,吃尽苦头。不止咏微担忧广廷,东珊也很担忧傅恒的处境。南月苑,熬了一夜的傅恒这会子实在撑不住,朝食也没兴致,直接洗漱躺下,眼皮直打架,想睁开都困难。坐于床畔的东珊看他这般无精打采,抬触了触他的额头,发现并不烫,不放心的她又问他,可有觉得哪里不舒坦。傅恒反握住她的,熟悉的柔软触感令他莫名觉得心安,微眯着双眼,他朝她勉笑道:“没发热,也没有哪里不适,只是太困了而已,你别担心。”她能不担心嘛!“你说广廷可能得担责,那你呢?你是户部侍郎,皇上会否怪罪到你的头上?”这事儿傅恒也难预料,“皇上的心思,谁说得准呢?昨晚皇上的确训了我,让我尽快查出银是如何失踪的,我若能查出来,或许还能将功补过,如若不能,只怕我也得遭殃。”寻常百姓家丢银子也就罢了,户部的银居然都能丢,着实出乎东珊的意料,“银的把守不应该很森严的吗?他们是如何偷走五千两的?”傅恒也觉怪异,“需知他们出入银十分严格,进去时得脱掉自个儿的衣裳,换上银里特备的服装,出去时还得脱掉,得跨板凳,举,张嘴,看耳朵,严加检查,为的就是防范有人偷银子。按理说这管控已十分严谨,居然还能失窃,真是匪夷所思!检查的如此仔细,银子能藏哪儿呢?”听着傅恒的描述,东珊暗自琢磨着,口鼻耳、腋下,腿窝那是不可能的,脚底心亦不可能,男人身上还有哪儿个地儿能藏东西呢?猛然想到一种可能,东珊干咳一声,迟疑道:“呃……谷道呢?有没有可能?”傅恒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