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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十几卦,依旧都是卦象不显。很恼火。玄门中人早就习惯卦象知一切,然而对花寻酒,他就是什么都算不出来,好像是被蒙上了眼睛,瞎子一样,莫名的烦躁。这样的一无所知,让人很惶恐。想了一夜,一大早,他终于有了决断。“去查一下苗疆蛊王的行踪,我需要一对生死蛊。”生死蛊顾名思义,有生死相随的意思。生死蛊分母蛊和子蛊,若身种母蛊的人受伤,子蛊便能感知到,并且替母蛊承担一部分伤害,若母蛊身死,子蛊也就一命呜呼了。这原本是用来对敌的,不想后来被有情人用来约定生死。鹿照初要找生死蛊,显然不是用来对敌。竹签心中惊骇,忙说:“少主不可,少主身子本来就不好,若再种下子蛊,以后花小公子受伤,少主如何能承受得住?少主若想知道花小公子安危,大可以派人跟着,不必这般伤害自己。”鹿照初却一意孤行:“让你去你就去,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竹签急的不行,执意抗命不去。“少主,这真的不行,少主身子本来就好不容易调养到现在这样,经不起折腾,若是花小公子知道,定也不会让少主这般做的。”不提花寻酒还好,一提她,更是火上浇油。鹿照初一时动了气,咳嗽个不停,他这许多日子生病,身体清减了不少,咳嗽之间,浑身都在打颤,看着十分单薄。“你不去,便也不用再跟着我,我吩咐别人就是。”“少主……”竹签没办法,只得硬着头去办事,总觉得这事儿越来越糟,就他家少主这个身子,甭说给人扛伤害,便是好好的都经常卧病不起。这可如何是好?一时屋子里只剩下鹿照初一个人。他撑着额头,脸上因为咳嗽而泛起一丝病态的潮红,唇色淡而又淡,越发显得凉薄无情,只是这次,他无情的对象是他自己。带着一种自虐的意味。本来就是他的自以为是为她命中埋下变数,倘若种下生死蛊,她当真出事,他也能为她分担一二,只当是一种赎罪。更何况,他实在是无法忍受自己对她一无所知的感觉。会让他觉得自己是被放弃。自那日在房顶上眼睁睁看着锦凤被魏音尘带走,花寻酒和沈三石两个的任务便一直没有进展。他们俩在京城中逛荡两日,只查到锦凤如今还在魏音尘手里,活着,其余一概不知。“要不咱们别做这任务了,总觉得不太容易的样子。”花寻酒有些气馁。沈三石虽然也很想放弃,然而他却不能那么做,毕竟白堂今年是否能够补预算的亏空全靠清和郡主呢。“你知道清和郡主开出来的是什么价码吗?”花寻酒问:“什么?”“一万两黄金。”花寻酒倒吸一口凉气,好羡慕怎么办?她也想当这么阔气的女人。放弃是不能放弃的,可继续下去,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直接找魏音尘?那肯定不行,情况都没摸清,谁知道魏音尘什么立场,就这么贸然上门找人,保不齐就会让对方为难。就在两人两眼一抹黑的时候,分舵的人送来了一封密信。是鹿照初送来的。里面详尽的写着关于对锦凤身份的调查结果。这锦凤,原本姓吕,是大将军吕万江的儿子,早年跟清和郡主青梅竹马,后来新皇登基,吕万江因为意图谋反而获罪,一门被诛,唯有锦凤流落到了江湖。十年后,卷土重来。锦凤所刺杀的方大人,正是当年负责督办吕万江谋反案的主审官。整个就是一落难公子复仇记。信是鹿公子亲手写的,正文全是正事儿,只末尾写了一句:一切安好,望珍重。也不知道是跟谁报平安,又是希望谁珍重。花寻酒手里捧着信,看着鹿照初秀丽却不失风骨的字体,一时间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真真百感交集。沈三石笑的有些意味深长。“花儿呀,你说你这一走,鹿公子是不是连肠子都悔青了?想想也是,你平日里头不是做小伏低的讨好,就是鞍前马后的伺候,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该有几分动心。”花寻酒收起信,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所以,你是在劝我原谅他吗?”沈三石挑眉一笑:“并不是,我只是在提醒你,喜欢你追和喜欢你是两码事,望你知。”“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花寻酒心里头闷。虽然见不到人,午夜梦回,总还是会想起他,有些恍恍惚惚的,似梦似醒,清醒过来,想起来他对自己的绝情,又是一阵心伤,这么一番下来,十分催人心肝。算了,不想他,办正事,再也不想他。“所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沈三石沉思片刻,说道:“这样吧,下午你去找魏音尘,我去找清和郡主,探探口风。”花寻酒一脸懵:“啥意思?”“你是不是被鹿公子欺负傻了?还能干什么,你去魏音尘那边,当然是问问他能不能给锦凤留个活口,哪怕给弄残废了也成,我去清和郡主那里主要是问问她养不养残废。”锦凤刺杀方大人这事儿怎么看都是没命的买卖,魏音尘肯留他一口气就已经是大恩大德了。道理是这个道理,事情也是这个事情,只不过有一点尚存异议。“为什么不是我去清和郡主那里,你去找魏音尘?”沈三石噗嗤笑出声,鬼都能看出来小玉郎对花寻酒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然而他才不会点明。“听说清和郡主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这种与美人相见的机会,我当然是当仁不让。”“呵呵。”说的好像他是万花丛中过一般。两个人兵分两路,立刻着手行动。花寻酒并没有直接去方府找魏音尘,而是在京城找了一家店牌上有金锁的当铺,走进去,掏出魏音尘曾经送给她的玉佩。据魏音尘所说,这块玉佩是他家的信物。那伙计一见玉佩,果然,立刻恭恭敬敬地把她引到后院,端上上好的碧螺春招待。花寻酒只等了约莫两刻钟,魏音尘便风风火火的来了。小玉郎在九幽教的时候,穿着打扮就已经是很奢靡,不想来到京城中越发是穷奢极欲,头戴白玉冠,腰间琉璃穗,阳光照射下,身上金丝绣牡丹流光溢彩。花寻酒笑:“你今儿这一身也好看。”小玉郎美眸微瞪,十分嫌弃她这种不走心的夸赞。“你怎么会来京城?”花寻酒笑:“来做任务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