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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山被围剿的消息,再想想共济盟被剿灭时文大人在山上的消息,和前阵子太子和文大人为了五峰山剿匪事宜的朝争……盛副将,无风不起浪啊,是不是?”那盛副将笔直坐在马上,一点多余动作都没有,文臻忽然盯住了他盔甲下的眼睛,捏了捏燕绥的手掌。燕绥立即反手握住她手掌,轻轻摩挲她的指尖,然后修长的手指一探,便灵活地滑入了她的手腕。文臻狠狠捏了捏他掌心,这个无时无刻不占便宜的家伙!那盛副将忽然道:“我要亲眼看看!”说完便拨马上前,季怀庆笑得快意,示意身后人移动轮椅,让开道路。盛副将带着几名骑士快马驰来,眨眼便要越过季怀庆。唐羡之忽然喝道:“季将军小心!”但已经迟了。盛副将忽然一扭腰,身后长枪如毒蛇横射而出,日光下化为白电一抹,夺地一声,挑在了季怀庆轮椅边缘,随即一声厉喝,一挑一翻,季怀庆偌大的轮椅连同他整个人,都被这一枪挑飞出去,在半空生生滚了一圈,重重地砸向燕绥这边!于此同时,燕绥衣袖一卷,长剑出!他的剑白至透明,明明看起来轻薄,射出时却劈风裂日若有风雷之声,四面长草唰一声被气机牵引离地,再在剑风飞卷绞杀之下化为碧色碎屑,临近几株枯树细脆的树枝啪啪连断,落了一地褐色粉末,而碧色碎屑瞬间将其披挂,仿若刹那回春。一剑向季怀庆后心!和“盛副将”配合妙到毫巅!枪尖和剑光飞虹,连接一起,如虹桥乍现天际!一时所有人都下意识仰望那白虹。那挟持唐羡之的少女也下意识抬头。唐羡之忽然手指一弹,那根横在他喉间的铁丝就飞了出去,飞向季怀庆脚踝,霍霍缠住。那少女大惊,还想拔刀,文臻的喊声同时响起:“你快逃!”依旧是迟了。一双微凉的手指,已经闪电般扼住了她的咽喉。文臻嗐地一声。就知道这姑娘不可能制得住唐羡之,唐羡之不反抗,纯粹是因为他想拿这个姑娘在关键时刻做人质罢了。所以先前燕绥便叫她走开,其实是看出了这一点,奈何不是所有人都有殿下的智慧。唐羡之伸手,毫无烟火气地一拽,季怀庆身子诡异地在两大高手的枪剑夹缝中一转,转了一个奇特的角度,居然生生从那点缝隙中脱了出来,被唐羡之拽回跌在地下,随即他惨叫一声,一条左臂和被唐羡之用铁丝捆住的那只脚,都掉了下来。左臂是被那两人武器所伤,脚是被生生勒断的。鲜血流了一地,季怀庆昏死过去,他也算硬气,晕死过去之前喘息着道:“撤,撤——”他麾下的季家士兵奔过来,将他抱起,送入自己阵营。盛副将抬手扔掉头盔,露出林飞白冷峻鲜明的脸。手一挥,他带来的人原本就留在最后,锁住了山口,挡住了这批人的去路。唐羡之笑道:“好,好,佩服,佩服。没想到这边派去联络建州州军的兵,半路上竟然是被林侯截胡了。”林飞白冷淡地道:“就知道有人会拿她这个身份做文章,我的人一直追踪着出苍南的各方消息,已经守候多时了。”文臻笑起来。林飞白军人世家出身,对军营动向最为了解。手一挥,她道:“千秋盟听令。在场的人,一个不留。”此时双方都已经在谷口平地上,双方人数,千秋盟为多,对方优势在于是骑兵,却又失去了高处俯冲的战场优势,且后路被堵,己方首领重伤,士气已失。唐羡之手指轻轻一勒那少女咽喉,道:“文臻,这位的性命,你一点也不在乎吗?”他话音未落,燕绥手中寒芒一闪,直奔那少女眉心。他笑道:“她在乎,可我不在乎啊。”唐羡之却像是早有准备,扼住那少女飘身后退,他的护卫涌上,将他团团护在正中。那些人形容都很普通,手中的剑却很奇特,剑身阔大,上头镂刻精美花纹,每一道纹路,其实都是一道血槽。燕绥淡淡道:“唐羡之,你觉得你今天还能出得去?”“仅凭这个女子,自然是不够的。”唐羡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木盒,晃了晃,“再加上这个呢?”燕绥道:“药?你是年纪大了忘性大?你不记得我出身师门何处?”“知道,无尽天每年给你送的丹药够你当豆子吃。但是这颗,应该还是不一样的吧?不然何必巴巴地派暗卫送来呢?”“你大可以立刻毁了试试。”燕绥笑了笑,“事实上便是你现在还给我和文臻,我们也不会再用,毕竟你碰过的东西,惜命的人都懂。”“毁掉吧。”文臻诚恳地接上,“我承认,这是好药。不过从现在开始已经废了,咱们谁也不敢用,就别拿出来现世了。”四周的人剑拔弩张的对峙着,听着这三人的对话,心里都在感叹。见惯了威胁要挟,没见过还可以这样应对的。原来不走寻常路,才是胜利的路。唐羡之沉默了一会,笑了笑,道:“那我便毁了吧。”第三百五十一章掀牌游戏他手掌一握,木盒化为齑粉簌簌落下,文臻和燕绥都面无表情看着。唐羡之张开手掌,最后的一点碎末化在风中,他忽然笑道:“小臻,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文臻不答。如果不是不想示弱,她想捂住耳朵。“这是无尽天在海外等了三次火山爆发,牺牲掉两条人命,终于收集齐了练药之火并一鼎炉地心火山灰。再加上十年间才找齐的十一种药物,其中有四种药物都是世间最后一株,以及为了维持这鼎炉之火三个月不灭,殿下的那位掌门师兄耗掉了半生功力,才最终练出来这一颗……换句话说,这一颗一旦毁了,永无可能再炼,燕绥也永无可能痊愈。”文臻望定他半晌,忽然笑了,道:“唐公子,你听没听过一句话?”“什么?”“这世上所有的东西,除了情感,其余都可以找到替代物。”文臻笑得满不在乎,“你可以不信这句话,但是我信。而且你这种话我听得多了,标准江湖骗子骗财骗色走江湖必备法宝,一般用来推销他家用香炉灰搓出来的十全大力大补丸,你唐公子说出口,实在有些……”她搓搓手指,眨眨眼,轻声地,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掉价。”唐羡之盯着她,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那般凝注人的时候,会令人心神恍惚,像长夜行路一转身见晓天月色明澈,天地在星子尽头静默,满世界的光飘摇曳动,掠过的风携了无数人的夜梦。然而那梦里染了微微痛色。像初春绽开的最美最柔软的杏花花瓣染血一抹。他曾经潭边邂逅的游鱼般的少女,终于长成,一日比一日慧黠,却也一日比一日离他更远。她逐渐岿然而强大,世间纷扰,再也无法拂乱她本心。就像她明明知道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