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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显得略略丰腴和柔软的腰肢上,“……蛋糕儿,还有一样最想吃的,你忘记准备了。”“嗯,什么?”“噗。”一声,灯火吹灭了,灼热柔软的身躯覆上来,“你啊!”“哐当”一声,也不知道是桌子还是盒子,被撞倒了。“呼啦”一下,白毛衣被脱了下来,远远地抛在了一边,腰带早就散了,这一脱十分急色和大力,因此便牵出一截玉白劲瘦的腰,在月色下肌理分明。有人在吃吃地笑,光裸的膝盖和地板接触的声音咚咚微响,听着倒像是令人血脉贲张的心跳,衣服落地的声响也十分狂放,白色的影子东飞西飞,落在桌子上,书案上,榻上,窗边,书案上的笔架被带倒,再被雪白的脚丫子踩上去,脚娇小柔软,趾甲晶莹如贝,被那笔咯着了,轻轻哎哟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将那上好狼毫捡起。咚地一声,不知道谁被推倒,然后是文臻的轻笑:“不,我要在上面!”翻身上马,气吞山河,双手一分,襟袖大解,却又不急着攻城掠地,笑嘻嘻拿了那毛笔,在唇边沾了沾,笔尖在他胸上打转,昵声道:“我要为你写一首诗。”燕绥躺着,半阖着眼睛,一手抚着她柔润曼妙的腰窝,思衬着适合放几颗珍珠,一边懒懒地道:“不能比先前那首花重湖州城差。”“是写‘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不好不好,太直白。”文臻拎着笔装模作样思考,摇头,“还是‘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攀的是章台柳?’不好不好,太杀气腾腾……”又或者“和我,免使年少光阴虚过?不好不好,不应景儿……要么还是画一个我吧,画一个我在你心头坐,日日同你香衿卧……”手中笔有意无意绕着圈,柔柔软软,撩撩拨拨,须须痒痒,燕绥倒吸一口气,轻声道:“大人,都乃佳句,请赐墨宝,有点冷……”文臻咭地一笑,“冷吗,那我给你热热……”抛了笔伸手拢在他心口揉来揉去,为那弹性光滑满足地长吁一口气,燕绥却就势将她一拉,笑道:“画一个你在我心头,不如揉一个你在我骨血中……”温暖软滑肌肤相贴瞬间,也不知是微冷空气相激还是因为等待太久,两人都微微颤了一颤,而窗外风携着夜雨越发地紧了,簌簌卷了落花撞击在窗棂上,沙沙地响,却掩不住屋内那些或柔腻或激越的动静,那些浅浅的笑与呢喃,与那茄皮紫釉狮耳琴炉中袅袅升起的龙涎香纠缠逶迤,静静覆盖了静室内纠缠的躯体。后半夜的时候,风雨渐歇,室内也渐渐安静,隐约有低低语声传来。“……这一夜雨不小,看窗纸上残花被打的……哦不,不能这么说,得风雅一点,叫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行了,抄来的句子就别用上瘾了,不过这句子不错,用在你身上也合适,你瞧,绿肥……”捏一下,“红瘦……”再捏一下。“啪”一声也不知道打在了哪里,声音清脆,随即是燕绥鼻端的哼笑声,低而懒,“你今日倒得趣儿,也不知道哪开了窍,赏。”“谢殿下赏,殿下也不错,龙精……”捏一下,“虎猛……”再捏一下。燕绥似乎又哼了一声,然后一个翻身,文臻却早已灵活地一个翻滚,从他身下滚出去,忽然伸手一掀。一头秀发悠悠落地。燕绥如同被点xue般顿住。------题外话------给没看过女帝本色的亲们解释一下,这一章对应女帝中,燕绥在大荒被女帝男女主合力烧掉了头发,怎么剪都不对称,一怒之下干脆自己剃了光头的情节。那时候是第二年的年底,几个月后,咱们的殿下正好是俊帅短发,假发是很美的,但是是瞒不过小蛋糕的,给掀掉假发是大快人心的,我还是一个很体贴的作者的。第三百八十五章大棒和甜枣最快更新山河盛宴最新章节!文臻也顿住了,盯着地上那一团黑色的长发,这辈子她脸上就没出现过那么真实震惊的表情过。再缓缓将目光移到燕绥身上,果然是一头短发,从发量来看,当初一定曾剃了光头。光头……大概当头下假发雨也不能有这般震撼的效果。半晌她喃喃道:“殿下你好吗,殿下你还在吗?殿下你还是你吗?”燕绥咳嗽一声,摸摸头顶,庆幸经过了几个月,已经不是光头,也就是短了点,但还是好看的。文臻转头看他,此刻却没心情欣赏短发俊帅比现代那世超级明星还靓仔的殿下,“你、的、头、发、呢?!”这天下谁能祸害了燕绥的头发?文臻天崩地裂且十分狗血地想到了一个可能,不是他那什么病发作了掉光了头发吧?可以前他疑似发作的时候也没掉头发啊。还好燕绥接下来的回答拯救了她狗血的联想。“剃掉了。”“……谁剃的?”文臻一句话正中中心,反正不可能是殿下自己剃的。殿下不回答了,殿下一只手来摸她,一只手去抓那假发,妄图两手抓把事端都消弭。文臻灵光一闪:“不会是你说的男疯子和女疯子吧?”燕绥哼笑一声,已经抢过假发,端端正正戴好,文臻看见那动作,忍不住哈哈哈哈抱着肚皮打了好一阵滚。一边笑一边道:“这谁……这谁这么缺德……缺德得……正中我意……我要去信感谢……我要和他拜把子……我要和她结为姐妹……哈哈哈哈我的光头绥啊哈哈哈真可惜我没跟去大荒!”“你焉知他们不惨?”燕绥冷笑,“我的头发那么好剃的?”文臻笑得抱着他的大腿发抖,喘息地道:“……亲,没事多晒晒月亮……多晒晒……长得快……”燕绥面无表情地道:“不,多吃醋才长头发,你在湖州,没事就能喂我多吃几口,明年你可以见我秀发三千丈了。”文臻又笑:“化悲愤为长发嘛……那我在湖州头发早该长成禁婆了哈哈哈……”文臻笑了一阵,燕绥再不肯说大荒的剃头经历,却又伸手来攀她的腰,文臻灵活躲过,再起身时已经披上了大氅,摆手笑道:“不来了不来了,笑累了笑累了。殿下枕戈待旦,我却力倦神疲,暂且鸣金收兵,且待来日再战。”“来日,来日却又要到何时?疆土未定,四海未宁,卧榻之侧,虎狼酣睡。”燕绥坐起身,扬眉笑,“莫如今日便大战三百回合,杀个酣畅淋漓,只是这样怕是要叫那梁上君子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