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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了外面的龙袍。神色恭敬的捧在了手上,一步步走到了程臬面前,“陛下。”全盛立刻上前接过了龙袍,程翎的里面,还穿着一件普通的外衣,倒是不曾失仪。如此局面,还有什么不明白。作者有话要说:em.怎么说呢,番外会有祁阳篇哒~剩下的都会交代清楚~世子其实不算坏人的,只是立场问题,神医谷是事出有因,但是伤害苏诺是事实,会有个了解的。这里还不会下线呀~~~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软柴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7章那日的闹剧又扰了一次春蒐,但是让众人心里生了疙瘩的,并不是严家的落败,而是严太尉最后的那几句话。再次早朝时,也时不时有隐晦的视线往苏诺身上瞄。但是那是后话了,苏诺现在头大的,并不是旁人要怎么看。死死将她扣在怀里的人许久都不肯放手,全盛都不敢留在房内。“陛下,微臣无碍。”不过是被剑尖扫过染了丝血痕,这人非让太医替她包扎的严严实实,丝毫不曾避讳。她瞧着方才那位随行太医,似乎是太医院那位徐院判。男人的手臂勒的她胳膊有些发疼,却不好直说。程臬心里怒意翻涌,又心悸的厉害。这人答应的好好的,绝不让自己陷入困境,却是哄了哄他。他不是不知道,眼前这人不是柔柔弱弱需要旁人小心翼翼护着的闺阁女子,可是他已经失去过一次了,万万承受不起下一次。“日后不许再穿这身衣物。”苏诺好不容易等他松了手,男人的要求却是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目前最好的情况,便是她安生应下。有人递了台阶,总要下来不是。程臬却是清清楚楚,前世这人出事之时,也是这样一身衣物。这次的逼宫其实不成规模,严家手上的兵不过几千,自从祁家出事,程臬已经加快了速度,朝中局势已经几乎近在其掌握之中。春蒐张安没来,因为程臬将禁军交给了他,提前埋伏在严太尉留在京中的人宅子外,在圣驾到达行宫第二日卯时,即动手将其一网打尽。那些叛军将要出发,便被禁军瓮中捉鳖。程翎那边也是,严太尉以景林所犯之事的证据相要挟,要其配合。所以其将计就计,假装暗里叛变,有心皇位。其实在他就任丞相之时,严太尉便私下寻过他了,而后还教了他许多官场法则,来拉近关系。严家已经被逼至绝境了,要么束手就擒,等着程臬一步一步将其蚕食,要么放手一搏。以严太尉的性情,绝不会甘愿放弃其数年积累。所以他一定会信,因为他不会相信,程翎会心甘情愿将把柄留在旁人手上。他也不相信,程臬真的不会追究景林意图行刺一事,还如此重用程翎。苏家玄铁军人数极少,却都是沙场多年杀伐之人,不日前便已经从边界撤了回来,离开时动静不小,严家军中有人,消息递的不慢。所以才心急动手。因为玄铁军出马,不留罪人。但是若是按照严太尉的计划,玄铁军不应该这么快抵达,因为他联合了燕世子,对方答应助其一臂之力。抵达行宫当晚。“陛下,吴国燕世子求见。”全盛躬身禀了一句,低着头神色恭敬。“宣。”男人神色淡淡,丝毫不意外。以那个男人的才智,不会没有发现自踏入安国境内便被人看着了,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奇怪。“参见陛下。”那人一袭白袍,姿态清冷的拱手施礼。“不必多礼。”程臬坐在案后看他,眸色带了恰到好处的疑惑,“不知世子前来,所为何事?”“回陛下,贵国有人和本世子谈了笔合作,但是本世子觉得,并不妥当,所以来寻陛下。”那人毫无求人姿态,姿态从容。“哦?”“贵国严太尉以助本世子在吴国执掌重权和两国十年边界安稳来换本世子出人,阻挠玄铁军暗中入京。”那人十分坦诚,毫无隐瞒。“那燕世子为何不应?”若是说他无意权势,程臬是不信的。“本世子想与陛下谈个条件。”“但说无妨。”“两个人,严灵韵的性命,和在下的弟弟,严家那位小姐在下带走,会喂下让其失忆的药物,以绝后患。”燕世子唤了称呼,率先示弱。“在下受人所托,护着其一条命罢了。”严府暗地里被看的极严,人即使没送出来也不一定能送出安国地界。是他小瞧这位安国陛下了。“至于在下的弟弟,只是劳烦陛下送封信罢了,若是他不愿,在下不会为难于他。”其实他看见过晏和了,可是他那位好弟弟并不愿意坐下来和他好好聊一聊。“在下来安国之时,安全起见,自然是带了人的,已经在玄铁军的必经之路上了,只等一声令下。”“陛下,在下的要求不过分。”“世子这是在威胁朕?”程臬的脸上并不好看,他已经许久没有被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过了。“并非,在下的筹码,已经在这了。只要陛下唤位太医来便是。”燕世子微微垂了眼皮,掩了眼里神色。那一面性格维持的太久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些日子一样维持过自己的原来的样子了。那张面皮上,总是挂着笑的。可是他不一样,晏清的脸上,极少有笑意。只有晏和才是那个温和易接近,招人喜欢的小公子,晏清从来不是。来的太医是太医院院长,他已经年迈到走路都有些颤颤巍巍了,但是医术却是顶尖。“李院长,世子的身体,可是出了什么问题?”——————苏诺安抚好男人的情绪出来之时,日头已经落了下去,一路上遇上的宫人和侍卫,已经有人带了不甚明显的打量。人与人之间,总是流言传的最快。她本是心有疑惑,不知为何男人的表现会有疑点,但是躺到床上之时却是极快睡了过去。再睁眼,却是在静安宫中。之所以一眼便察觉,是因为一副屏风。绣着花鸟样式,是她十五岁那年在静安宫见过的,过了那一天之后,便消失在这世上了。殿内没有一个伺候的宫人,她和静娘相对而立。“我,本公主该怎么唤你?”那时的小丫头还小,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也不敢说出去,怕信错了人,又怕莽莽撞撞坏了她的事。一向以我自称的小丫头已经红了眼眶,第一次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