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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学习能力倒是很强。十局五子棋的比赛结果下,两人分别各赢一半。姜桑玩得有些腻了,也不想看电影,趴在桌上等自习下课。快要进入夏季的晚风夹杂着些许燥热,树梢隐隐作响,她转头看了看窗外,发现今晚的天空格外明朗,月亮明晃晃的,还缀有很多星星。一声细微的轻响惹得她回神。她回头,入眼的是一颗蓝色的薄荷糖。她之前给秦曜的那种。她已经有段时间没吃糖了。秦曜像是没看见她发呆,凹处不以为意的样子,漫不经心说:“吃完火锅吃这个挺好的。”她桌面下的指尖颤了颤。垂下的睫羽浓密纤长,遮挡了她的双眸神色。姜桑拿过那颗糖,撕开包装扔进嘴里。薄荷味的凉爽带着糖果的清甜化在味蕾之中。是挺好吃的。作者有话要说:姜桑纳闷:你是不是每天都偷偷喷香水了?秦曜嗅嗅:哪儿?我怎么可能那么娘。……后来,姜桑用自己的香水给秦曜喷了一次。一天晚上姜桑用秦曜手机买东西,发现淘宝历史搜索:女朋友用的香水、男生用的女香。姜桑:……?-咕咕咕,小天使们按个爪爪嘛qaq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薛2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2章今日早会取消了,大家都在班上上自习。秦曜扫了眼,发现教室里全然没有往常的打闹嬉笑的氛围,大家都很严肃拿着张表讨论。好半天他才想起来,昨天晚自习张建军发了张文理分科意向表。他想起了件重要的事,叼着吸管,侧过身问姜桑,“那张表你填没有,选的什么?”“填了。”姜桑抬起头来,提醒他,“你还没写?等会上课就得交上去。”看见他嘴里叼着的吸管泛出嫩嫩的草莓粉色,姜桑感到也有些渴,从桌子里扒出一瓶也插上吸管。“这次就是意愿调查,不是最后决定的,你没想好也没事。”秦曜才不管什么意愿还是最终,他低下头在书桌里翻找,最后在几本课外书下翻出了那张被压出皱褶的表。他摊平表,凑近姜桑,“你选的什么?”“理科。”她说完后,见秦曜立马在他自己的表上也跟着勾上理科,一脸欲言又止。发现她这表情,他问:“你什么表情啊。”“……”姜桑顿了顿,试探性问了句,“你要不选文科?”少年黑黢黢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一丝光亮,他啧笑一声,“想甩开我?”“……”不,她就是觉得这个学渣选理科直接GG。“选理科我们可能不在一个班。”姜桑咬着吸管小声说了句。秦曜怔了三秒,想起来以姜桑的成绩高二很大几率是会被分到尖子班的。到时候,他还待在六班而姜桑则会去楼上了。秦曜默了,咬牙道:“你去哪我也去。”不就是个尖子班吗,他努努力好好考。姜桑眼神落到他桌面的作业本上,想了想道:“还有一个半月,加油?”少年勾起唇角,一双黑眸里,终于染上了三分笑意。秦曜扯过桌角的一张卷子,笑道:“姜老师,又得麻烦你给我补课了。”“……”呵呵。碰巧赵锦来找秦曜,刚好听见了他的那句话。他诧异睁大了眼,“卧槽曜哥你要选理?”这嗓门大得周围的人都纷纷转过头来。秦曜冷冷扫了他一眼,“嗯”了一声。老半天赵锦都没想明白他们一群学渣为什么要选理科受辱,数理化的成绩单独拎出来简直就是当众处刑。选文科不好吗,好歹考试的时候能多写两个字也不至于交白卷回家挨揍。然而现在他们这群学渣的领头羊当众跳槽。是游戏不好玩还是觉够睡?赵锦杵在过道上杵了一会才想起来刚才他似乎听见秦曜让姜桑给他补课。——疯了,简直疯了。他低头看着已经开始补课的两人,眼里流露出失望的目光。为了追姜姐,真的什么都敢做。耙耳朵小心以后家里没地位。秦曜被赵锦那目光盯得难受,转过头冷冷地说:“还不走?”赵锦回到他的座位,想了想回味刚才的事,还别说,他居然有点点羡慕。cao,我也想要个长得好看的学霸女朋友一起学习。后排的方书臣拍了他脑袋,“曜哥选的文科?”“没,选的理。”赵锦摇摇头。“卧槽。”方书臣呆住。赵锦瞧见方书臣赶忙把表上的勾划了重新在理科后面勾了一笔。“你也选理?”赵锦纳闷。秦曜有姜桑给他补习,方书臣这学渣战斗鸡能有啥,怕不是考场上直接往桌上一趴开始做梦。“对啊,选文选理不都一样吗。”对于他们这群学渣可不就没什么差别吗。-进入六月,空气中开始裹挟着炎热,往日朗朗读书声的高三教学楼此刻已经人去楼空。姜桑一想到她姐马上过两天就要高考了就替她着急。虽然这几个月来姜栎跟打鸡血似的奋发图强,就不知道这最终结果是不是拿的学渣逆袭剧本。高考前一天,正德作为考场被征用,高一高二的小鸡仔们凭白得了两天假期。姜桑当天回家,就发现柳女士很是难得的温和,对姜栎说话更是细声细气的。“来,这个多吃一点;那个别吃多了,小心明天拉肚子。”总之,在姜栎考完试前她都得捧着。晚上,姜桑靠在床边玩手机,房门被轻轻敲击,然后被推开探出个姜栎的头来。见到她还没睡,姜栎干脆吊儿郎当直接一屁股坐她书桌上。嘴里嚷嚷着:“唉睡不着睡不着。”姜桑抬起头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是紧张还是有心事呀?”被一下子戳中内心,姜栎一顿,干巴巴地说:“都有吧……”听到这个,姜桑挑眉,搁下手机对准姜栎扬了扬下巴,“说说看。”这临到了说话的关头,姜栎又突然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从哪儿说起,烦躁地狠狠挠脑袋,一头刚洗了的干净利落的黑发被她抓得乱七八糟。她起身踉踉跄跄跌坐在姜桑的床上,特别弱气地说:“就那天你说的那个人,我前几天看见了。”本来还垂着的眼眸一下睁开,姜栎瞧着姜桑比自己当时还震惊。半响,姜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