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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一开始就定下写二十万左右的,看见有小天使说感觉快完结了,哈哈,猜对了,的确快完结了~大概是这几日会正文完结,然后就是各种番外啦。☆、寻找“不可能。”佟森斩钉截铁,“魔子这次复生现世,恢复最原始的状态,不再记得从前的事情,他找的不是你,他就是本性暴虐无道,喜欢四处屠戮而已。”佟因满面愕然。“所以,别想了。”佟因不信,从他嘴里蹦出来的每个字都不相信,“你撒谎!”他仿若未闻,只说:“我是你哥哥,我不会把你交到那样的人手里。”“滚!”她用最激烈的字砸他。他离开的时候面色不改,背上有血渗出。她死死盯着他,诅咒他流血流死算了,她不想再见到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随着时间的推移,院子的守卫越来越多,她三番四次找机会逃跑,但守卫像一堵墙把院子围得水泄不通,她就是变成苍蝇也飞不出去。外面的混乱和恐慌似乎能透过空气传到她的面前,远方偶尔窜起一缕缕黑烟,在风中摇摆得激烈,却散不去,吹不开。经常有天灵族弟子从山上下来,一身装备,满面凛然,他们要去抗敌。小白的活动范围比她大,它可以到金阳兽的活动范围,为了给她带些消息,它回了一趟曾经把它卖掉的家。它告诉她,外面已经乱成一团,李追玦带着魔族大军,没有任何逻辑地攻击道族各处,马上要到这里来。死气笼罩天灵山的时候,佟因正闭眼盘坐在树下修炼,小白躺在她身边。那样遮天蔽日的黑暗平地拔起,直冲云霄,变成巨大的乌云在天灵山上盘旋。这一幕她曾见过的,李追玦曾给她看过他眼中的富贵村,就是这副场面,像末日即来的破灭感。她看见,在身旁的那棵大榕树瞬息枯萎,无数叶子被黑风卷起又在半空化成灰烬,顷刻间,枝叶繁茂的榕树变成了枯槁的树干,萎靡不振。与此同时,她仰头能看见的天灵山,原本一片绿油油的山,变得枯败暗淡不过是一瞬的事情。李追玦来了。她连忙收了修炼的势,飞奔过去把门拉开,迎面一堵人墙,死死堵在她面前。他们亮着剑刃,死盯着她:“回去!峰主不允许你出来,这个时候你别给我族添乱。”从一开始,天灵族的人都不喜欢她,此时更是不耐烦到极点。佟因深呼吸,把门缓缓关上,装作无事人。隔着厚重木门,隐约传来外面守卫的交谈声:“要不是她,我们哪里要在这守着,早就出去对敌去了,一点自觉都没有,真烦!”她挽了一下头发,心里静不下来。“师祖!”“快看!”忽然一道道惊呼,她挪眼一瞥,一道仙风道骨的蓝色身影冲天而起,在翻滚的压顶黑云之下,风吹衣袍,白发飘飘。“魔子,这里是天灵山,不是你魔族胡来的地方!”老者声音苍凉古朴,隐含的锐利像一把刀,威压一放,镇压八方。这种无形的威压冲到佟因面前,如同超低音的鼓声钻入她体内,狂野地扫荡五脏六腑。杀机蓄势待发!佟因手心发汗,她无意识地搓了搓,擦不掉。“我要找一个人。”一道声音在半空之中传来,熟悉的语调,熟悉的口吻,字与字之间透出一种放肆的清冷——他就要找一个人!是李追玦,她所熟悉的声音。“这里容不得你放肆!你要找的母亲骸骨,早在半年前毁在你我的对抗之中,你还要找什么!?”接着是一片良久的死寂,李追玦始终不见踪影,这段死寂足以让佟因想象他的神情。“我要找一个人,在道族手里。”他很平静地回答。“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更不知道你要找谁,半年前你来寻时,老夫就与你说得清清楚楚,没有就是没有,你如今四处屠戮我道族支脉,未免太过嚣张!”老者声音隐隐含着不耐。“什么时候找到,什么时候结束。”他说。一句话直接坐实了老者口中的嚣张,还有威胁,狂妄自大的魔子,已经欺到他们道族的头上了!但佟因听出来了,或许只有她听出来,他不是在用言语来威胁,对于他而言,威胁应该是行动式的。他只是在阐述过去、现在和将来的行动依据,他想表达——只是要找一个人,找到了我就结束。他在找她,从半年前开始。从她不知道的半年前开始。“李——”黑风在刮,扬起漫天的沙子,佟因嘶声裂肺地大喊,后面两个字骤然淹在一只掌心中。哐的一下,她后背砸在冰冷的墙上,一只手死死地钳住她:“不能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佟森双目赤红,他禁锢了小白,又死死抵住佟因。佟因毫不犹豫,一口咬在他手掌的虎口处,所用的力气,几乎要把他一块rou咬下来,她舌尖尝到血液的腥味。她也红起眼眶,狠狠瞪着佟森,左冲右突地挣扎,他用尽全身力气控制她。“别喊!”他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佟因用唇齿间的力度回应他,他压眉,视线触碰到她倔强的双眼,怔然一瞬。黑风很狂野,飞沙走石,衣摆翻飞,他眼前抵着的人,因为挣扎头发散落,风乱了她的头发,从发丝之间,是她包含恨意的眼睛。原本被她藏在深处的恨意,此刻被她毫不留情地掀开,笔直地送到他面前,逼他感受这份浓烈的情绪。“你很爱他?”他脱口而出。不是他会问的问题,他对爱的理解应当是含蓄而无声的,爱这个字很幼稚,不应该说出口,声音也似乎不像他。他在诧异,好像有谁在那一瞬控制了他的身躯,让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佟因不为所动。“我帮你,我让你见他,但是你要配合我,你就演一天我meimei。”他再一次不受控制。佟因目光一闪,在他微垂的眼睛中,慢慢松口。虎口出了血,牙印清晰明显,他扫了一眼,把手藏在背后,意味不明说:“我帮你,也帮道族,你说的对,不管谁对谁错,这场纷争也该结束,不会有任何人损失。”她指尖发抖,一路抖到心脏的位置:“好,哥。”他怔然望她,苦笑一声:“谢谢。”佟森离开院子,她看见他踏剑而飞,飞到老者的身边,两人耳语几句,老者开始明显抗拒和不同意,佟森继续说,他指了指远方,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