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诸伏景光男方被下药
※《药》诸伏景光——男方被下药
※高亮注意※ 本文中的妹有名字 未来凡是女主有名字的,都会在标题打上※号。 妹是和诸伏景光同期的警察。 -正文- 粗重的喘气声被隐藏在灯红酒绿中,水珠顺着锈迹斑驳的老旧管道低落,幽深昏暗的巷子散发着潮腐的臭味吗。 “呼……哈……”男人用骨骼分明的手指勾住自己的领口向外拉扯,干裂的薄唇一张一合,像被丢弃到干燥土壤上缺氧的鱼,张大了嘴试图吸入足够的氧气。 “可恶……哈……”男人背靠着落满青色苔痕的墙体缓缓向下滑落,被拉着套着头的卫衣帽兜遮住了他痛苦又隐忍的表情。 那些女人就是一群疯子,居然在他的食物中下了如此大剂量的违禁药物。 把色欲当做食物,把物色中的男人当做展会上明码标价的商品随意买卖使用。这种所谓的上层名流间的黑暗原来不仅存在于男性,也存在于女人间吗。 手掌撑在身后的墙体上,指尖用力得能在薄薄一层潮湿青苔上刮下一层印子。 他还不能倒在这里,起码要回到安全屋,去和同伴汇合。 “啪嗒……”什么人踩在水面上的声音,愈来愈近。 男人绷紧了神经,强撑着意识警惕地看向隐藏在黑暗中的巷子口。本该像猎豹敏捷的男人如今连蜷缩着隐匿住呼吸都做不到,粗重的喘气声在昏暗的小巷回荡。 脚步声越来越近,先走出黑暗的是一双白色女式小高跟,被黑色丝袜勾勒出形状的小腿,而后是黑色小礼裙。 “光先生?” 熟悉的声音响起,温柔如沐春风,带着一丝不解和担忧。是他自警校毕业后,日思夜想却再难听到的声音。 男人瞥头看去,女人已经从黑暗中彻底走出,劣质灯泡映射着暗黄色的灯光,时不时还会闪烁几下,短暂地收敛起所有光亮。女人温和的五官像宁静的山水画,墨水与留白都恰到好处。 “呼……哈……你怎么会在这里……”男人舌尖未能说完的话,是单单是念出来都会让他忍不住嘴角挂上笑的名字——千束。 千束歪了下头,露出个甜美温柔的笑容。眉眼弯弯,像微甜的糖果在舌尖化开。 “因为看到了光先生你哦,所以临时推了朋友的局,特意过来看看。” 警校时的同期和交通课里一个叫宫本由美的女人一起组织了一场联欢,被拉来凑数的千束寻着个借口溜出了坐满人的KTV包间。悄悄躲在走廊尽头的窗边呼吸着新鲜空气,余光却注意到对面楼下蜷缩着身子钻进小巷中的人影。距离模糊了对方的轮廓,夜色是最好的隐藏,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黑白世界中突然闯进的色彩,千束大概率也是会注意不到的吧。 总觉得对方的背影意外眼熟,和诸伏先生有些相像。 无论如何都无法放下心来,千束一番推辞加道歉后就拎着包提前离开了。楼外下着小雨,天气微凉。撑开包包里的折叠伞,穿过无人的路过,拐进寂静的小巷。 诸伏景光,那个答应要给她做便当却在毕业后频频失踪的男人正蜷缩着坐在地上,一手扣着身后的墙体,一手揪着自己的衣领,表情痛苦地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看到了光先生。” 在遥远的百米之外,一眼认出了被卫衣连体帽遮住面容的诸伏景光先生,所以来找你。 特意压低了雨伞遮住诸伏景光的容颜,千束扛着对抗的一只胳膊,把步伐都开始变得有些沉重的男人带回了旅馆。 被放在沙发上的男人低着头,单手捂脸,不停喘着粗气。 千束从浴室找来一条干净的白色浴巾,屈膝,弯着身子站在诸伏景光身前为他擦拭发梢的水珠。 “这里很安全,诸伏可以放松下来好好休息,我会好好为诸伏把风的。” “哈……”诸伏景光只是沉默着喘息,没有搭话。 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身体里是沸腾的烈性药,鼻尖是温柔的女儿香,性感的小礼裙露出半截胸线,沾着水的黑色丝袜是诱人犯罪的深渊。 痛苦地闭上眼,诸伏景光企图压制住心底咆哮的野兽。一双手却挑开他额前的碎发,掌心柔软的触感落在烫到吓人的额头。 “诸伏你额头好烫,是发热了吗。” 过进的距离宛如拥抱,千束柔顺的长发温顺地垂着,随着她的动作扫过诸伏景光的皮肤。 千束淋过雨的手指有些发凉,触碰到诸伏景光发烫的身体时却全然没有为他降下一丝丝温度。反而向滴进guntang热油里的一滴冷水,触碰点被激起一阵劈啪作响的热浪。 “该死!” 近乎是咬牙切齿,诸伏景光闪身从侧面躲开,直接拉开了他与千束的距离。 千束歪头露出个凝思的表情,而后恍然大悟。她抬手握拳遮住嘴角轻笑,一双眼温柔地看向对面焦躁不安的男人:“啊……诸伏先生一定是吃下了那些药吧。要不要洗个冷水澡,顺道把你身上那件湿透了的卫衣脱下来,我帮你用吹风机吹吹。” 虽然很想拒绝,但被从警校时期起就总是以纵容的心态陪他们胡闹、伴随在他们左右的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更何况他对她还一直都抱有着朋友以上的心思。 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诸伏景光抬手焦躁地胡乱揉搓自己还未完全干透的发,脱下了身上潮湿的卫衣。 “我去洗个冷水澡,你……” 卫衣被向来温和的女人接了过去,诸伏景光眼神明暗交错,最终什么话都没说。他只是径直地走进浴室,将自己反锁。 花洒中喷出的冷水从发梢淋到脚趾,冰凉的感觉却不能减少半分心中的燥热。牙齿都快要咬碎,诸伏景光用力握拳捶打在浴室的白瓷砖墙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诸伏, 你还好吗?” 门被人从外侧敲响,清泉般脆亮宁静的声音在此刻却是纵火的引线,是烧毁茂密丛林的熊熊烈焰燃起的第一抹火星。 没有得到门内人的回应,千束再次敲响浴室门:“诸伏,清醒着吗。不说话的话,我就要进来了。” 未经过特殊加固处理的普通浴室玻璃磨砂门怎么拦得住一位优秀的现役警察,只是千束愿意,她是可以从外部打开门锁。 “不要进来!”近乎是嘶吼出声,诸伏景光头一遭像孩子般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态。 开锁的声音短暂顿住,门外的人在经过思考衡量后,还是选择了开门。 怕冰冷的凉水临时即将推门进入的女人,诸伏景光抬手关掉了花洒。扯下挂在门背后的白色浴巾,快住裹住自己下半身,却掩盖不住早已挺硬多时的糟糕事实。 男人性感的上挑眼早已染满了情欲,宽阔的肩部下是结实的胸肌,上面还分布着水珠划过时留下的纹路。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身子错落着浅浅的伤,肌rou上湿润的水迹在房间明亮的灯光下偶尔折射出一抹不明显的反光。 千束站在门边上下打量了诸伏景光一番,确认了对方没有受伤的事实。视线在扫过白色浴巾下的凸起时她极其短暂顿了一下,而后立马收回视线。 眉头微微蹙起,她跨进浴室,直视着诸伏景光:“快半个小时了,却没有任何缓和。你吃下的不是普通的药物吧,还是说是被迫服下了超剂量?” 真相既是烈性猛药,又是超剂量。 下药人只是把诸伏景光当做可供挑选把玩的商品,根本不会考虑他的身体状况。若不是常年运动带来的超强身体机能,他的身体机能恐怕早就已经失去控制了吧。 看着步步逼近的女人,诸伏景光苦笑着后退了一步。身上那股一直被他称赞的机敏感,此刻却让他苦恼到不行。 “不……请不要再靠近了……” 身后已是冰冷的瓷砖墙,再无退路,避无可避。 喜欢的女人就站在自己半臂之外,视线只消微微下垂,诸伏景光就能看见她那从低胸黑色小礼裙中微微探出一截的白色乳rou。 抬起只手用力握住自己的额头,诸伏景光闭上眼抬高了头。不断在脑海中劝慰约束自己,眼前闪过的却全都是先前看到的画面——千束涂着亮晶晶红色液体的唇、漆黑小巷中率先走进光亮的包裹在丝袜下的小腿,和挤出胸线的乳rou。 理智与欲望对撞,试图用岌岌可危的意志力压制住药物的效果。额角突起了青筋,本就不稳的呼吸再次紊乱。 千束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一言不发。而后她上前几步,扶着诸伏景光的肩膀,微微仰起头,吻住了诸伏景光的喉结。 “呼哈!”是肺部通过大张的嘴唇猛吸了一口气时发出的声音。原本紧闭的猫猫眼瞪得像铜铃,瞳孔因为过分震惊而急剧缩小。所有空气像是卡在喉咙间,一瞬间甚至忘了怎么呼吸。 短暂的几秒时间对诸伏景光而言宛若走过一个春秋那么长。 千束闭着眼,亲吻的表情认真投入。粉嫩的舌尖似恶作剧的孩童,在诸伏景光喉结处轻轻舔过。从亲吻变成用牙齿轻轻磨蹭啃咬,千束能感受到被她胳膊枕住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 “井、!”诸伏景光握住千束的双肩,将人推至离自己半步的距离。喉结得到解放,心底的火却越燃越旺。 “如果一直拖着不解决的话,心脏功能会出现问题的吧。” 如初雪温柔干净的女人就连在这种不该被允许的事上都过分善解人意,千束上前一步,是比刚才还要更近的距离。 她伸手挽过诸伏景光的脖子,近乎是靠在他的身上,柔软的乳rou压住他的胸膛。舌尖落在诸伏景光耳后,缓缓向下游走至锁骨。 “哈……不……” 不可以。 想要回予千束一个拥抱,但理智和摇摇欲坠的意识都在对他说“不”。不可以拥抱,不可以触碰,不可以让事态变得不可收拾。最温柔的诸伏景光,哪怕是被过量药物折磨得发疯,就算身体机能岌岌可危,宁愿以近乎是自残的方式固守阵地,也不想做出任何可能会对别人造成伤害的事。 温柔的指腹顺着肌肤的纹路从锁骨抚过胸膛,落在小腹处的肌rou。手指摸索游走,像是钢琴家演奏出的绝响,腹肌是她指下的黑白音键。 “哈……哈……”体温高得吓人,诸伏景光的呼吸变来越来越重,甚至开始有些黏稠。 “可以吻我吗?” 温柔的声色像蒙上了一层白纱,套上了名为“欲望”的茧。 喉结上下滚动,诸伏景光不敢回望向千束,他怕自己只消一低头,就会像一头迷失了方向的鹿,跌跌撞撞一头扎进她的温柔乡。沉溺其中,再不回头。 得不到回应,从喉间发出一声失落的轻哼。是拨弄在诸伏景光心弦的纤纤玉指,是大珠小珠滚落玉盘劈啪作响,扰人清智。 千束一手攀扶着诸伏景光结实宽阔的胸,一手向下,隔着白色毛绒吸水的浴巾,抚慰上被冷落已久的坚挺。她仰头,再次吻住诸伏景光的喉,鼻尖蹭弄着对方的脖rou,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肌肤间。 从未帮男子做过这样的事,手下抚慰的动作不得要领,却已激得诸伏景光丢盔卸甲。他僵着身子,用尽了所有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用力狠狠回抱住身前的女人。 想有上千只蚂蚁在血管中游窜啃咬,身体里翻涌着的是比隔靴挠痒还要强烈数万倍的渴望。 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想要更多,越多越好。 “呼……哈……” 近乎咬碎了后槽牙,通红的眼睛也挂上生理性泪水。 好痛苦。 “景光,可以抱抱我吗。”突然改变的称谓是一把锋利的剪刀,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之弦再断一根。只剩最后一根纤细的、即将断裂的弦,在为快要失守的意识做最后的挣扎。 “不……,哈……不可以……” “为什么?再这样下去的话,你的内脏器官会受损的。” “呼……哈……可是这也不是我侵犯你的理由!” “可是……”千束踮起脚,维持着一手抚慰着他身下的坚挺,一手枕在他胸膛的姿势,抬头吻住了诸伏景光的唇:“如果其实我一直都喜欢着你呢?还是不愿意抱抱我吗?” 湿漉漉的眼神写满了柔弱,像新婚的妻子在对丈夫无声透露着“请怜爱我”的信息。 理智的弦彻底断裂,心底的野兽挣脱牢笼。 用力地把身前的女人拥进怀中,恨不得揉进血rou里。低头亲吻地动作带着与性格不符的侵略性。此时的诸伏景光是一匹饿了三天的黑狼,贪婪地吞食着眼前唯一的佳肴。 唇齿纠缠,舌尖在口腔内追逐。分开时,两人唇间被拉断的银线滴落在地。 温厚的大掌解开藏在礼裙右侧的拉链,黑色短裙应声落地。纯白胴体的女人站在灯光下,乌发红唇,黑色的贴身衣服和身下的黑丝袜。浓烈的颜色对撞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诸伏景光恨不得直接狠狠占有她。 理智已经失控,却在满足一己私欲前先考虑到对方的感受。诸伏景光弯下腰,鼻尖贴着千束的鼻尖:“会冷吗?” “有一点儿。” 羞红着脸的是待摘的鲜果,摇摇欲坠挂在枝头。 花洒被再次打开,喷洒下的却是比体温高上几度的温水。诸伏景光单手搂着千束的腰,另一只大掌解开她的内衣扣,抚上了她洁白的乳rou。 “唔……”心爱之人的抚慰是世间最好的催情剂,千束眉头微蹙,写满朦胧的眼神动人极了。她抬手勾住诸伏景光的脖子,回以一吻。 乳rou在男人的掌心中揉搓变形,扶着后腰的手也慢慢向下,隔着薄薄的布料在翘立的臀部揉捏。 欲望不断攀升,千束并拢了双腿,黏稠的液体开始分泌,在为接下来的进攻做最后的准备。 虽然想更温柔一些,焦躁的欲望不断在脑海中嘶吼。手上发力,诸伏景光直接撕开了千束大腿根处的黑色丝袜。 丝袜只是在身下的位置被撕开个口中,三角形的低腰内裤无法被脱下,诸伏景光用手指把遮住花缝的布料推到侧面,手指顺着吐着花蜜的细缝探入。 已经无法等待,在为千束做过简单的扩充后,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男人解下自己的浴巾。他把千束的一条腿架在臂弯处,扶着早已硬到发痛的坚挺顺着细缝探了进去。 “嗯……啊……”被填充的感觉让忍不住轻吟出声。 “唔……”绝对紧致的包裹感袭来,温热的软rou挤压着坚硬,理智再次下线。初次探入本该慢慢进入,诸伏景光却在探进个头后,握着千束的细腰一个猛挺身,整个贯穿了进去。 不给任何喘息的余地,进入之后便开始疯狂地抽插。堵塞太久的洪水终于得以释放,以席卷一切的姿态奔流而来。千束扶着诸伏景光的肩,一只脚站立着勉强稳住身子,却被每一下都狠狠顶到花心深处的撞弄激得不断呻吟。 “啊!……嗯啊!景光……唔……哈!” 很想说出求饶的话,拜托对方慢一点。但知道,景光已经听不见她的求饶了,野兽已经彻底出笼。 性欲的湍流冲垮一切,一上来就被如此凶猛狠烈地占有,千束简直快要被不断袭来的快感逼到发疯。她搂紧景光,低头咬住了对方的肩。 快感不断堆叠,声音明明已经娇软到不像话,咬着下唇维持着最后的矜持,细碎的呻吟软软糯糯,只偶尔被顶得深了才泄出几声惊呼。 架在诸伏景光臂弯里的腿被放下时,千束只觉得大腿根处都开始隐隐有些发酸。 她扶着白色瓷砖站着,身后是捏着她臀部以后入姿势不断进出的男人。 头上的花洒不断将热水喷洒向两人,湿做一团的发丝挂在背部,遮住半截漂亮的蝴蝶骨。黑丝袜早已湿透,被景光用力捏住的圆润的臀线已经留下了几处发红的指印。腹肌撞在臀rou上发出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囊袋随着景光进攻的动作正疯狂拍打着珍珠,身下的花xue不断向外吐着黏稠的花蜜。 快感像疯长的海草,千束绷紧了背部肌rou,身子形成个好看的弧度,乳团随着诸伏景光顶弄的节奏不断上下晃动。胸前乳团飞快跳动时带来的拉拽感是别样的刺激,已经是连呻吟带着颤音的地步了。 “哈……不……”千束侧头,用余光看向身后已经完全坠入欲望的男人:“景光……我不行了……” 已经是不得不求饶的地步了,快感已经堆积到没有办法忍耐了。 “哈……”示弱没有换来任何怜惜,猛烈的进行还在继续,诸伏景光从喉间挤出的呻吟是蛊惑人心的海妖歌声,沙哑魅惑。身下的动作却凶狠猛烈,是恨不得顶开宫口的持续入侵。 “抱歉,可是唔……我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嗯……” “呜……可我嗯!不行了,我不行了景光!嗯!” 入侵一波快过一波,快感一次比一次剧烈。大腿根处一片泥泞,对千束的渴望已经到达极致的男人将她的乌发挽至一侧,一边发了狠的cao弄至最深处,一边附身低头,一口咬住千束的肩rou。原本扶住臀部的手掌也摊到千束的身下,食指揉搓拨弄起花缝前小小的珍珠。 “呜啊!景……唔…!不行!不行……嗯啊!” 肩部被牙尖轻轻啃咬时的微痛感是向来温和的男人在向宣誓着他隐藏已久的占有欲和主权。被拨弄的珍珠不断发出高潮的信号,一阵阵冲刷着大脑。内里已经被诸伏景光的硬挺顶进了最深处,每次进入都狠狠碾磨着深处的媚rou。 “啊嗯……我不要!哈……不要了呜!” 实在是太糟糕了,被人按在浴室的墙上顶弄到尖叫出来,湿漉漉的花蜜像未拧紧的水管,淅淅沥沥流个不停。不断向身后的人求饶,结果对方除了用沙哑的声音一句句说着抱歉,根本不肯放过她。 直到她大腿打着颤险些站不住,身后的男人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一把搂住她的腰,稳住了她的身子。 被抱出浴室时,已经料想到不可能这么快结束,但她却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持续这么久。 趴在床上翘着臀部,被诸伏景光从身后直接顶进宫口,rou体撞击声和啧啧水声在房间回荡。千束手指死死抓住身下的软被,嘴角也咬住被絮,都没能堵住喉咙深处的尖叫。 身下被捣弄出白沫,花唇因为rou体间的摩擦已经红润得能胜过三月里盛开正艳的樱花。快感冲破峰值,甚少在他面前哭泣的女人红着双眼,用带着鼻音的软糯声调不断求饶。 “呜,我不要了……哈啊!景光……太深了……呜……!” 这哪是示弱,分明是发起进攻的冲锋号。 被药物和爱欲冲昏头脑的男人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就连诸伏景光都不记得他到底拉着千束换了多少个姿势。只知道待他彻底释放在千束体内时,身下的女人已经不断痉挛着,累到连手指都不想动弹了。 哭哑的嗓子不停地哼哼唧唧发出类似奶狗撒娇的声音,身上到处是他留下的痕迹,用手臂捂住眼睛的样子委屈又可爱。 已经彻底恢复理智的男人喂千束喝下了一杯温水,用湿毛巾仔细擦拭着她的身体。 “抱歉,不小心过火了。”充满惭愧的语调,说出来的内容却完全不像话:“下次我会温柔一点的。” 千束哼唧一声,带着鼻音小声嘀咕道:“才不要和你有下次,哼……” 满满都是恋人间的委屈和撒娇。 -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