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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 第一部 第一卷 终章 彼岸弦音 1

    碧海墨锋部卷终章彼岸弦音1

    身在中原,一顿饭若想尝遍天南地北,品尽山珍海味,虽是艰难,但若遇名

    厨又富有财力,奢侈一顿倒也并非天方夜谭,只是像金成峰这般,顿顿有珍鲜,

    种类各不同的奢靡吃法,就连锦朝天子也不曾享用过。

    西域的沙比目,北海的冻鳞鲤,南疆的野麝獐,东岛的竹舂稻,地域不同,

    生长时节也不尽相同。沙比目生于西域的万里黄沙,开春时节最为个大,rou质紧

    凑富有弹性,鲜而不柴,全然不似沙漠之物;冻鳞鲤则需在北海最为寒冷的时节,

    身上鳞片方才冻结,此时之鳞,遇高温而不化,辅以滚油一煎,非但香气四溢,

    口感脆爽,更有冰凉之气,去火避暑;野麝獐生于南疆深山之中,平日极为机警,

    即便是最有经验的猎户,一年也不过觅得两三只,然而这野味珍贵之处并非只是

    量少,而是其天生异香,若有巧厨能将其香烹入其rou,两相叠加,即为人间至味,

    反之则淡而无味,惹人厌弃;东岛四面环海,鲜有纵深,常年受海风吹拂,风雨

    频繁,故产稻颇丰,而竹舂稻却是异类,只能生于深山隐里,翠竹林边,背阴而

    长,若结穗前受海风日照过多,则失其香,去其味,与凡米无异。

    这四味涵盖西域之春,北海之冬,南疆之夏,东岛之秋,四地四时,本就极

    难汇聚,遑论一桌尽得?然而这般奢靡的一餐,在金钱山庄的饭桌上,再为平凡

    不过,每隔几日便会见到。

    金承乾端着手中的那碗绿玉竹舂饭吃的心不在焉,毫无落箸之意。金成峰与

    玉天一倒是心情颇佳,狼吞虎咽着一桌饭菜。

    金成峰见儿子似有心事,便放下碗筷,问道:「乾儿,你不饿么?中午你就

    没吃几口。」

    金承乾自然是有事烦恼,听老爹问话,调过脸去没好气的回道:「不饿不饿,

    你吃你的饭,莫要管我。」

    「嘿!你这小子!」金成峰瞪眼道:「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你他娘的玩女

    人玩傻了?」

    金承乾不悦道:「那女人都被你们玩傻了!这我还玩的有个鸟毛意思?换你

    来等一个月,却等来个被玩坏的女人,他娘的你乐意啊?」

    金成峰一时语塞,只得又问候了几声自己儿子的娘亲。一旁玉天一突然道:

    「听话的女人自然有听话的玩法,少主不介意,本天主道有个新奇的玩法可以与

    二位分享分享。」

    金承乾瞥了玉天一一眼,不禁冷哼了一声。他虽是嘴上埋怨陆玄音被调教的

    言听计从,让他无甚乐趣,但陆玄音容貌身材气质仍在,甚至较以前更为诱人,

    又怎会让他失望?他未说的是,方才三人同房玩弄墨家主母时,他明显能看出,

    只有玉天一插入陆玄音时,那美人的反应最大,回应也最为热烈,这一下就把他

    们父子俩比了下去。那方面爷俩都没人厉害,这令他妒意丛生,对玉天一也开始

    抱有敌意。

    一听又有新玩法,金成峰顿时又来了兴趣,也不再理会儿子,忙问道:「怎

    么个玩法?」

    玉天一一口「沙海绿洲行比目」入口,这才慢悠悠道:「金庄主这里的山珍

    海味真是层出不穷,这沙比目算来我已有六七年不曾吃到,真是怀念的紧。」

    金成峰急道:「莫要卖关子,说正事。」

    玉天一笑问道:「不知庄主平日用膳,是否只会坐在桌边?」

    一旁金承乾好没气道:「难道你们西域是蹲茅厕里吃不成?」

    玉天一嘴角一抽,心中连连安抚自己此身为客,需一忍再忍,这才强行挤出

    一丝假笑。

    金成峰忙呵斥道:「你小子他娘的怎么说话呢?」随即又对玉天一道:「也

    不尽然,古几(注)、金盘都有用过。吃饭嘛,不论在哪,都得有个台子,至

    于躺着还是站着,这得看心情不是。」

    玉天一点头道:「那是自然。不过庄主可曾听闻东岛有一种桌子,叫作女桌?」

    金成峰一愣,摇头道:「不曾。」

    玉天一随即解释道:「所谓女桌,顾名思义,便是用女子作盛,将美食置于

    其裸躯之上,用膳时活色生香,赏心悦目矣。」

    金承乾听罢,不禁笑出声道:「早闻东岛弹丸之地民风痴妄,乃是癫邪之邦,

    龌龊无耻远胜另三片蛮夷,不想在此道竟还有些名堂。」他一番话,顺带连玉天

    一一并骂了进去,若非寄人篱下,玉天一早将他大卸八块了。

    「东岛之民,自魔神信玄被诛,便现分裂状态,如今剑神青舞无冥、军神龙

    升武藏与拳神神权烈各据一方,混乱不已,早在老夫从商前,便已没了经营的价

    值,所以也并未太过关注。」金成峰道:「不过玉兄这法子,倒是有趣的紧,正

    好在饭口,不如顺手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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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承乾已等不及道:「我这就把那美人喊来,老爹你当备个好点的桌子才是。」

    金成峰佯怒道:「当你老子我不知道么?要你小子多嘴?滚去喊你的美人去!」

    金承乾这边入屋去找陆玄音,金成峰已吩咐下人去选一张上好的长桌抬来。

    三人吃饭之时,陆玄音也正在里屋用饭休息,她接连鏖战三男,功体又被抽

    除仅余一成,身子早已疲累,只裸身坐在桌边小憩,不料却见金承乾突然闯入,

    将她拦腰抱起,只当他猴急,又想要自己,忙推拒道:「少主人不必着急,让玄

    音上床服侍您不迟。」

    金承乾哈哈笑道:「上什么床?上桌去!」

    陆玄音只觉莫名其妙,但她方被调教服帖,此刻已是十分顺从,便依偎在金

    承乾怀中,任由他将浑身赤裸的自己抱到殿外,心道:「这些yin徒又要换什么花

    样对我?」然而疑虑间,心中却已多半是期待之情,渴望着新一轮的rou体愉悦!

    二人来至外殿时,殿堂中央已摆设好一张金边银丝黑纹桌,另有一桌备在一

    边,琳琅满目的精致佳肴已源源不断的从殿外端来。

    陆玄音虽已屈服,却并非yin荡,自己的赤裸胴体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一

    个个端菜小厮的眼前,顿时惊叫一声,把脸埋入金承乾怀中,身子更是缩成一团,

    不敢见人。

    金承乾哪管她的廉耻,将她娇躯往那黑纹桌上一放,道:「美人,乖乖躺好,

    可不要乱动。」

    「这……」陆玄音虽是迟疑,却不敢违逆,只得强忍屈辱哀羞,将身子仰天

    躺平,忐忑间,丰满玉润的酥乳微微摇晃,煞是诱人,引的一众负责上菜的小厮

    不禁都看直了眼。

    承受着众人那毫不遮掩,满怀yuhuo的灼热眼神,陆玄音只觉身子再度燥热起

    来,蜜xue中不由自主渗出点点晶莹爱液,竟是已经动情。「这是要一起吃饭吗?

    还是说……只是把我当成件货物展览,供他们吃喝时享乐?」

    正当陆玄音疑惑不解时,忽闻「噗通」一声,随后便听「稀里哗啦」一阵瓷

    碎之声,竟是有名小厮盯着墨家主母的裸躯看的出神,不小心撞上前人,将托盘

    中的菜肴打翻一地!

    那小厮见闯了祸,赶忙跪下磕头道:「庄主,小的知错了!还请饶了小的一

    命!」

    金成峰却面无怒意,淡然道:「你打翻的,是什么菜?」

    那小厮颤抖道:「回……回庄主,是……是……翠玉丸子王枪鱿。」

    金成峰淡淡道:「哦……王枪鱿么。损人东西,等价赔偿,这道理,你应该

    懂吧?」

    那小厮已是惧的满头大汗,牙关颤抖着答道:「小的……知道……」

    「嗯……这王枪鱿,得从黑潮海深海捕捉,再经冰车日夜不停运送两日半方

    可到达,这道菜,成本当在三百五十两上下,你,可赔得起?」

    那小厮哭丧着脸道:「庄主,小的一年也就能赚三十两上下,这三百多两,

    如何赔得起?」

    「哦,这样……」金成峰问道:「那,你可有姐妹,或是妻女?」

    那小厮不知他为何问起这个,老实答道:「小的乃是独子,并无兄弟姐妹,

    只在去年讨了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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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金成峰点头道:「那就好办,把你老婆卖与我,我算你一百五十两,

    剩下二百两,从你每月半数的例钱相抵,直至还清为止。」

    那小厮一听竟要把媳妇送上,顿时哭喊起来,连磕响头哀求道:「庄主!庄

    主!您行行好,小的二十六才讨了这房媳妇,这成婚才一年,说什么也不能卖媳

    妇啊……那个……那个……小的每年用例钱还二十两,再服侍庄主二十年、三十

    年都行啊!求求庄主,别让我媳妇抵债!」

    他说的声泪俱下,头磕的已淤肿一片,陆玄音在一旁看的很是伤感,她家破

    人亡,自己身陷魔窟,最见不得这番情景,不禁求情道:「庄主,他也非有意而

    为,庄中女侍也并不缺乏,何苦定要拆散他们夫妻二人来抵债呢?」

    一听有人为他求情,那小厮忙不迭向陆玄音磕头道:「多谢仙子!多谢仙子!」

    金成峰一扭头,嘲笑道:「陆夫人,你是触景生情了吗?但此事轮的到你来

    插嘴吗?」金承乾亦猥笑着附和道:「就是,美人你不要多话,乖乖的等我来插

    嘴就好了。」玉天一却在一旁暗自皱眉:「我之前所玩的小道姑经受一番调教后,

    见了男人便移不开步,而她虽在床第之间已然屈服,本心却有所保留,看来希音

    观位列中原道门三观之一,果然有些真材实料,不然那籁天声也不会年纪轻轻便

    名动天下了。」

    「仙子」求情无果,那小厮只得又把头调转向金成峰道:「求庄主开恩,求

    庄主开恩呐!」

    金成峰厌恶的撇了撇嘴,一挥手,道:「罢了,老夫今天心情不错,你们继

    续吧。这下人就用他八成月例来偿债,利息按一分算。」

    这一分利,看似不多,但每月利加利,利滚利,到最后的总数远超三百五十

    两,这样一来,那小厮几乎等于是这辈子都只能以半价在此做工。陆玄音出身商

    贾世家,自然清楚内中玄机,只是若劝人拿老婆抵债,无论那人还是自己,都是

    万般不肯的,思来想去,也只能任由他去。

    众小厮们噤若寒蝉,再也没人敢去多瞧陆玄音一眼,各自小心翼翼的端好手

    中菜品,整齐的置于方桌之上,便接连退开。金承乾已迫不及待道:「老头子,

    开始吧!」

    金成峰却一摆手,止住他的行动,来到陆玄音面前,问道:「陆夫人,你每

    日快活忘我,怎会突然善意大发起来?」随即面色一冷,道:「你为他求情,意

    义何在?可是对老夫做法产生质疑?或是……你想到自身遭遇,对老夫存有恨意,

    故而想给老夫使道绊子?」

    陆玄音不敢看他,歪过螓首小声道:「回庄主,玄音承庄主雨露滋润,早已

    快活似仙,身心已俱属庄主,怎会有仇思存留?只不过见他可怜,发发善心而已。」

    金成峰哂笑道:「哈,你这心,可发的不太善呐。」

    陆玄音道:「庄主何意?玄音不解。」

    金成峰道:「那小子一年所赚陡然削减八成,这回去以后,该怎么跟他老婆

    交代?他老婆又怎能忍受这突如其来的巨债?他在这不愿交出老婆,到头来,只

    怕债还没还完,老婆便自己跑了。」

    陆玄音当即反驳道:「夫妻恩爱,怎会因这点挫折而各自分飞?想当年我…

    …」她说着,陡然想起与墨纵天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想到已是天人两隔,泪水顿

    时又流落下来,哽咽道:「我离开陆家嫁入墨家,家财去了何止八成?但我不仍

    过得很好?」

    金成峰摇头道:「陆夫人你出身名门,虽然下嫁颇有落差,但仍是吃穿不愁,

    不过是活的不如从前惬意,然而这等贱民,所有财产只够正常度日,若再削去八

    成,连吃饭都成问题,还谈什么夫妻同心?」

    陆玄音坚定道:「即便如此,我依然相信他们夫妻二人会齐心协力,渡过难

    关!」

    金承乾在一旁不耐烦道:「老头子,我说了这女人被你们玩傻了吧?趁还没

    彻底痴呆,赶紧多玩一会是一会了!」

    金成峰看了儿子一眼,点头笑道:「不错,你既已服帖,那便失了趣味,再

    过两天就该送走了,趁现在多享受享受吧。」

    陆玄音突觉不妙:「送走?庄主这是要将玄音送去哪里?」

    金成峰神秘一笑,道:「你以为,为什么老夫要拿那下人的老婆抵债?送走,

    自然是送去有适合你们这种女人的地方,现在,你只要乖乖躺好就行!」

    陆玄音询问无果,只得依言躺下,这老yin棍现在、即将要做的事,她都琢磨

    不透,正思量间,忽觉乳峰一凉,抬头望去,竟是金承乾将一片橙红的生切冻鲜

    鱼rou置在她雪乳之上,忙惊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金承乾不悦道:「你只管躺好便是,剩下不要多问!」陆玄音无奈,只得乖

    乖躺好,由着三人在她玉体上任意施为。

    金成峰三人也是头一次尝试这新奇的法子,玩的不亦乐乎,将满桌的珍贵食

    材不住的往陆玄音玉体上堆叠,不一会,希音仙子白皙的裸躯上已是五彩缤纷,

    如繁花盛开,秀美雅致的锁骨上,各停有两只色泽鲜亮的无壳红虾尾,两肩各挑

    一盅玉皿,内盛绿玉竹舂饭,雪白细腻的乳峰上,来自沧澥海的星红鳟鱼堆叠成

    圈,中央挺立的乳首上,各顶着一勺乌黑清亮的皇鲟鱼籽,那两坨饱满圆润的鱼

    籽用各类香料酱汁腌过,乃是不可多得的佐酒佳品,再淋上一匙晶莹澄透清亮西

    域黄金葡萄酒,红绿黑黄斑斓相映,脂香果香融汇一体,风味之绝伦,令人观之

    已醉!

    陆玄音肥瘦正佳,稍见丰腴弧度的白皙腹上,四对碧绿的小叶芭蕉如麦穗状

    铺成两排,前两排,正是「沙海绿洲行比目」与「百彩春花会冻鳞」,这两道菜

    前者嫩黄翠绿相间,后者花瓣缤纷,冻鳞蓝亮,佐以碧绿蕉叶,层次分明,炫彩

    夺目,勾人食欲。后两排,却是新呈上的佳肴——「百鸟朝凤见金龙」与「大武

    八百炙(注2)」。「百鸟朝凤见金龙」脱胎于中原东南名菜「百鸟朝凤鸣金盘」,

    乃是取野山锦雉胸rou、花冠鹌鹑翅根rou、墨翅野鸳腿rou、八彩神眉雀颈间细rou,

    佐以金鳞白蛇rou精炖慢烩而成,味道鲜香醇厚,囊括陆空之味,层次分明,却又

    浑然一体。而「大武八百炙」乃是分别取乌犍牛牛霖、雪牦牛眼rou、牡丹牛霜花

    rou、南林水牛腱子、西北壮黄牛牛腩,将其中最优质的部分切成相同形状大小慢

    火炙烤而成,五条rou色泽各有细微不同,滋味也各具千秋,乌犍牛牛霖rou质紧密,

    香而不涩,雪牦牛眼rou口感细嫩,鲜香多汁,牡丹牛霜花rou柔韧肥嫩,入口即化,

    南林水牛腱子弹润焦香、筋膜爽脆,西北壮黄牛牛腩精瘦扎实,颇具嚼劲。这两

    道菜工序繁琐,费时费力,便是材料,也需从五界四海收集,正可谓「一菜千两,

    一饭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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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玄音身上摆满美食,香气扑鼻,惹的她自己也食指大动,却只能看着三人

    在自己身上大快朵颐。筷子不时戳中或划过她的白皙肌肤,更带给她异样而无名

    的快感,不出一会,蜜xue中流出的甘美爱液已将黑纹桌缓缓浸染!

    活色生香,最是爽感。金承乾吃的痛快,嘴上亦不消停,问道:「老爹,我

    一直不懂,这美人夫家不是姓墨么,怎么你一直管她叫陆夫人?」

    金成峰亦是吃的不亦乐乎,满嘴流油,训道:「你懂个屁,这女人老惦记着

    她那死鬼相公怎么行,自然是时时刻刻点醒她,告诉她她男人已经没了,她已经

    不是墨夫人了,这样她不就能认清现实,老老实实的伺候老夫了?」

    一旁玉天一听的暗自冷笑:「这言语攻势,未免也太拙劣了些!」却也不说

    破,只闷着头在吃。这些佳肴,这辈子恐怕也就只能在这里享用的到,离了这里,

    断不会再有如此奢侈,不如趁此时多捞一些,对自己伤势恢复也有助益。

    不多时,陆玄音身上的佳肴被三人一扫而空,酒饱饭足,三人眼中yin欲自然

    升腾,盯住桌上那娇美妇人。而陆玄音浑身也透出淡淡粉色,显是对即将到来的

    新一轮欢乐满怀期待。

    金承乾已有些迫不及待,张口就覆上陆玄音翘立的梅红乳首,嗞咂作响的舔

    吸着残余在她酥胸之上的黄金葡萄酒,就着方才皇鲟鱼籽余味,更觉芳醇醉人,

    不禁对金成峰道:「你们还在等什么?她现在身上味道十足,正是最佳的品尝时

    机!」

    陆玄音听他言语颇为诡异,芳心陡沉,不禁惊道:「他这是要做什么?难道

    之前说将我送走,是要把我吃了不成?」想到此节,陆玄音娇躯顿时颤抖起来,

    眼中流出惊怕之情。

    金成峰见状,只道她仍在抗拒与自己交欢,面色不善的望向玉天一道:「玉

    天主,你不是说调教已成?怎么她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玉天一望了陆玄音一眼,无奈道:「少庄主,您说话不要那么吓人,她保不

    准以为您要吃了她呢。」

    金承乾一听,哈哈笑道:「什么玩意,老子对人rou可不感兴趣,说品尝,当

    然是品尝女人的滋味了!再说了,玩完她,还得送去……」还未说完,金成峰就

    轻咳一声,道:「莫要多嘴!」金承乾赶忙收住话头,没再多言。

    金成峰望了玉天一一眼,道:「生意之秘,不便透露,玉天主不会介意吧。」

    玉天一笑道:「那是自然,小弟对庄主机密之事也毫无兴趣。不过少庄主说

    的不错,这贱人现在被美食浸过,确实是品尝的最佳时机,我们不如入屋再寻乐

    一番?」

    金成峰摇头道:「老夫也有些等不及了,干脆别进去了,就在这挺好!」说

    着便褪下裤子来到桌边,捉住陆玄音两只玉踝将她双腿提起,轻车熟路的硬挺多

    时的rourou捅入南水仙子早已汁水泛滥的蜜xue之中!

    父子二人恣意狎玩着陆玄音更具风韵的美妙rou体,享受着这最后的rou宴狂欢!

    陆玄音饥渴半晌,也积极的凑上丰乳、抬挺腰肢,积极的迎合起这父子二人,享

    受着rou欲所致的欢畅之感,再也不去想那亡夫爱子、命运去留!

    玉天一冷眼观看着三人的yin戏,却并未如先前一样加入其中,而是退至一旁,

    默默运功打坐起来。少个人分享美人,金成峰父子哪会介意?只管自己享乐就成。

    眼见日头西斜,从午饭十分到晚饭十分,就在这偏殿厅堂的黑纹木桌上,金

    成峰父子两根粗热的roubang时而轮流插入墨家主母的湿滑蜜屄,时而一上一下同时

    cao弄着她的檀口美xue,时而又将她夹在当中一前一后的同时在她牝户菊蕊中驰骋

    不停,让南水仙子身上的三处roudong皆充满着二人的浓白阳精!而心防被破的陆玄

    音就如这几日来一样,纵情享受着这刺粗鄙豪绅父子的连续jianyin,让二人的粗壮

    雄根不断将她送上rou欲巅峰,任由那迷魂一般的快感将自己冲击的头晕目眩!

    终于,道门仙子在蜜屄与菊xue在豪绅父子的白浊阳精冲刷中,攀上了一波最

    为极致的顶峰高潮,竟是身子狂颤痉挛,大叫一声,晕死过去!

    「带劲儿!」金承乾见陆玄音两眼翻白,也不管她死活,只把湿漉漉还滴着

    阳精的半软roubang从她蜜xue中抽出,对做出同样动作的金成峰道:「过瘾,过瘾!

    我玩儿的差不多了,你可以把她送去了。」

    金成峰笑斥道:「死小子,说的跟你是我老子一样!」但还是唤来下人,指

    着赤裸瘫软在桌上的陆玄音道:「把她送到后殿去吧,但这是个高级货,把她洗

    洗单独关一间,不要跟其他人放在一起。」那下人连连称是,找了块床单裹了陆

    玄音,便把她抗出殿外去了。

    这边下人刚走,玉天一也起身道:「庄主,这几日来欢喜禅法您已尽数习得,

    小弟在此也逗留了一段时日,伤势已复原七八,是时候该道别了。」

    金成峰负手笑道:「既然如此,玉兄慢走,不送。」

    玉天一嘴角一抽,却道:「庄主,小弟临行,有一言相劝,还望你听上一听。」

    金成峰不禁看了他一眼,奇怪道:「说说看。」

    玉天一道:「庄主虽有心瞒着小弟,但依庄主性格,若非不能见人之事,绝

    不会忌惮在他人面前提及,故而小弟猜想,庄主定从事着某样生意,而这生意定

    然会令朝廷或是三教找上门来。」

    金承乾顿时目光一利,蹑步行至一旁,手已搭上佩刀刀柄!金成峰却是灰眉

    一挑,话间暗含杀气:「玉兄倒是细心,懂的看人呢。」

    玉天一无惧道:「庄主请放心,西域财收,有四成依赖与中原通商,而这尽

    由贵庄把控,若是小弟出卖贵庄,想必众天之主个便饶不了我,此等不智之

    举,小弟断不能为。」

    金成峰这才杀气稍敛,问道:「那你想说什么?」

    玉天一道:「小弟为我西域,断不会出卖庄主,但庄内之人却未必不会,若

    出了一两名jian细通报朝廷或是三教,那贵庄怕有灭顶之灾。」

    金成峰愣神半晌,忽然仰天大笑数声,道:「就这?这些事皆是老夫心腹在

    做,每年都有大把金银可拿,就朝廷那穷酸劲,跟老夫买些军备都要讨价还价,

    拿什么能让他们背叛老夫?」

    玉天一道:「金银不能决万事,比如忠诚与信仰。我西域并无如此富有,却

    能得万民拥戴,便是这般道理。」

    金成峰不屑道:「忠诚,不过对钱效忠,信仰,也不过信于金钱,可这世上,

    又有谁有能力从我这里夺走忠诚与信仰?」

    玉天一心知自己无法说服于他,叹道:「也罢,金庄主,贵庄可谓掌握我西

    域经济命门,小弟无论如何也不愿见贵庄遭人算计,但庄主既然不认同小弟观点,

    那小弟只好言尽于此,希望来日相见,仍可与庄主把酒言欢,品美修禅,就此别

    过。」

    金成峰又是负手笑道:「不送!」

    眼见玉天一消失在殿外,金承乾持刀凑到金成峰身边,问道:「爹,这人有

    点名堂,要不要……?」他说着,刀已半出,寒光四闪。

    金成峰斜了他一眼,思忖片刻,道:「不必了。他说的没错,中原会有眼红

    的、嫉妒的、仇富的人在想着给我们下绊子,但西域却犯不着跟钱过不去。」

    金承乾听了,亦觉得在理,于是收了刀锋,又问道:「老爹,什么时候才会

    有新的美人送来?」

    金成峰坐在楠木大椅上,道:「快活林被毁,呼延逆心重伤,这美人一时半

    会是不会有新的送来了。」

    金承乾遗憾道:「那我们这段日子岂不无聊?」

    金成峰笑着从一旁的衣袋中取出一张信纸扔与金承乾,道:「这个美人,应

    比陆夫人要耐玩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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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承乾疑惑的打开一看,却是那张晏饮霜的画像,顿觉一阵心跳加速,眼睛

    都直了,欣喜若狂的问道:「这就是下面要送来的美人吗?」

    金成峰点头道:「老夫答应呼延逆心,帮他解除一个祸患,事成之后,便有

    此女相送。」

    金承乾有些兴奋,亦担忧道:「这等美人,光看画像,就比以往玩过的任何

    女人都要出色百倍,他真的有心相送?」

    金成峰肯定道:「他呼延家与我做生意也有三十年了,这么点信用还是有的。」

    金承乾道:「那再好不过。对了老爹,明年南水陆家的那场妍诗茶会,你可

    有兴趣?」

    金成峰白了他一眼道:「你小子,有兴趣的哪里会是茶会?是陆家那天下

    美人吧?」

    金承乾yin猥笑道:「不错,老爹,你看这陆涣之的女儿咱们都玩过了,他的

    孙女我们……」话未说完,却见金成峰猛然起身,喝道:「想都别想!」金承乾

    被他吼的一愣,又听他道:「这陆玄音是铁心嫁了个窝囊废,与陆涣之闹了别扭,

    彼此不相往来,我才敢找呼延逆心动手,那陆晗雪名气在外,又是陆涣之视若至

    宝之人,你若打他的主意,陆涣之又怎会放过你?」

    金承乾颇觉委屈,辩解道:「老爹,他南水陆家虽是百年世家,但我们金钱

    山庄这些年积累的财力早已超过他们,若真干起来,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

    金成峰怒斥道:「你也知道那是百年世家,百年底蕴!我们不把朝廷放在眼

    里,那是因为它连年征战,需要我们支持,可南水占据地利,四界战事无法影响

    到它,让它安逸壮大至今,就如同一颗巨树一般扎根在南水!若论单打独斗,陆

    涣之未必是老夫对手,商战,老夫也不会惧他,但这种怪物,即便我们比它强大,

    比它富有,也不要轻易招惹,因为你不知道这树上是否栖着龙凤,也不知道它的

    根枝到底伸展到何处!」

    从小大大,金承乾还未见过狂妄自大的父亲对一个势力如此忌惮。他曾以为

    金钱山庄不把朝廷放在眼中,自然也俾睨天下的一切,然而南水陆家,却把这优

    越感一举打破!

    「那……就是没戏了?」他悻悻的道。金成峰却道:「妍诗茶会你照去不误。」

    「嗯?老头子,你几个意思?」金承乾不解道。

    金成峰冷哼一声道:「你以为那陆晗雪就只办个茶会那么简单?十八未嫁,

    请天下英雄豪杰齐聚,真的只是喝茶吟诗?反正我是不信。」

    金承乾顿时又来了精神,道:「老爹,你的意思,是让我……?」

    金成峰颇具深意的看了儿子一眼,道:「能带回个陆家的媳妇,我们父子两

    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

    ***    ***    ***    ***

    夜尽天明,墨天痕从寺庙的一处僻静处醒转,他虽见过死人,也杀过几个,

    却也不愿挨着尸体入眠。见已有阳光射入屋中,他便起身往寺院后厨去寻些吃的,

    这寺院中人虽都是妖物,吃喝倒也与常人无异,伙房中面饼、蔬菜一应俱全,竟

    还挂着几吊腊rou香肠。

    「果然是妖物,在寺院中竟还能荤腥。」墨天痕腹诽着,想起以前听闻妖族

    吃人的传说,不禁望着那几吊腊rou打了个冷颤,自言自语道:「该不会是人rou吧?

    罢了,就面饼也够了。」

    他从不远处的井中提了桶水,生火把面饼蒸了,就着井水一连吃了三张,这

    才打住,把剩下的熟饼用布包好,准备带在路上作干粮。

    有了昨天的遭遇,他再也不敢大摇大摆的上街,想起之前与贺紫薰奔逃时做

    过的简易伪装,便先取了点院中的黄泥抹在脸上,又用灶中的碳灰把脸抹的脏兮

    兮、黑黢黢的,包裹横系在腰间,再去柴房寻了一捆最长的木柴,将墨武春秋藏

    在其中,这才背起木柴,循着昨天的逃跑路线往大路而去,寻找着前往金钱山庄

    的机会。

    不多时,墨天痕便寻到一处商路,虽不是昨天寻到的那条,却也有不少商客

    往来。墨天痕背着木柴战战兢兢的上街,刚走没几步,便有武人拿着画像,凶神

    恶煞的向他迎面走来!墨天痕顿时紧张起来,双脉已运元提气,准备随时祭出墨

    武春秋。

    那武人走至墨天痕近前,望了他两眼,露出嫌恶的表情道:「小子,打柴打

    傻了吗?看见人不会让路的吗?」却见墨天痕一言不发,紧张兮兮的盯住他,不

    禁「啧」了一声道:「罢了罢了,怕不是个真傻子!」说着便自行绕开,又对着

    画像寻找起来。

    原来,他这么装扮虽谈不上高明,却也遮掩了自己的本来面目,让人难以认

    出。墨天痕稍舒了口气,继续往前走去,左右四顾,依然能见有不少武人拿着自

    己的画像东张西望,但走近他时,却都没能认出他来,这才放心,正思量找个路

    人问问如何前往金钱山庄,却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道:「小兄弟,先别走。」顿

    时吓的一个激灵,寒毛乍起!

    回头一望,却是个身着布衣的年轻男子正和蔼的看着他。墨天痕见他手中并

    无画像,也并未携带兵刃,这才反应过来,问道:「这位大哥,有事吗?」

    那年轻男子问道:「你这柴怎么卖?」

    墨天痕哪里知道一捆柴该卖几个钱?况且这柴中藏有兵器,他是绝对不能卖

    出的,但如果说不卖,不免又遭人怀疑,正紧张纠结间,又听那年轻人道:「小

    兄弟,那些店家一早就把柴买好了,你这个时辰才来卖柴,自然没人买,你随我

    去采购队吧,我给你称一称,一斤按五文算。」

    墨天痕自忖原来是遇上做买卖的人,但他哪敢卖给人家?脑中飞速运转,一

    时也想不到合适的托词。那人见墨天痕不语,只道他不信,于是亮出身份道:

    「小兄弟,在下是金钱山庄来的,负责帮忙采购些菜蔬柴火,不料今天很多樵夫

    给的量都不大足,离要求还差个数十斤,我只好上街找一找还有没有樵夫卖柴,

    你若不卖我,我只能去找一些店家高价去买他们的存柴了。」

    一听「金钱山庄」四字,墨天痕顿时眼前一亮,心道:「当真是踏破铁鞋无

    觅处,我正思量着呢,它倒是自己寻上门了!」于是忙点头答应道:「那请大哥

    带路。」

    那人见他突然欣喜起来,对他前后大相径庭的反应有些奇怪,但只道他是个

    年轻樵夫而已,也未去多想,便领着他往东而去。

    二人来到驻地,早有车马在那等候,整车的鲜蔬瓜果、稻草干柴、牛羊rou类,

    还有几个做工颇为精巧的大箱,正整装待发。见那年轻人引着墨天痕过来,领头

    人忙迎了上来,道:「你可算来了!这柴火够重吗?」

    那年轻人道:「这柴火挺大,估计有十来斤,应该够了。」于是取称过来一

    称,那秤砣竟是退到最远也不能挂下,不禁惊道:「小兄弟你好本事,这捆柴竟

    有三十多斤重,你一路背来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

    那领头的急道:「你就别夸了,既然分量够了,那就赶紧装车回去吧,不然

    总管又要发飙了!」那年轻人也点头道:「是是,队长,既然超称,干脆你就取

    二钱银子给这位小兄弟吧。」纹银一两,可兑铜钱一吊,一吊钱便是一千文,那

    年轻人许与墨天痕一斤柴五文,这二钱银子,当是按四十斤来算。

    墨天痕哪会计较该拿多少?墨武春秋就在柴火之中,仅这一把剑就有三十斤

    上下,两钱银子换他爱剑,怎么也是赔本的买卖。但他却欣然接过银子,连声道

    谢便转身离去了。

    任务完成,金钱山庄众人也不敢怠慢,只听那队长吆喝一声,车队便开动起

    来,宛如一条长龙,浩荡而去。而车队后不远处,却见那满脸碳灰的布衣少年去

    而又返,紧紧的尾随其后!

    12-1

    附录

    注1:古董矮几,参考战国吃饭用的食案

    注2:大武八百炙,大武,出自古代祭祀时对牛的称谓;八百,出自辛弃疾“八百里分麾下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