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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这两日,郡王爷都歇在我房里的。”虽是娇羞,却也骄傲,连赵如意都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大大的满足了楚荃的心理。楚老太太欢喜起来:“这敢情好,有郡王爷另眼相看,自是好了。”赵如意心中却觉得未必,若是正妻,郡王爷再怎么尊重尊荣都不要紧,可这只是个妾,不说郡王府本来有正妃有侧妃,就是这侍妾,也还有一个跟她一同进门的,郡王爷却不理会,也有些古怪,哪有这样给没脸的,且这还是蒋家的姑娘,就算诚郡王喜欢楚荃,不雨露均沾,这圆房也该要的吧?赵如意便说:“郡王爷给你体面,二meimei也该劝着郡王爷,也去蒋氏屋里一回才好,不然回头郡王妃说起来,就不大好了。”楚荃哪里听得进去赵如意的话,只说:“郡王爷心里爱去哪里,我难道还能做主了不成?且我也比不得大嫂子这样的贤良人,会给郡王爷安排妥当。我只知道,只有郡王爷吩咐我的,没有我替郡王爷做主的。”安郡王上表辞侧妃侍妾,不知道叫京城多少人羡慕的了不得,既然有羡慕,自也有不少妒忌,楚荃这话无非就是刺赵如意一句,你拘着爷们不要侧妃,这会儿倒来叫我劝郡王爷去别的女人屋里?赵如意劝她一句,自是为了她好的意思,见她这样张口就把她当仇人的样子,赵如意便只笑了笑,不再说了。看起来,那日自己添妆给的少,人家已经不大舒服了,说不准还把安郡王赏万姨娘嘴巴子那事儿,都算在了自己头上。她倒是没想到楚荃还有那一份儿羡慕妒忌恨的心理,到底赵如意心地光明,向来没有那样一种情绪。那万姨娘显然更不喜欢赵如意了,此时安郡王不在这里,公主也不在这里,就越发不怕了,跟着笑道:“可是说呢,郡王爷要怎么着,难道姐儿还能去拦着不成?就拿今日来说,郡王爷打发人来吩咐了,要亲自来接姐儿,这样的荣耀,偏又不合规矩,难道也要去拦着不成?”赵如意跟她这个姨娘有什么可说的,而且她向来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脾气,楚荃不待见她,她也就懒得给楚荃撑体面了,站起来笑道:“见二meimei那那边府上过的好,我也就放心了,郡王爷先前打发人来说要回来用饭,我就要回去了,不等着送二meimei了。”楚老太太还有点不满,若是诚郡王爷来的时候,有安郡王与安郡王妃在这里给meimei撑体面,不是更能叫诚郡王府不能小看楚荃吗,这孙媳妇怎么就想不到这个,这样不体贴,于是便说:“你与长寿说,也到这里用饭也就是了。”赵如意笑笑:“老太太这话我可不能应,我虽然是正经郡王妃,可郡王爷想要怎么样,我也不能替他做主呀。”她还是对着楚荃笑的,这正经郡王妃五个字,刺的楚荃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楚二太太便站起来要送赵如意,三姑娘楚菊起身笑道:“母亲陪着二jiejie坐罢,我去送送大嫂子。”楚二太太颔首,楚菊就牵着楚蕙一起去送赵如意,走下了台阶才轻声道:“二jiejie向来是这样的脾气,大嫂子不要见怪。”她是觉得楚荃傻,就是做了郡王的妾,得宠也罢,不得宠也罢,可娘家有郡王爷郡王妃撑腰,那总也有好处,何必得罪郡王妃呢。她可清楚的很,楚家不仅仅只是公主府出钱养着,连楚家的今日,在京城的立足之本,都与公主府有莫大的关系,这样雷都打不断的亲戚关系,别人攀都攀不上,自己反而要往外推么?明明是楚家离了公主府算不了什么,又不是公主府离了楚家过下去,如今老太太仗着是老封君,反倒一副公主府非要来照看他们这一房的样子了。楚菊想的明白,便趁着来送一送赵如意,说说话描补描补,也表示一下自己的意思。赵如意听了笑道:“我有什么好见怪的,跟我又不大相干。”果然,楚菊心中想,越觉得自己出来的对了。赵如意倒是想,家里姐妹多了,出身不同,性情也不一,倒也总有聪明可人的。她上了车,见楚菊抱着楚蕙站在那里送她,少女的身形俏生生的,抱着的小丫头胖嘟嘟,不过都有一模一样黑亮的眼睛,小丫头对着她挥手啊挥手,袖子有点滑落,露出一节一节嫩藕一般的胖胳膊。赵如意也挥挥手,车走出楚宅了杜鹃才上来回道:“诚郡王府侍妾田氏,就是运城田家的大姑娘,是四月抬进府里去的。”果然是她,赵如意想了一想,回府见安郡王已经回来了,歪在炕上不知道在看本什么书,就把这事跟他说:“是这位田大姑娘卖了她哥的吧?”她那天看的挺清楚的,诚郡王出现,田大才子很吃了一惊,可见是不知情的,可诚郡王出现的这样准,显然是有消息,那一日赵如意就怀疑是田大姑娘了,这会儿越发的肯定。“只会做这些下、流勾当!”安郡王口气颇为鄙夷,显然很看不上诚郡王:“皇上让他去兵部,也没见他做出什么事来,只会成日里这样算计人。”都是儿子,自然是都要考察本事品性的,是以皇帝让直郡王领了差使,也给诚郡王安排差使,无非就是这个意思,赵如意倒是没想这样深远,她只是把今日楚荃回门的事儿说了:“我觉得诚郡王这架势一做,你家这位二meimei很有点飘飘然呢!”那股子得意劲儿,还好她这是才出嫁,脸皮还薄些,若是时日长了,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来呢。安郡王道:“你别理她。”“诚郡王干嘛这样捧着她?”赵如意坐到炕沿上,安郡王伸手就揽了她的腰,赵如意腰肢细,安郡王双手就能拢一圈,此时一只手臂也整个圈住了,有如意在怀,他也懒得去理会那些东西,随口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管人闲事。”安郡王不理会,赵如意就在那无边无际的猜想:“难道之前就见过了?情根深种?不过诚郡王看起来不像个多情种子啊?难道是张铁口又说了什么,比如她会生出未来的皇帝?”赵如意这样大逆不道,安郡王都被她逗笑了:“少胡扯!大约总是有个什么盘算吧,我听说诚郡王和郡王妃这阵子不是太好的样子。”“怎么个不好法?”赵如意问。“大概为着黄侧妃。”安郡王号称不管闲事,偏说出来句句门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