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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退场,而他顶上去,那敬酒的人只会加倍不会减少。一来,路时郁毕竟是太子,有些人的酒他是不喝的,但是五皇子不喝就是不给他们面子。二来,他的酒力也并不算好,喝完之后回府,已经开始吐了,大半夜一直没睡下,可不就没睡好嘛。不过这些齐莞都不需要知道了,路时郁看到路离面色不好,笑着问候了两句。路离微微摇头,“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路时郁点点头,然后看向正在和皇后太后说话的齐莞。太后在选秀那日对齐莞印象就不错,今日看到她初为人妇的妩媚模样,心里也放心不少。有什么事情能比儿孙幸福美满更好呢?她亲切的拉着齐莞说话,“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齐莞脸红彤彤的,羞赧点头。.请安过后,路时郁便带着齐莞回东宫了。齐莞脸上还带着刚刚被人调笑的红晕,路时郁看得心软,将她抱在怀里。“卿卿,若是有朝一日孤不再是太子,你可愿意陪我一道?”路时郁看着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微微垂眼问道。齐莞以为他是玩笑话,好心情的与他说笑,“不再是太子,是皇上吗?”路时郁抿唇,只是看着齐莞。齐莞这才察觉到异常,干涩着嗓音问道:“为何?”“孤在位这些年做的并不好,实在不算是一个称职的太子。”路时郁声音低低的,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齐莞面色有些急,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但还是安抚他,“没事的,你若是有朝一日去开成衣店,我也帮你管账。”路时郁笑着摸摸她的脸,“其实五皇弟比我更适合那个位置不是吗?”“等我向父皇说明这件事情,我就带你去我们的封地,带你去看我大明的大好山河!”第10章保护太子妃(十)齐莞点点头,“好。”虽然心里还是愿意多一些,但是想到祖父,她掩下自己的面色。路时郁知道她在想什么,安慰她,“五皇弟并不是好杀的人,国公府只要不惹出什么事,自然没事的。”齐莞放下了心,点点头,“好。”.回到东宫。太医已经在候着。毕竟是太子亲自求娶,何况阵仗搞得那么大。即便是不怎么关注的人都会知道太子对如今的太子妃多么宠爱。路时郁坐在齐莞的身边,等太医把完脉之后问道:“怎么样?”太医收了红线,眉头微皱,“回太子殿下的话,太子妃昨日应是食用了些性寒的食物,这些食物少吃一些并没有什么影响,可是吃多了......只怕对日后的子嗣有影响。”昨日齐莞可是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即便是多吃几块糕点也是可以理解的。要不是她自己尝出有些不对,只怕现在......路时郁的手紧了紧。然后吩咐元春,“去将昨日的糕点端出来。”元春点点头,一个粉色宫装的宫女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碟糕点。“太医去看看里面参了什么。”太医点头应“是。”然后起身去看那碟糕点。先是将糕点捏碎一块闻了闻,又轻轻捻起一点尝了尝。随即,他转身跪地,“太子殿下,这里面的药物食多了只怕不止是对子嗣有影响,就连太子妃......”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路时郁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孤知晓了,太子妃昨日用了少许,可需要些什么药来养养?”太医低眸思考了一会儿,“臣回去之后将药配好送过来。”路时郁点点头,对太医说道:“孤知道了,今日之事不要往外传。”太医点点头,“微臣知道了。”路时郁吩咐身后的元春,“送太医出去。”元春俯身,“是。”齐莞的手被路时郁抓着,心里还有些抽动。她不过是刚刚嫁给路时郁,便这般心急......路时郁抚着她的手,“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既然东宫都能送进来人,想必所图不小。”齐莞微微一笑,脸上因为刚刚的害怕而产生的寒意微微散退了些许。“嗯,我相信你。”路时郁摸着她柔嫩的小脸,眸色沉了沉。“别担心,我会保护好你的。”齐莞抬头看着他,突然轻轻笑起来,“殿下不必如此忧虑。不怕敌人不出手,就怕他出手了我们也察觉不到。”路时郁点点头,“如今想要顺藤摸瓜确实轻易许多,昨日将糕点端过来的宫女是谁?”齐莞低眸,“是绿漾。”“但也不能确认是她。从厨房到这里至少会经过十多个人的手,或许是谁在中途调换了也未必。”路时郁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一想到齐莞差点就中了他们的计,便觉得心上窝火。“先将绿漾调离这里吧。”昨日的事情只怕已经传出去了,今日请太医也不止是一个人看见。主谋若是耳目多,近日应是不会再动手了。往日便罢了,他这些年虽然过得还算是顺风顺水,可到底遇到的意外不止是一次。齐莞却不同,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要是被伤害了,他能悔死。齐莞手指顺着他的手,看着路时郁沉思的模样,静静的等着他回神。“今日没有什么事情,不如你带我去街上逛逛吧。”她倒也不是真的这么想要去街上逛逛,只是看着路时郁的眉目,心便因他软了一大半。她不想看着他这般忧虑的模样。不管是之前多么清风明月般的太子殿下,在与自己成亲之后,却要因自己被暗算而这样忧虑,她都不想看到。他自该高高在上不为这些事情伤神。而这件事情的罪魁——齐莞微微垂眸,她已经有了怀疑。.路时郁还是答应了她去街上逛逛。五月的京城,已然开始泛着热气,像是在从地里烧着火,那些热浪就从地里一股一股冒出来。齐莞并没有穿很厚,身上的纱衣看起来轻薄,却并不能看到内里。何况路时郁就在他身边,而她还戴着面纱。一路上不少人回头看他们。这条街上大多是商户或是赶路的人,并没有多少清闲过剩来逛街的人。路时郁带她来这里也并不是单纯为了逛街。“孤幼时乳母在孤及冠之后就出宫了,这两年一直住在这里。”路时郁说着,将一个酒肆的门推开。店内很平常,三三两两坐着人,客人看到路时郁和齐莞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