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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伴膝……”白鹿:“!!!”她竟知道?!……*……宓琬走到帐外站着看了一会天边的太阳。明明帐里帐外,只是隔着一层帐面,她却感觉到了明显的冷热之差。与白鹿阏氏说话,句句要小心,要不然,根本就不知道她哪一句话是给自己挖下的坑。此时回想起来,若是她顺从地说让他们为她的婚事作主,想必不久,便会收到让她嫁给司空复的命令。如今她这般驳了白鹿阏氏的话,想必也已经将她得罪死了。转念一想,便是没有今天,她们之间,也早已站在了敌对的位置,在此之前,白鹿阏氏便已经着手在安排让她嫁给司空复的事情了。于是,她的心绪又平稳起来。香雪迎了上来,“洛拉胎像不稳,巴里这几日不得空,便托二少去训练那些勇士,他忙完之后,才会过来。”宓琬颔首,“有没有叫潼潼?”“潼娘一直都在,只是洛拉的情绪不稳,所以才起效甚微。”香雪低声解释着,眼睛瞟向周围,确定白鹿阏氏帐外的人听不到她们说话才放心。宓琬点头,“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去看看她。”两人正说着,一道错愕的女声响起,“你怎么在这里?”宓琬和香雪都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指的是宓琬,依旧抬腿前行。“你们站住!”宓珠拦在她们面前,指着宓琬颐指气使地道,“我叫你,你竟然敢不理我?”宓琬看到宓珠,心下诧异,面上却是平静如常,一双眸子也没有半点波动。以前在胭脂铺里的时候,因为胭脂铺夫妇对她的养育之恩,她才什么都不和宓珠计较。现在,知道宓珠所有的一切都是踩在她的身上得来的,这种感觉就不一样了。作者有话要说: 馋猫病犯了,就去摊了个rou饼吃,险些误了时间。不过,青萝卜rou饼味道真的不错~第110章宓琬的目光落到宓珠腰上的玉佩上,只微微一顿便扫回她的脸上。她的妆容精致,身上的衣料却是北狄寻常百姓用的,头上的饰品也少得可怜。猜想她到这里来或许是为认亲,却似乎并没有得到白鹿公主的喜欢。她的母亲,果然不喜欢她啊。或许,从来就没有期待过她的到来。这般想着,她心里便如同被什么堵住一般难受。香雪打量了宓珠一遍,“哪里来的人这么没规矩?这般对公主说话!”宓珠打量着宓琬,“你是公主?哪门子的公主?”白鹿阏氏帐外的人见状心下大骇,一个人进去禀告白鹿胭脂,一个人上前来拦她,“宓珠,这是我们北狄的朝暹公主,你不可以对她不敬。”宓珠心里生气,觉得自己才是白鹿阏氏的女儿,自己才该是公主,却又一次被宓琬抢了身份,“又是你,你就是个小偷!强盗!抢我的父母和身份,一次又一次!”她竟是恶人先告状?!到底是谁抢了谁和父母和身份?不过,宓琬根本没有要和她争辩这个问题的心思。收回视线,对香雪用北狄话道:“告诉侍卫首领,这里有一只疯狗。”说完,便转身离开。“朝暹公主……”白鹿阏氏的婢女叫住宓琬,想要劝说什么,但看到进帐通知白鹿阏氏的人掀开帐帘朝她摇了摇头,便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公主慢走。”等朝暹公主走了,宓珠进了白鹿阏氏的帐篷,侍卫首领想必也不会怎么为难她。宓琬看她一眼,微微颔首,“白鹿阏氏是个多么高贵幽雅的人,怎么能让这样的人在她的帐外喧哗?这回是叫我撞见了,下回,你们可以直接与侍卫首领说。”她们说的都是北狄话,宓珠听不懂,只能在一旁干看着,感觉有些奇怪。但看婢女将宓琬叫住,又觉得连一个婢女都能对她做什么的公主算不得什么公主。于是神色里又多了几分趾高气扬来。“朝暹,你要与侍卫首领说什么?”宓琬没想到铁木图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惊讶了一下,偏脸看向他。自从到了王庭,铁木图便如同失踪了一般,难得出现一次。不过,宓琬并不在意,只是此时见到他,未免有些诧异。他的面部轮廓越发如刀削斧刻一般,与乌尔扎多了点相似。层叠的小辫子散在肩头,手臂上被衣料包裹的肌rou突起,深黑的眸子瞥一眼,便能让人感觉到他身上的男子阳刚与野性。宓珠看到他,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她自是知道司空复将她带到北狄来是做什么的。经过这些日子,她也明白自己完不成白鹿阏氏要她做的胭脂了。若是直接自己在这里挑一个人,是不是就能安稳地留在北狄王庭里了?白鹿阏氏对她有愧,不方便明着对她好,背地里还是会照拂她的,要不然,也不会一直让司空家照看着她。看到铁木图朝自己看过来,立时含羞带俏地低下了头。心里美滋滋的。宓琬弯了眉眼,露出酒窝来,“许久未见,你又强壮了不少。”得到她的夸赞,铁木图生硬的神色又生硬了几分,心里却是欢喜的,“你刚才说,让他们去和侍卫首领说什么?和我说也是一样的。”宓琬还没说话,香雪已经把刚才发生出事情倒豆子一般地倒了出来,指着宓珠道:“就是这个女人对公主不敬。”铁木图冷眼扫过去,“你不是北狄人!”宓琬心头一跳,仔细看着铁木图的神色,确定他并不知道她们的身世,只是单纯地从外表上就分辨了出来,不由得心下叹息。宓珠本来就没有北狄的血统,若她是那种长相并不典型的也就罢了,偏生她又长得是典型的天德女子容貌,竟叫铁木图一眼就看出来了。宓珠被他这一声斥惊醒,这才意识到铁木图看她的目光有点凶狠,她不满地问铁木图:“你说什么?用天德语说一遍!”宓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香雪道:“她不会只会说天德语吧?这下可有意思了,铁木图可听不懂天德语。”铁木图原本就没打算在这里说天德语,听到宓琬提醒他的话,朝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宓琬笑着用北狄话和他道:“想当初我刚到王庭的时候,也听不懂北狄话,你与我说话的时候,我茫然无措,结果转眼就两年了。”铁木图的神色里也带着些许怀念,那个时候,宓琬不会趾高气扬地要求他用天德语再说一遍,只会将自己信任的人或者西罗拉来问他刚才说了些什么。为了能和她单独说上一句话,他开始不理会白鹿阏氏对他的要求,学习天德语。没想到,宓琬也不动声色地学了北狄话。当时他是欣喜的,以为她心里也对他有情。后来才知道,她不是为了他,只是将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