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共犯】(5)
【我们都是共犯】(5)2020年3月5日遭受背叛与愤怒淹没的詹立学一夜无眠,直到天边已现鱼肚白。 他躺在沙发上,只要闭上眼,耳边就会传来妻子与爸爸暧昧噁心的对话。 一想到自己被矇在鼓裡长达两个多月,想起当初为了摆脱那晚错误所造成的遗憾,他带着妻子飞到欧洲二度蜜月。 然而,妻子竟是这样回报他,不仅不曾严厉的斥责玷污她犹如禽兽的父亲,甚至还主动投怀送抱,私底下两人更偷偷维持这段不伦关係,这叫他越想越是难受。 另一方面,他不断想起昨晚与妻子令他感到茫然的性爱,自己从未像昨晚那般感到浑身气力泉涌,慾望完整释放,直到最后那畅快又忘我的高潮,在在使他既是痛快又是悲哀,事后强烈反噬的恼怒,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这样一再回味了。 焦躁的情绪让他按耐不住,只好翻身而起走向阳台,打开落地窗早晨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望着天边尚且昏暗的晨光,正忍不住叹息,没想到不远处先传来长叹声。 循着声音方向望去,发现妻子伫立在另一边同样望着远处的天空,卧室与客厅在阳台上是相通的,她看上去黑眼圈明显,一脸苍白的憔悴模样,显然昨晚也没睡。 田又青注意到一旁的人影,不经意转向他,两人因此四目相对。 见到丈夫也在阳台上,她紧张的不知该说什么。 “老公,你……” 她提起勇气一开口,丈夫扳着一张冷峻的面孔转身就离开,田又青心急的往前走了几步:“老公,我昨晚只是跟同事閒聊……” 丈夫对她的话充耳不闻,迳自回到客厅。 詹立学如此冷漠的态度,让她感到好陌生。 丈夫确实知道了什么,在尚未确定到底知道些什么的情况下,这般态势不明让她居于劣势也无从解释。 这时候,一向早起的夏漱津恰巧走出客房,差点与儿子撞个正着。 “哎唷,差点被你吓死……” 话还没说完,这才发现儿子脸色有异,一声未吭就走进洗手间盥洗。 另一方向伫立在阳台的媳妇也引起她的注意,心想这两夫妻一定有问题。 “妳们俩个是吵架了还是怎么的?” 媳妇同样面如灰土,这更笃定了自己的猜测,“怎么回事,昨晚还好好的,发生了什么事?” “呃,一点小争执而已,没什么的,妈,晚点我们会再谈谈。我先进房间换衣服去。” 田又青说着就走回卧室。 这两个昨晚都没阖上眼似的,想起昨晚两人在房间裡的激战,现在想起来还是令她很难为情,但为何现在是这个情形?夏漱津始终想不透,暗自打定主意要问个明白。 “立学,今天要去公司吗?” “没有,这两天不进公司。” 儿子在洗手间刷着牙,含煳不清的回答。 “那今天陪我去学校一趟,我交代一些事不用太久时间,可以吗?” “好,我们在外头吃个早餐再一起过去。” “在家裡吃就行了,你刷牙洗脸吧,早餐我来准备。” 詹立学一听自洗手间探头出来,望着还穿着睡袍的mama:“那真是求之不得,好久没吃妳做的早点了呢。” 这番话,听在夏漱津耳裡很是受用,孩子就算成家了终究是自己孩子,还想念mama的手艺令她倍觉欣慰。 倒是媳妇找了个藉口早早就先出门了。 母子两人便难得的坐在一起共享美好的早晨时光。 “这么大人了,还这副吃相,” 夏漱津伸出手将詹立学嘴角残留的食物刮下,顺手就放进嘴裡。 慈母不经意的动作让詹立学一怔,暗想这样算不算跟mama间接接吻?“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 mama话锋一转,詹立学脸色又沉了下来。 “夫妻间吵架总难免的,昨晚还听到你们……还好好的,难道你不打算让我知道呀?” “妈,别问了,我们的事我们会自行解决,别担心。” 这孩子这方面还真像自己,打定主意的事,就是不肯轻易妥协。 “好吧,我暂且不问了,你们别有事瞒我就好。” 詹立学心裡突地一跳,只得假装镇定的吃完早餐。 来到学校已经是一小时后的事。 夏漱津自校门走进学校后,浑身散发着成熟风采,不论是教师或学生看到她都不禁驻足问好,mama带着一脸亲切的微笑。 跟在后头的詹立学,除了对校园四处张望外,视线总难免落在mama扭动的臀围上。 她今天穿着一身棕色不对称露肩针织长袖,搭配茶棕色细格纹中长裙,穿上浅色丝袜的一双美腿踩着漆皮露趾高跟鞋,穿着显得优雅中充满知性气质。 他能够理解那些见到她就双眼一亮的人,即便是自己最熟悉不过的mama,他也不得不承认,她是很有魅力的女人。 若是不在校园,肯定也会招来不少想入非非的眼神。 走过一间间教室,不免怀念起青少年时期的岁月。 虽然这所学校不是当年求学时就读的那一所,但只要是学校,同样处处都嗅得到书卷的气味,令人相当缅怀。 他同时想起当时对mama殷殷的嚮往,时空不同了,这点意念却没有任何改变。 “时代虽然不同了,校园裡嗅到的气息却没有太大变化,真怀念啊。想起以前,我还是学生的时候,长相漂亮的女生总是男生谈论的焦点,在mama的班级上……” 他想说mama曾是大多数学生的梦中情人,但夏漱津却意会到其他的方向。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跟其他学生一样,mama那时也是你们男生谈论的目标,是吗?” “原来妳知道啊,是啊,男生不会放过漂亮女人的,纵然是老师也没什么区别。” 两人併肩往校长室方向走着一边聊着。 “果然没错,告诉我,你们都聊些什么?” “不外乎就是谁的胸部大,哪一个女孩腿长,臀部大,扭起来够sao之类的,哈,那年纪的男生不就是肤浅而已,青春岁月稍纵即逝,真快。” 到达校长室门前,夏漱津饶有兴致的又问:“那么,你们那些臭男生是怎么说我的呢?” 腰细奶子大、那个屁股又圆又翘,能把妳脱光好好干一场的话死也值得……这些话他说不出口。 “呃,当然是夸老师漂亮,天使脸孔魔鬼身材……” 夏漱津走进校长室,打开办公桌抽屉翻找资料,看似随口问问而已,其实竖起耳朵仔细听他怎么回答,其馀的动作都只是掩人耳目。 “是吗?” 她拿出几本文件,打开资料夹,“我听到的好像不是这样。” 詹立学支吾其词:“其实也没什么,就……就……” “该不是一些你说不出口的低级字眼吧?我猜应该像是……老女人、欲求不满或是人老珠黄之类的。” 她放下手中的资料,终于正视眼前一脸尴尬吞吞吐吐的儿子。 “才不是,说到妳,每个男生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都是一堆露骨的形容或是性幻想……” 他不假思索的吐露真相,话才说一半就后悔。 mama却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温柔的看着他,詹立学被她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儿子,你可以对我坦承的,谁没有青春岁月,mama又不是没经历过。特别在性方面,成长过程选择压抑自己……并不是好主意。” 詹立学不明白mama想说什么。 夏漱津轻叹,语重心长的说:“可惜,如果不是在这裡的话,我们能有一次深入的对话。是我以前的疏忽,才会造成你内心的压抑,对于身为班导师又是你mama的角色来说,我实在愧疚。既然我是你在那方面产生扭曲的始作俑者,我多想亲自为你解开那道枷锁,你了解吗?” mama的意思是……“就当我们母子俩的秘密好了,你告诉我……你以前是不是也跟那些同学一样?” “我……我不懂妳的意思。” 詹立学非常惶恐,万一自己会错意,说错了什么,那可不得了。 “唉,真要让我说的这么明白?” 她凝神看着儿子,半晌,身子靠向椅背思考什么似的。 这时一个教师模样的男人走进来打断了mama的思绪。 “校长,这是妳要的下学期命题范围,这裡有统计资料,请妳看一下有没有需要修正。” 男老师站在办公桌对面,詹立学则坐在她侧面的沙发上。 从这个角度,能将夏漱津坐姿一览无遗。 “这命题范围有对比上学期的部分进行筛选吗?” “哦,有的,已经排除重迭部分。” mama仔细比对统计资料时,臀部底下的座椅缓缓地朝自己方向旋转过来,直到斜靠的双腿来到眼前才停止。 “吴老师,我发现这裡的数据跟……这裡,有点奇怪。” 她在资料上指出一处疑问,吴老师细心的向她解释。 然后,斜靠的双腿,微微地张开了些。 “好,可以比照上学期三次考试的资料,然后……” “嗯,这样修正的话……” 几秒钟后,双腿又更开了些,那中间隐晦的区域牢牢地掳获詹立学的目光。 拜託,再开一些就能看到……老天似乎听到他的祈祷,此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mama坐姿未变伸手拿起电话。 然而,单是伸展臂长需要更大的腰力,而双腿必然得分开才得以让腰力的施展找到支撑点。 最新找回刹那间,mama长裙裡双腿之间狭长的春光,就这么尽入眼帘。 双腿尽头那饱满微微隆起的部位,被黑色内裤包覆着,坐在沙发上的他彷彿能嗅到mama那裡芬芳的气味。 不知mama那里长得什么模样,阴毛多还是少……mama讲了几句话,很快就挂上电话。 “吴老师,我想命题资料就按照刚才说的方向微幅调整就行了,其他部分就麻烦你注意一下。” “好的。” 吴老师俯身收拾桌面上的文件后,说了几句话就离开校长室。 mama这才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接着叹了一口气,一边收拾一边说:“人事时地物都不是很恰当,看来我们得下次找个适当的时候再继续刚刚的话题了。差不多了,我们回去一趟,这两天住你那得准备几件换洗衣物。” 詹立学应声“好”,碍于身上某部位仍硬如铁,他艰困的起身,夏漱津注意到他怪模怪样的。 “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们走。” 目光往下发现儿子耸立的裤裆时,她暗自心惊。 儿子果然对她有反应?莫非是刚刚那些话……?虽然能够激起年轻男人的慾望对女人来说绝不是件坏事,亦可证明自己仍然有魅力,但他……可是自己亲生儿子。 如果他把我刚才说的话当作是一种挑逗,那我岂非已经犯罪而不自知。 要命,在这孩子心裡始终把我当成女人大于mama啊。 这样非但未能解开他生理心理的死结,还不经意地拧得更紧。 不,也许是我想的不对,表面掩饰、假装不知道不正是立学过去几年压抑性需求的症结吗?释放的唯一途径,应该是坦然面对找出解决方法。 思路釐清之后,夏漱津有了不同的观点,对于刚才谈话所造成的负作用,心裡释怀了。 基本上,老妈风韵犹存,让这小子吃点豆腐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既是母子同时也是异性是不争的事实,况且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也不坏。 两人刚走出校长室,一个男人匆匆迎面而来。 “校,校长……” 这人注意到一旁的詹立学,随即走到夏漱津身旁刻意把声量压低:“我在电话裡说的意思是……妳……可能……” 詹立学注意到mama看起来有点不自然。 “谢谢你的心意,生日会有家人为我庆生,就不劳烦你了,我还有事要办,先这样吧。” mama匆忙离开,那男人留在原地不知所措心有未甘似的,詹立学望了他一眼随即跟上去。 “那个男人是谁?” 夏漱津回头看他一眼,没有答覆。 直到两人坐上詹立学的车,她才悠悠的说:“那人是学校董事会的特助,这次要替我办个庆生会。” “往年我们一家不都是一起过生日的?我是说,这次要特地办是为了什么?” “你真笨,看不出那人别有企图吗?” 詹立学一点就通,不禁咋舌:“他要追求妳啊?难道不知妳……” 他想说“已婚”,但对方岂会不知,这么说显得自己脱离世俗、过于迂腐愚昧。 “那男人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岁数,也有家室才对,不怕有什么风声让他老婆听到吗?” 詹立学换个方式说。 “他老婆娘家掌握董事会大半股东席次,他说厌恶自己的婚姻,什么事都老婆那边做主,特助这职位多半也是靠裙带关係得到的。所以,他只想不顾一切追求真爱……噗哧……” 夏漱津笑了出来,双肩不住抖动着。 詹立学也笑了,“呵呵,真有勇气,背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哩……可见妈妳多有魅力,当真害人不浅啊。” “没办法,有魅力难道是我的错。” 母子俩在车裡大笑起来。 笑意未歇,詹立学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起:“他知道这件事吗?” “他” 指的当然是詹季春,只不过詹立学对他已然失去尊重。 “你老爸啊?我想应该不知道,不然以他的醋劲,不会保持沉默的。” 车在市区行驶三十分钟后,很快到达老家,詹立学将车停靠在公寓前。 “你在这裡等我,我上去收拾一会就下来。” “需要我上去帮忙吗?” “那倒不用,你也不知道女人家的细软,算了吧,乖乖在这等。” 夏漱津迳自走进公寓。 他望着mama的背影,暗叹她真是很有吸引力的女人,尤其那浑圆饱满的屁股,走路时臀瓣弹跳交互摇晃的诱人视觉。 想到这,他裤裆又不自在了。 约莫二十分钟后,詹立学心想在车裡等也是乾等,这个时间爸爸也不在,还是上楼去看mama需不需要帮忙,赶紧收拾离开要紧。 打定主意,下车走进公寓搭电梯上楼去。 走出电梯时,发现老家大门留了一道缝并未关上,他心裡正纳闷时,裡头传来mama的声音。 “下次不要再这样,万一让人误会了怎么办?” 听起来mama似乎正在跟谁通话,语调裡透露着无奈。 “你说谁?跟我一起的男人?那是我儿子。” 她停顿一会又说,“丁特助,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也许我说了什么让你误会了,容我再说一次,不要特地为我庆祝生日,不要任何礼物,我只想跟家人一起过,我们只是同事关係,请你自重,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听起来是今天在学校碰到的那个特助,看来仍不死心。 “你最好为你的家庭负起责任,况且孩子还小。我该说的已经说完,这几天我不会到学校,希望到时你已经想清楚。” 她话说完就结束通话。 我在门口正犹豫要不要露脸,若mama发觉我听到刚才那番话,那会让她尴尬吧。 “这样你相信了吧?是那个人一厢情愿,我跟他一点关係都没有。要不是我把手机关了,他也不会打电话到家裡来。” mama说这句话让他感到困惑时,突然有另一人说话了。 “好,我暂时相信妳,妳叫他最好不要再打电话到家裡来。” 他今天怎么在家?幸好自己没有走进去,詹立学一点也不想见到他。 “我怎么知道他会打电话到家裡,你……你今天又怎么会在家?” “没什么,没心情出门而已。” 詹季春稍一顿,接着又说:“啧,看看妳,我这美丽的老婆,作为校长不旦气质出众且风情万种的,也难怪那么多男人魂都被妳勾走了,是吧?” “瞎扯什么,” 随着脚步声,mama似乎往卧室走去,“我在立学那边住几天,下礼拜回来。” 看来两人方才因为那个人产生误会,mama直到现在才有机会整理衣物。 “嗳,干嘛。” “老夫老妻了,这样就生气啦?” 接着是几下亲吻声。 “哼,你不明不白的就误会我,难道我不应该生气吗?” 两人的声音自卧室传来,詹立学趁这时候悄悄的走进客厅,捱着牆躲在一边窥探。 “是是是,是我不好,说回来也确实应该怪妳,如果妳丑一点我就放心多了。” “油嘴滑舌,哪有人希望自己老婆长得丑的。哎,干什么,不要,立学他在楼下等我。” 詹季春自背后靠着夏漱津,不仅下体向前紧贴圆臀,两手同时自后方抚着她雄伟的双峰,十指肆无忌惮的又掐又揉。 这情景让一旁的詹立学嫉妒如狂。 曾几何时,在他的幻想中,自己做了多少次同样的事,一双手任意在mama的胸上如此蹂躏。 “老婆,我们好久没有那个啦,妳真香啊……” “啊,不要这个时候,走开,哦……” 詹季春顺势将mama露肩的上衣往下扯,那一对硕大包裹在黑色胸罩裡的坚挺rufang随即映入眼帘,“放手,唉,不要碰那里。” 詹季春一手隔着胸罩在rutou部位搔弄挑逗,另一隻手沿着下腹往mama胯下游移。 mama虽略有挣扎但完全没有任何阻止作用。 “rutou都硬了,很快的来一下嘛,不会担误太久时间。” “不行,不行,待会被儿子看出来,你真讨厌,都说不要了……” 最新找回夏漱津使劲的推开丈夫。 “那妳总得补偿一下,让我洩火吧。” 詹季春颓丧的看着妻子,手指着下体隆起的部位。 夏漱津微蹙眉头,犹豫一会,叹了一口气还是蹲下身,熟练的解开裤头掏出丈夫早已坚硬的阳具。 这情景看在詹立学眼裡,终于实实在在的笃定,mama也是女人啊,在roubang的yin威下,她也是会蹲下来做着妻子该做的事。 她让食指将马眼溢出的透明液体抹去,抬头看着丈夫,轻柔地说了一句:“给我快点。” 接着,将食指放进嘴裡吸吮,直到丰腴的两颊凹陷。 抽出手指之后便握住yinjing,香舌自两瓣红唇中间探出,先是滑过马眼,再舔遍guitou四周,爸爸耐不住快感“哦” 的一声。 她看丈夫一眼,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舌头彷彿成了外星软体生物,有了生命与自主意识,柔软轻巧地在棒身来回舔着,待全湿遍之后,才张嘴一口含入roubang几乎尽没。 在温暖湿滑的口腔裡,舌头仍快速的在棒身滑动,那销魂的口技,即便是夫妻多年的詹季春也吃不消。 “啊……妈的,shuangsi人,妳真会弄,小老弟快要在妳嘴裡融化了。” mama吸吐阳具时,另一手还不忘在卵囊上抚摸着,当嘴离开roubang后,便将睾丸依序含进嘴裡舔动。 詹立学看得双眼直冒火,肿胀的下体难受至极。 相较于妻子,mamakoujiao的技巧显然要更纯熟高超,不禁兴起欲念,若能把自己的这根也能放进mama嘴裡的话……眼看mama舌头在yinnang中间突起的会阴中缝来回滑动,另一手同时上下taonong着roubang,爸爸双腿不由自主的强烈颤动起来,嘴裡混浊的说着:“啊啊……爽,爽,shuangsi了,还是妳厉害,妳技巧好……我站,站不住了……” 说着就往床上一倒,双腿再也无力支撑。 mama手上的活动仍未停歇,手指箍着roubang往上收紧时稍用力圈紧,待手往下移动时再卸除手劲,不断重複着。 “老,老婆,先停……停,脚软了,受……受不了,啊啊……” “要射了吗,想不想射到我嘴裡,让我全部吞进肚子裡,嗯?” 爸爸无意识地张着嘴,同时不住的将腰上挺。 “还是想射在我脸上,把我的妆弄花呢,没关係,用力射出来,射到我脸上来,最好弄得到处都是,我要让邻居看看,我这个校长老婆被老公颜射的样子,好不好?还是嘴裡好呢?哦……我最喜欢吃你的jingye,快,全部射出来……” mama边说边加快手腕速度,直到爸爸两脚蹬直挺起腰身。 “啊啊啊……射,我要射进妳嘴裡,射进去,啊啊……给我吞进去……” mama很快就将roubang含进嘴裡,爸爸低吼着,身体不住抖动,浓厚的jingye全数射进妻子嘴裡,她不仅用嘴紧紧含着roubang,还使两颊用力吸吮着,涓滴不漏的吞入丈夫腥热的亿万子孙。 那个当下,詹立学也在手心承接了自己黏稠的jingye。 夏漱津最后将丈夫yinjing舔乾淨收回裤裆,自己才谨慎地擦拭嘴角。 “舒服吗?” 詹季春意犹未尽的说:“太……太舒爽,感觉要被妳小嘴给吸乾,哪个男人能这样射进妳嘴裡,恐怕也吃不消。”呵,你以为谁的那东西都可以放进你老婆嘴裡呀,说的什么话呢。” 说到这,詹季春睁开眼坐起身。 “都不行,妳的小嘴就只能吞我的东西。” 旋即将嘴盖住妻子的双唇,伸舌窜进她嘴裡相互搅拌。 “啊,那味道还真有点腥。” 詹季春发觉妻子嘴裡还残留jingye味道,“妳喜欢吃啊?” 夏漱津轻捶他胸口:“只有噁心,谁喜欢。” 她起身将上衣拉好,整理好仪容,转身继续准备换洗衣物时,顿了顿。 “你刚刚是不是说还是妳厉害,妳技巧好?” “呃,我哪有这么说,妳听错了吧?” 夏漱津下楼回到车上时,已是四十分钟后的事。 此时在詹立学眼裡的她,已经大不相同。 mama刚刚才替爸爸koujiao过,纵然外表看不出,但在心裡,肯定还是春意犹存。 也许,作为女人该有的生理反应,还存留在双腿之间也说不定。 想到这件事,詹立学登时心痒难耐,浑身难受。 “你怎么了,在想什么,那是什么表情?” 我想……“没,没什么。” 正要踩下油门,他不禁脱口而出:“妈,妳是不是想知道我也跟那些同学一样?” 夏漱津一怔,没想到儿子会主动提到往事。 “嗯,我想知道,你想谈谈这件事吗?” 詹立学轻踩油门,让车滑向车道缓缓前进。 “我说了,妳不会生我的气吧?” 夏漱津摇摇头。 “记得那时候的妳,总喜欢穿黑色连身裙来学校,然后搭配黑色的高跟鞋,那时候妳还留着一头长髮……” 车随着车流前进,詹立学将深藏心中的往事逐步倾倒出来,“当时,以妳的身材跟外貌吸引了男同学所有的眼光,我想妳是知道的。只是,班上有几个比较大胆好色的学生就动歪脑筋,怂恿女同学向妳借卫生棉,然后……” “这我倒是有些印象,然后呢?” “然后……” 詹立学深吸一口气,“然后就拿到厕所去,把卫生棉包在那个上面,幻想跟妳……” 夏漱津对男生之间对性幻想上荒唐的行径前所未闻,听在耳裡不免心惊rou跳,却不敢让儿子看出来,只能假装镇定不要阻断他。 “你是说,幻想跟我zuoai?” “嗯……” 詹立学不敢看向她,吞了吞口水继续说,“有几个先轮番使用过,都已经弄髒了,还是被其他人抢着要。” “你是说你也……” “不是,我没有。只是知道这件事后,我气晕头差点跟他们打起来。后来,同学间开始有耳语说是因为我爱妳爱得发狂,想独佔妳,才会吃醋想动手打人。” “我知道,他们不知道其实你是我儿子,不是爱不爱的问题。” “不,妈……” 车停在红绿灯前,詹立学望向她,“一开始我也以为是这样,之后我才发现我比谁都爱妳,而不是母子之间那种爱。” 夏漱津心底一沉,暗呼不妙。 “我为了不被排挤,对之后发生的事只好闷不吭声。那些男生在写真女星裸体上贴上妳的头像,在下课时间对着写真照做尽猥亵的事,甚至将jingye射在妳脸上,或者张嘴舔那女人的胸部,一边呻吟着夏老师,夏老师的名字。 这些我看在眼裡,虽然痛恨,但是……” 詹立学忆起不堪往事,仍然气愤难当。 夏漱津知道身为儿子的他,怎能容忍形象高高在上的mama遭受这样的侮辱,于是温柔地握住他的手。 “但是,我知道自己心裡不是排斥,而是不愿意被发现,我对自己mama所幻想的场景更加yin乱不堪,极尽低贱能事。因而,极端地讨厌自己却矛盾的不能停止继续想像来获得满足。” 夏漱津第一次触及儿子深沉的隐私,但也超越她所能想像,不经意“啊” 的发出一声惊叹。 “妈,那些年,我心裡很苦闷,从没向任何人说过这些,即使是又青。” 后头传来喇趴声催促着,车子才继续启程。 行驶一段路后,詹立学将车停向路旁。 “有一次我偷偷拿妳穿过的内衣裤自慰,发现效果很好,就捨不得归还。接着开始收集妳丢弃的丝袜,甚至掉落的体毛……那些床底下积藏的纸团,我是故意的,心想也许有一天妳会明白我对妳的心思,愿意怜悯我一次,让我实现幻想中的情节。” 他喃喃说着,语调逐渐模煳,最后双肩剧烈抖动下,低头掩面哭泣。 “妈,我感到很罪恶,我不想自己变成那样,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实在做不到,最后只能远远躲开……只能……” 夏漱津看着愧疚且长年压抑痛苦的儿子,内心倍感撕裂不捨,她展开双臂将他抱进怀裡,想要告诉他mama并不怪他,愿意原谅他。 不知有多久没在她胸前溃堤般嚎哭,詹立学一骨脑儿地释放压抑多年的情绪。 母子两人一时之间没有话语,夏漱津静静地拥着他,让他好好发洩。 半晌,詹立学稍事平静下来,夏漱津仍能感到他身体微微颤抖,于是轻拍他的背说:“孩子,这些年辛苦了,你内心的矛盾我能理解,你该早点跟我说,我是你的mama,我爱你呀。” 詹立学终于抬起头,一脸不能置信的表情。 “真的吗?妳能理解?” 正要点头,一双热烫的嘴唇迎来盖住她的嘴,夏漱津懵懂了,尚且来不及思考,儿子的湿滑的舌头已然进入嘴裡搅着自己的舌。 不,不是这样的。 彷彿热恋中的情侣,儿子的吻热烈而令人窒息,蕴藏多年的爱意倾刻便找到挹注的缺口。 霎那间,夏漱津感到晕眩迷濛,男人这种强而有力的示爱,有多久没遇过了。 儿子此刻只把她当作女人,内心渴求异性的慾望灼烈燃烧,她感到自己轻飘飘却不断在下沉,身体没有丝毫力气也发不出声音,心灵深处竟盼望也许就这样融化在此刻有多好。 直到詹立学放开她,夏漱津仍陶醉在方才梦幻似的深吻中未能清醒。 儿子挂着泪痕的双眼,诚挚而真心的凝视着mama,像要看进她心裡。 “妈……这是真的吗?我盼望这一天好久好久了……” “我……” 儿子又亲吻了她,换他那双粗壮的手臂拥着她。 夏漱津迷失在他厚重的气息裡,不由自主的回应了他,两人相互寻找彼此的舌,激烈的搅拌吸吮着,品尝彼此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缓分开。 但是身体有了异样的感觉,夏漱津轻咬下唇,柔软无力的靠在车门上,心中竟有着不该有的期待。 她眼睁睁看着儿子的手,缓缓地伸向自己,接着停在大腿上轻柔的抚摸。 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并不厌恶,也无法兴起抵抗或任何拒绝的气力来。 直到儿子探入裙襬悄悄摸进大腿深处时,藉由尚存的一丝清明才明白。 “他不是需要原谅,而是我的接受……” 但是,这表示自己必须认同他在性幻想裡为自己设定的角色,那即是心灵上以及rou体上的接受,最后就是……luanlun。 正当她产生动摇想要退却,詹立学忽然收回他逐渐进逼的手。 “妈,我爱妳,好爱妳。” 收回的手却牵起她的手腕,温柔地引导她覆盖在他坚硬挺立的两腿之间。 手心传来的温度与硬度,夏漱津彻底迷茫了。 心底有一个声音说:“夏漱津,妳知道那里是地狱,千万不能堕入吗?” 另一个声音更强烈的反驳:“难道要独留儿子一人在地狱裡?眼睁睁看着也不打算救他吗?” “有其他办法可以让他明白的。” “还有什么比接受他更好的方法。” “不要,不要走进地狱,回不来啊。” “放开心胸,母子俩就能在一起,一辈子不离不弃。” 她收回手,转过身望向前方,眼前一片朦胧。 “立学,我很迷惑,我……给我点时间……” mama的反应实属预料之中,虽然他有些气馁。 “看来这又是一个不适合的地方,我们走吧。” 轿车驶回车道,再次融入车流而去。 时间流逝缓慢,疏洪道边的自然公园绿意盎然,詹立学把车停在河堤边,两人走在公园步道上,一路无语。 詹立学安静地陪在身边,没有多说什么。 夏漱津则堕入迷惘的迴旋中,对于在车裡发生的事仍旧难以释怀。 她双手相互环抱着,像是受到惊吓的鸟儿,然而步伐却益发沉重。 两人在堤坡上併肩而坐。 半晌,詹立学叹了一口气。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到从来没有活得如此快乐过,就在妳说妳能理解我的时候。” 夏漱津一怔,望向他,“但是,妳的反应告诉我,若非我会错意,那就是妳理解错了。妈。” 他澄亮的双眼看着心爱的母亲,脸色恳切。 “现在妳知道我为何不由自主压抑自己了吗?我猜妳是听又青说起我的状况,想透过理解来帮助我。但对我来说,那只是要求我赤身裸体,在没有任何伪装的情况下面对世界,然后等着被当作怪物而已。” 说到这,两行清泪不自觉划过脸颊。 “在妳面前,我多么想放下掩饰,放下儿子的身份,坦然做自己。可惜的是,那太难了。我不想伤害妳,现在我或许该放下身体裡早已根深蒂固的期望,继续过日子,往后我们就不必再提起这件事,好吗?” 脑海那个声音再度响起:“难道要独留儿子一人在地狱裡?眼睁睁看着也不打算救他吗?” 夏漱津抚着他的脸庞,说不尽的爱怜。 “妈又怎么可能让你这样生活着呢?我只是……只是吓到了,因此一时半刻还无法接受,我知道你需要的是被接受而不仅仅是理解,至少这点我是知道的。” 她凑近往他嘴上轻啄,母子俩深深地看了一眼。 “不要马上就对mama灰心好吗?” “妈,我可以抱妳吗?” 夏漱津点点头。 詹立学自后方让mama躺在怀裡,两手环着她的腰,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一对情侣。 “孩子,你的接吻技术真不赖。” 詹立学笑了,“妳喜欢吗?” “嗯,不要笑妈,我刚刚腿都软了。” “这算是个好的开始吗?” “不许问。” 两人心照不宣,这个奇特的下午,彼此之间有别于母子关係的异样情愫已然滋长。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