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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不了。”说着,他深深一揖:“我周向文无以为报,往后何姑娘有事,我肝脑涂地报答。”何元菱笑道:“周大哥言重了。哪要什么肝脑涂地,我现在就有一件烦心事,想请周大哥帮忙。”“什么事?”周向文终于来了精神,恨不能立时为何元菱做牛做马来报答。何元菱一推弟弟:“瞧,这就是我不成器的弟弟,早就到了读书的年龄,可我们村子上也没有好先生,我也教不了他,不知周大哥能否给推荐一个好先生?”原来是这事,周向文道:“我从小在县里的学堂读书,教我的鲁先生就很是博学,若何姑娘信得过,我带令弟去找鲁先生。”“鲁先生能教出周大哥,自然是非常信得过。那就麻烦您了。”周铁匠也开心得很:“何姑娘在余山镇顾家塘,实在有些远,要不嫌弃,就让令弟住在我家,离学堂只有半里地,近得很。”何元葵惊呆了,张大嘴巴:“你们大人几句话,就把我给安排了啊。”周铁匠一挥手:“走,上我家瞧瞧,你要住哪间房,随你挑。”“哇哦!”何元葵欢呼着,跟着周铁匠撒腿就跑。见周家如此热情,何元菱也终于松了口气。正要跟上,后头有人喊她。“何姑娘,请留步。”40、酒窝咦,今天找自己的人很多嘛。何元菱转身一看,叫住自己的,竟然是包夫人。嗯,如假包换的、从白城阉出来大义灭亲的包家正室夫人。何元菱看包夫人,感觉有点微妙。一方面,自己也算是替她保全了女儿,可另一方面,包家是自己搞倒的,包家倒了,包氏母女日子也未见得好过。所以何元菱一时猜不透,包夫人叫住自己,会是怎样的用意。“包夫人。”何元菱盈盈一拜,见过礼。“多谢何姑娘。”包夫人脸色平静,不像是要来兴师问罪的样子。何元菱暗暗奇怪,包夫人难道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策划的?不然谢自己作甚?“夫人何出此言?”“我知道是你去省里告的包枢光,没有你精心安排,只怕周向文也不会告赢。”包夫人道,“多亏你们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晴儿要嫁的是什么人。差点坑了晴儿一辈子。”原来是真心来道谢的。何元菱便也不客气:“我也没那么重要。总之……大家都得偿所愿。”“姑娘是好心人。”包夫人微微一笑,指指远处的周向文,“把你弟弟塞给他,一举两得吧。弟弟有了上好的先生,周向文要给你弟弟做榜样,自然也要振作起来继续科考。”见自己暗绰绰的心事竟被包夫人一语道破,何元菱也是赞道:“原来夫人竟是如此机敏之人。”又叹:“只恨这世间多是男子当道,便是聪慧如夫人这般,也难以自保,真正叫人唏嘘了。”包夫人摇头苦笑道:“以前我一味求全逃避,欺到我女儿头上,才知求全竟是无用的,只会叫人变本加厉。我若早些醒悟,何至于此。”“往后夫人和小姐……”何元菱知道自己多嘴,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多亏我有嫁妆。包枢光倒了,我乐得带着女儿回乡,过些清静自在的日子。”包夫人突然低声道,“所以说,咱们女人要自保,还是得自己有本钱。对不?”“太对了!”何元菱点头。简直说到她心里去了。这包夫人和包小姐,何尝不是另一个何奶奶与何元菱。靠夫家、靠男人,实在不是万全之策。只有自己手里有本钱,才能在乱世中求生。这本钱,也许是金钱、也许是田地、也许是智慧。用何元菱上辈子那个世界的话来说,就是要有抗风险能力。何元菱无田无地,只能靠着这点儿智慧,以及穿越过来的一些人生经验,去给自己挣生存的本钱。(先帝小剧场:群主还有我们,群主别忘了我们,群主我们等着你回来。)与包夫人道别,何元菱望见一旁还站着颜荣,正翘首望着这边。唉,真忙啊。何元菱感受到了一点点“日理万机”的无奈。“束知县有请。”颜荣微笑着。从天未亮,卓北带着何元菱进了县衙起,颜荣就惊讶于这个小姑娘的能量。又见她在公堂之上对包枢光步步紧逼,咬住不松口的模样,便知道她笑吟吟的美丽外表下,实则心思缜密、行事果决。所以束俊才哪怕结了案子,也还是想会一会何元菱,颜荣太能理解了。何元菱犹豫了一下,望望弟弟和周家人远去的方向,早已不见人影。一跺脚,手一指远处:“行,我这就去。不过我弟弟跟着周向文回去了,麻烦师爷去跟他们说一声,让我弟弟在周家等我。”*在县衙书房内,何元菱终于有了座。“卓大人呢?”何元菱问。束俊才却没坐,他站在案桌前,俊朗的脸庞已不似公堂上那般冷峻:“卓大人即刻赶回锦陵,向通政司复命去了。”没能和卓北告别,何元菱有点遗憾,点头道:“卓大人连夜赶路,一夜没合眼,又要即刻赶回,真是辛苦。”束俊才心中一动,心道:都是连夜赶路,所以,你也很辛苦?眼下束俊才这般望着何元菱,心思和清晨第一眼看到何元菱时已完全不同。卓北说这姑娘身后有高人,但束俊才却觉得,何元菱在公堂上抓住包枢光话中的漏洞、直击要害的敏锐与聪慧,是她的天性。高人可以帮助筹谋,但公堂上变幻莫测,需要的是智慧,并不是高人指点就可以做到。“何姑娘是余山镇顾家塘人氏?”束俊才问。审案前,本证人的底细你不是早就清楚了么?何元菱心里嘀咕着。但这毕竟是在内衙,心里嘀咕也不能表露出来,何元菱还是毕恭毕敬回:“正是。”“曾在江南省布政司衙门任职的何中秋,是你什么人?”何元菱心中一凛,却还是淡淡地道:“家父一个芝麻绿豆小官,知县大人居然也知道。”束俊才深深地望她一眼:“何姑娘从小就没出过阳湖县地界,却知道那么多路言驿的旧事,与你相比,我知道得太少了。”不知怎的,何元菱突然想到西屋梁上的那些旧书。不紧不慢答道:“当年抄家,不值钱的旧书无人要,我奶奶舍不得扔,都搂在家中,从小,闲来无事,便拿些旧书看看,看多了,自然就记住了。”束俊才明知她有所隐瞒,却也挑不出什么错,便点了点头:“看来书中自有黄金屋,倒是没说错。”“知县大人唤我前来,就是想问家父吗?”何元菱眨眨眼睛。何元菱的眼睛又大又圆,还格外清澈,这一眨巴,顿时显得特别无辜,与公堂上犀利的模样好似两个人。束俊才一时竟有些愣怔。“束知县……”何元菱见他出神,便出声相唤。束俊才这才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只是了解一下。何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