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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昨天抢直播间的“野人盘”没抢到,今天只能把我们小菱写成“野人”了。感谢在2020-02-2423:58:01~2020-02-2523:54: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望菌素片疗效一级好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你猜我是谁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31、告黑状瞬间识字的徐超喜越想越憋屈,损失了两员大将不说,还要回去写什么检讨书。想到之前成汝培就是栽在这丫头手里,自己还以为是成汝培轻敌才着了道,没想到这丫头如此心狠手辣。腾挪之间,招招都有后招。这是高手的架势。罚俸半年他也认了,对他而言,不过就是少喝一壶好酒而已。但在内宫司门口张榜公示,这招简直太损。就算宫里绝大多数宫人都不识字,但也一定会有好事的宫人去打听,不出半日,那检讨书上的内容就会“人手一份”。这简直是当众打脸。他在宫里得脸很久了,不想让人打。徐超喜想到了一个人:孙太后。这次弘晖皇帝突然回宫,太后安静到反常。既没有派人去找皇帝训训话,皇帝也没有去给太后请安。大靖朝素来以孝为本。皇帝和太后以往再怎么感情一般般,表面功夫还是做得很足,这回皇帝一出手就停了流云山庄,太后居然也没说一个不字。以徐超喜对孙太后的了解,她绝不是识趣。孙太后的字典里,没有“识趣”两个字。当年也正是凭着这份不管不顾的娇憨,才让先帝爷疼到骨子里去。所以她一定是在忍、在找机会。徐超喜决定去试探试探,看看是不是递个机会给太后。无双殿有个小花园,孙太后平日不走远,便会趁着日头不太毒辣之时,在小花园里散散步。此刻,雅珍长公主搀扶着孙太后,正在小花园说得开心。秦栩君召了长公主觐见,本是中午,但长公主心急,还是早早地进了宫,先往母后这儿说话解闷来了。一听说徐超喜求见,雅珍长公主心里便猜到了来意。“听说皇帝身边那小宫女当了内务总管,徐超喜该不是吃了亏,来告状了吧?”孙太后没有立即说话,缓缓地走进凉亭,在石凳子上坐下。想起自己曾经安排得妥妥当当,要不是皇帝突然提醒回宫,这个何元菱就应该中了半道的埋伏,早就去了西天,哪还有机会在宫里耀武扬威的。一想这个,孙太后就恨到咬牙。“徐超喜一直为哀家办事,又是宫里的老人,这些年是被成汝培压着才没上得去。眼见着成汝培出事,他满打满算也就是头一份了,哪知半路杀出个小宫女。别说是他不服,便是哀家瞧着,也甚不像话。”雅珍长公主倒是感念何元菱没有食言,当真替她传了话,也不想说何元菱的是非。只劝道:“这何元菱很是机敏泼辣,上回把儿臣都关在长信宫不让出来。许是皇帝就看中她狠决,倒是当心腹养的。”“何止心腹……”孙太后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听说晚上都共寝一室。她若当真凭手腕上位,哀家还给她几分面子,若只是凭着狐媚功夫入了皇帝的闱帐……呵呵,看嫔妃们不撕了她。”只有雅珍长公主知道,秦栩君与何元菱虽是关系密切,却并不是外人以为的那种关系。她都想找遍天下名医给这个皇弟治病呢。雅珍长公主道:“母后这就道听途说了。皇帝刚回宫,一心扑在政务上,何元菱与他共寝一室,那是皇帝觉得她可靠,是自己人。皇帝从小在宫里的处境,母后比儿臣更清楚,哪有什么贴心人?便是和贴身近侍也都是淡淡的。他若有那份心,直接封了后妃,光明正大召幸便是,何必玩这虚头八脑的。”这二人说话向来直接,孙太后也不否认自己的确甚少给秦栩君关心。摇了摇扇子,孙太后道:“按你这么说,皇帝还真觉得她能干?比徐超喜都能干?”雅珍长公主呵呵一笑:“母后又天真了。朝廷命官和内廷侍官任职,何时是能者胜了?自然是忠诚第一,能力其二。”孙太后撇嘴:“那要如此说,徐超喜对哀家也忠诚。若那丫头真敢动徐超喜,岂不是动到哀家头上?”“母后倒也不必将自己和一个奴才捆绑在一起。这何元菱才上任第二,徐超喜就巴巴地来找母后,也很不中用,一时半刻都顶不住。所以母后先别忙表态,且听他说什么,再作定夺。”说话间,宫女领着徐超喜进来。一见太后,徐超喜噗通一声跪伏在地,声泪俱下:“太后,皇上新任命的何总管太跋扈,一点不将太后放在眼里啊!”果然是受了欺负来告状啊。但却只口不提自己受了欺负,反而说是何元菱不将太后放在眼里。这话术的确是宫里练就的高超本事。孙太后一点就着,立刻皱了眉头:“哀家还没找她,她倒敢先惹哀家了?”徐超喜哭道:“老奴受点委屈不要紧,可她不能问都不问,就将钱梁二位主事打断双.腿扔到浣衣局去等死,他们可是太后您一手栽培的啊!”“什么?”孙太后豁地站起,睁圆了眼睛,用扇子猛敲石桌,“钱梁二位主事,打断腿?扔到浣衣局?那不是要他们死?”雅珍长公主一看这情势,便知太后已经上了头,也不好太明显去阻止,只得旁敲侧击。“处罚总有原因吧,何总管再跋扈,也要师出有名。”徐超喜委委屈屈:“昨日何总管召集早会,钱梁二位主事恰好去给太后办事,未能及时赴会,今日何总管不听二位主事解释,甚至口出狂言,说不管替谁办事,她何总管想见谁,谁就要第一时间到,就把二位主事给办了……太后,这分明是冲着您来的啊!”“贱婢,她反了!”啪一声,扇子敲在石桌上,已经断了。扇面上的丝绸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撕扯,顿时就裂开。“她一个总管,算老几,还想见谁就见谁,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哪知雅珍长公主小手一拍,咯咯笑起来:“二位主事真打断腿了?”徐超喜:“奴才不敢撒谎,打得血rou模糊,送到浣衣局去了。都惧怕何总管的威势,无人敢去给他们上药,只怕……只怕时日无多了,呜呜呜。”孙太后心头火起,又要开骂,被雅珍长公主按住。又见长公主递过来一个眼神,突然想起之前她说的话,孙太后渐渐平静下来,缓缓地坐了回去。雅珍长公主道:“那还是治伤要紧。徐公公你赶紧去找太医给二位诊治,就说是本宫的意思,无人敢说闲话。”徐超喜一愣,他来告状,也不是为了替那两人治病啊。那两人已成弃子,不过是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