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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都颤抖了,“这是您的私物啊!”何元菱道:“我不爱戴这些,与其闲置着,不如给你,还能派点正经用场。拿去吧。只是别出去胡乱声张,叫人觉得我偏私于你,倒是辜负了我的心意。”说罢,也不再逗留,头也不回地离开。薛春榕在屋子里呆愣半晌,终于拿起桌上那对金花头簪,举过头顶,呜呜地哭出声来。何元菱倒是没想到,随手的恩惠,立刻就有了回报。没过几日,内廷出了一起打架事件,双方竟然是薛春榕和徐超喜。起因是徐超喜与人背后多嘴多舌,对何元菱出言不逊,在一旁听闻的薛春榕一跃而出,嗷嗷地扑上去,张嘴就咬住了徐超喜的耳朵。二人滚在地上扭打,徐超喜竟然占不到半点便宜,被薛春榕生生地将一只耳朵撕了下来……旁人赶紧劝架,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二人拉开。再后来,徐超喜就捧着一只耳朵养伤去了。也亏得会哭,哭到孙太后跟前,被留下了。这位差点成为一代内务总府的徐公公,终于还是差了一口气,从此只能在无双殿挣前程。何元菱却心有不安。外人面前,薛春榕只说自己与徐超喜有私怨,丝毫没提到何元菱。但何元菱知道,这是薛春榕在报恩。她找了个机会,跟薛春榕说,自己只是念他家贫,举手之劳施一些方便,并不需要他感念。薛春榕却说,自己入宫这些年,从未得过正眼相看,唯有何总管给他些许人间温暖。他非是出于报恩,是心内敬重,听不得别人说不三不四的话罢了。得知了此事的秦栩君,连连感叹,说何元菱这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原本还以为对付徐超喜定要花上不少心思,却被这薛春榕意外地咬掉。没有了徐超喜的内务府,顿时让何元菱轻松不少。程博简虽然还兼着内务大臣,但前朝的事务一阵紧似一阵,上有皇帝时时盯牢,下有聂闻中虎视耽耽,最得力的马仔乔敬轩还给端了,真是事事掣肘、步步四顾,哪里还腾得出手来跟何元菱作对。内廷的宫女学堂紧锣密鼓地开张了,先前落选女史的二十七位识字宫女成为头一批学员,何元菱给她们组了一个相当豪华的“讲师团”。一名颇有学问的老太监、两名教礼仪的年长宫女,又从兴云山庄将曹顺调过来,教她们管理账务。搞得八司十六坊的主事们人人自危,总疑心何总管要端了自己的饭碗,往后这内廷会不会是宫女的天下。每次听到私下议论这些事,吴火炎都会眉头一皱,叫他们不要无是生非,如今选了二十名女史,也没见端了十二位巡走的饭碗,至于徐超喜没端牢,也是他自己作死和人打架、还打输了。薛春榕更是耿直,白眼一翻:“不就是给八司十六坊各添一名账房,怎么着,你们账目拿不出手?怕人看?”如此一堵,恨得人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转眼到了八月,天气渐渐凉爽起来,何元菱亲自剪了些桂花,插在花瓶中,满室清香。秦栩君更衣上朝前,郭展端了一个托盘进来。何元菱有些紧张,这玩意儿已经准备了一段时间,但今天才鼓起勇气叫郭展端上来。她怕秦栩君尴尬,故意转身去捡落在花瓶旁的几片桂花花瓣。那花瓣极小,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捻着,偷偷转头去望秦栩君。托盘呈到秦栩君身前,他没仔细看,一边问:“是何物?”顺手就拿起一张竹牌来。一看,脸色就变了,立刻烫手一般,扔进托盘。郭展一看这情形,也不能确定皇帝算不算翻盘,不由问:“皇上翻了淑妃娘娘?”秦栩君脸色铁青,转头盯着花架边的何元菱,半晌方道:“这套牌子朕不喜欢,太丑,命人重做。”说罢,大步走出偏殿,上朝去了。郭展那是要跟着去上朝的啊,一着急,将手中托盘往桌上一放:“何总管,皇上说要重做,麻烦您了。”然后跟着跑了出去。丑?何元菱纳闷了。大靖朝历来的牌子都大同小异,连上边的字体都差不多,哪里丑了?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3-0923:59:14~2020-03-1123:52: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甜甜今天吃糖了吗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44、差这二百两还没能掌握好皇帝陛下的“审美”,淑妃命人过来请何元菱。这个“请”字,用得甚是客气。何元菱却不敢怠慢,当即将那盒牌子盖了,交给郁凤岚,命她送到内造司去,让那里的工匠重新设计,多准备几份备选,省得皇帝再嫌弃。正往淑妃的慕尚宫去,后头有个娇俏的声音喊“何总管”,何元菱转身一看,却是老熟人孟月娥。“孟美人去哪里?”何元菱问。“慕尚宫给淑妃娘娘请安。”孟月娥带着两个宫女,比之前的张扬收敛了不少,想来是宫里的生活让她逐渐认清了现实。“我也去慕尚宫,一起吧。”何元菱笑吟吟,索性与孟月娥并肩一起。孟月娥望了望何元菱,倒是比自己这个嫔妃还要排场,后面跟着四五个女史,稍远些还有几个侍卫。她早就听说皇帝给何元菱配了侍卫,这是整个后宫独一份,除了皇后的无双殿,没有哪个嫔妃能享受如此待遇。而且现在增添了女史之后,侍卫就不再公然跟在身后,而是远远地保护,反而更见用心。酸是肯定酸。但她是见着何元菱一步步从小宫女变成内务总管,知道她在皇帝跟前的份量,加之又与何元菱多少有些情谊,便也将淡淡的酸意按捺了。“是商议淑妃娘娘的生辰会吗?”孟月娥问。何元菱也老实:“娘娘只说有请,我还不知是何事。想来该是为了生辰会。”“听说皇上也会来。”孟月娥道。何元菱心中一动:“淑妃娘娘说的?”这一反问,很有内容。孟月娥当初也是助秦栩君回宫夺朝的有功之人,颇有几份机灵,立即听出了其中端倪,也反问:“难道皇上不来?”“还有五日才是生辰会,皇上即便是有心前来,也还是要看前朝事务。”孟月娥顿时笑得有些嘲讽:“我就说,皇上回宫这么久,也并未听说对哪个嫔妃就另眼相看,淑妃娘娘整日端着架子,也不知给谁看。”这意思很明显了。淑妃只怕早就将皇帝会亲自前来庆生的消息散布了出去,至于是想给自己长脸,还是想把皇帝架上、不好不来,就不得而知。何元菱心中一动,想起自己的任务,迟迟不能完成倒也是桩心事。于是问:“敢问孟美人,对后宫这些嫔妃可都熟悉?”孟月娥道:“还是王美人、钱才人她们相熟些。其余嫔妃也只请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