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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何时官宅允许商用成市了?”贺远望装无辜:“臣不甚清楚。”徐瑞道:“秋月街东边是俞宅,往西半里都是居民的住宅。秋月街是京城有名的集市,早先民宅开铺渐渐热闹了起来,俞宅落户后,逐渐收购了不少民宅,生生将官宅扩出半条街去。”秦栩君冷笑:“胆大包天。都察院左都御史,那是大靖朝御史之首,最该清正廉洁。就这等敛财手段,竟在朝中如鱼得水。若不是误打误撞遭了水贼,这般硕鼠只怕要将大靖朝的根基都挖空了!”冷冷的眼神,从殿内一众大臣的身上缓缓扫过。不知何时,程博简已经悄然退到了殿内,与百官们站在一起,再也不是高立在平台之上。秦栩君朗声道:“俞达押入刑部大牢,其巨额财产与秋月街商户一案,由大理寺与刑部一同审理,一应决策协调,皆由内阁聂闻中主办。”“是!”聂闻中、刑部耿正平、大理寺卿齐齐应声。众臣心中明了,弹指间,这二品大员俞达的一辈子,就算走到头了。皇帝指明押入刑部大牢,那个地方,好人进去变废人,废人进去变死人。俞达变什么人,指日可待。秦栩君眼中阴晴不定:“务必查清‘江山锦’的来龙去脉,朕忍谏,不忍欺。”……这一天的京城,出了好几件稀奇事儿。先是安胜门码头没有像往常那样热闹非凡。一群官兵控制了整个码头,将所有装卸漕运之人士清场。随后又不知哪里走漏了消息,秋月街一群被强行收了祖宅的商户竟然聚集起来,到安胜门码头闹事。要知道安胜门码头不远处就是京城有名的九门之一安胜门,长年驻军把守,此一闹,不仅惊动了码头的官兵,还惊动了安胜门的御林军。这边守城的副将倒算有人性,没有立即镇压,而是先行平息、速报内宫,领了大功一件。而大理寺少卿姚驰,奉皇命急急回衙门审案,才走出西五街,就被一名来历不明的美貌少女拦轿鸣冤。美貌到什么程度呢?这少女往轿前一跪,轿夫都直接脚下一软,差点跟着她一起跪了下去,把轿子里的姚少卿差点颠了出来。要说一起用散的,可不止姚少卿,还有同往其他衙门而去的各路官员。皆被这美貌少女吸引,远远近近地落了轿,探头探脑地看究竟。这一看,个别不太老实的官员就认出来了。这不是京城有名的花魁李醒娘吗?李醒娘居然拦大理寺少卿的轿子告状,这不是送死吗?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实在有点短,写得不在状态。争取今日稍晚再更一章。174、她不肯嫁朕“长公主给都察院送餐?”长信宫书房里,秦栩君狭长凤目已经瞪圆,难以置信。都察院右都御史贺望远被他瞪得大气不敢出。皇帝陛下向来都淡淡的,震怒起来更是眯起眼睛,让人望不清他心中的想法。这么大眼睛的皇帝陛下,贺望远还是头一次见到啊,能不惊惧吗?颤抖了好一阵,他才想起,自己是来汇报工作的啊。都察院没了俞达,好多差事都要重新调度,得向皇帝申请职权。可看皇帝陛下的样子,好像更想说说长公主这事儿?贺望远小心翼翼道:“昨日送了满满一桌,连餐桌都抬来了。听说傍晚时分,长公主殿下还坐了十六抬大轿来接束俊才,不过束俊才并未上轿……”并未上轿……呵呵,听到这儿,秦栩君自然有些明白了。就凭自己长姐的手段,不上轿也能给你弄上轿。对束俊才这种人,叫他尴尬就对了。偏偏雅珍是最不怕尴尬的。也怪不得一大早束俊才要来求娶,就这贴身紧逼的追人法,真是石头也能被她拿下。贺望远又道:“刚刚臣入宫前,长公主才走……”可想而知,今天雅珍长公主又去了。她昨晚上的承诺,说往后离束俊才远远的,只隔了一宿,就作废了。“束俊才呢?他有何反应?”秦栩君的“圆眼睛”稍稍缓和了些,终于开始透出八卦的光芒。贺望远已经捕捉到某种微妙的信息,自然知道怎么说才会让皇上满意。“束御史昨日只吃了几口白饭,显然对长公主府的热情有些局促不安。不过今日似乎平顺多了。臣听到他跟长公主府管事说,往后隔些日子送一餐就可以了,否则会打扰都察院同僚办差。“呵呵,其实束御史多虑了。这两日,大伙儿吃得可开心,红光满面的,哈哈。”哈哈完,贺望远观察着皇帝大人的脸色。好像心情很不错。看来自己这衙门是来了位驸马爷?没错,皇帝就是这么想的。等贺望远一走,秦栩君就跟何元菱道:“看来长姐和束俊才的婚事要立即定了,一刻也不能拖。”只要皇帝发话,什么样的工都能给你赶出来。原本第二天才能交付的御史宅邸,当天晚上就交给了束俊才。束俊才前脚进去,后脚宫里的圣旨就到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你们两别折腾了,都察院受不了啊。三日后中秋佳节,朕看就是个好日子,赶紧成婚,皆大欢喜。束俊才谢恩领旨,然后捧着圣旨呆坐了一宿。这一宿,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大朝会上的唇枪舌箭、都察院的浩瀚卷册、同僚们意味深长的眼神、以及长公主白到晃眼的身体。随后的数日,秦栩君都多有怨怼。因为他的“小菱”,内廷的何总管,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婚礼搅乱了生活,忙到不可开交。以至于晚上皇帝大人想和小菱亲热之时,发现她已经倒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朕要免了你的职!”皇帝大人说得气势汹汹,到底还是嘴上凶,亲了亲何元菱的脸颊,自己一个人找先帝们聊天去了。而先帝们兴致也高得不行,毕竟何元菱是小姑娘,和大家感情再好,有些话说起来,也是有些不便。但秦栩君就不一样。他可是群里的香饽饽,辈份最小,最受宠爱。人又极聪明,嘴还甜。哪怕是视他为情敌的靖显宗,被他几句话一哄,也开开心心地传授起他的宠爱秘笈来。秦栩君将这几日朝中的动向说给先帝们听。俞达下了刑部大牢,只撑了一日,就架不住刑部的酷刑,一来二去招了个明白。原来那六箱行李,皆是他巡抚平徽和江南两省敛的贿赂。其中大部分是他的私财,还有一小部分则是地方官给朝中重臣送的礼。这其中主要涉及两人:迅亲王和邬思明。居然没有程博简,也实在出乎秦栩君的意料。不过先帝们说,程博简这样的权臣,就算敛财也一定收在幕后,他自然有台前人物替他干活,哪会要自己出面?秦栩君听得汗涔涔的。这些权臣们的把戏,自己一个深宫里长大的少年,真的鲜有知晓。若非先帝们这些日子给何元菱出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