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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叮咛晚上不要出门,只好忍住。当时我还不知道开门会发生什么……今天一看,原来是要死人的。”“……”谢泽白了叶云崖一眼,忍了忍,还是提示道:“这里的鬼怪会模仿人的声音,引【诱活人开门。你能逃过一劫,算是幸运。”“既然你们第一日便有三人为此丧命,那么接下来肯定不会有人敢在夜里随便出门了。接下来折损的两位弟子,又是为什么呢?”谢泽摇了摇头:“这几日我们吃住都在一起,早上你们也听到了,贤林师弟没有异常。”三人同时沉默,思索后面两个倒霉弟子致死的原因。叶云崖想得最是认真,可自己也不确定具体的内容到底是什么。这本书字数太长,小的细节实在记不清楚。当时信手胡写,现在才知道要命。离开房间后,莫怀岚从后面叫住叶云崖。“小叶姐。”他显得有些犹豫,不知到底要不要说。“怎么了?”“你一个人太危险了。那个,今晚我们住在一个房间如何?你放心,我会睡在地板上的。”叶云崖一愣,随即大喜道:“好啊好啊,求你一定要和我一起。昨晚我一个人真的很害怕……”走上前牵了莫怀岚的手,轻轻摇晃几下。莫怀岚笑道:“看你今天这样,似乎并不是怕的样子。”“是吗?走,我们去看看登天野那个呆瓜。”莫怀岚无奈道:“别这么说……”“不然呢?”叶云崖做了个鬼脸,忽然好奇,在心里默念。“系统,能不能让我看看莫怀岚对登天野的好感度?”系统那边好像迟疑了一会儿,才显示到:【系统提示:男主角对登天野的好感度为89(情同手足),此提示只显示一次,下不为例。】“……”叶云崖默默算了一下。莫怀岚对她的好感度是20,跟登天野一比,差了将近70分!北风冷冷地吹,现实真是太残酷了。另一边。登天野和生凭坐在桌上,正在吃自带的干粮。见到叶云崖他们,登天野问:“外面发生了什么,这样吵闹。”叶云崖将昨晚和刚才的事说了。登天野想了想,道:“致死的另一个条件,会不会是吃了风尸城里的食物?”“为什么?”“昨天神剑山庄那几个人说的话,除了不让我们夜间出门,还说了不要乱吃东西。”“这个……”叶云崖完全没想到登天野脑回路如此清奇,“死人给的东西,当然不能吃了。”想起昨天看到小贩卖的发霉的馒头,叶云崖觉得神剑山庄的人如此提醒,可能只是担心他们吃坏肚子罢了。“接下来怎么办?”生凭愁眉苦脸:“就按照神剑山庄说的那样,整日呆在客栈中吗?”“不。”叶云崖摇摇头:“我们出去,打探消息。”“那不是很危险?”“没办法,我们要抓紧时间,一定要赶在神剑山庄的长辈赶来之前完成这次驱鬼的任务。否则怀岚的册立……恰好现在神剑山庄的修士不敢出门。不趁此机会,更待何时?”一听这话,除了生凭,所有人表情都很凝重。莫怀岚情同手足的好兄弟登天野第一个站起身,道:“册立之事为大,我们走吧。”风尸城内建筑破旧,房屋都是用砖嵌出来的,时间长了,红砖变成土色,甚至被风吹成粉末,远远看去房屋十分危险,好像一推就会倾倒。沿着大街走了一会儿,遇到的都是来回走动,似乎没有自己意识的尸体。忽然看到有三四个行走略显匆忙的老妇。她们死去多时,身体僵硬,走路时脚面贴着地,发出拖行的声音。“老人家。”叶云崖凑上前,问:“你们要到哪里去?”“再过三日就是河神的寿辰。今年河神想要‘天权的心脏’啊,我们得抓紧时间找寻,免得惹了河神生气,明年河道干枯,没有水喝。”“天权的心脏?”登天野直接对着那几个老妇问:“那是什么东西?”“哎呦。”其中一个老妇捂着额头,说:“太热了,我们快点赶路吧。”直接无视了登天野,朝远处走去。“喂!”登天野很不满意,在后面大喊。四人之中只有叶云崖能看见老妇的真正情况,她说太热了,那是一点也不夸张,尸体缺水导致她的眼球都快从眼眶中掉出来了,刚才老妇也是借着扶额的动作匆匆忙忙的把眼球塞回去。“好了。”叶云崖道:“目前的线索是在三日内找到天权的心脏,参加河神的寿筵,你们有什么看法?”登天野很执着:“天权的心脏是什么?”叶云崖忍不住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啊,登小将军,你能不能动一动您尊贵的小脑筋,不要总问别人。”眼看登天野额头青筋暴起,又要跳脚,站在一旁的书生生凭连忙岔开话题,道:“天权……是不是指的是北斗七星中的天权?”莫怀岚点了点头,也道:“文曲星。”文曲星是掌管文运的星宿,凡间经常用“文曲星下凡”来形容才子满腹经纶,才高八斗。“文曲星的心脏?还是什么也不懂啊……”虽然大家都没有很懂,可只有登天野直接开口抱怨。一行人继续前行,边走边想。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求留言!☆、第12章第十二章不知走了多远,站在叶云崖身边的莫怀岚停下脚步,抓住了她的手腕。“等等,你们看那边。”叶云崖顺着莫怀岚指着的方向一看。那是一个破旧的危房,只有狗窝大小,很难住人。危房外的窗户上焊着一根根分明的铁条,好像要锁住里面的什么东西,也好像是要挡住外面的伤害。莫怀岚犹豫了一下,说:“这里面好像有活人。”“活人?怎么可能。”登天野上前几步,正打算把上面的铁条扯下来。站在他身后的书生战战兢兢道:“别靠近啊。这屋子看上去就阴森恐怖,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吧……”吱——危房的木门轻响,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登天野倒退一步。木门与墙的缝隙间,昏黑的房间里,探出一个被头发遮住一大半的女人的脸。那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骨瘦嶙峋,衣衫褴褛。她的眼睛里有一种令人恐惧的死寂,登天野一愣。“这里怎么还有孩子?”登天野问了一句,就要去抓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