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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驭奴录(12)

    第十二章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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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奴,过来给主人的roubang打个招呼,谢谢它刚才给你破处。」

    虽然许美景已经接受了身为性奴的事实,但是仍然被林一白这蛮横侮辱的命

    令冲击的大脑发晕。刚才那根青筋暴起的roubang毫不留情的撕碎了自己珍藏二十多

    年的处女膜,把jingye射了自己满满一xiaoxue,现在还得去跟它道谢。许美景有心不

    去,但是刚才尝过的痛苦让她明白,除了顺从,自己别无选择。

    许美景走到林一白面前,缓缓跪下,用白嫩如葱的小手把男人的roubang释放出

    来,刚刚发射过一次的roubang软塌塌的,依稀还能嗅到一丝血腥味。

    「舔一下说一个字,开始。」

    「谢~ 谢~ 主~ 人~ 的~ rou~ 棒~ 给~ 白~ 奴~ 破~ 处~ 」许美景乖乖地按

    照林一白的要求,每说一个字,就用舌尖舔弄一下guitou,很快就说完了这十二个

    字。

    「很好,站起来吧,自己撩起裙子。」

    「是,主人。」许美景听话地站起来,双手提起裙摆,慢慢把裙子提过腰间,

    又露出了宛如少女的嫩白阴阜。阴阜外面凌乱地遍布着血迹和精斑,xue口已经在

    弹力的作用下紧紧闭合在了一起,看不出刚才有那么粗大的roubang疯狂的进出过。

    「贱狗,爬过来给白奴清理一下xiaoxue,刚才射进去的jingye要吸出来,吸完让

    主人检查。」

    许良辰做梦也想不到这辈子可以有机会用嘴去亲吻自己亲生meimei的阴阜,虽

    然有些抗拒,但是一种luanlun的yin邪感觉从心底浮起,roubang都有些抬头的迹象,再

    加上主人的命令不可违抗,只能乖乖地在地上爬过来,仰起头用嘴对上许美景的

    阴阜。

    「不要……哥哥,脏……」许美景慌的手足无措,但是身体却僵立在原地,

    眼睁睁看着许良辰凑了上来。

    许良辰先用舌头舔干净meimei阴阜周围的污物,然后用嘴紧紧贴上xue口,用力

    吮吸里面已经开始液化的jingye。随着他的吮吸,一大团又一大团浓稠的jingye从许

    美景的xue口中滑落出来,落入口中。许良辰用力吸了一会儿,觉得xiaoxue里面已经

    没有更多jingye了,这才停了下来,张大嘴展示给林一白以后,一口咽了下去。

    「贱狗,你是不是又忘了什么?」

    「谢谢主人赐精,贱狗受宠若惊。」许良辰已经完全没有了第一次喝尿时候

    的不适,流利无比地回答道,已经越来越适应自己做为一个便器的身份了。

    「你们三个奴隶,白奴是B级,双奴是C级,贱狗是D级,在没有主人命令

    的前提下,下级奴隶对上级奴隶要绝对服从,可以用奴主来称呼上级奴隶,上级

    奴隶可以控制下级奴隶的思维和rou体,同时所有奴隶之间都可以通过智脑进行大

    脑的直接沟通,不管身处哪里。」现在有了三个奴隶,各自的权限等级不同,林

    一白需要给她们简单解释一下。

    「嘻嘻,主人,双奴试试可以吗?」沐亦双兴奋地问道。

    林一白已经知道了她想做什么,点了点头,「嗯,有什么要求可以问智脑。」

    只见许良辰突然躺到了地上,张大了嘴,眼睁睁看着沐亦双提起套裙,卷下

    丝袜,将散发着成熟女人气息的下体凑了上来,贴到他的嘴上。沐亦双前后移动

    着,尝试将尿眼对准许良辰的嘴,然后酝酿了一下,开始放尿。许良辰用嘴像吸

    盘一样紧紧地吸住女人的下体,大口吞咽着尿液,等到女人放尿完毕,还用舌尖

    轻轻舔舐尿眼,将残尿舔干净以后,这才恢复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贱狗感谢奴主赐尿。」许良辰翻身跪在地上,冲着沐亦双磕了个头说道。

    他之前追求沐亦双的时候,可是不止一次意yin的这个女人的下体,今天突然就梦

    想成真了,不过怎么也想不到是以便器的身份。

    「主人,这感觉真的太爽了,以后出门有移动厕所了,嘻嘻。」沐亦双兴奋

    不已,虽然自己也是性奴,但是能主宰别人生死带来的刺激感,还是让她飘飘欲

    仙,她在公司大小也算个领导,但是什么时候体会过这种对人可以生杀予夺为所

    欲为的感觉。

    许美景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她做梦也想不到哥哥现在变得这么贱,但是她

    也知道这一切都是主人意志的体现,哥哥也毫无选择。不过自己的权限比哥哥要

    高,以后在家里哥哥可再也不敢违抗自己了,想到这里,许美景才略微高兴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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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鸿信走进家门的时候,一个面容英朗的年轻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怀中抱

    着一个裸女,大手正在亵玩裸女的一对椒乳,裸女被玩弄的面红耳赤娇吟连连,

    旁边一个穿着职业套裙的女子正在剥着葡萄,一个一个喂给男人吃。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许鸿信看到有陌生人在自己家做这种

    丑事,勃然大怒,厉声责问道。听到有人说话,裸女把脸转过来,许鸿信才惊讶

    地发现这个裸女竟然是自己的宝贝女儿,顿时又惊又怒。许美景看到父亲,惊呼

    一声,连忙又羞又臊的转过去,可是又没有胆子逃离,只有将脸埋入男人的怀中,

    企图变成鸵鸟逃避这个难堪的现实。

    「美景,你在干什么?」许鸿信一边咆哮着,一边大步走过去打算把女儿从

    陌生男人身边拉开,不想却被一个身影拦住了去路。

    「父亲,你听我解释。」许良辰拦住了怒气冲冲的父亲,凑上去想给许鸿信

    解释。

    盛怒之中的许鸿信这才注意到自己儿子的存在,看看了许良辰,久经商场的

    本能让他感觉到了一丝诡异,不由地停下脚步,想先听听许良辰会说些什么。

    许良辰凑到许鸿信耳边,窸窸窣窣地说着什么。许鸿信的眼神先是不解,然

    后是惊讶,接着是迷茫,最后定格在了惊疑不定。

    「许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物,这么快就冷静了下来。」林一白好整以暇地说

    话了,「贱狗说的不错,我现在就是你们的主人,是主宰你们生死的神。」

    「你,你怎么证明?」许鸿信开口问道,话一出口,发现因为紧张,自己的

    声音都嘶哑了。纵横商海几十年,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诡异的事情,不由地他不

    紧张。

    林一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还要怎么证明?难道我怀里的白奴还不能够证

    明吗?」

    「白奴?」许鸿信思索一下才意识到这是林一白给自己女儿起的名字,心下

    恼怒,但是也顾不上计较,说道:「也许你用某种方式胁迫了他们两个,这并不

    能证明你拥有那种神奇的能力。」

    「呵呵」林一白轻笑了起来,「好吧,那我就证明给你看。智脑,D级。」

    许鸿信身子毫无任何征兆地软软倒下,林一白不再看他,继续亵玩刚刚破处

    的许美景,处女的rufang盈盈一握,在林一白娴熟的手技揉捏之下变形不已。许良

    辰拿了个靠垫给父亲垫在头下,站在一旁等待着许鸿信的苏醒。

    10分钟后,许鸿信准时醒来,智脑开始给他灌输一些基本的信息。许鸿信

    猛然被灌输这么多信息,坐在地上发了会呆,才算全部吸收完毕。许鸿信抬起头,

    看向林一白的眼神已经多了一丝畏惧,「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一白心下不喜,把许鸿信的姿势从坐姿调整成跪姿,然后顺便给了一分钟

    的神经惩罚。许鸿信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击打的全身都蜷缩起来,跪在地上不住的

    颤抖,很快就浑身大汗淋漓。

    「主人,要叫主人。」许良辰赶紧跪在父亲身边,紧张的小声提醒父亲要注

    意称呼,不要再触怒林一白。

    好不容易挨过一分钟的惩罚,许鸿信浑身已经湿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跪

    在地上一下一下哆嗦着,大脑在疼痛的激发下正高速地运转,适应这不可思议的

    事实。

    「主人……」许鸿信低下带有花白头发的头颅,已经被迫接受了这残酷的现

    实。

    林一白面色冷峻地推开怀里的裸女,站到许鸿信面前,心意相通的沐亦双过

    来帮他解开裤门,拿出已经半硬的roubang。

    「所有男奴都是最低等级的奴隶,都是给主人和其他高等级性奴舔肛接尿的

    便器奴隶。你太老了,以后就叫你老狗,平时也不需要你随身侍奉,但是第一次

    是免不了的。」说完也不等许鸿信有任何反应,直接cao控他摆成接尿的姿势。

    一泡又浓又sao的热尿满满地灌了许鸿信一肚子,林一白照例让沐亦双清理以

    后,根本不去理会许鸿信有什么反应,转身回去继续亵玩刚开苞的白虎性奴。

    「呕……呕……」许鸿信跪在地上干呕不已,想把已经咽下去的尿液吐出来,

    但是被cao控的rou体怎么可能让他如愿,白白忙了半天才无可奈何地放弃。

    沐亦双依偎在林一白身旁,冷冷地看着许鸿信,心想:「主人的圣水你也敢

    吐,真是不知道死活的老狗。」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许鸿信终于相信儿子所言非虚,一家人都成了

    林一白的奴隶,自己和儿子还是最低级的便器奴隶。想到自己纵横商场这么多年,

    在本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心里又是愤恨又是不甘。还没

    等他继续想下去,突如其来的疼痛把他的大脑搅的一片空白,所有的注意力都用

    来对抗遍布全身的剧痛,许鸿信痛苦地在地上抽搐着,脑子里反复回荡的只有一

    个想法:「主人,饶了我吧,老狗知错了。」

    林一白根本也不在意这些,有智脑帮忙监控着,没有任何一个奴隶可以做出

    对主人不利的事情,有任何一丝不利主人的想法都会招来最残酷的惩罚。当然也

    没有奴隶能够伤害自身,奴隶的rou体是属于主人的,没有林一白的允许,就是想

    死都不可能,除了匍匐在林一白的脚下恭顺地做好一个性奴或者便器,没有第二

    条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