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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不住地流,李元毓看得心痛,猛地伸臂搂住她,趁她没有回神,一个手刀把她打晕,交给了心腹侍从。郭成率军抵达此处时,便见李元毓满脸笑意的等候在此,他下马施礼,道:“不想在这儿遇上殿下,倒是一件幸事。”李元毓极亲热的挽住他手臂,道:“孤也是听闻你即将还京,这才令人等候。”临川长公主早就去信,对儿子点清了李元毓的本质,现下再见他这般虚伪情状,郭成自然不会因此而心生感动。他笑了笑,说:“我此次回京,途经湘南,听闻张家伯父死于山匪之手,着实哀叹,便顺势将那伙山匪清缴,既还百姓一个安泰,也叫张家伯父得以瞑目。”郭成叹口气,没有表功,却叫李元毓不得不欠自己一个人情:“但愿他在九泉之下,能够瞑目吧。”人家去剿匪,是为了给自己舅父一个公道,连自己母亲刺杀他胞妹的事儿,都没去计较。李元毓除了感激,还能说什么?“你实在是有心了,”他僵着一张脸,有些狰狞的笑了一笑,说:“孤不胜欣喜。”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有点晚,评论抽红包补偿一拨儿~第77章干掉渣男当皇帝5李元毓回京,也正式把某些事情翻到了台面上。燕琅哄着小儿子李衍睡下,便吩咐人去把书房等李元毓日常会去的地方清理出来,自己则准备往皇后宫中去问安。太孙李衡兴冲冲的跑过来,有些欣喜的道:“阿娘,阿爹回来了吗?”这个向来沉稳的孩子少见的显现出几分年幼孩童的稚气:“临走的时候阿爹还答应我,说会给我带江南那儿风行的玩具呢!”燕琅看着他饱含欣喜的清澈眼眸,忽然发现了几分自己从前有所疏漏的地方。李元毓是个伪君子,是个忘恩负义之徒,但在登顶帝位,揭开那层假面之前,他一直都是一个完美的丈夫,在几个孩子面前,也是一个完美的父亲。郭家是她的母族,当她与李元毓发生冲突时,必然会站在她这一边,但这个孩子呢?他会选择父亲,还是选择母亲?她心头一跳,不由自主的生出几分淡淡忧虑,转念一想,又释然了。李衡毕竟还小,究竟会长成什么样子,还要看自己怎么教导,至于李元毓,总有一日会暴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他并不是只有李衡这一个儿子,身边的女人也并非只有郭蕤一人,对于李衡而言,那是个具有不确定性的父亲。但郭蕤是他毫无疑问的母亲,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站在他的身后。如果他足够聪明,也能够体谅母亲苦楚的话,他会明白应该怎么做的。如果他不能,反倒一意孤行,要跟父亲站在一起的话……就当郭蕤是生了块叉烧好了。反正还有李衍,从小开始栽培也来得及。燕琅并非优柔寡断之人,心下既有了主意,便不会畏畏缩缩,伸手摸了摸李衡的头,坦然笑道:“是啊,再过些时候,你阿爹便会回来了。”……李元毓一回宫,便先去向皇帝复命,说起治水诸事,皇帝细细询问过,这才微微点了点头。说完政务,便是家事,皇帝神色微沉,道:“张氏的事情,你可都听说了?”李元毓神情一凛,忙跪地请罪道:“母亲无礼,儿臣无可辩驳,只是……”他偷眼打量皇帝神情,见他面上无喜无怒,不辨情绪,心下不禁有些打鼓,却还是强撑着道:“只是母亲毕竟是儿臣的生母,又因胞弟惨死、伤心过度才做出这种事,望请父皇开恩,多加海涵。”皇帝淡淡道:“你的意思是,朕应该宽恕张氏无罪?”“张氏意图杀害太子妃,自然有罪,父皇如何处置,儿臣都无异议,只是,”李元毓面露难色,叩首到地,戚然道:“只是她毕竟侍奉父皇多年,又已经被废为庶人,还请父皇饶恕她性命……”“朕想要赐死张氏,不单单是因为她不辨是非,意图杀害太子妃——朕还在世,张氏便敢在宫中做出这种事,待朕驾崩之后,她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你身为人子,如何去制止她狂悖之举?”皇帝面露怒色,神情亦是失望,怫然道:“太子,这些事情,你想过没有?!”李元毓听出他话中失望之意,心头不禁沉了下去,连连叩首,泣不成声道:“儿臣明白父皇的良苦用心,只是身为人子,怎么能坐视母亲赴死?还望父皇体察一二……”“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皇帝喝道:“为君者天下独尊,怎么可以被别人牵制?即便是你的母亲,也不行!”李元毓既然把话说出口了,就断然没有再改的道理。再则,他也不是没想过依法处置张氏,只是如此一来,皇帝会不会觉得他冷血无情,进一步怀疑他对自己这个父亲也没有多少敬畏之心?李元毓实在是不敢赌。他伏在地上,痛哭不止,却不再出声应对了。皇帝见状不禁皱眉,静静看了他半晌,终于叹道:“罢了,你也是一片孝子之心,张氏暂时可以不死,但不得不罚。”他神情一凛,寒声道:“传旨,庶人张氏意图在宫中行凶,狂悖无礼之至,杖三十,移居冷宫,朕死之日,立时将其溢杀,不得有误!”侍从应声,自去传旨,李元毓也是心头一震,冷汗涔涔。皇帝有些倦怠的看了他几眼,摆摆手道:“回你的东宫去吧,太子妃不容易,你要好好待她。”李元毓勉强挤出个笑来,毕恭毕敬的应了声:“是。”躬身退了出去。……燕琅在皇后那儿说了会话,就被催着回去了。“你们夫妻久别,也该去见一见,诉诉衷肠,”皇后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去吧,陛下跟太子说过话,也该打发他回去了。”燕琅脸上适时的显露出几分羞色,向皇后行个礼,起身返回东宫。系统知道她与李元毓已是势同水火,再想到那野猪回来了,心下不忿,咬着小手绢道:“一想到回去还要跟那贱货虚与委蛇,我就替你觉得恶心!”“这有什么好恶心的,你以为他会在我那儿过夜?”燕琅自若道:“原世界线可是个甜文,别看阮梨是做妾,一干待遇却都是正妻的,外边人管她叫夫人,自己当家做主,拜堂合卺酒一个不缺,有了她之后,李元毓就守身如玉,再没碰过别的女人。”“哇!”系统忍不住道:“明明应该开心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觉得更恶心了!”燕琅笑而不语,回到东宫,刚进正殿,便见李元毓笑容温煦,举步迎了上来。“阿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