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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有福气了。”女帝不曾为一人守身,皇太女看起来也没这个意思,霍润心性明达,既看得明白,就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非要求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是储君的夫婿,是将来的皇夫,一人之下而已,他有什么可怜的?谁有资格可怜他?强求得不到的东西,将自己囚禁在一个注定无法逃离的圈子里,那才是真的可怜。燕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静静躺了会儿,她问系统说:“我真坏,对吧?”系统说:“为什么这么说?”燕琅奇道:“你不一直都说我是渣女吗?”系统道:“我就说说,不行吗?”“……”燕琅忍不住问它:“那在你看来,我坏不坏呢?”“不坏啊,”系统不假思索道:“你有承诺过只爱一个人吗?”燕琅想了想,说:“没有。”系统又道:“封建皇帝几百个,就只有一个没纳妃,那其余那些皇帝都坏吗?”燕琅道:“不能说的这么笼统。”系统说:“李世民杀兄杀弟,睡弟媳妇,还搞出来个孩子,坏吧?”燕琅:“……”系统感慨说:“但谁也不能否认贞观之治啊!”燕琅:“……”系统就说:“承认吧秀儿,你打一开始就不是走文艺小清新道路的人。”燕琅说:“哦。”系统道:“你只是想搞事业,顺便馋男人身子而已。区别就是有的世界只馋一个,有的世界馋好几个。”“……”燕琅说:“谢谢你,我觉得好多了。”“嗨,”系统说:“咱们俩谁跟谁啊。”“我算是看明白了,”燕琅叹口气,说:“如果上辈子我是西门庆,那你八成就是王婆了。”“吼吼吼吼!”系统笑的超大声:“不,我要当潘金莲!”第214章我娘是龙傲天26这几年气候一直不太好,尤其是北方地区,干旱少雨,田亩收成锐减,好在朝廷及时拨款赈灾,又令各地修建河渠灌溉,才算是缓过那口气来。以农耕为基础的大荣尚且如此辛苦,北境的游牧民族就更加不必说了,据朝廷派遣过去的探子说,因为今年秋天大旱的原因,辽国的牛羊病死有四五成之多,小一些的部落甚至有人饿死,因为尸体处置不当等原因,还出现了小范围的瘟疫。女帝与几位宰辅听了汇报,面色皆有些沉重,旱灾加上瘟疫,辽国内乱的几率很高,尽快平息内乱,转移焦点,渡过这场灾难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当然是南侵!女帝登基数年之久,早已稳坐皇位,国库充盈,边军肃整,真打起来倒是不怕,只是边关统帅后继无人,实在叫人头疼。她虽也栽培出好些将领来,但毕竟年轻,不能担当大任,至于那些能够独当一面的,现在又坐镇边关,轻易调动不得。“看起来,是时候该推行武举了。”最后,几个宰辅这样讲。女帝对这办法是赞同的,只是武举这事情听起来靠谱,真的用起来却未必,武力出众的人未必精通韬略,精通韬略的人上了战场,也未必能靠得住,纸上谈兵的赵括,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宰辅们和幕僚退去之后,燕琅道:“不妨试着创办军校,叫那些卸任了的老将去讲课,也不时的请正当年的将军们去授课,等战争开始,再叫他们带着学生充当参军,一边教学,一边历练……”女帝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头,道:“我何尝不知这是个好法子?只是如此一来,军中必然各成派系,你我在时尚且能够控制,但假以时日,恐怕成祸。”“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办法,咱们又何必杞人忧天?”燕琅笑道:“难道还真能为后辈扫平所有荆棘?若真是这么办了,那不是在帮他们,反倒是在害他们。”女帝听得笑了,眉头略微舒展些,徐徐道:“那就先开武举,把军校办起来吧,请致仕了的武将们去充当教官,也叫他们发挥一下余温,给家中子孙留些余荫,你方才所说,叫学生们不定时的跟着将军们出征充当参军,倒也颇为可行……”两人商议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去用午膳,等第二天朝议,女帝便将这事讲了,吩咐吏部与兵部、太仆寺一起筹办此事。大荣并无重文轻武之事,也没人觉得武将先天就低文官一等,故而此时女帝将开办武举,选取之后送进军校的事情一说,朝臣们的兴致也就被勾上去了。科举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既要把书读好,又要心有韬略才行,但武举相对就要简单一点,即便是不懂兵略,勇猛刚直,会打仗也行啊。各家各户里都有些读书不行的,这会儿就想着走武举的路子去奔个前程,而且这是头一届武举,规章制度都没有正式拟定出来,标准相对也松,真想考的话就得趁这个机会。这军校收容的人不会很多,多了根本栽培不过来。燕琅跟女帝商量过后,也只划定了五十个名额出来,分出十个给宗室和勋贵子弟,剩下的就看天下人的本事了,至于最后谁真的能混出头,执掌一方军政大权,那就看他们各自的运道了。燕琅把吏部、兵部的两位尚书和太仆一起叫过去了,吩咐完大概章程就是晌午时分了,刚吃了一口饭,项桐生就风风火火的进宫了。燕琅奇道:“不是叫你去鄂国公府要账吗,怎么这就回来了?吃饭了吗?”项桐生的皇太女的伴读,在东宫里走动得勤,宫人们也不拿他当外人,笑着送了茶过去,他咕嘟嘟喝了大半,这才说:“事情办成了,自然得赶紧回来邀功!”燕琅看他面有得色,显然此去顺遂,心绪不禁一松,将端着的碗搁下,道:“都要回来了?”“已经入库了。”项桐生道:“我着人去打听了一下,就听说齐家被抄之后鄂国公之母就病了,带着人证和齐家人签字画押的文书去,还没等把东西拿出来呢,鄂国公就知情识趣的把事情说了,一边叫人把齐家送去的东西抬出来,一边哭的满脸鼻涕眼泪,说他之前并不知道齐家做了这么多恶事,亲戚登门,又有他母亲的情面在,总不能把人给赶出去……”燕琅听得冷嗤一声:“他倒乖觉。”“不然呢,为了那点东西,叫自己家破人亡?鄂国公可没那么傻。”项桐生说到这儿,神情古怪起来:“还有一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燕琅斜他一眼,道:“你既觉得不当讲,那就不要讲了。”项桐生面孔扭曲了一下,憋了一会儿,说:“不行,我还是得说。”殿中的内侍宫人都笑了,他自己也是忍俊不禁,扒一口饭下肚,正色道:“我临走的时候,旬家人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