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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衮抱着自己的女儿在床榻边坐着,怎么看怎么欢喜。容瑶翻过身,看着多尔衮东娥父女两人,说道:“你别一直抱着东娥,你帮扶着她站着,她都会走路了。”多尔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闺女会走路了。容瑶看着一脸不相信的多尔衮,不禁摇头叹息,大哥,你闺女这就要过一岁生日了,不是五个月大的时候了。这边,多尔衮听了容瑶的话以后,招扶着自己闺女在东次间的大块黄地红花羊毛毡上慢慢走路了。“东娥真的能走了……”多尔衮的声音从东次间传过来。容瑶朝父女俩喊去,“别过一炷香,孩子受不了。”“……知道了。”多尔衮应道,声音愉快。容瑶蹬掉了脚上笨重的旗鞋,枕上自己的枕头,准备睡觉。她真的太累了,这床真的太引人入睡了。容瑶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戌时了,悠悠转醒。里间的点的烛光点点透入眼眸中,容瑶撑起身子从床榻上起来。“主子,您醒啦。”萨珠见自家主子终于是醒了过来,问道。容瑶睁了睁眼,往外间看去,多尔衮与东娥都不在,“什么时辰了?”萨珠答道:“戌时一刻了。”容瑶霎时清醒,她竟然一觉睡到了晚上八点。她那是未时回来的,一眨眼睡了三个时辰,六个小时。“王爷和东娥呢?”容瑶问道。“英亲王酉时来府里找王爷议事,两个人还在荣润殿里,没出来。”萨珠回道,“东娥格格在西暖间睡着,格格的乳娘在陪着。”英亲王阿济格晚上六点来找多尔衮议事,怕是为了多铎的事情。平日里就算没有那么亲密,但终究是亲兄弟,彼此间连着筋脉。皇太极要打压多铎,阿济格的日子也不会过得太轻松。容瑶起了身,“膳房现在还有晚膳吗?”她这一觉睡得,把晚膳都错过了。萨珠笑道:“主子放心,晚膳给你备着了。王爷交代了,您起了直接传膳即可。”“行吧。待会再传,我想先沐浴。等沐浴完再传吧。”用晚膳,再沐浴对身体不太好。忘了,听谁同她说起过。萨珠说道:“好的。奴才这就叫热水来。”说完,便出去叫热水布置了。绿倚堂的东里间北面,开了一间湢室,也就是用以沐浴的间室。之前容瑶沐浴的时候,萨珠与熙花欲侍候,但容瑶一个现代人,实在是不能适应自己沐浴的时候,身旁还有人帮忙。因此婉拒了萨珠与熙花的好意。后来又有一次,容瑶又坚决地表明了自己一个人是完全可以的。从那以后,绿倚堂的女侍们便习惯了主子一个人沐浴的要求。湢室里放置了一个大木杅,也就是古装剧里经常看到的很大的木质浴桶。容瑶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迈进了木杅,在木杅里的木板凳上坐下。闲来无事,沐浴发呆,热气腾腾,周身皆是暖意,真的是一件蛮舒适享受的事情。容瑶靠着木杅,又泛起困意。明明睡了半日,才刚醒。这会儿,就又生困意。也不能怪她,这环境真的太好困了。“吱——”湢室的门被轻推开了。容瑶想着应该是萨珠或者熙花进来给她送衣服,遂依旧闭着双眸,微微开口说道:“衣服放在置衣架上,待会我自己起来穿。”来的人听话地将容瑶的衣物搁置在一旁的置衣架上。不过,容瑶没有听见离开的脚步声。不对,不是萨珠,也不是熙花。容瑶速即张开眼眸,多尔衮的俊脸映入眼中,幽深的眼中盛着笑意。见容瑶看到了自己,多尔衮抬起脚步,往木杅这边走来。虽然都为他生下了女儿,但如今自己这般落入多尔衮的眼中,容瑶不禁环抱住自己,羞赧道:“多尔衮,你别过来。”多尔衮显然是不会听从她的话,负手慢条斯理地走到容瑶身边,弯下腰在她鹅颈旁,暧昧地说道:“我抱你出来。”“……别…不用。”容瑶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我自己可以出来。”“好吧,那我等你。”多尔衮爽快地应道,站在一旁不动。☆、小别真的胜新婚根据之前陪多尔衮看的里面的法则。容瑶秉持“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选择继续坐在木杅里不动。不是故作矫情,她是真的害羞极了。之前她对多尔衮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单纯只是想要完成这一世的穿越任务,体验这一世的真实人生。然而,多尔衮南征的这段时间,她对多尔衮的思念与担忧,以及对两个人曾经在一起时的点滴回忆,经过这漫长的七个多月的酝酿,如醇美香甜的酿酒一般的爱意,令她自己无法忽视。容瑶脑海中的想法,多尔衮肯定是不知道的。多尔衮觉得如果自己再不采取行动,等木杅里水凉了个彻底,木杅里坐的小女人也不会自己主动起身的。多尔衮伸手去拿置衣架上的沐浴后用的裹巾,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容瑶,使她在木杅里站起来。“啊——”容瑶尖叫道。多尔衮也是诱哄不成,要用蛮力了。多尔衮贴心地帮容瑶围上裹巾,不顾害羞地到手足无措的小女人,直接揽过容瑶不盈一握的柳腰,笑道:“你哪里,我没见过?”多尔衮知晓容瑶有多害羞,却依旧逗她。容瑶一听多尔衮这浑话,更加无地自容了,“你闭嘴。”“好啦,抱你出来。”多尔衮觉得自己好喜欢看面前这个小女人害羞的模样。多尔衮将容瑶从木杅中抱出来,容瑶乖乖地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出湢室,走到东里间的床榻边。容瑶赶忙拖了床榻里面的锦丝棉被,将自己塞进被子里,脸上的红晕还未消失。因昨个刚洗了头发,于是今日沐浴时用脸巾别了头发。容瑶微抬了抬头,将包头发的脸巾扯开,将乌黑的秀发散开。在李朝的时候,贞敬夫人就夸过容瑶的发丝,乌黑柔顺。容瑶这个不经意地动作,惹的多尔衮的眸色又暗了几分。多尔衮迅速地脱了外袍和皂靴,也上了床榻,朝容瑶俯过身去。容瑶知晓多尔衮的心思,推了推他,说道:“沐浴了吗?”多尔衮侧躺着搂住容瑶,汲闻她身上的芳香。“你下午睡觉时,我就洗干净了。”“嗯。”容瑶轻声应道。什么叫洗干净了啊?“没有放过一处。”多尔衮话里有话地说道。容瑶无奈地瞥了多尔衮一眼,这个人今晚脑子里就没有别的事情。多尔衮的动作越发放肆,容瑶一开始还阻拦,后来索性由着他去了。“有没有想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