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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照顾着笙儿的。”此番是宋玉笙受了委屈,宋坤一心补偿,她说的话自是不会在去反驳。更何况,按照朱清的身份,宋玉笙还要唤一声表姨。血缘位分在这,想是不会再苛刻宋玉笙了。“好,我待会命管家前去。”宋坤松了口,余光一扫还跪在地上的林姿,到底是心有不忍,但宋玉笙的事情,绝不能轻饶,“林姿,不管事情缘由如何,始终是你的过错。我会命人查探,若是你刻意为之,这宰相府,绝容不下你。“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便让笙儿迁回原来的住所。你和诗柔婉柔,便住到这来。另外,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这院子半分。”东侧的别院和这里可是天差地别,她努力几载,一朝覆灭。喻言在时,她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妾。好不容易熬到了个姨娘的位分,现如今她的儿子和女儿也不放过她。既是如此,她也不必留有后手。林姿咬了咬牙,眸光变得阴鸷了起来,低低的应了声,“是。”等处理完管家的事情,天色已晚。宋坤早就被这堆糟心事堵住了,再也没有胃口用膳。顾忌到宋玉笙的身体,不适合大晚上的来回奔波。“罢了,今天到此为止。歌儿,你们兄妹二人许久未见,今晚你们就好好叙叙旧。”宋玉笙也不想和宋坤多相处,但难免还是要演一番戏。面上稍稍显露惋惜之色,应了是。宋坤看到这一幕,心下不忍,如此乖巧的一个少女,为何有人竟如此的恶毒。他下定决心要彻查此事,稍稍安慰了宋玉笙两句,便离去了。二人站在原地,目送宋坤和林姿一行人的离开。宋清歌出来前便料想到有这么一出,晚膳时间不到就命知夏知寒去准备了。二人回到屋内,知寒便把刚热好的饭菜端了上来。今天这出戏,大快人心,知寒这稳重的性子,面上也难得的带了喜色。宋清歌坐下,一个劲的给宋玉笙夹菜,“多吃些,你看你这身子骨。”宋玉笙平日身子骨弱,吃多了便会呕吐不止,平日她有分寸细嚼慢咽几口就罢。今日她不想让宋清歌再为她的事烦忧,也没有拒绝。知夏站在一旁看得心急,小声提醒宋玉笙,“小姐,注意身子。”宋玉笙摆了摆手,“无碍。”宋清歌宛如是身体的条件反应,张口问道,“笙儿怎么了?”没得宋玉笙应允,知夏也不敢随意开口,只是立在一旁垂着头。“小丫头杯弓蛇影,无碍,哥哥莫担心。”宋玉笙轻笑,转移了话题,开着玩笑,“姨母若是知道,哥哥一回来便给她揽了此般差事,怕是要对哥哥有怨了。”宋玉笙没有唤朱清为姨娘或是夫人,二人实则一直都以姨母的身份相处,关系甚好。宋清歌没有多想,顺着话题也停下了布菜的手,“姨母可不是此等小家子气的人。自娘亲去世,也就姨母的帮衬,你我二人才能在林姿手里活下来。如今哥哥回来了,这一笔一笔,原属于我们的东西,一样不差的都会拿回来。”“这些事情,都不算大事。哥哥切记小心行事,林姿绝不是会因此而善罢甘休的。”饶是这几年宋玉笙已然对林姿构不成威胁,林姿的小把戏平日里也未曾停过。更别说,是如今凯旋归来的嫡长子宋清歌。想了想,宋玉笙心下难安,再次小心谨慎的叮嘱道:“哥哥切记小心。”宋清歌没有多说什么,抬手,安慰似的,抚了抚宋玉笙的发顶。心内对林姿的怒火不怒反增,离家之时他便预想到林姿不会多照顾宋玉笙。喻司特地派遣了知夏知寒两人好生照料。没想到,宋坤竟将管家之权交给了林姿,对宋玉笙更是不闻不问。她七岁时,是如何跟林姿斗智斗勇。这种画面,宋清歌不敢去想。而今宋玉笙年方十五,可她身上哪里有过一点的孩童模样。她活的却比任何人都更加辛苦,乖巧懂事,小心谨慎,万般苦楚,一一隐忍。他知道,宋玉笙不过就是给他这个哥哥,一个活下去的念头。在没了娘亲之后,他不敢想,若是没了宋玉笙,他还能否在这世上苟延残喘。宋清歌轻轻阖上眼帘,缓缓睁开,眼前少女笑颜如花,明媚如阳,是最美好的模样。他道,“哥哥护你周全,莫怕。”我既归来,愿以命相搏,护你一世周全。第6章知夏给宋玉笙打理着发髻,环顾四周的景象。桌椅上刻制着不同的精美雕花,清缓的檀木香散发而出,雕花窗细碎的映出冬日里和暖的阳光,窗台前安放着精致的珐琅彩花瓶,插着几朵艳若明阳的红梅。室内炉火燃起,缓缓地冒着微弱的白烟。终是回到了以前的居所。知夏心里还有放不下的,道,“小姐,虽说林姨娘已有惩戒,可这落水一事……”宋清歌回府十日有余,林姿因管家之权被夺,宋玉笙落水一事也暂时搁下了。宋玉笙翻动书页的手一顿,透过窗子,“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回小姐,辰时。”知寒端着温水进来,回答道。“辰时……”宋玉笙拧着眉,“二jiejie可曾来过?”知夏想了想,“未曾看见二小姐。”宋诗柔是个无脑的,只惦记着以前享有的富贵荣华,做事不管不顾。自因林姿的过错搬到了那个破旧的小院,才知道那些炫耀过的爹爹的宠爱,原都是宋玉笙之物,只不过因林姿的偷龙转凤,才到了她那里。现下回归本来应有的待遇,心里愤懑难平,想起宋玉笙柔弱的性子,便每日都会趁着宋清歌出府的时间,过来闹上一番。宋清歌早朝的点已过,按时间,宋诗柔早应在一个时辰前便过来闹。沉默半晌,宋玉笙脑筋一转,脸色有些白了,“哥哥在何处?”“小姐怎么突然问起大少爷?”知夏疑惑,想了想关于宋清歌的消息,“大少爷好像从前日就未曾过来,按时辰,应是下了早朝在府内。”宋玉笙问道,“可有确切消息?”知夏回,“并无。”宋清歌性子谨慎,若是有事定会派人通报一声,不至于耽搁几日都没有派人过来递消息。那便只有一个解释的理由……宋玉笙放下手中的书卷,动作急切了起来,“快,知寒,服侍我更衣。”宋清歌的住所距离宋玉笙不过几个街廊的拐口,加上梳洗时间不到一刻钟,宋玉笙便到了他房门外。知寒在宋玉笙耳旁说话,“小姐,查探过了,大少爷早上未去早朝。前日回来便是闭门不出。”远远看去,便见宋清歌的手下喻明守在门口,一脸焦急之色。“哥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