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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也不敢躲闪,只是被顾城安弄得疼了会哼出声,引得顾城安一阵心疼,不敢碰她了,揉揉她被自己咬红的两只耳瓣,安分地就将她抱在怀里。顾城安下颌磕到曲柚痩得只有一点rou的肩膀上,呼吸喷在曲柚颈边,浑厚的声音透了渴望,“柚柚,你要给孤快些养好身子。”孤,想吃了你。适才被顾城安亲得有些狠了,曲柚心里并不舒服,心里窝着气,便只是对顾城安浅浅应了一声“嗯”,并未反应过来顾城安那话的深层含义。顾城安将曲柚的小手一根一根掰开,然后没脸没皮地将自己的大掌同人家的双手合十,又在曲柚耳边呼气:“孤好中意你,你也要中意孤好不好?嗯?”“……”这样rou麻的话,这两日顾城安经常同她说,曲柚一点办法也没有,她觉得男人应该很忙才是,可自她晕倒之后,男人只要一有时间都会过来同她亲亲抱抱,曲柚几乎没了喘息的时间。那六个月她害怕极了寂寞,和这东宫的冰冷,这几日,她竟也无奈极了顾城安这种黏人模样。“好。”曲柚乖巧应了一声。虽然女孩给了积极的答案,但顾城安眉心却蹙了起来,他紧握住曲柚小手的大掌不自禁加重了些力道,或许是他太急了,太急着想得到曲柚的心。每次他说那么多,曲柚不是只回一声“嗯”,就是只回一声“好”,着实让他抓心挠肺。女孩那被乖软掩饰下的清冷眸子里,什么时候能有他的影子?“殿下,武大人求见。”马菊花跑进来对顾城安禀报,因为顾城安在内室里同曲柚腻歪,武豪自是不敢随意闯入殿中。顾城安在曲柚小脸上亲了亲,松开她,温着声:“晚膳等着孤。”“嗯。”曲柚乖乖点头。又是“嗯”……顾城安一时间特别想再扣过小丫头来一顿猛亲,让她哭出来,多说点别的话都行,但他哪里舍得,也不敢,若那般,小丫头怕是更怕他不可。顾城安脸色微冷的离开,那冷酷的神色,更多的是愁容。那种即便你将她摁在怀里亲,将她抱在怀里呵护,可她的心却依旧离你很远的感觉,如蟒蛇盘踞在男人心头,刚觉得满足惊喜,又觉得自己更可悲。“殿下,人带回来了。”武豪对顾城安行了一礼,回禀道。“受了不少苦吧?”顾城安一向心疼自己的将士。武豪“嗯”了一声,“身上又是鞭伤,又是火烙的,司校尉那狠辣劲殿下也是知道的。”顾城安转着手上的蓝色琉璃珠,声有关切之色:“叫太医好生诊治,加军功。”“为了不让司校尉去耶律国,殿下费心了,可属下还是不太明白为何殿下要这般做?”武豪鼓起勇气提出自己的疑惑。“因为孤不想司校尉分了孤二皇兄的军功,这好人,自然是让孤的二皇兄自己当了去才行,二来,或许可以引蛇出洞。”顾城安淡淡说。对于前半句,武豪听得一愣一愣的,总觉得是反话,但这后半句他当然是明白了,故意在“刺客”背上照着那骷髅头的样子画上去,是为了惊动暗中幕后黑手,看他们会作何反应。目前查了好几天,半点没查出什么,只能等暗处的人有所行动,他们才能有机会捕捉出新的蛛丝马迹。-陪曲柚用了晚膳,顾城安动身去了一趟司府。“殿下,那刺客可招出什么没有?”司予羽软趴趴地靠在床上,唇微微泛白,眸底忿忿,深深觉得自己被一个杀千刀的刺客阻挡了替国家建功立业、也替自己实现鸿鹄之志的大好机会。“死了。”顾城安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司予羽:“……”“怎、怎么就死了?殿下您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他娘,老子审问的时候,都是努力悠着来的,大兄弟你怎么就给老子把他给审死了?!“也许吧。”顾城安声音淡漠,“但在外人看来,他还活着。”那耶律国国君是个墙头草叛徒之性,他岂能让自己的兄弟去救,会脏了手。“……”什么叫也、许、吧????大兄弟你能不能长点心!!!!!!司予羽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但又觉得这半点不像顾城安的作风,顾城安是一个比他更狠辣,却也比他更谨慎之人,怎可能就失手杀了好不容易抓获且未吞毒自尽之人。“殿下,他娘要是让微臣知道是谁干的,微臣定一刀一刀将他削成rou片,然后落在火上烤!”司予羽气恼,手握成拳砸了一拳腰上的被子,可他骨头软得跟棉花一样,那么一砸下去跟挠痒痒似的。顾城安沉默不语。黑夜里,树影婆娑,寒风卷地,一个暗红色长袍男人站在窗前,身后的人对他回报道:“主人,刺杀司予羽那个人,不是我们派出去的。”“不管是不是,这个人必须死。”男人的声音冰冷得像黑夜里吃人的毒蛇。“属下明白了。”-曲柚好生生地窝在被子里,睡得正香,被子似乎被人轻轻揭开,然后一个有些冰凉的身躯贴过来,将她抱住,曲柚蓦地被惊醒,睫毛一抖睁开了眼。“吵醒你了。”顾城安俊容浮上抱歉之色,他也不想这么晚才回来,但司予羽一身怨气,缠着他说了很多,便就回来晚了。“殿下,您回来了。”曲柚沙哑的声音响出来,脸却涨红了,因为顾城安将她抱得好紧,呼吸就喷在她脸上。顾城安对曲柚咧嘴一笑,借着微薄的月光欣赏曲柚惺忪美萌的睡容,挑挑她的小下巴,“想不想孤?嗯?”曲柚用点头回应。顾城安将两人身上的被子往上扯了扯,将曲柚透出来一点的地方捂得严严实实,生怕曲柚被半丝凉风侵袭,并将曲柚又搂紧了一点,这几晚上,他都是这么抱着曲柚睡,心里特别踏实。“唔……”曲柚却突然哼了一声。顾城安蹙眉,“嗯?”曲柚想说“你把臣妾抱得太紧了,臣妾快喘过气来了”,但她不敢这么说,只是微微拧住烟眉不说话。看女孩又不高兴的样子,顾城安心里一刺,眸底发暗。他要怎么样,才能将这坨小冰块焐热?“柚柚,你觉得孤哪里不好,你说,孤都可以改。”顾城安捏捏曲柚的小脸说。“……”曲柚愣了愣,在顾城安怀里抬起头看了男人一眼,生怕是个假的太子,或者有别的人爬错了床。“殿下哪里都好。”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也为了整个曲族的兴衰成败,曲柚怎敢多说什么,并且她真觉得顾城安没什么不好,虽然有时候很凶,但他出生皇族,身份尊贵,且朝乾夕惕、严于律己,不久前还打退了在大晋边境滋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