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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槙寿郎的房间。推门出来,新酒惊讶的发现千寿郎就等在门口。她吓了一跳,随即对千寿郎露出友好的微笑:“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门口——刚刚突然打开门,没吓到你吧?”“不——完全没有。”千寿郎连忙摇头,生怕新酒误会,向她解释道:“我、我是担心父亲大人情绪失控,所以特意等在门口的。”新酒闻言恍然大悟:“这样子啊——”她摸了摸千寿郎的脑袋,毛茸茸又柔软的触感让新酒产生了自己在揉猫的错觉:“千寿郎真是个好孩子呢。”又被摸头了。千寿郎耳廓通红,略微有些不自在的搅着手指,但是这次却没有躲开新酒的手。毕竟不是真的猫,尽管手感极佳,但是新酒也没好意思多摸几下,收回手道:“接下来也麻烦你,带我们出去吧。”千寿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走在前面为新酒领路——他走在新酒侧前方,露在外面的耳廓和脖颈都透出红色。新酒忍不住感叹:【小朋友都是这么容易发红的吗?】系统冷漠脸:【我是系统,又不是碳基生命幼崽成长情绪研究员,你问我有什么用?】两人拐过转角,走上檐廊处时,千寿郎回头和新酒说话:“说起来,我还没有问过新酒小姐……”因为要回头和新酒说话,他并没有注意自己正前方也有一个人从拐角处走了出来。新酒眼疾手快的抓住小朋友衣领子将他拽进怀里,避免了和对面的人迎面撞上的后果。千寿郎一头栽进女孩子柔软的怀里,脑子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紫藤花浅而好闻的香气已经触及嗅觉。他脑子里轰的一声,完全空白了——我在干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好软啊呸不对……“千寿郎?”新酒把小朋友扶正,看他脸蛋涨得通红,一副神情恍惚的样子,不由得担心起来。千寿郎听到新酒的声音,终于回神——他连忙后退好几步,同时捂住了自己的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新酒疑惑的歪过头:“嗯?”正当她开始担心千寿郎的精神问题时,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儿终于引起了新酒的注意力——她转而抬头看向在场的另外一个人。那个险些撞到千寿郎的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人身材高大,熟悉的中长金发,熟悉的发梢带红,熟悉的赤金色眼瞳,圆而明亮。他穿着鬼杀队的队服,半边衣服都已经彻底报废,绷带底下渗出血迹,正是那股血腥味的来源。除了眉毛体型和气质,这简直就是成年版的千寿郎吧?!新酒疑惑的看了眼缘一,缘一正好也疑惑的看着新酒,满脸问号:“三胞胎吗?”新酒:“……闭上你的脑洞!”这时候千寿郎也从炸开花的害羞状态里反应过来,担心的上前扶住那个年轻人:“兄长大人,您受伤了吗?”杏寿郎没能立刻回答千寿郎,目光还呆滞的停留在新酒身上——新酒被他看得奇怪,也好奇的抬眸看回来。杏寿郎抓住千寿郎的胳膊,满脸严肃:“千寿郎,我觉得我要死了。”千寿郎瞬间炸毛:“!!!”杏寿郎煞有其事的低头看着新酒,自言自语:“我一定是快要死于失血过多了——不然我怎么会在此刻看见母亲大人的身影呢?果然是人临死之前的走马灯吧?”第55章一起吃饭吧杏寿郎的话,使得现场陷入了某种诡异的尴尬之中,只剩下那股腥甜的血腥味儿在无声的蔓延。在这种诡异的尴尬之中,缘一试图缓解气氛,表情认真的询问:“新酒,你有过孩子吗?”新酒嘴角微微抽搐:“缘一先生,您如果不会看气氛的话可以闭嘴。”且不说时间点对不上——光就年纪而言,面前这位猎鬼士明显比自己大吧?听见新酒的声音,杏寿郎更迷糊了,自言自语:“走马灯居然有这么长的吗?”随着他疑惑的话,一小股鲜血应景的从绷带边缘飙出来——千寿郎欲哭无泪,连忙扶住自己的哥哥,大声道:“兄长大人……请您先不要说话了!我带你去里面重新处理伤口吧!”再说下去他怕新酒小姐要生气了!“请稍等一下。”新酒叹气,左手划过,日轮绕着手掌浮现出来,五张卡牌依次排开。她随意从里面抽出一张,看了眼牌面——提针:2s读条,恢复4636气血。她捏紧卡牌,随着两秒读条时间结束,带着绿色光芒的治疗特效在杏寿郎身上一闪而过。刚刚还流血的伤口,奇迹般的止血了!甚至于连杏寿郎苍白的脸色,都略微有了回转的迹象。千寿郎呆呆的张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盯着突然恢复的兄长好,还是该盯着手腕上绕有日轮的新酒小姐好。新酒关切询问杏寿郎:“现在有好点了吗?”好歹是个大加,虽然两秒的读条注定了它没法救急,但是平时拿来给后线重伤人员刷一刷治疗还是很有效果的。杏寿郎眨了眨眼,本能的全集中呼吸让本就恢复大半的伤势直接减弱了更多,近乎为零。他垂眸看向对方——古怪的小姑娘,手腕上还绕着悬浮的日轮。不像。脱离了那点因为失血过多而造成的,片刻的意识模糊之后,杏寿郎很轻易的便能分辨出,对方并不是自己的母亲。正常人这种时候都会稍微感到尴尬,但是杏寿郎就不一样了——他先是摸着下巴,露出了思考的表情。片刻之后,他一手握拳砸到自己另外一只手的掌心,恍然大悟:“日轮……治愈力……我知道了!你是新酒小姐吧?”“刚才真是太失礼了——我居然没能立刻认出你,真是羞愧!”新酒被对方洪亮的声音震得呆滞了片刻……为什么会有人,连自我反省都说得如此坦荡阳光啊喂?!不等新酒反应过来,杏寿郎又拍着她的肩膀,爽朗的笑道:“不过看到真人,感觉差别还是很大呢!我经常听义勇他们提起你——本人看起来相当可靠嘛!”千寿郎忙不迭的拽住兄长衣袖,只是力量上的巨大差距,使得他并没能抓住兄长的胳膊。他连忙小声提醒杏寿郎:“兄长大人……你把血全拍新酒小姐的肩膀上了!”炼狱杏寿郎脸上爽朗的笑容,出现了片刻的停顿。他的目光缓缓落到新酒肩膀上,少女白色的羽织上已经被拍出好几个凌乱的血手印。它们叠在一起,活像个案发现场的物证。“没有关系!”杏寿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