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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眉眼身形都会有微妙的变化。但奇怪的是,义勇再见到新酒时,却一点都不感觉陌生。她好像格外的被时光偏爱——自己十六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新酒,到现在自己十九岁,新酒好像一直是那副十六岁少女的模样。新酒被义勇看得有点莫名的心虚——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干咳一声:“上次……我给富冈君的信,有收到吗?”“有。”义勇点头,道:“后来没有再写信,是因为没有再回来过吗?”他垂眸看着新酒,目光平淡又专注,在安静的等着新酒的回复。新酒想了想,说:“后面是没有回来过了——之前给你写信的时候是有在这边的,但是你不在。”义勇道:“嗯,蝴蝶和我说过。”末了,他又补上一句:“你回来的时候,我和锖兔去北边出任务了。”他提到锖兔,新酒便顺势问道:“锖兔现在不在队里吗?”义勇沉默了一会,没立刻回答。新酒疑惑的仰头看着他——义勇抬起头,看着前方:“你和锖兔也是好朋友吗?”新酒愣了愣,心想: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话题吧?不过,话说回来……我和锖兔?好朋友吗?似乎也不能算朋友。新酒总觉得,自己和锖兔有着很奇妙的缘分;锖兔是她在这个高危位面接到的第一个救助任务,也是她特殊保护期间的第一顺位安全词。按照系统的说法,就是在大数据推算里,自己只要能碰上锖兔,就会处于一种微妙的相对安全状态。少女皱着眉,在努力思索自己现在和锖兔的关系,说出的话也变得含糊起来,意味不明:“应该……算吧?”义勇没等她想明白这个问题,又紧接着问:“那我呢?”“我是不是你的好朋友?”“当然是了!”新酒毫不犹豫,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肯定道:“富冈君当然是我的好朋友。”之前在闹狐妖的村庄里,义勇可是救过自己的——那是一起翻过墙的情分,当然是好朋友!察觉到新酒的肯定,以及毫不犹豫的态度,义勇感觉自己身边瞬间便开满了芬芳柔软的花。他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继续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声音也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嗯,新酒也是我的好朋友。”好开心哦——不死川还说新酒只是随便照顾一下自己……嘛!我都明白的!不死川肯定也想和新酒做好朋友——不过他那么凶,肯定被新酒讨厌了。所以不死川平时对自己那么凶,是因为嫉妒自己和新酒是好朋友吗?富冈大侠感觉自己找到了不死川对自己态度恶劣的原因,顿时心情就更好了。他在心里暗搓搓的想着:下次给不死川送萩饼的时候,可以教教他怎么和新酒做好朋友。这样一来,既可以帮助不死川完成愿望,自己又可以刷不死川的好感度,和不死川变成好朋友!完美。正当义勇沉浸在自己和不死川还有新酒都是好朋友的美好未来之中时,他的信鸦冲出来,直直撞进了义勇的怀里。义勇拎起自己的信鸦——信鸦也不挣扎,随便他拎,简言意骇道:“义勇!东南方!任务!”义勇垂眸,松开自己的信鸦。有几片抖落的鸦羽飞落,他的侧脸在鸦羽之后,显得沉静而漂亮。新酒看着那只寡言的乌鸦扇着翅膀飞走,心里感叹:果然是物随主人吗?富冈君的乌鸦和富冈君……还真有一些相似之处。“新酒。”旁边的义勇叫她,新酒‘啊’了一声,茫然的抬起头看向他——黑发的青年垂眸看她时,脸上的表情缓和到甚至带了点笑意。他问:“接下来我要去东南方执行任务,你呢?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接下来……”新酒认真的想了想,道:“接下来。先回蝶屋帮忙吧。等到晚上就离开。”每个位面管理员都被要求,不能长时间留在次位面。这是为了避免位面同化,也是为管理员的生命安全着想。在确定位面之子的安全之后,在没有接到额外的救助任务,主线也没有阶段性的进展时,管理员本应该立刻返回主位面。只是新酒总想尽自己的全力,帮到他们一点;比方说在蝶屋帮忙给伤员恢复身体。得知新酒要先去蝶屋,晚上便要离开,义勇神色间流露出几分落寞。他心底还期待着,新酒会和之前一样跟他一起去执行任务。义勇抬眸,若无其事的看着前方:“那我先走了。”新酒笑眯眯的朝他挥了挥手:“武运昌隆哦——”义勇:“……”他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心底并不想听见这句话。我想听……我想听到什么?义勇在心底反问自己,却一时间得不出答案。新酒确实是自己的好友——锖兔和真菰也是自己的好朋友。平时任务忙的时候,义勇常常好几个月见不到他们,离别对于鬼杀队的高级队员而言,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好朋友之间会分离也是正常的。可是什么呢?义勇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感到茫然,还有不满足。他不明白自己心底这股怅然若失的不满足,到底是因何而起——为什么呢?我在不满足什么?我在渴求什么?他一遍遍的质问自己,却始终没有得出答案。和义勇分开之后,新酒转道去了蝶屋。她已经去过蝶屋很多次了,对于去蝶屋的路早已熟谙于心。看到她来,小葵和那三个小姑娘都很高兴——只不过她们也很忙,有不少新送过来的伤员需要照顾。忍和香奈惠都不在,出去做任务了。在新酒表示要帮忙之后,小葵就把香奈乎打包扔给了新酒,还振振有词道:“上次新酒小姐胳膊被抓伤的事情,忍大人知道之后都生气了!所以这次你还是和香奈乎一起吧。”“别看香奈乎还是个孩子,其实她已经可以战胜很多鬼杀队的战士了!”被拉到新酒身边的香奈乎,对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虽然在新酒看来,这个笑容有点傻乎乎的感觉。新酒又是无奈,又觉得好笑。她摸了摸香奈乎的脑袋,道:“我觉得是小葵太紧张了,怎么可能每次都刚好碰上那种情况?”香奈乎抓住了新酒的手,眉眼的笑意都减淡了许多。她面颊上微微泛着红,努力的试图和新酒说话:“不……不是的!我,我,我觉得……”她忽然间想不出来这时候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新酒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是想要跟着我吗?”香奈乎连忙点头,同时也稍微松了口气,露出笑颜。新酒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