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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缓道:“这个先不谈,比起这个,我更想问……无惨都死了这么多年,你和甘露寺居然还没有在一起吗?”他刚刚听见伊黑喊‘甘露寺’,看来甘露寺还没有改名。伊黑:“……”水呼组果然应该见一个揍一个!“哼!”他别过头,脸颊微微涨红:“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不需要你来教我。”“甘露寺一直很介意自己开纹的事情。”抿了抿唇,伊黑情绪略微低落下来:“你也知道,斑纹剑士都活不过二十五岁。甘露寺因为这个原因,已经躲着我很长一段时间了……”“其实我根本不介意这种事情。”他看着自己的茶杯,里面的茶叶都沉在杯底:“刚开始我就没有奢想过能和她一起活下来……现在能这样看着她,和她一起活在和平的年代,我已经很幸福了。”“相信珠世小姐吧。”锖兔拍了拍伊黑的肩膀,宽慰他:“珠世小姐一定能研究出打破诅咒的药的。”“别说我了,”伊黑没好气的拍开了锖兔的手:“不如先说说你,这几年有新酒小姐的下落吗?”锖兔抱着日轮刀,微笑:“暂时还没有。”伊黑皱了皱眉,欲言又止——但是张开嘴时他看见锖兔刀柄上的紫藤花挂饰,又慢慢把嘴闭上。那串紫藤花饰因为岁月的缘故,颜色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鲜妍。但是针脚却相当细密漂亮,不难看出缝制剑穗的人十分用心。锖兔注意到伊黑的目光,他笑了笑,手掌轻抚过紫色花串,神色温柔下来:“我知道你想劝我,但如果有人劝你放弃甘露寺小姐的话,恐怕就算你明知没有未来,也一样不会放弃,对吗?”“伊黑,我的心意和你的心意是一样的。”“无论余生多长,一年亦或者百年,我都愿意将它们用在寻找新酒这件事情上。”因为我相信,我与她终会见面——我会像当初在烟火大会上那次一样,找到你,抓住你的手,然后再也不分开。离开饭店,生花怀里抱着炭治郎和祢豆子塞给自己的点心,小跑跟在锖兔身后:“鳞泷先生,我们接下来去哪呀?”锖兔略微放慢了脚步,帮她提了一部分零食,道:“送你去蝴蝶医院——你会喜欢那里的。你年纪也不大,应该要去学校念书才对……”“啊?要去念书吗?”生花的表情一下子就焉了,抱着点心悻悻道:“我觉得……还是算了吧?我不行的,学校肯定和我八字不合。”锖兔笑了笑,面具后银色的眸子弯成月牙:“香奈惠小姐是个非常温柔的人,你一定会喜欢她给你上课的。”说起温柔的人,他下意识的抚摸着刀柄上的花串,布料摩挲指尖,亲昵而软和。现世。新酒踩着高跟鞋拿出了自己国中时期参加八百米的速度一路狂奔回家,跑到门口开门时,她手抖得厉害。深吸了一口气,新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钥匙打开了院子大门。因为提前回来了,现在才下午,明美小姐还不在。新酒犹豫了一会,目光游离在二楼的窗户上,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敲门——万一弄错了呢?要不然还是先去找找狭雾山道馆?正当新酒站在院子里犹豫的时候,忽然她头顶的樱花树上传来一声猫叫;新酒抬起头,刚好一只圆滚滚的银渐层从樱花树上滚下来,撞进新酒怀里!这猫被喂得很好,撞进新酒怀里的时候,她被那股冲击力撞得连连后退了数步,感觉自己一口老血都快要吐出来了。她手忙脚乱的站稳,抱住怀里的猫,满脸茫然:“这是……谁家的猫?”下一刻二楼的阳台上从天而降一个少年,稳稳地落到新酒面前——他凑近新酒,银色的眼瞳带着笑意微微弯起:“谢谢你帮忙接住了我的猫……小酒挺重的,你没受伤吧?”新酒眨了眨眼,忽然间有些失语。锖兔看着对方,容貌静美的少女似乎被他吓到了,抱着那只猫没有说话。他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那个……嗨?”他犹豫的抬起手在新酒面前晃了晃,紧接着少女那双温柔的浅棕色眸子里吧嗒吧嗒的开始掉眼泪。锖兔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掏遍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口袋,愣是一条手帕都没有找到;他一看见对方哭,就觉得整颗心都跟着揪了起来,最后咬咬牙,直接上手用袖子帮对方擦眼泪:“对不起对不起……是小酒把你撞痛了吗?抱歉抱歉——这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把它喂太胖了……”新酒吸了吸鼻子,哽咽的问:“你刚刚说,你的猫叫什么?”锖兔下意识的觉得这个问题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他思索片刻,小声道:“小、小酒?”他话音未落,院子大门再度被人推开。明美看见新酒,立刻笑眯眯的和她打招呼:“小酒下午好啊!你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吗?”锖兔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低头看着新酒:“……小酒?”新酒把猫还给他,自己擦了擦眼泪,向他伸出手:“你好,我叫新酒——是这里三楼的租户。”“嗯……不用担心,你的猫没有撞痛我,我只是比较容易哭而已。”锖兔接过自己的猫,顺便握住新酒的手,笑了:“那就好,刚刚吓我一跳……你好,我叫鳞泷锖兔,是二楼新搬来的租户。”握住对方手的瞬间,他迟疑片刻——新酒刚准备把手抽出来,却发现自己的手抽不动。她疑惑的看着锖兔,那双眼睛因为刚刚哭过,而显得比平时更水雾蒙蒙。锖兔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了新酒的手:“抱歉!我……”他犹豫了一会,试探性的询问对方:“新酒小姐,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如果没有见过,为什么我会觉得与你已经错过了许多年呢?第132章番外-她的恋人三月。今年的早樱开得很漂亮,新酒在征得明美小姐的同意之后,从院子里的樱花树上面折了一支插进花瓶里。圆滚滚的银渐层对这支樱花明显兴趣很大,不住地探出爪子试图去蹂躏花瓶边缘垂下的花朵。新酒捏着猫咪的后脖颈把它从柜子上提溜下来:“小祖宗啊,你可消停点吧。这个不能吃,吃了还是你受罪。”猫猫明显没听懂她的话,一如往日娇声娇气的蹭着女主人柔软的胸口发嗲撒娇。新酒挼了一把猫脑袋:“撒娇也没有用!”“而且你该减肥了,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胖吗?”猫猫听懂了这句话,感到倍受打击。它把脑袋埋进新酒怀里,委屈的‘喵呜’了几声。新酒把猫猫放到沙发上,将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