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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件衣服的位置变了。狐疑地瞥了一眼冷静,身上黏腻的感觉不支持她多问,楚荆云直接进了浴室,反锁了门。看楚荆云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冷静越发难受了。明明没有什么大事,昨晚谌琢还是为她着急成那个样子,甚至连自己跟他说话都没听见。躺回床上,冷静彻底没了睡意,索性直接起床。她决定,去给谌琢做个早餐。据她所知,楚荆云是完全不会做饭的,而谌琢这边也没有雇阿姨来,想必之前他说的自己做是真的。昨晚谌琢肯定没有好好休息,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做一份爱心早餐,跟受了照顾还什么都不做的楚荆云一对比,一定能让谌琢意识到,谁才是更合适结婚的人选!等楚荆云洗完澡出来,卧室里已经没了人,灯倒是还开着。关了灯,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楚荆云朝外看了一眼。二十层楼的高度,不管看几次,都让人有一瞬间的心悸。昨晚的大风挂断了不少树枝,混着雨水,散落在地,已经有环卫工来开始打扫了。太阳初升,今天应该是个大晴天。活动了下腰腿,楚荆云想起自己衣柜里的异样,走过去翻了翻,果然有几件衣服的位置变了,当即有些不爽地走了出去。还没等找到冷静人在哪,就被人抓住了。“又不擦头发。”昨晚的烧刚退,竟然又湿着头发到处跑,谌琢觉得,要是自己不盯着她,还不知道要因为这个生几次病呢!“等会儿,我有别的事。”谌琢没有放开她,直接把人拉回了卧室里:“没有什么事比健康更重要。”……被按在椅子上强制擦完头发,楚荆云立马跑了出去,就看到冷静正从二楼下来。做完早饭,冷静摆好盘,准备像女主人一样,上楼去叫谌琢下来吃饭,然而到了二楼敲了门没人理,开门进去,却发现床上只留着两床被子和两个枕头,还有两个人躺过的痕迹。谌琢跟在楚荆云后面出来,也看到了从二楼下来的冷静,当即沉下脸:“冷小姐去楼上做什么?”没想到两人竟然又从楼下一起出来,还都换了一身衣服,冷静僵在原地,随即笑着说:“我做了点早饭,想叫你下来吃。”☆、Chapter4-06坐在餐桌前,冷静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忙前忙后。楚荆云和往常一样,是个甩手掌柜,坐下就吃。她倒是不介意这顿饭是谁做的,只要没有毒,能吃饱就行了。不过冷静却十分在意:“不知道这顿饭还合不合你胃口。”连“们”都省了。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楚荆云吃饱喝足,放下碗筷问:“昨晚,冷小姐翻我衣柜翻得可还尽兴?”“楚小姐这话从何说起?”冷静没想到她能看出来,慌乱之后又冷静下来:就算她看出来了,也没有证据。“不承认?”楚荆云嘴角一勾,靠着椅背,笑了,“冷小姐还是对我了解太少了。我一直有个不知道算是好习惯还是坏习惯的习惯,一样多套的衣服,我总喜欢在标签上写上编号,省得穿混了。”还能这样?!冷静有些恨恨。谌琢却觉得她连这个小习惯都可爱得很。“今天我拿衣服的时候,发现编号顺序竟然乱套了。昨天晚上我离开的时候,还都是按顺序排的。当然,这一点你或许会说我是记错了。”冷静心里咯噔一下。楚荆云拿出手机,翻出了跟邹静洁的聊天记录,点开发过来的图片,把手机怼到了冷静脸前:“那这个,冷小姐打算怎么解释呢?”图片上,赫然就是冷静发的朋友圈。谌琢拉着楚荆云的手腕,把手机屏幕调转方向,就看到了冷静发的朋友圈,照片竟然穿着自己设计的那条裙子,当即沉下脸:“冷小姐,这好像不是一个客人该做的事情吧?”“既然你这么喜欢,那这条裙子就送……”一想到冷静穿过,楚荆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等会回卧室,也要把床单被褥全都换一遍才行。“不行。”谌琢打断了她的话,“除你之外,没人可以穿它。”这条裙子对于他来说,意义非凡,尤其是昨晚的梦里,他看清了少女的脸,虽然并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楚荆云和冷静都没想到谌琢反应会这么大。楚荆云是因为并不知道这条裙子的来历,只当是谌太太送给自己的礼物,现在被玷污了,不要也就不要了。所以,她不理解谌琢为什么会生气。就算当初自己一见面就给了他一脚,楚荆云也没见过谌琢生气。冷静却是从狗仔那里得知了这条裙子的来历,此时又气又酸。她可以不在意楚荆云多生气,甚至可以说,楚荆云越生气她越开心;可为什么楚荆云没有生气,反而是谌琢这么生气!他就这么喜欢她吗!她到底哪里比自己好了!冷静狠狠咬了咬下唇,开始卖可怜:“对不起,楚小姐。我实在是太喜欢这条裙子了,想着咱们两个身形都差不多,所以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擅自试穿了。给您带来的不愉快,我深感抱歉,不知道我……”不等冷静说完,楚荆云就已经推开椅子,站起身离开。然而没走两步,身体就开始摇摇晃晃,朝一旁倒去。谌琢一个箭步冲上去,接住了她,手覆上她的额头:“好烫!”明明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完全退烧了,怎么这会儿又烧起来了!楚荆云定了定神,站起身子,就想推开沉着。然而谌琢并不给她机会,直接弯腰,伸手把她打横抱起。“今天不去学校了,我给你请假。”说着,抱着人就要往客卧走。然而楚荆云却挣扎着不进去:“我不要睡她睡过的。”谌琢当即调转了脚步,朝楼上走去。被晾在一旁的冷静,看着谌琢那边压根没吃几口的早饭,恨得攥紧了拳,指甲在掌心掐出了白色指甲痕。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早餐,竟然比不过她假摔一下!***把人放到床上,谌琢问:“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晕。”楚荆云说。末世的时候,她几乎没生过病,这应该算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因为生病而躺在床上。拿了体温计给她量上体温,谌琢打通了林医生的电话。跟林医生说了情况后,谌琢看了她的体温,当即有些着急:“林医生,她现在体温三十八度五,家里没有退烧贴了,我现在能做什么?”“你也不用太着急,家里如果有酒精的话,可以用酒精给她稍微擦一擦。我马上就到。”楚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