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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自卑啊。” “那你以身作则。” “这怎么以身作则,”祝涟真觉得他又拿自己开玩笑,“难道你真想让我去医院割?” “很多猫狗绝育后会性格变化,”谈情闭上眼深呼吸,浓密的两排睫毛交错,“你多陪陪它,医生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哦。”祝涟真多看了谈情几秒才挪开眼,两人之间的气氛平和得过分,反而给他催生出了局促感。 幸好手术十几分钟就结束了,他不用再刻意找话聊。医生抱着奶司出来,小心翼翼地送到祝涟真怀里,嘱咐他许多注意事项。 谈情的手伸过来,轻轻揉捏猫脖子。祝涟真低头观察乖顺的奶司,可很快就被谈情的手指吸引,看他骨节随收拢的动作缓慢起伏,指腹温柔地摩挲猫背,还偶尔勾几下尾巴。 祝涟真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正常人摸猫就是摸猫,怎么谈情的手法像是跟猫调情一样,亲昵过头就是下流。身为奶司的主人,他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他搂着猫转身,隔断谈情的接触,说:“帮我把猫包拿来吧。” 诊所里还有其他顾客,见两个知名艺人在这儿,第一反应多半是惊喜地拿手机偷偷拍照。 祝涟真今天特意没戴口罩,不仅不怕素颜出镜,还盼着路人多抓拍他俩,最好传到网上去,让那些整天黑他捆绑CP吸粉的傻逼看看,他跟谈情的关系多平等友好,一只猫都能俩人撸。 忽然,他肩膀一沉,脖子微微往前倾了点。 “搂我干嘛?”祝涟真皱眉。 “有人在拍。” 所以得象征性地营业一下。 谈情对距离感把握得非常完美,手腕放松地搭在祝涟真肩上,此外便没有多余肢体接触,既不会刻意到摆明了是营业,也不会暧昧得让人怀疑他们真有一腿。 祝涟真发现自己心如止水,特别平静,好像身体已经对谈情这个人免疫了。 以前那种一被他触碰就心头发颤的感觉,再也没有了。 谈情搂着他出来,到了车前自然地分开。祝涟真不想被他照顾得太周到,便假模假式地客气:“别送我了,咱俩住得不近,你回去歇着吧,改天我请你吃饭。” 谈情回头看他,说:“可我想多摸几下猫。” 祝涟真倒是驳不了这个理由,索性上车,不满地嘀咕:“都摸多少下了,怎么占便宜没够呢。” 最近容港很少下雪,立春过后城市仍然呈灰调,大楼紧凑地排布在高架桥外,车开过去没半点喘息空间。 祝涟真哼起新歌,一段旋律结束,他又想起来谈情把自己耳机顺走不还的事了。不仅明目张胆地据为己有,还若无其事地显摆一番,太会挑衅人了。 祝涟真来回打量身处的密闭空间,问:“你这车几年没换过了?收拾得还挺干净。” “一六年买的。” 阿斯顿·马丁Rapide,祝涟真记得自己也有一辆白的,很早就扔车库里落灰。他脑袋贴上座椅背,张嘴就是一张空头支票:“这么久都开不腻啊?要不明年生日我送你辆新的——” 他思维一顿,马上补充:“如果那个时候组合没解散,咱俩还是队友的话。” “不用了,谢谢。”谈情目不斜视地开车,“这辆已经开习惯了,多少都有点感情。” “我就特烦你这点,做作。”反正眼下也没旁人在,祝涟真面对谈情无需顾虑态度问题,“跟车能有什么感情?你别不是抠门舍不得花钱换吧。车又没思想,你把它卖了它也不会哭。” 谈情嘴唇抿出一点弧度,笑道:“人不就是喜欢给没思想的东西赋予生命力吗?尤其是常用的东西,用久了好像能培养出默契一样。” 祝涟真没理他。 谈情继续说:“我上学的时候离不开耳机,哪怕不听歌,也得戴耳朵上,不然会感觉心里缺了一块。” 祝涟真默不作声地听完,胸口发闷。谈情的话好像不能细想,一旦往深处琢磨,怪异感就开始在祝涟真心里扩散。 他认识谈情七八年,期间很少收到对方郑重其事的礼物。 哪怕在感情最亲密的阶段,谈情给他的也几乎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日用品,像什么锅碗瓢盆乳胶枕,耳机键盘平衡车……平时用着不以为意,也不怎么惦记换新,于是无意间与它们建立起了深厚默契。 可它们毕竟也都是消耗品,总归会坏了、丢了。人在不习惯时难免怀念舒服的状态,也可能连带着想起与物品相关联的人。 前方路口红灯亮起,谈情慢慢停下车,看向右侧车镜。 “怎么了?”谈情转过脸,发现祝涟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祝涟真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谈情没有闪避,还冲他笑了一下。 红灯的数字越来越小,祝涟真手指跟随倒计时轻轻敲着膝盖,问谈情:“你以前多买了一副蓝牙耳机,所以多余的那个就给我了,记得吗?” 谈情视线偏移,回想了一下,“我好像没印象。” “我有印象就够了。”祝涟真脑袋倚靠着车窗,“要不是你刚才提了一句耳机,我还想不起来这个问题……” 谈情好奇地看过来,“什么?” “既然你 给我的是多余的,”祝涟真盯着红色信号灯,“那为什么我当时从来没见你戴过你自己的?” 第7章时针部屋 下一秒,信号灯切换成绿色,两侧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