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星槎(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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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26日【第六章】梦幻“小正,你好好休养,很快就能出院了。”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打上石膏被吊起来的右腿,以及周围的医疗设施,清醒中又带点迷茫,直到黑眼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两下。 “我又没瞎,别在我眼前晃。” 黑眼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你魂不守舍的模样,还以为你脑子被摔坏了。” 那天我从古墓出来后,就昏迷过去,等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裡,不明就理下,只听到黑眼解释,说我从山坡摔落下来,被附近的农民给抬到镇上。后来直接送到医院,父亲和母亲收到消息,当晚就赶来,替我办好住院手续,顺便也跟学校请了假。 住院的第二天,梓彤便来探望我了,我看她神色如常,还特意问她,那晚留校帮刘老师清洁体育馆的事。梓彤倒是没有瞒我,说刘老师因为有事,所以那晚清洁工作被取消了,她从学校出来就直接回家了,没有留校打扫;听到这裡,我心裡还有话想说,但我不敢直接问梓彤:“妳那晚是不是跟高国飞一同骑车回去?” 住院第三天,黑眼又来探望我了。 “喂——黑眼——你…你那天晚上,就是我摔伤那天,你多少点离校的?” “六点多吧?嗯——也可能是七点,那天我被陶超男罚扫厕所,所以比较晚走,你问这做啥?” “你走的时候,有看到梓彤吗?” “你说虞同学啊!”黑眼昂起脑袋,想了一下,恍然道:“哦——我有印象,我还在想,她怎麽也那麽晚走?” 听到黑眼说梓彤,跟他一样很晚才走,但梓彤却说自己根本没有留校,两份矛盾的说词,让我心头发出咯噔的响声,一颗心,好似弓弦般,被拉紧了,我嘴唇有些发颤地问道:“那你有看到什麽吗?” 黑眼反问道:“要看到什麽吗?” 我自己知道,我那话问的前言不搭后语,只好自己给自己补一下。 “呃——比如,她是自己一个人回家的,还是有人陪呢?” “她自己一个人走的,要不是我家跟虞同学不同方向,我还真可能会陪她一起回去。” 听到黑眼这麽说,我悬着的心,忽然放下,有股鬆开的轻鬆感,旋即又想到,她没有跟高国飞在一块,可我那晚明明见到,高国飞跟梓彤…还有我掉落古墓地宫的经历,那个被困在妖王棺材裡的女人,这一切彷佛是梦幻?又彷似真实,说不清真真假假。 修养多日后,我终于出院了。 我一如往常般上学,从后门绕进学校,只是运气不好,在通往教室的路上,被几个红袖章队员给逮住了,陶超男知道此事后,把我领到筹备室,怒斥一顿,说了很多,无意义的话,简单的意思,认为我是惯犯,逃漏了许多的规费没缴,想惩治我。 见陶超男口沫横飞的说个不停,我原打算认赔了事,可就在这时——高国飞出现了。 高国飞看到我,先是轻蔑的笑了一下,接着拉住陶超男的手臂,往裡走,两人嘀咕了几下,陶超男指着我的鼻头,冷然道:“哼——这次就算了。” 为何陶超男要放过我?是高国飞说情吧?我尚未提出疑惑,高国飞竟然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事了。” “为什麽要帮我?” “大家都是同学嘛。”高国飞耸耸肩,背对着我走出筹备室,只留下还诧异不解的我。 一整天,我都没见到梓彤,但怪异的是,在校园内遇到霍莽和高国飞,他们的态度出现了大转弯,不再恶整我了,对我充满了善意的态度。恢复正常上课的第三天,我终于在校内见到了梓彤。她还是一样的打扮,穿着白衫粉色棉裤,坐在树下,小脚翘起,一双小白鞋,来回摇曳,周边有几名女同学,跟她有说有笑,那些穿着深绿色衣衫的女同学,跟她比较起来,反突显出她的亮丽不凡。 “梓彤!” “郭同学。本来想再去看你的,但听说你出院了,正巧在这遇到你。”梓彤望着我,口气虽然很友好,但话语裡话外,却又透着无比的陌生气息:“看你的样子,应该恢复的很不错。” 我惊诧的望着她,她却只礼貌地笑了笑,便跟着其他人离去。 这是怎麽一回事? 她对我的态度为何会变成这样?梓彤虽然还记得我,但似乎忘记了,我跟她共同的秘密,忘记了我跟她,在秘密基地渡过的美好回忆。 我沿着走廊,默默的走回教室,耳朵裡却听到周围一些人私下的言语;流言蜚语一直是学校生活的一部分,上次我就听到过一些不好的流言,这次我又听到那些令人遭心的流言。 “对,就是那个穿白衣的,跟高国飞谈对象啊。” “你说真的吗?那不是大家眼中的校花吗?” “高国飞怎麽弄到手的啊?” 这些閒话,我上次就听到过,这次又听到了——我心裡的气啊!当场就破口大骂,叫这些人别闲的没事,乱搅舌头,就在这时,黑眼从教室门口走了出来,见我咬牙切齿的,上前拉着我回教室,还一边劝慰我。 “怎麽跟人吵起来了,哦?你是为了虞同学的传闻生气啊——” “小正啊,我劝你一句,你别跟我较劲哦。” 我看黑眼欲言又止,便说道:“你讲吧,我不会跟你呕气。” “那我说啦——虞同学的传闻,应该是真的,因为我亲眼看过,她跟高国飞及霍莽,三个人走在一起。” “走在一起?” “就是他们一起回家——你在医院问的那次,我真的没看到啥,但之后我有看到他们走在一起,而且他们根本不避讳过往行人。” 什麽!梓彤怎麽会跟那两个……不对,就算走在一起,也不能说明什麽啊? 我能理解,在当时的保守年代,少男与少女谈恋爱,都是偷偷摸摸的,如果一点也不避讳,那就显得行为很放浪了,会让其他人,有一些非份的联想,这也是为何梓彤会有流言外传出来。 放学后,我心急火燎地直奔,那个我和梓彤一手打造的秘密基地。 我翻过山坡,眼前是一群群绿油油的灌木丛,还有开满白色桐油花的桐树,我还记得曾在这裡,摘花给梓彤当王冠,回忆起往事,总是心乱如麻,我继续深入,见到那辆废弃的军用卡车,还有我们用竹子,在大榕树下搭建的简易小屋。 我走了进去,裡面的各式家什,桌、椅、碗、筷、杯、盘等,都还在原位。 “你来了?” 我抬头见到那熟悉声音的女人——茂盛参天的大榕树,梓彤正坐在它结实粗壮的臂弯上,两隻小脚併拢,上下晃荡着。 “梓彤,妳怎麽了?为何妳在学校……” “嘘!”她白皙的手指按在唇上,语调放低道:“别说了。” 她跳了下来,拉着我的手,喜悦地在花圃上奔跑,又活蹦乱跳的爬上车顶,看着她那快乐奔放的模样,感觉那乐观热情的梓彤,似乎回来了,随后她躺漾在花海之中,用力的吸了一口花香。 她不知从那拿出了一朵花,凑到我鼻头上。 “闻闻。” 我用力吸了一口,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不知昏睡了多久,我在朦胧之中,眼皮半睁开,见到一团模煳的人影,但很快又昏睡过去,当我再次睁开眼皮时,我试图强迫自己苏醒过来,我先眨了眨眼,那影像渐渐从模煳调校到清晰,同时耳朵也慢慢恢复了听觉。 我似乎回到了小屋裡,只是我侧躺在地上。 一个人站在前方,他手上抓着什麽东西?似乎是一条黑色的长条丝带,我聚焦再仔细看看,发现那不是丝带,是头髮、是一束长髮,而那站着的人,竟是霍莽;梓彤昂首挺胸,脖子伸直,脑后长长的马尾,被霍莽抓在手裡。 让我憷目惊心的是——我心爱的梓彤——浑身上下毫无遮羞,赤裸着身子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从小屋外斜射来夕阳的光晕,在梓彤的胴体上,映出白腻诱人的rou色,她的白臀不停撞击男人的大腿,发出啪啪啪的rou响声。 男人粗黑的roubang,整根没入她白皙的rou缝裡,又被迅速抽出,露出一截黑色的yinjing,这时我已看清,她身后的男人就是——高国飞。 明明她的动作很快,但在我眼裡,一切都放慢了,就像在看慢动作片一般,我侧躺在地上,因为角度问题,我可以很清楚的从下方,看到梓彤白嫩的臀部,慢慢离开了男人黝黑的yinnang,原先被yinnang遮住的rouxue口露了出来,上面有少女丝丝的黑毛,白软的臀rou之间,赫然插着一根粗黑的圆柱状物体。 一旁站着的霍莽,好像拿着一把剑,他手握剑柄,下面是一段rou色的剑鞘,rou鞘底部插着一支黑色的利剑,不停上下抽动,黑色的剑身,进入rou鞘裡面,慢慢的慢慢的消没,直到完全消失的时候,才一下卡住,我似乎还听到剑峰入鞘的匡当之声。 梓彤鼓着美丽的腮帮,漂亮的小嘴咬紧,她两隻手撑在椅子上,小腿的肌rou绷紧,以膝关节为支撑,大腿像弹簧般跳动,她的腰、腿、膝,吃力地使劲上下运动,梓彤紧闭着双眼,扭曲的脸色,写满了痛苦与哀伤。 “啊…………”女人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霍莽这时手腕一旋,黑丝般的长髮被卷成一束螺旋状,同时梓彤也停下了动作,整个身子坐直起来,rou鞘把黑剑完全吞没。 “如何,我说的不错呗?” 高国飞把手放到梓彤赤裸的小腹上,两隻手掌贴着细嫩的肌肤慢慢上游,少女胸前那对微微隆起的rufang,被男人的大手完全掌握住,精緻的粉色rutou,被霍莽掐住。 “太爽了,兄弟你真不是吹的。” 霍莽和高国飞他们说话时,我注意到,梓彤紧闭的眼皮,突然睁开了,而且她的眼神还往我这瞄来,没错,她就是在看着我,我脑海裡一道闪光滑过,顿时我想到,把我弄昏的人,就是我一直深爱且信任的梓彤,她为何要这样做?可从她湿润的眼眶和羞愧的神情,又看出梓彤似乎是被迫的? “趴下。” 霍莽拉扯着梓彤的长髮,使她被迫站了起来,白臀夹着那根黑棒慢慢拨高,原本插在她体内的“黑色利剑”越来越露出来。 少女的身体从那支崩直的roubang,完全抽离,那根roubang从软rou跳荡出来时,还来回旋摆了一下,而少女黑毛之下的rou唇,如绽放的花瓣,流出湿滑的液体,粉嫩的rou唇,如小嘴般不停歙张,透着nongnong的荷尔蒙味。 梓彤趴在地上,脸朝着我,低声细语道:“小正——我已经办了住宿手续,今晚就正式住宿舍了…对不起……啊…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哦……” 霍莽抓着她的头髮,按着梓彤的屁股,不断挺动腰身,梓彤一边跟我说话,身子一边摆动着,我看着梓彤痛苦的表情,我的心也如同被雪山寒冰辗压一样,又重又寒,我想问:“为什麽?” 可我还没说出口,梓彤就伸出一朵花,凑到我鼻前,让我又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人还是在小屋内,不见高国飞和霍莽,我背靠木牆,屁股坐地上,梓彤正依偎着我,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梓彤的发香让我陶醉,我想说些什麽,但她的脸庞埋在我怀裡,轻轻摇动着脑袋,似乎不希望任何的言语,来打破此刻的宁静,我抱着梓彤许久,这段漫长又似短暂的温存之间,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妳能告诉我,刚刚发生的,只是梦幻吗?” 话刚说出口,我已后悔打破这片宁静了,因为我怀裡的爱人,身上不着衣履,光裸的身子依偎在我胸前,她根本无需言语,事实就能够说话了,但我还是不死心,顿了顿,又继续说。 “梓彤——妳不用跟我解释,我相信妳。”梓彤抬头看着我,久久没有回复,但我从她双眸裡看到了一丝犹豫与不舍。 我双手紧紧握住梓彤的胳膊,那怕她能够再多说一句也好,可她还是没有说出任何只言词组,忽然,她从我怀裡脱出,站起来说了一句话。 “桃花岭的日子,是让我留恋的美好回忆……” 恰在此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人,正是端着洗脸盆的高国飞,后面跟着走进来的是霍莽。 高国飞将洗脸盆放到小茶几上,看着梓彤yin笑道:“兄弟你真厉害,不知道你是怎麽把校花弄到手的?” 霍莽耸肩道:“不是我主动的,是这个贱货,自己犯贱,妳说是吧——贱货?” “是的……” 高国飞故作诧异道:“不会吧?” 霍莽命令道:“贱货,妳自己说说,妳是怎麽犯贱的?” 梓彤后退,屁股坐在一张板凳上。 “我叫虞梓彤,大家都把我当成校花,我在外人面前,一直假扮清高。”梓彤一边说话,一边上身直立,胸部挺起,并抬头看着高国飞,两腿左右分开,双手伸到大腿之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拨开粉嫩的rou唇;左手的食指和拇指,则是按住粉红色的阴蒂包膜揉搓,“其实我是一个非常yin荡又下贱的女人,那天遇到霍莽主人与高国飞主人之后,我就知道你们是,我一直盼望的主人……哦……” “嗯……哦……我一直渴望主人来羞辱我……喔…奴役我……把我当成女奴一样狠狠的玩弄我…喔……所以是我……啊…我主动勾引主人的…哦…” “嗯……今、今天…我要展现…哦…我真实的yin荡模样…请把我的阴毛剃掉,让我诚实的面对自己………自己yin贱的真面目……喔……哦……”梓彤说话的同时,还不断揉搓自己的阴蒂,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发出yin糜的娇喘,高国飞听着梓彤的yin话,身下的roubang,也不自主的硬了起来。 高国飞坏笑道:“难怪我那天放学,虞同学要主动跟我一同骑车回去,原来是为了勾引我。” 梓彤低声道:“是的……” 霍莽说道:“现在信了呗,好啦,她都求你剃她的毛了,快动手呗。” “住手!” 我撑着牆,慢慢站了起来,那花香的药力似乎没有完全退去,我仍感到天旋地转,手脚发软。 霍莽冷笑道:“看在虞同学面子上,我们已经对你够给脸了,你这傻暓,别给脸不要脸。” 我喘着气说道:“呼…我不会…让你们伤害梓彤……” “伤害?贱货——妳自己告诉这傻暓吧。” 听到霍莽的命令,梓彤瞬间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以严肃冷冽的神情,看着我:“出去!请你现在就出去,他们是…是我的主人。” 我相信梓彤对我的爱,同时不相信梓彤会真的这样对我,所以我当场先愣了一下,但随即又认为,梓彤一定是被迫的。 “梓彤……” 我话还没说完,两眼冒出金星,脸上刷出火辣的疼痛感,跟着我腿一软,已经倒在了地上,这时我才知道,刚刚梓彤竟然搧了我一巴掌,她为了这些男人,打了我一巴掌,我躺在地上,看到霍莽蔑视的神情。 然后是梓彤坐回去板凳上,张开大腿,高国飞把小茶几上的洗脸盆,放到梓彤两腿之间,手上握着一支锋利的剃刀,按着梓彤白滑的小腹,一刀接着一刀,把我心爱的女人,跨间的阴毛一刀刀剃下。 很快梓彤的下体,就变成跟婴儿一样的平滑光洁,高国飞伸出手,在她的耻丘上抚摸,就像在仔细触摸着,刚刚完成的艺术品一样。 霍莽说道:“差不多了,我们回学校吧,对了——贱货,别说我对妳不好,就给妳跟这傻暓告别的机会吧。” 梓彤缓缓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她背对着那俩人,只在我面前,露出了悲伤的神情,我软瘫在地上,喘着说:“不用解释,我相信妳。” 梓彤阖上眼,长长的睫毛,如哭泣般的颤抖着,她咬了一口下唇,语气冰冷道:“我跟你没关係了,以后别再来找我!” 梓彤话一说完,便站了起来,她蓦然回首的倩影,深印在我眼裡,那一刻,我非常的沮丧,我可以感觉到她眼瞳和嘴角流出的无奈……我也知道,此刻再多的请求,也无法挽回我深爱的女人。 最终留在我脑海裡的,只剩下梓彤远去的背影,但我相信她一定有说不出的苦衷。 我望着空寂的小屋,这裡有我跟梓彤美好的回忆,还有她跟我提到的羽仙人故事——故事?突然我想到难不成…羽仙人是真实存在的?并非故事,我在地宫的经曆,也是真的,并不是我的幻想? 羽仙人曾经说过那条项鍊,可以控制梓彤,我记得从地宫出来后,项鍊被霍莽抢走了,莫非这就是梓彤的难言之隐? 如果羽仙人的项鍊可以控制梓彤,那麽现在去的话,一定不能被霍莽他们发现,这只会让他们提防我,更何况我也打不过他们,最好的方式,是用盗窃的,神不知鬼不觉之下偷回项鍊。 我来到学校的后门时,天色已晚,我看准陶超男和她的红袖章队员巡逻路线,採用迂回方式,慢慢靠近宿舍。 男女宿舍是两栋分开的建筑,中间隔了一道围牆。我估计这个时间,梓彤已经到了女生宿舍,而项鍊应该是在霍莽或高国飞身上,我认为在霍莽那裡的机率要更高一些。 男生宿舍没有门禁,应该说是舍监根本就没管理,所以大伙都随意出入,就这样我很轻鬆的混入了男生宿舍,来到中庭,看到很多男生在那裡打球、聊天、打牌,现在困扰我的是,我不知道霍莽的寝室是那一间? 我独自一人靠在花圃旁边,因为天色渐暗,路灯又照不到这种旮旯角落,所以没什麽人注意到我,短暂的等待而已,很快我就看到高国飞走进中庭了,他跟三、五个人一边吆喝,一边走了近来,然后他们沿楼梯往三楼移动,我注意他们进入了305号房,没多久305房门又打开,霍莽、高国飞和那群人走了出来,他们有说有笑的,走下楼梯,经过中庭离开了宿舍。 我循着轨迹,趁没有人注意我,摸到了305号房前,我害怕被人发现,也怕被霍莽他们当场抓到,这不止是被揍的问题,还有我可能失去,再次偷窃的机会,所以我一路上提心吊胆,小心翼翼。 站在305号房前,我当然没有钥匙,也不具备开锁技能,但我想来看看,这是什麽类型的锁?所以就试着握住门把,转了一下,不知道是运气使然,或巧合作用,还是他们的粗心大意,没想到我一转,门就开了,他们刚刚离去,根本就没锁门。 “我来找人的。”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然后就直接轻轻鬆松的进去了。 裡面空无一人,呈上下铺结构的床位,可供六人卧铺,还有六对小桌椅及衣柜,牆上有涂鸦还贴了一些标语,垃圾、内衣、毛巾等等随处乱扔,非常简陋,也没有值钱的物品,或许这也是不锁门的原因? 霍莽会睡在那一张床呢?这些桌椅那一张是他的?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要是霍莽他们这时候回来,我就糟了,所以必须争取每分每秒,我急匆匆的快走过去,翻箱倒柜,逐一搜查,竟在第二张桌子的抽屉内,翻到了霍莽的学生证,旁边有一个小皮囊,我打开检查,幸运的找到了那条项链。 就在这时,我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这情况下,我没法逃走,慌乱中看到床底下的空隙足够大,就直接鑽了进去。 我贴着冰凉的地板,看到门被推开,接着是一双精緻白鞋,缓步的踏进房裡,那是一对修长的小腿,我知道进来的是个女生,但疑惑的是,怎麽会有女生跑进男生宿舍呢? 我匍俯前移,把头稍稍探出床沿,一名披着白色衬衫,下身是粉色尼龙定型棉裤,脚穿小白鞋的女孩站在那儿,她一转头,脑后长长的马尾,荡到身后,见到那双大大的眼睛、秀气圆润的鼻子,红豔欲滴的双唇,熟悉的面孔,令我胸膛裡的热血悸动起来。 “梓彤。” 我从床底下爬出,来到我心心念念的爱人面前。 “妳来这裡是为了找项鍊吧。”我从口袋裡掏出那条项鍊,手中垂下一串晶莹闪亮的链子,“羽仙人曾经告诉过我,高国飞他们透过项鍊,控制了妳,现在我拿回项鍊——妳已经自由了。” 梓彤慢慢倒退到门边,忽然她转身推开房门,呐喊道:“有小偷!” 我的记忆裡还剩下一小片段,那是一群人冲了进来,一颗硕大的拳头,瞬间掩盖住我的眼帘,天地似乎颠倒了过来,他们的脚在上,我的头在下,接着是一片漆黑,我失去了知觉。 “醒醒啊。”不知是谁,拍打我的脸。 我醒来后,发现自已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周围有五个人,四男一女,其中两个我不认识,剩下的是霍莽、高国飞及梓彤。 “你小子真的很大胆耶?”高国飞双手叉在胸前,“竟然敢来偷东西……” 霍莽拍了拍高国飞的肩头,说道:“以前我都认为你是傻暓,但现在我得承认,你不是傻暓,本来应该把你交给红袖章纪律队,按校规处置,咳!但是有人求情,又看在我们以往同学的份上,这次就宽大处理,只是少不了你皮rou苦……” “梓彤!”我挣扎着,但绳子绑的很紧,根本无法动弹,“妳收好那项鍊,霍莽他们,他们跟妖王是一伙的,不能被他们控制!” “妖王?”高国飞摇摇头,用力一踹,把我整个人,连椅子都踹飞出去。 梓彤抱住高国飞的手臂说道:“别…别跟他计较,飞哥。他脑子有点问题。” 我喘了两口气,忍着胸前的疼痛,努力喊道:“梓彤!妳放心,我会去找羽仙人,一定会救妳出来!” “什麽仙人?”旁边两个不认识的傢伙,讪笑起来:“哈哈哈,这人的脑子,难不成烧坏了?” 高国飞对霍莽问道:“霍哥,他是不是在装疯?” “霍哥,你答应我的。”霍莽看了梓彤一眼,眯起眼睛,“哼!我是答应妳,以后都不去找这傻暓的麻烦,但他却一直来纠缠我,老子再容忍,也有限度——贱货,妳自己说怎麽办?” “霍哥,让我来。”梓彤对着霍莽低声下气道:“求你了…” 我被五花大绑,连人带椅,给抬到寝室中间,嘴给堵了毛巾,无法开口说话,梓彤来到我面前,低下头,额上的发梢沮丧地垂落下来,“小正,你该清醒了,你说的那些,都只是梦幻……” “一切都是你幻想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什麽妖王、仙人……” “不!我不信!妳骗我——”这些话,是我奋力挣扎发出的呐喊,但传出来的声音,却变成了不清不楚的呜耶声。 霍莽走了过来,伸出手从梓彤背后,环抱住她的腰支,将我的爱人揽入怀裡。 “看来,他不领妳的情。”霍莽一手抱着梓彤,另一手从怀裡,掏出一张纸,对我说道:“我老实告诉你吧,我跟贱货签了一纸契约。” “当初,是这贱货主动来找我,要我以后都不能找你麻烦,那时我开的条件是,要她当我的女人,可是这贱货却不答应。”霍莽的脸肌,纠起猥亵的笑容,一口黄牙露了出来,坏笑道:“嘿!这贱货说,只要不做我的女人,其他条件,她都答应,我当时是气坏了,就告诉她,那就做我的奴隶,给我凌虐、羞辱、玩弄。” 霍莽把手伸到梓彤的屁股上,用力拍打,“我没想到,这贱货竟然答应了,然后我还跟她签了这份奴隶契约。” 呜~~~呜~~~我一边挣扎一边呐喊,眼睛怒睁着,直瞅梓彤,我希望她能否认,说这些都是霍莽的谎言,那怕她不说话,只是给我一个眼神也好。 可是梓彤从头到尾,只是依偎在霍莽怀裡,低着头,默默不语,甚至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什麽仙人?妖王?老子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疯了,还是装疯的,我都不会把你交给红袖章纪律队,你也不会被校规处罚,今晚的事,就当没有,等一会我就放你走。”霍莽抖了一抖,手中那张契约,居高临下的对我说:“因为贱货已经答应我,修改这一纸契约,做为饶恕你的代价,哈哈哈。” 梓彤走到我面前,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沉默着几秒,都不说话,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忽然她冷冷地看着我,那双眼瞳透出一股森然的冷意,让我感觉好像眼前的梓彤换了一个人似的? 久久后,她开口说话了,语气平澹,语调缓慢的述说着:“我、虞梓彤,自愿成为霍莽主人的奴隶,并以彤奴自称。” “第一条,彤奴必须忠诚于主人,今晚契约修改后,新增第一条额外条款,彤奴的心灵必须对主人无比尊崇,彤奴的身体,属于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有权力租借,出售给任何人使用。” “第二条,主人不能对彤奴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不能对彤奴的生命造成危险。” 梓彤一边解开领扣,一边述说:“新增第二条额外条款,没有主人的同意,彤奴必须随时保持赤裸,不得穿任何衣物。” “第三条,主人的吩咐,只要不违背契约,彤奴必须遵从命令。” “第四条,彤奴担任奴隶的期限为一个月,新增第四条,修改期限为三年,直到毕业为止届满。”梓彤脱下外衣,将棉裤下拉,露出一条白色的内裤,但她的脸上还是一派澹漠,似乎脱衣服的人,并不是自己,“第五条,跟郭正禾断绝来往,专心致志地担任主人的奴隶,若是有违反,每次发现,处罚期限延长一个月。” 梓彤光洁的裸体,透着闪闪rou色,她除了脚上还穿着白鞋,身上已无半丝寸缕,大腿之间是一片平滑无毛的耻丘,rou丘之下敞露出一条粉色rou沟。 她走到床铺前,一手抚摸着上铺的栏杆,一手轻拍床板,回过头来看着我,本来平静的面庞,瞬乎冒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那是我从没见过的表情,又yin又浪的豔笑,我认识的梓彤,不会有这样的神态。 “主人已经将彤奴的身体,租给305房的客人,这裡——”她轻拍上铺的床板,又把大腿抬起,小腿伸到下铺,白鞋在下铺的床板上轻勾一下,“还有这裡,是彤奴今晚和明晚,卧睡的地方,呵呵,当然彤奴还要服侍床上的客人呢。” 什麽!这就是梓彤出现在男生宿舍的原因吗?我愤怒的挣扎,但梓彤却毫不在乎。 她脱下唯一的白鞋,裸着玉足走到我面前,缓缓弯下腰,我注意到她胸前的一对娇乳上,两粒rutou直直的硬挺起来,她收起yin媚的笑容,恢复平静的神色,轻声说道:“今晚为了求情,新增了第六条,每日彤奴都必须接受主人的博艺比赛,还有主人说,今晚你就在这裡,观看彤奴是怎麽服侍客人的。” 我还想挣扎说些什麽,但一双温软细緻的手,捧起我的脸庞,梓彤抚摸我的脸颊,冷然的脸庞竟然,露出了一丝暖色,她双眉哀伤的纠起,嘴上却露出微笑,看起来十分的苦涩。 “小正——对不起,你以后…能不能别再来找我了…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只要撑到期限完成,我就自由了,这之前,没有主人同意,我无法跟你见面……” 她摸着我的脸,柔声说道:“我真的爱你…但是…但是那颗爱你的心,从今晚起,必须隐藏起来了,因为我……因为彤奴忠诚于主人,彤奴的心裡,对主人的尊崇是第一优先,甚至比、比爱你的心还优先……” 说完,她两手轻轻从我脸庞放下,然后又缓缓退后两步。 梓彤走了。 我震惊的看着她,对我说了那样的话,那个瞬间,我的心如同一颗鸡蛋,从万丈高峰摔落,一口砸碎,我丧失了抵抗力,颓废着坐在椅上,默然的看着梓彤,虽然她还站在我面前,但是我却感觉她走了。 我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呐喊,只是默默的看着,梓彤在我面前沉沦下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