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出走的妻子 淑怡自白(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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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28日 (二十一)黑男的巨棒 我上次从苏琪处认识了阿财和阿东,和他们打麻将时被迷姦凌辱,因此老公 便叫我以后别再往苏琪的店裡跑。那段日子裡我找到亚珍做伴,也就和苏琪疏远 了好一阵子,期间我给珍爸调教得口味变重了,后来又接连给亚珍和珍爸设计出 卖,便有些自暴自弃的不再惜身,开始随便和野男上床,去享受性爱了。 期间遇上了阿淞这年青力壮的小男生,见他竟那样怜惜自己,便不期然对他 有了点特别的感觉,开始觉得自己这样任男人干很yin贱,便收拾心情,不再泡夜 店,只留下他一个炮友,偶尔跟他见见面吃个饭,当然还是少不了会zuoai。 后来我和老公复合,便连阿淞也不再见了。虽然和阿淞在一起每次都十分享 受,但毕竟我有家庭和孩子,何必因为一时之快而毁了完整的家庭?虽然捨不得 也要把这种纠葛不清的感情处理掉,回家做老公的小女人。 我回家后变回一个乖巧温顺的妻子,但老公仍然经常出差,留下我一个难免 会寂寞。我既没有再打算和其他野男胡来,但又难以压抑内心的空虚,便又一次 找我在加拿大唯一的闺中密友苏琪串门子了。说起来大家都是女人,本来也不会 出什麽问题,可惜她的店是怨妇巢,一去又变成野男的猎物了。 这天我跑到她的店中,刚好见到三个少妇围着她在嘻笑,「妳们好!妳们谈 什麽?这样高兴!」我随口便问。 「她们在谈黑鬼的巨棒。淑怡,妳也和老外曾有过一腿,说出来与大家分享 一下吧!」苏琪一见是我便回答说,简单的打个招呼,也算是把我介绍了给其他 人。 「对呀,有好东西要跟我们分享呀!」我身旁一个叫佩佩的少妇拉我坐下。 我在加拿大朋友不多,除了苏琪,还有一个算是闺中密友的就是佩佩。佩佩 本是中国来的留学生,初中来读书时便认识了现在的丈夫阿来。阿来是第二代移 民,父母从小就对他百般宠爱,没经历过生活的挑战,年龄上他比佩佩大五岁, 但好多时候,他只是一个爱在电脑前玩游戏、在家饭来张口的大少爷。 幸好他住在他父母家,要是独立出去生活,真不知道怎样生存。但他在追求 佩佩的时候,全家上下因爱屋及乌,直把佩佩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一个孤单寂寞 的单身少女身在异乡,对此自是十分受落,当然也不介意和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在 一起了。 毕业后两人便结了婚,佩佩跟着考进了航空公司做了空姐,而阿来仍是游手 好閒,更乘佩佩飞了出国时到处偷吃,反而荒废了家裡良田。 但阿来是佩佩唯一的男人,在没有比较之下,最初佩佩也不觉有什麽不妥, 反而阿来沉迷在搞婚外情,难免纵慾过度,终于只三十多岁便染了性病,又讳疾 忌医,一下弄不好竟就阳痿了。 佩佩郄正好踏入虎狼之年,良田没人耕作,便开始有点难忍了。虽说这个年 头女人也可在外享受性爱的快乐,没有吃亏不吃亏的问题,加上她的工作需要经 常隻身飞往外地,要偷吃机会自然不会少,只是佩佩自幼在东方传统思想影响之 下成长,建立的价值观不停地提醒着她不可行差踏错,既然自己心裡的那一关总 是跨不过去,便只能死忍了。 佩佩不知老公染了性病阳痿了,便在家多穿性感的衣服,希望能挑起老公对 自己的性趣。有次佩佩穿了一件又紧又贴身的上衣,不但将她美好的上半身展露 无遗,从侧面还可以看到她丰满的胸部隐约乍现,连她快七十岁的老爷看到时眼 珠都快掉出来,裤子也隆起了,但无奈对阿来仍没有作用。 闺房生活空虚,又不能出去找男人,佩佩每到夜深人静觉得需要慰藉时,便 只有靠自慰来满足自己的需要了。 「唉呀!我可没有和黑人做过,也不知是啥滋味。」我笑着答。我给珍爸出 卖,让黑人汤姆干了一炮的事,可不想公开让大家知道。 「玉仪昨天刚给老黑弄了上床,由她说最清楚啦!」苏琪说。 「我们可没上床!」坐在对面的一个少妇说,看来她便是玉仪。 「别张开眼睛说谎话,明明菲文(Freeman)告诉我,妳浪得连他也 吃不消。」苏琪可不放过她。 「我们真的没上床,因为我根本没有机会躺下。」玉仪得意洋洋地说。 「啊!你们只是没有躺在床上干。好了,快把昨天的经历说出来听听!」一 班女人七嘴八舌的闹着,看来是不问过明白不会罢休。 「我们首先在沙发上调情,很快便给菲文解除了武装,连内裤也被脱了,他 跟着便跪在沙发前,一双大手把我双腿分开,腰一沉便 捅了进来。」玉仪说。 「老黑的那裡是不是真的很大?」佩佩好奇地问。 「别的不知道,但菲文最少有十吋长,而且又粗!」仔细一看,玉仪的脸上 仍带着无法忘怀的表情。 「这麽大,岂不是痛死了?」听到这裡,坐在我右面一直不说话的小玲终于 开口了。只见她双颊琲红,看来这班人妻要算她最单纯了。 「说真的,我想到他的巨物要插进来,xiaoxue早湿透了。而且女性的yindao有弹 性,连孩子都生得出,不管多长多粗都能进去,不信妳找个黑人勐男来试试便知 道。」玉仪可毫不含蓄,继续兴高釆烈的大声说。 「哎哟!别乱说,我可不想试。」小玲气急败坏的解释。 我见她这麽单纯,和这些好色的人妻泡在一起,看来不用多久便会给带坏, 迟早也是给人骗上床,给老公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菲文抱住我的腰大力冲刺,我下面给他填得又涨又满,动了十几下我便按 捺不住爽到了。跟着他便把我翻过来,扶我站起来弯下腰,就这样从后面进入, 开始再勐力抽送,弄得我高潮一个接一个,双腿发软才罢休。」看来干到玉仪的 老黑服侍得她十分舒服满足,现在说起仍是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 「哗!妳好色哟!还有什麽?快说!」佩佩见玉仪停了下来,便催促说。 「接着我们又在沙发上玩了一次。菲文见我站也站不稳,便换了姿势。这次 是菲文坐在沙发上,我在上面噼开腿坐下去,菲文的大手捧住我的屁股,时快时 慢的上下推送。那个菲文,从上到下的动作速度很快,把roubang顶得又深又入,待 我坐到了他身上的时候,又慢条斯理的不扶我起来,用他那顶心顶肺的傢伙抵住 我的花心在磨,刺激得我爽翻了天,叫到声嘶力竭、浑身sao软,只有双手勾着他 的脖子由他摆佈。」 大家听玉仪绘影绘声讲述那种塞满的感觉,心裡不免产生了一阵激动,下面 也不自觉地燥热起来了。特别是小玲,只见她一脸桃红,虽然店裡有空调,但额 头仍有一抹汗珠,看来这纯纯的人妻还是没有太多经历,不但害羞,还动情了。 「可不一定所有女性都喜欢粗大的……」我见玉仪把菲文讚不绝口,便忍不 住插口。想起上次给汤姆弄到腿间又红又肿,yindao口几天都合不拢,要不是老公 出了差,早给他发现我又出轨了。 「总之是给一直顶到底,感觉塞得满满的就是爽。我介绍妳去品嚐一下,试 过一次保证妳也乐坏,那时妳便不会这样说了。」玉仪带着挑战的口气说。 其实老黑的大棒,有些女生嚮往,有些女生怕怕,玉仪不断讚美,目的是为 菲文那一帮老黑找些好奇又色的人妻作伴。 「小心呀,人们说Onceyougobckthereisnogoingback,被老黑把下 面搞鬆了,回到家和老公干就没有感觉了。」苏琪突然插口,听起来倒像是经验 之谈。 「说起来今晚我约了菲文去派对,大家一起来吧!」玉仪说了半天,终于进 入正题。 「好啊,让我看看妳那男友有什麽本事!」好胜的我,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最后是小玲说要回家给老爷奶奶做饭,苏琪又说没有空,结果便只得佩佩和 我一起去了。我本是闹着玩的,谁知那晚我再一次体验了老黑的本事。 说好了去派对,大家便打算先回家换衣服。玉仪说会叫菲文驾车接送,叫我 在家等她。和陌生人出去我本想自己驾车,但佩佩一口答应,我也只好附和了。 「我不想回家,可否到妳处借衣服替换?」我正要去停车场取车时,佩佩突 然拉着我的手说。原来佩佩刚从上海飞回来,因没人接机,苏琪的店又在机场附 近,便直接跑到苏琪店裡串门子。 「没关係,当然可以。」我说。 「谢谢妳!」佩佩说。 「妳老公去了哪裡?」我一上车便随口问。 「不知道,可能在家吧!」佩佩幽幽的说。 认识佩佩这些日子,突然叫我载她回家,我知道她是乘没有其他人,找我倾 诉心事。我沉默不语,等她自己说。 「妳知我老公已很久没碰我了……在飞前我到苏琪店找妳和苏琪,遇到阿庭 和黑熊。」佩佩低声的说。 我从倒后镜子中望了她一眼,虽然刚飞了差不多十八个小时,仍看不出一点 倦容,只是面颊有一抹红晕。 阿庭与黑熊两个人是菲律宾移民到加拿大的电脑程式设计员,也就是所谓的 SOHO族,由于工作自由的关係,閒暇时喜欢去苏琪的店晃晃,因他们都晓得 那间店常有一些久旷的饥渴女人,只要看对眼,很快就可以勾撘上。 阿 庭与黑熊长得虽然丑陋,但对人热情奔放又口甜舌滑,所谓好女怕郎缠, 何况是一群久旷的怨妇?两人很快就勾撘了一个怨妇。由于两人异于华人的天赋 异禀,把她在床上弄得死去活来,事情传开了,其他旷妇自然对两人另眼相看, 一下子他们在这一圈子裡大受欢迎,甚至连苏琪也不例外,不时从他们身上找寻 性的慰藉。 「什麽?佩佩,不要告诉我妳也找人干炮。」我叫了出来。 佩佩低着头,惭愧的说:「好歹我还是有老公的,总不会出去勾引男人。」 「不去勾引男人,可会去给男人勾引?」我捉挟笑着说。从佩佩慌慌张张的 神色,更证实了我的推测,我的好友也出轨了。其实这样一个长相姣好的少妇, 又怎会没男人勾撘?只是怎样才令她打开心房,却是最大的挑战。 「丈夫以外的第一个男人最刺激!来,快告诉我发生的一切。」我眉飞色舞 地说。 最初佩佩还有点羞愧和不自在,但在我的鼓励下便慢慢地把事情经过一一向 我道来。原来那天阿庭与黑熊两人约好苏琪要去赌场看演唱会,来到店裡,却发 现苏琪不在,两人本打算放苏琪鸽子,自己出发,刚准备离开,便遇见佩佩一个 人走进来。 那天佩佩一身休閒服,上身深V领的上衣,在领口可隐约看到胸罩包住浑圆 饱满的rou球,下面一条紧身牛仔裙,衬出那修长的双腿与美臀。阿庭与黑狗一看 到,立即眼前一亮,还看得直吞口水。 阿庭见佩佩四处张望着似乎在找人,便上前问:「妳好,美丽的小姐,请问 妳需要帮忙吗?」 「我找苏琪和淑怡,请问她们去哪裡了?」佩佩心情不好,亳不在意的随口 答着,亦没在意他们带轻浮的语气。 「她们去赌场看演唱会了,事实上我们正要过去跟她们会合。反正我们有多 一张票,妳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一同前往。」黑熊见机不可失,立刻走了过来 对佩佩这样说,连原本是苏琪的门票也给了佩佩。 佩佩见他们体型高大,又面容丑陋,便犹豫着并不是很想搭理他们。但两人 难得碰见新鲜的猎物,就这样放弃实在很不甘心,便继续死缠烂打,七嘴八舌的 不断劝说。 「嘿~~别这样嘛!妳是苏琪和淑怡的朋友,那就是我们的朋友啦!」 「看妳很着急找苏琪和淑怡的样子,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妳跟我们来很快 就能见到她们了。」 「对呀,一起来吧!」 佩佩信以为真,以为我们真的已经先到会场,又哪想到那所谓多出来的票本 就是苏琪的,而我根本不会去?佩佩给他们不停游说,虽然心中犹豫但也开始不 好意思了,反正心中有些心事很需要找我这位好朋友开解,便勉强答应了。 「那……那好吧!你们好,我叫佩佩,这一路上就拜託你们了!」 「佩佩妳好,我叫阿庭,旁边这位是黑熊,能与妳同行是我们的荣幸!」阿 庭陪着笑,目光却不停在这刚认识的美丽东方女性身上打转。 「我们的车就在外面,我们马上就出发吧!」黑熊笑着说。 三人坐上车之后便直奔演唱会现场而去。阿庭与黑熊虽有心要逗佩佩说话, 好让大家熟落一点,但一路上佩佩心事重重的直看着窗外,也不怎麽搭话,他们 看见这情形,也知道不能cao之过急,只好装着正经的模样,时不时的说些生活趣 事与笑话来缓和气氛,就这样一路来到了演唱会现场。 来到了演唱会,只见现场人山人海,三人随着人群往舞台前进,佩佩游目四 顾,希望找到我,但遍寻不到,也就绝了她找我的念头,反正已经到了会埸,便 只好放怀看表演了。 阿庭与黑熊的注意力却全集中在佩佩的身上。他们只觉眼前这个少妇女人味 十足,但眉目间有一种闷闷不乐的感觉。这一抹幽怨,不但没有掩过她秀丽的脸 孔,反而让人认定她是一个深闺寂寞的怨妇,二人便在心中盘算怎去挑逗她。 「It&039;smylife It&039;snowornever Iain&039;tgonnaliveforever IjustwanttolivewhileI&039;malive.」 佩佩在舞台下看着表演,随着环境的影响,渐渐忘却心中的烦恼,脸上也多 出了笑容,并随着音乐开始舞动自己的身体。 算了,现在想在多也没意思!既然都来到了,那就好好地放鬆一下吧! 其实佩佩到处找我,是因为刚从医生处知道丈夫阿来不但真的阳痿了,还染 了性病,幸好两人已经两年多没有性交过了,才没有传给她,可说是不幸中之大 幸。因为医务所刚好在苏琪 店附近,佩佩便抱着失落的心情来找我,希望我能开 解她心中的苦闷。 阿庭与黑熊正在旁算着该如何行动,自然把这微妙的变化被看在眼裡。刚好 表演进入了高潮,舞台下的群众便狂热起来,渐渐不自觉地向舞台挤过去,阿庭 与黑熊便马上找紧机会,一前一后像英雄护美般守住佩佩。 而这时候因为现场群众突然起鬨,乐迷往前推挤,佩佩的胸部便不由自主地 贴在了前方阿庭的背上。佩佩红着脸双手抵着阿庭的背上想要退开,但来自后方 黑熊又给人挤了上来。 因为十分挤拥,大家便不可避免有意无意的发生身体的接触,跟着突然人群 一阵推挤,三个人便紧紧地黏在一起,佩佩感觉到从来自背后的压迫感中有一根 巨大的物体抵住了自己的后臀! 佩佩夹在两人之间,可说是避无可避的给他们佔便宜,阿庭的背部给佩佩又 大又软的rufang压着,当然挤得十分舒服,而黑熊的roubang抵着佩佩丰满又结实的臀 部,便自然的涨大了。 噢,好大!佩佩心想。 早为人妇的佩佩当然明白是什麽事,脸上不由自主地染起了红晕。作为空中 小姐经常要往世界到处飞,单身在异地留宿是家常便饭,当然也难免有人尝试追 求她,只是佩佩对他们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就是连给丈夫冷落的日子,亦从未有 给人挑起性趣,但奇怪的是这时候她竟有心跳的感觉,可能是刚刚确定了丈夫的 不忠,明白到一直咬牙死守的名节,竟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讨厌!你们还说要保护我,根本就是监守自盗,两个都在欺负我。佩佩 心裡想着,但毕竟大庭广众,便装作若无其事。三人就这样挤在人潮中,佩佩渐 渐便感觉到很燥热,连rutou亦挺立起来,而两腿之间也开始有了湿润感觉。 佩佩啊佩佩,週围这麽挤,人家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要吃妳豆腐,怎可这样 不知羞耻的胡思乱想……佩佩的心虽这样自我安慰,但屁股感到黑熊贴着自己 的roubang传来的阵阵灼热,难免开始有点神不守舍,连背后的黑熊双手在何时开始 搂住了自己的腰也不清楚了。 三个人就这样挤抱在一起看完演唱会。演唱会结束之后,三人相处的气氛比 刚开始熟络很多,在随着人群走出来时,黑熊仍拥着佩佩没有放手。这时大家都 觉得有点饿了,阿庭便提议来到这附近的一间餐厅用餐,见佩佩放开了戒备,阿 庭与黑熊在席间更刻意佩佩灌酒,吃饱喝足之后,便启程回家了。 阿庭与黑熊见佩佩喝了酒后面颊泛红、眼神迷离,便知好事近了。由于见佩 佩对黑熊比较熟络,便决定由阿庭开车,而黑熊美其名是坐在后座照顾佩佩,其 实是想在汽车后座把这这美人弄上手。 「佩佩,今天妳喝了不少酒,玩了一整天也玩累了吧?累的话就靠在我身旁 睡吧,到了我们会叫妳的。」黑熊细心的说。 佩佩见公路一片漆黑,而喝了酒又觉得眼皮沉重,实在有点睡意,也就倚在 黑熊壮健的胸膛上迷迷煳煳的进入睡梦中。车行了一会,佩佩在睡梦中见到自己 的丈夫阿来把她拥在沙发上,他用一隻手正在揉捏自己的胸部,另一隻手却伸到 自己腿间的私处抚摸着。 原来黑熊见佩佩睡得正熟,便试探的轻轻隔着衣服抚摸佩佩的rufang,见她没 有反应,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另一隻手便往她腿间探上去。 「唔……唔……老公……」 黑熊听到佩佩一面呻吟一面在叫着老公,知道她睡迷煳了,在梦中以为正与 丈夫缠绵着,便轻轻的把佩佩整个搂在怀裡,双手在她那丰满坚挺的双峰上四处 游移,动作越来越粗暴。 「啊……啊……老公……讨厌……轻一点……」佩佩原本感觉到很舒服,但 在黑熊一阵大力搓揉中痛醒了。 佩佩知道自己被黑熊抱在怀中,他的一隻手正伸进衣服裡摸捏自己的rutou。 佩佩的身体从没有给其他男人碰过,一时羞愧难当,便闭着双眼装睡,不敢挣扎 抵抗。 佩佩虽闭着双眼装睡,但身体却不懂说谎!佩佩这麽久没有性生活,身体自 然是十分敏感,柔软浑圆的半球给黑熊双手又揉又捏的,久旱的身体早有感觉, rutou在黑熊的把玩下已高高凸起,还按捺不住地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嗯……」佩佩马上住口,但这一切反应又怎能逃得过黑熊的法眼?黑熊见 佩佩装睡,便乾脆拉高了她的上衣,解开胸罩直接把玩她的双乳,还低头一口含 住她的rutou,舌头在发硬的蓓蕾上舔弄着。 「啊……」佩佩成熟饥渴的身体又怎抵得住这刺激,马上叫了出来,装睡也 装不下去了。 「不要……放开……放开我……不要这样……」佩佩张开眼看到黑熊与他四 目交投,害羞的低下头不敢望他,只是用力挣扎着,希望能推开黑熊。 「佩佩,妳醒啦?我只是想让妳乐一下,别那麽紧张。看妳奶头都挺硬了, 妳也是想要的。」黑熊抬头在她耳边说,跟着便吻在她的唇上。 「你……别乱讲……我才……才没有……」佩佩给吻得快喘不过气,只能断 断续续的从口中发出抗议。 黑熊双手可没有閒着,一双大手又一次在佩佩双乳上不断地抓捏搓揉,在他 熟练的动作下,佩佩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亦越来越沉重,不久整个人便瘫 软在黑熊的怀裡。 看见佩佩不再扺抗,黑熊料到她的理智已渐渐迷失,便再次埋首她的胸脯, 用口含弄她的rutou,手却往下移,探向佩佩的腿间。佩佩本能地感到黑熊的下一 个目标,连忙拉住他的手,想加以牵制,但还是迟了一步,给他从短裙下伸了进 去,直摸到了大腿尽头,还给他发现内裤早已是湿答答的了。 「这麽湿了,还说不想?」黑熊一击得手,自然洋洋得意。其实久旱的佩佩 在挑逗下身体难免作出自然反应,只不过她不断在rou体与理智间挣扎罢了。 佩佩最怕的就是上下三点同时受到攻击,想使劲推开黑熊,又给抱得无法动 弹,完全没办法施力,而在挣扎期间,黑熊的手指早已拨开她的内裤戳了进去。 「啊唷……」佩佩本想强忍着,但阴蒂在身经百战的黑熊不断抚弄下,那股 爆发出来的快感是想挡也挡不住的,加上她又长期缺乏性爱,身体比常人更是敏 感百倍,一旦受到刺激,马上全身酸麻难当,全身不断地抖动,只能抓紧黑熊, 看来已经快要不行的样子。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黑熊的手指在佩佩腿间不 断急速蠕动,黑熊的动作越急,佩佩叫得越密,看黑熊的目光也变得迷惘了,意 志渐渐地薄弱起来。 「呀……呀……呀……呀呀呀……」佩佩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亲热,除 了害羞,心裡还对自己的丈夫有点愧欠。但当佩佩想到她那花心的老公因贪色才 落得如此下场,心裡自然又妒又恨,加上性慾给挑起,便乾脆放开了心防,现在 爽到了,自然更没法回头。 「看!这不是很爽嘛!」黑熊见佩佩爽到,便放开了她,一边伸手解开自己 的裤子。「讨厌!不老实!」佩佩自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藉由这样的娇嗔来掩 饰自已身体给这陌生男人弄得爽到的羞耻事实罢了。 久违了的高潮令佩佩香汗淋漓,浑身体发热,倦怠无力的躺在汽车后座。闭 着眼的佩佩对黑熊正在褪下裤子,拿出了他那粗壮的roubang自是毫不知情。 佩佩觉得黑熊突然把她推倒在椅子上,还用手把她的一条腿架在椅背上,正 想张开眼看个究竟,便觉得一个炙热的硬傢伙对正她的私处,把内裤拨到一旁想 直闯进来。 「不要!」佩佩吓得大声叫了出来。 对保守的她来说,刚才的一切已十分过份,当然更不可能被黑熊真的插入。 佩佩想要推开他,但给黑熊压着挤在后座,可真是退无可退,最糟糕是刚才给他 挑起了性趣,下面湿滑一片,黑熊腰一沉,烫热的guitou已滑了进去。 「噢!噢……」已多年没有访客的xiaoxue突然给异物闯入,佩佩痛得瞪大眼望 着黑熊,一双粉拳棰向他他胸口。 「哈!很大吧?待会妳便会欲仙欲死!」黑熊吐了点口水在roubang上,用力一 顶,又滑进了几吋。 「呀!轻一点……」佩佩被塞得满满的,只有尽量缩开,同时把腿张大,希 望减少痛楚。可是黑熊却牢牢抓住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抬高,迎向他的roubang,直到 全根插了进去为止,然后便一下一下的耸动起来。 「噢……涨死了……呀!呀!」给黑熊这样弄了一会,佩佩的眼神渐渐从惊 恐转为迷惘,想是xiaoxue开始适应,快感取代了痛楚。 「啊……好粗!啊……好大!啊……啊……啊……」佩佩开始有节奏的呻吟 起来。她也不知为什麽,黑熊的roubang在她裡面像还能不断地胀大,直抵在她的子 宫深处,为她带来了一阵像电击感觉。 「噢……啊!啊!啊!啊!啊!」佩佩的xiaoxue勐烈收缩,她咬着下唇,双手 本能的抓着黑熊,在他背上留下了深深的指印。 见佩佩到了,黑熊大力抽动了数十下,口中大叫:「啊……我要射了!我要 灌满妳的浪xue!」说完,佩佩便感觉到大量又热又黏稠的jingye直射了进来,一直 流到xiaoxue的最深处。 佩佩躺在椅上娇喘连连,久久仍未平复,突然她惊觉到阿庭早把 车子停在路 边一个阴暗的角落,正回头用色色的眼光瞪看着她腿间。 此时早已天黑,车子开了这麽久,窗外又漆黑一片,佩佩也不知到了哪裡。 佩佩想到刚才一路上阿庭早从后照镜看了整场yin戏,羞得不敢抬头,马上併合双 腿和同时用手掩着私处,因她还是未能接受被别人看到这yin糜的样子。 阿庭把前座的椅子放平,爬到后面,黑熊亦识相的让开,自己坐到驾驶座, 看他们这样熟练,便知十分有经验。 要知从未出轨的良家是不会明刀明枪跟野男往汽车旅馆去租房干炮,但若能 攻其不备,在她意乱情迷时进了去,在米已成炊时反而不会追究,而有了一次, 便怎也跑不掉了。佩佩也是因为想不到在行走中的汽车也可zuoai,一时大意才失 守了。 「美人,不用害羞了,刚才一切我都看在眼裡。我忍不住了,来吧!」阿庭 不由分说一把褪下裤子,爬到佩佩的身旁,便想把roubang插进佩佩那粉嫩的saoxue。 「不要!不要!救命呀!」佩佩第一次出来偷吃,又怎能一下子完全开放自 己让他们轮流干? 「别怕!别怕!妳不想要,我是不会强迫妳的。但我看到你们在后面做,实 在无法再忍受,妳帮我消消火好不好?」阿庭见她怕得大叫救命,便立即好言相 劝,为的是怕出事。黑熊怕招惹路人注意,马上继续开车上路。 「帮你?」佩佩见阿庭的roubang露在她面前,红着脸扭转头不敢望他。阿庭看 着眼前这人妻娇羞的模样,便知她没有太多经验,马上便有了一个计策。 「都是妳和黑熊弄得我慾火焚身,妳给我抚弄一下,射了出来便没事了。」 阿庭骗佩佩说。 佩佩偷偷看看眼前的凶器,只见它不但粗大,看起来比黑熊的还要长,而且 弯弯的,看得下腹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真的给你弄了出来便放过我?」佩佩苦思良久,终于算是答应了。 「说过便算数。」阿庭忍住笑说。其实佩佩就是不给他,他又能怎样? 佩佩战战兢兢的伸手握住阿庭的大roubang,用一隻手帮阿庭打起了手枪来了。 「唔……」阿庭一直在窥视佩佩和黑熊的活春宫,早已十分兴奋,现在roubang给佩 佩柔若无骨的玉手taonong着,顿时有种想爆发的冲动,但想到要藉机玩到这单纯的 人妻,便深深吸了一口大气,强行忍住了。 「成了没有?」佩佩感觉十分羞耻,只想快些完事。 「还是不行,是不够刺激。妳脱掉衣服让我玩玩妳的rufang可能会好一点。」 阿庭看准机会马上便说。 已经都这样了,佩佩只有任由阿庭脱掉了她的V领上衣,连乳罩也给扯了下 来。解脱了束缚,佩佩丰满的胸部在阿庭面前晃来晃去的,看得他眼睛直发光, 心中盘算一定要干到眼前这尤物。 「佩佩,妳的rufang好美!」阿庭双手把玩着佩佩一双饱满的rou球,由衷的讚 美着。阿庭自己躺了下来,把佩佩拉到身旁,双手在她的一双美乳搓揉了一会, 便用嘴像婴儿般不断地吸吮起来。 「嗯……啊……痛……轻点……不要咬……啊……」佩佩的手本来仍然继续 为阿庭taonong,但rutou传出阵阵快感,弄得她浑身酥软,开始有点迷失了。 「还是不够刺激,来,用妳的舌头给我舔一下。」阿庭吮完佩佩的rutou,便 用手把她的头推向腿间。佩佩六神无主,慢慢地低头下去,轻轻的把阿庭的guitou 含着。 「来,把整条含进去。对……是这样了!」阿庭用双手按住佩佩的头,把整 条roubang喂了进去。佩佩一张嘴给塞得满满的,还不时给顶到喉咙深处,十分不舒 服,为了想他快点射出来,便用手抚弄阿庭的鸟蛋。 「噢……对了……对了……」阿庭感到佩佩温暖的口腔裹着他的roubang,一吮 一吮的,实在畅美,没想到她第一次给人吹便这样厉害,看来她对此很有天份。 汽车后座没有太多空间,佩佩曲着身十分不舒服,便让阿庭扶她爬上了他身体, 变成用69的姿势伏在他胸膛为他koujiao。 这下佩佩的下体正好对着阿庭的头,阿庭随手褪下她那沾满了jingye的内裤,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乌黑森林,中间藏着她刚给黑熊cao得发红的粉嫩xiaoxue。佩佩感 到阿庭在脱自己的内裤,吓得马上缩开,但后座沙发不是很大,一动,一条腿便 从座位滑了下去,正好把爱xue送到阿庭的嘴唇。 阿庭顺势向前吻了上去,舌头仍未开始舔弄,便觉得她的xiaoxue有爱液不停流 出来。人家说阴毛多的女人性慾比一般人强,佩佩该是这一类了。 「嗯……不要……髒……别吻那裡……啊……」私处暴露在这刚认识的男人 面前,佩佩觉得 又羞耻又刺激,一股空虚感觉从腹部油然而生。 阿庭把舌头伸出来,一时舔舔佩佩的小豆豆,一时又在她的爱xue上下舔弄, 弄得佩佩不停地扭动着腰肢浪叫起来:「啊……啊……喔……喔……喔……」 阿庭听在耳裡心裡高兴,更加卖力,把佩佩送到高峰的边缘,却突然停了下 来。「喔……不要……不要停!」佩佩差一点便爽到,阿庭突然停了下来,当然 十分难受。 阿庭知道机会来了,便扶着佩佩翻身和自己面对面坐下,这时佩佩只渴望能 塞满她空虚的xiaoxue,本能地用左手扶正阿庭的roubang,右手分开自己的爱xue,对准 便坐了上去。「噢……噢……噢……噢……」一阵充实的快感令佩佩马上全身一 麻,跟着浑身痉挛,便到达了一次高峰。 终于干到这美女,阿庭当然不会就此罢休,虽然是在下面,他仍然努力地向 上挺,每一次推进都插到佩佩yindao最深处。佩佩刚爽了一次,连喘息的机会也没 有,便给阿庭有规律的大力抽送弄得像疯狂的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经验的人都知女生爽到时通常会静下来休息一下,一脸受不了的样子,但 其实那时候她们的身体最是敏感,若是继续受到攻击,高潮便来得又快又强,甚 至能一个接一个,直爽得翻了天。 「呀……好舒服啊……呀……呀……又要来了……呀……呀……呀……又来 了……要死了……呀……呀……呀……呀……」佩佩刚刚才爽到,身体正处于最 敏感的状态,这时给阿庭的roubang不停抽插着,每一下都直插到底,guitou不断撞到 花心,使她全身便不受控的颤抖着,口中声嘶力竭的娇喘浪叫。 「呀……呀……又来了……呀……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停一下…… 停……七次了……呀……」佩佩感到一波波的快感不断袭来,全身酥麻,终于无 力地倒在阿庭身上,不断求饶。 阿庭的roubang在佩佩的saoxue中给一股热流泡着,xiaoxue随着一连串的高潮一下一 下地收缩着,感觉就像刚才佩佩用一张小嘴在给他含啜一样。阿庭见佩佩开始受 不了,知道已完全征服了她,便放鬆身体,由得roubang在她的xiaoxue中抽搐,把热腾 腾的jingye射了出来。 「啊……呀……好多……好烫啊!」佩佩感觉到阿庭的roubang在她的爱xue裡不 停跳动,不时碰触到她的花心,一股灼热guntang的液体注满了她的zigong深处,便紧 紧地夹着阿庭的roubang,忍不住又一次和他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顶峰。 佩佩爽过之后,理智又回来了,她摊坐在椅上,开始懊恼后悔,为何自己清 白之躯竟煳裡煳涂便被这两个刚认识的丑男佔有了,现在他们的jingye仍不断地从 自己的xiaoxue倒流出出来,实在无可奈何,只有穿回衣服,叫他们送自己回家。 听佩佩说到这裡,我突然想到她从上海回来下了机不回家,反而跑到苏琪店 裡,是想碰到阿庭和黑熊,看来这怨妇窝又多了一个闷sao的少妇了。 佩佩这样煳裡煳涂便被开发了,还在一个晚上被人干了两次,看来一个久不 知rou味的女人,当她再一次得到rou体上的快乐时,可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但回想 自己的经历,何尝不是因为抵抗不了生理上的需要,而从良家妇女沦落到像yin娃 荡妇的随便和人干炮?看来一个女人只要给情慾冲破了矜持,便会沉迷于rou体的 快乐,再也不能够回头了。 回到家泊好车后,我便和佩佩一起进房挑选衣服。我们各自选了一件露背的 晚装,跟着便轮流更衣和化妆。我接连听到两个女人偷吃的故事,下面早刺激得 湿答答,要不是佩佩跟了我回家,我定已拿按摩棒来自慰了,现在只有偷偷把湿 了的内裤换了,藏在洗衣篮其它衣服下面,为的是怕给佩佩发现我竟这麽浪。 刚准备好,玉仪和菲文便到了。驾车的菲文身穿T恤和破旧牛仔裤,面容猥 琐粗俗,玉仪亦只穿一件露肩的小背心和十分暴露的短裙,差不多四十岁还装扮 得像个小女生,看来她所说的派对也不会在什麽高尚场所了。 我感觉上了贼船,当然心裡很不爽,便连玉仪把菲文介绍给我们也不太搭理 人了。上车之后,菲文把车驶到温哥华东部一个污烟障气的社区,把我们带到一 个小小的地下会所去。 我一进门,便给吵耳的Hip-Hop音乐弄得头昏脑胀,环视四週,黑暗 中见到全场约有三十多人,我们三个竟是全场唯一的女生。再看所有客人都是身 形巨大的黑人,而且就是没有全身佈满纹身也是凶神恶煞,不似善类。 他们大部份围在一个十呎丁方的舞台前,看一个赤裸上身、只穿一条小丁的 金髮 女郎在表演钢管秀。其中数人一看到我们进来,马上欢呼拥过来和玉仪打招 呼,最糟糕是佩佩和我穿了高贵的高叉露背晚装,马上引来他们色迷迷的目光, 不断在佩佩和我身上来回打转。看来今晚玉仪这晚设计邀请我和佩佩出来,目的 就是为了找些女生拼凑人数给这班黑男作玩伴。 「我们还是回去吧!」越想越不对头,我便在佩佩耳畔叫她离开。但是音乐 声太大,她不但听不到,还给一个看似三十多岁的黑种男人拉到舞台前一张长椅 上坐了下来。 有人可能奇怪我的性生活可说是多姿多彩,为何今次这样惜身,不肯放开疯 一下,当是嚐嚐新?要明白开放不等于放纵,更不等于沦落至为追求rou慾的满足 而成为一众粗俗黑男的洩慾工具,变成这班空有一支大roubang的野男共用的公厕。 这种形势,我只有不动声色的跟着佩佩,找机会拉她离开。这时我真的后悔 没自己驾车,因为要是我们穿成这样在这社区跑到街上,后果比留下来也不会好 多少。 「请坐,请坐。我叫叫赖恩。」他一面说,一双眼珠在佩佩胸前深深的乳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