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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泷宣也是命苦,连猫狗都吃不下去的东西,他却每天都要喝。“皇上,您为什么要留下我?”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您就不怕我是个刺客?”泷宣反问:“那你是吗?”她自然摇头。泷宣笑了,“我也觉得你不是。”“为何这么肯定?”“你是个良善之人,从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就感觉的出来。”他语气犹豫,“我姑且先信自己的感觉,若是感觉错了……大不了就认栽。”他倒是挺看得开啊。珑曦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再次道谢。但他将珑曦拉近跟前,仔细打量着她,如同得了什么宝藏一般。“从今以后,你就待在这儿吧,白天时陪我说说话……说说关于珑曦jiejie的事就好,不管什么事,我都想听。”她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漾起温煦之意,她离开这么久了,泷宣是第一个明确表示想念她的人,她实在对此感激。“皇上,您真的那么想念珑曦公主吗?”这番询问之下,他表情突然变得不自然起来。“其实,小的时候,我很讨厌珑曦jiejie。”珑曦愣了一下,这情形不对啊,不是说好想念她的吗?泷宣从小都是绵软乖巧的模样,每日寸步不离的跟着她,陪她一起玩,怎么会讨厌她?“因为我实在嫉妒珑曦jiejie,她精力那么充沛,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可我呢,只能在床上躺着,眼巴巴的看着她在花园里捉蝴蝶打秋千——因为这个,我恨了她很长时间。”说着,他喝了一口药,又皱起了眉,不知是因为药苦还是心里苦。“小时候,父皇不理我,母妃也不理我,只有珑曦jiejie她陪我玩,有次我疾病发作,浑身疼的难受,一不小心就咬住她的手,但她一声不吭,任我咬着……那时候我才知道,珑曦jiejie她真的很在意我。”有这回事吗?她不记得了,泷宣幼时经常犯病抽搐,戚皇不在,丽妃不在,皇后又忙着念经,只有她陪在泷宣身边,喂他喝药,陪他解闷。“要是我能有些出息,她可能就不会死了。”泷宣似要哭出来,“那时,我若是能保护她……那该多好。”“淮王殿下都保护不了她,何况您呢。”她暗自叹气,“皇上,您有没有想过,也许珑曦公主她并不适合在宫里生活,也许在宫外,她会活的自在些……虽说有可能饿肚子。”泷宣不说话了。他喝完药后,夕颜来打扫了桌子,珑曦却自告奋勇的将脏碗盘抢了过去,说要替夕颜将碗盘送回膳房去。“你手脚笨了些,不过倒是挺有心的。”夕颜似乎满意得很,“那你就去送吧,记得早些回来。”其实,她只是想顺路去膳房偷点食物。这个点儿了,夜间巡视的侍卫方用餐,膳房尚灯火通明,烟熏火燎。珑曦才踏进去一步,就被雾一样的烟气给呛得直咳嗽。膳房里做饭的厨子还是那么几个,他们一面烧着火,一面聊着天,心情好得不得了。“说起来,从前公主总半夜来偷吃。”一个厨子掂着勺,伴随着爆火声嚷嚷着,“每晚睡觉之前,我都提心吊胆的,生怕一觉醒来,公主将整个膳房都吃光了……”另一个厨子接过话去,“可不是吗,如今公主不在,日子真是好过了不少啊。”说着,那厨子举起桌上的一碗油,口中喊道:“公主啊公主,愿您在天之灵保佑我们,这碗猪油,就当给您践行了!”珑曦在一旁听着,呵呵冷笑。没良心的,亏自己以前还帮他们喂过鸡。她死以后,整个皇宫居然都弥漫着如此欢乐的气氛。她这辈子混到这个地步,也是绝了。等着,她今晚非将整个膳房搬空不可。为了消弭心中怨气,她偷偷将手伸向了一碗东坡rou,但手刚伸到半空,就被另一只手拦截了。“你要做什么?”拦住她的是崔瑜之,他不知何时来此的,一脸警惕的看着她。“你是想偷吃?没规矩。”她惶恐的摇头。“不是就好。”说着,崔瑜之叫人拿来一个食盒,交到珑曦手上。他向珑曦吩咐道:“你,去把这碗牡蛎粥和这碟点心送到淮王殿下那儿去。”“谁,我?”珑曦不解,“为什么是我?”“淮王殿下这一个月来思虑过度,生了病,要找个人去伺候。”“他病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慕离从来就没生过病,肯定是诓她的,她才不上当。“崔大人,也别逗了,他体格好的跟驴一样,怎么可能会得病……”“大胆!”崔瑜之喝了一声,她不敢再犟嘴了。“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她故作为难的绞着双手,“奴婢只是觉得,这样不太好……”“不要你觉得,让你去,你就去。”他强硬的说道,“皇上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今晚,你就待在雨霖殿,好好伺候淮王殿下,懂吗?”“……不懂,怎么伺候?”崔瑜之没回答,径自带人离开了。珑曦掀开食盒的盖子,对着里面的粥和点心发呆。慕离肯定是因为之前的冲突记恨她,所以故意想整她,混蛋。怎么换了张脸他还不放过自己?想到这儿,她恼火的拿起盐罐子,哗哗就往牡蛎粥里面倒。呵,她有心伺候慕离,就怕慕离没这个福气啊。今晚她就做一道盐渍慕离粥……啊不,盐渍牡蛎粥。敢欺负自己,咸死他。作者:不伤心的话,牡蛎怎么会生病呢……呸,慕离。☆、蛇蝎心肠珑曦走到雨霖殿跟前的时候,却见几个太医交谈着走了出来,皆面带愁色。这几个太医都是熟面孔,脸上胡子也依旧。珑曦不由感叹,自己都死了两回了,他们却还精神矍铄。照这么下去,她恐怕熬不过这群老头。“诸位大人安好。”她走过去,规规矩矩的请了安,“诸位大人,淮王殿下他生病了吗?”“你一个小宫女,打听这些做什么?”太医们面露恼色,“且做你自己的事去,不要多嘴。”老古板,说起话也凶巴巴的。“奴婢是皇上那边的人,皇上他惦记着殿下,所以特地遣奴婢来问问……皇上身子本来就不好,大人们且体谅体谅皇上吧。”这话说的恳求,他们思虑一阵,遂说道:“殿下他只是思虑过度,气郁积结,倒不碍事。只是那肩上的伤实在了不得,已经一年多了,仍旧时常发作,搅得殿下他寝食难安啊。”肩上的伤,是当年被那把龙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