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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都是些难啃且没rou的硬骨头,现在谁还能帮她?——打电话的途中,易夏一直在仔细聆听着两方对话,此刻见易mama挂掉电话,没多问什么,只夹了一根油条放入她的碗中,“妈,吃完咱们路上说话。”注意到不止一两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易玲点了点头,忙加快了进食速度。早餐吃的本来就快,再加上桌上的东西稍有冷却,没五分钟,母女两人就解决完了桌上的食物。从店铺离开,易夏挽起易mama的胳膊,“妈,你刚才说的分身乏术是怎么回事?”虽然早就料到她会询问这事,可易玲却没想到女儿竟这么好奇。揽起女儿的肩膀,她悄声道:“你还记得爸爸吗?”“当年我刚出月子,你爸所在的矿井因意外事故而导致坍塌,人没的当天,婆家的那些兄嫂妯娌就变了嘴脸,那时我不仅得面对他们的胡搅蛮缠,还得日日去矿上催促赔款,幸亏你小姨主动说要照顾你,才缓解了我当时的压力。”十来年前的老黄历,再提起时,易玲仍旧感慨万千,“她当时不是这样的,却没想到……时间竟然能把一个人改变得这么彻底,哎,都是穷惹的祸。”困扰许久的疑惑在此刻解开,易夏抬眸看了易mama一眼。事物的发展皆有因果,易红施以援手是因,其后发生的一切都是此因结下之果。她从中获利,是善缘给予的善果;她夫亡子衰,是其后为恶所获的恶果。事物的出发点是好的,本应所有人都能得到善果,可最难猜测的……却是时时都能改变的人心。环环相扣,天道从不轻易绕过任何一环。那她来到这样的末法时代……因果缘由又是什么呢?*八点左右,天色已经大亮。母女两人伏在桌上睡了半夜,此刻到家,面上都携着难以掩盖的困倦。换好睡衣,易玲本打算倒头就睡,却在闻到发间黏腻的油腥味时,赶忙从床上爬起,“夏夏,你先睡,mama去洗个澡。”“好。”见易mama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边,易夏转头望向窗外。婚姻,事业,财运,疾病……玄学一道可算之事众多,然而几乎没有一位大能,会选择用各类占卜方法替自己卜测,倒不是担心那所谓的‘五弊三缺’,只是因为学易之人知道自己的性格特征,也知道自己面对问题时反应如何,占卜不出什么结果,自然无需做那无用功。此刻她遇到了难题,因着这样的原因,只能靠猜想来解决,想来想去,自己倒是先笑了。难道是天将降大任于她也?故先苦她心智?劳她筋骨?……嘴角撇撇,易夏眼睛微闭,本来只准备浅眯一会,却没想到睁眼之时,时间已经临近晌午。在家中搜寻了一通,找到易mama留下的纸条后,易夏重新回到卧室之中。拿起手机,见其上出现许多条企鹅信息,她随手轻划,回复道——谢谢妹子的提醒,我知道了,现在就开始码字。发完这条,易夏将扣扣界面从桌面上划掉,打开备忘录,一板一眼的将早已编好的桥段用语音念出。脑中思路清晰,荧幕上的字体除极个别因识别有误而产生的错误外,皆与她的想法相符,直到察觉字数已经差不多了,她才停下口中的话,并从头校验了一遍错字及标点。码字用时两个半小时,大功告成后,易夏将其分成三章发入了终点后台,再开门时,一股香气窜入她的鼻尖。眼睛瞄向餐桌,果不其然,其上摆满了五六个餐盘,无奈的看向正在厨房中忙碌之人一眼,她心中直叹口气。再这么吃下去,要不了多久就得胖一圈了。——易家一片祥和,然而远在其数十公里以外的一家医院,此刻却闹得有些尴尬。紧扒在门边不松手,易红的面上淌满了眼泪。“公安同志,我不是故意要干扰你们执法的,我家毅仔还等着钱看病,我得给他筹钱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佛祖说的话,你行行好,一定会有好报的,求你们别抓我了。”要是早知道报一趟警,会把自己搭进去,她是怎么也不会手欠的打那个电话。看着面前这个眼泪鼻涕一把抓的女人,几位民警对她生不起任何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身处他们这行,见多了这些所谓的‘可怜人’。有人说自己抢劫是为了养家糊口,有人说自己杀人是为了报仇雪恨,更为可笑的,是有人贪污却说社会分配不公。法律的制定本就是为了约束人们的行为,若是逮捕嫌犯时个个都考虑他们的苦衷,那宪法的制定还有什么意义?没有再做啰嗦,两位民警上前就拷起她的手腕,嗷叫了一声,易红回头瞅向床畔上的身影。“新颖,你帮妈给公安同志说些好话,你弟弟还在病床上躺着呢啊,你不能这么狠心啊,孩子!”将目光从手机上移开,楚新颖微微抬眸。半夜接到公安部门的电话,她满怀担忧的赶到了医院,然而在见到母亲的第一眼,对方就骂她去死,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想再知道这些,愿意呆到现在,只是想得到母亲的最终下落。眉眼间闪过一抹复杂,她摇了摇头,“妈,我没那么大面子。”“你明明是想害死毅仔!我后悔啊……真后悔啊!”眼眶哭的又红又涨,易红目眦欲裂般的盯向对面,“我当初是造了什么孽,才把你给捡回来的,养不熟的白眼狼,我当初就应该摔死你……”母亲的哭嚎仍在继续,楚新颖却半点也听不进去了。捡回来……她难道,不是亲生的?第029章记忆如同电影胶片般,一帧一画的在楚新颖脑海中播放起来。村里人都说,在弟弟未出生前,父母待她也是很好的。环抱着这么一句话,她日日在梦境中幻想着自己从得到过的温暖。自记事起,她不是没有过怀疑,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又怎么敢将心中的猜想问出?日子久了,她长大了,不知是妥协还是认命,接受了父母的区别对待,也接受了自己不被喜爱的这个事实,虽然偶尔仍觉得难受,可心中的涩意却没有先前那么深了。她能有什么办法呢?那终究……是她的父母啊。“小白眼狼……小白眼狼啊……”伸手在背包上轻抚了一下,楚新颖重新将目光投向地上那宛如泼皮的妇人。她要是白眼狼的话,根本就不会从银行取出自己兼职所存的那些积蓄,也根本不会在接到公安电话后就着急忙慌的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