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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就是在向我撒娇吗?怎么,想向我讨东西?”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泛着密密麻麻的酸胀疼痛,几乎让卫熙喘不过气来。她红了眼眶,里面是呼之欲出的泪珠,又倔强地不让它们掉出来,平整光滑的锦罗,皱成一团。“我是想向四叔讨一样东西,不知道四叔愿不愿意给?”她声音嘶哑,带着颤。谢青玄皱起眉,想说几句话哄哄她,却连眼中的心疼都无法让她看到。听卫熙说,想向他要一样东西,顿时道:“只要是我有的,都给你。”“好。”卫熙微扬下颔,面露骄意,看向谢青玄,“我要四叔的心。”谢青玄一怔,看着卫熙看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强压下心里因为这句话,而重新涌起的悸动。“我……”我给不了,我无法将我的心给你。因为它早已属于你。只是,我不能告诉你,它是属于你的。“你什么。”卫熙强撑着不让眼中的湿润涌出,几乎哽咽地看着谢青玄质问道。谢青玄心中像是被针刺了下,泛起阵阵疼痛,但依旧淡淡地说道:“我不能。”“为何?!”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卫熙声音一下拔高,目光紧盯着他的眼睛,“难道四叔没有心吗?”是啊,他本来就是没有心的。他的心,早在母亲自溢的那一刻起,就不再属于他。现在,又给了出去,自然是没有心的。谢青玄静静地看着卫熙,漆黑的眼眸深处,是浓到实质的喜欢,只要眼前的人,轻轻一触,变可转化成缠眷的爱意。然而,这一切,都是卫熙不知道的。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谢青玄紧抿的薄唇,轻颦的眉头,与冷淡的眼神。若是往日,卫熙根本不会在意,甚至习以为常。而在此时,此刻看来,她只觉得这是无声的拒绝。是谢青玄对她固执不休的不耐与无奈。她掐着掌心,看向谢青玄,眼神放肆而直白,是认真单纯地发问:“你真的不喜欢我吗?”谢青玄视线扫过她紧攥着的手指,喉结滚动,良久,轻笑着道:“我是你四叔,怎会不喜欢你。”“我说的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是想要共度一生,拥有彼此的喜欢。”“是会嫉妒,想要独占的喜欢。”卫熙义无反顾,带着满腔的勇气与锐气的话语,直直向谢青玄扑去。被这股大胆而直白,又来势汹汹的气势迎面打来,谢青玄稳住的心神不禁重重摇晃,呼吸都乱了几分。他从这股锐不可挡的气势里,感受到了卫熙前所未有的爱意,那样强烈,那样认真,那样纯净。比日光还要灼人。他不敢直面这猛烈的几乎要将他内心理智打垮的情感,只能偏过头,躲开那令他心尖颤抖的灼热眼神。卫熙素来骄傲,平生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她原以为这人也是喜欢他的,就算没有她喜欢他的多,但也是喜欢她的。结果,她满心欢喜地跑到那人跟前,诉说着她的喜欢。告诉他,她喜欢他。而那人却拒绝了她,仿佛她是个笑话。好像她所以为喜欢只是一个可笑的误会。对于把自己置于尴尬残忍的地步的讽刺。“谢青玄,你喜欢我吗?”卫熙连着满心的委屈与羞耻,倔强地看着谢青玄,轻声问道。檐角雀儿扑腾着翅膀飞走,清风赫然停住,大树停下摇晃的枝丫。一时间,只剩下卫熙带着点哭腔的声音。谢青玄知道,面前这个曜目的姑娘,已经将自己的真心,全数捧到了他的眼前。没有哪个女子,在男子这般拒绝之后,还能如此倔强如此坚持地问出这样的话。这是会惹人耻笑的,何为贵女,骄矜自持,乃是应该。这般,可以算得上“恬不知耻”了。可怎么办呢,他就是喜欢她。喜欢她的放肆,喜欢她的大胆,喜欢她的单纯,喜欢……喜欢她所有的所有……“并不。”就是因为喜欢,才不能说“喜欢”啊。这个傻丫头会把这两个字当做前行的勇气,为了这两个字,而奋不顾身。可前行的路上,有那么多的荆棘,那么多的泥泞。他又怎么舍得呢。他的丫头,就该娇滴滴地养着,不淋风雨,不受日晒。一滴豆大晶莹的泪珠滚落地上,将地上倒映的人影一下打碎,金鸾低泣,萎靡而飞。谢青玄看着那只金鸾越飞越远,直到消失不见。泪珠滚落的地方,一滴殷红的血珠又堪堪落下,像是相覆,像是亲吻。谢青玄指尖凹陷进掌心,隐隐露出血迹,然而他像是毫无所觉,视线依旧停留在卫熙消失的地方。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收回视线。目光停留在卫熙站立的地方。阳光肆无忌惮地洒在这块方寸之地,而在它的对面,则是笼罩在阴影中的他。一如,他和他的丫头。身处黑暗的他,又怎么能奢求去追逐光呢。作者:作者菌:来,谢青玄,跟我念。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谢青玄:……滚。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可乐鸡翅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头上飘绿——谢青玄(两章合一)窗外下了绵绵一场小雨,淋湿的土地开始散发寒意,衬得天气愈发阴郁。“县主,奴婢陪您去打双陆好不好?”樱红俯身,对倚在榻上的卫熙轻哄道。卫熙低垂着眉眼,恹恹地摇头。她一身月白色半新不旧的小衫,膝上搭着一个薄毯,背上靠着一个鹅黄暗纹的靠枕,颈微微歪着,眉眼耷拉,整个人看上去没精神得紧。樱红还想再劝两句,还没张口,旁边的桃粉拉了下她的衣袖,朝她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外室。“也不知县主到底是怎么了,自从及笄礼那天回来后便一直不开心。”樱红小声叹气道。桃粉颦眉附和道:“可不是吗?及笄礼的时候还好好的,结果跑出去一趟就这样了。”“难道,是有人欺负县主了?”她试探道。樱红皱眉摇头,“这里是静安郡王府,县主哪里会手欺负,也没有人会有那样大的胆子。”“也是。”桃粉点头,又问,“那是不是……县主行完及笄礼觉得自己长大了,所以才烦恼?”樱红思吟片刻,道:“有可能。”“县主的性子一向天真单纯,就算如今及笄了,行为动作,都和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