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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俱伤。半晌后,皎月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问殊墨:“殊墨,咱们如果……真的不会有孩子吗?”“不会。”“为什么?”“别东想西想了。”殊墨拍了拍她肩膀,语重心长道:“没事儿多想想自己脱身的办法,别总想着给自己挖坑。”“让一个贪财好色的人改行去爱一坨粑粑,你觉得可能吗?”“……”你的比喻还能更生动一点儿?殊墨根本想都没想过这回事儿。不论是孩子还是女人,留下的都只会是遗憾。更何况太强悍的血脉即便是能孕育子嗣,对于母体的伤害也非常大,他母亲怀他的时候都去了半条命。如果真的跟皎月有了孩子,他也实在是没法去想象龙鲲的血脉会对皎月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也无法想象就算孩子生下来之后,以皎月现在的能力能不能保护好他。无亲无故的经历殊墨经历过,皎月也经历过,这样的经历芸芸众生大多数都经历过。他们的过去已经够不堪回想了,就不要再继续造孽了。他的遗憾留一个就够了。在这之后,殊墨就在庭慕山待了几天,每天坐在门槛上托下巴望着天,沉思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皎月则在庭慕的指导下安心修炼,修炼速度一日千里,庭慕每天都想把她娶回家。皎月:“……”拒绝的话已经说不出口。说了也没用。殊墨在庭慕山一直待到了群仙会结束这天,才想起他之前信誓旦旦要去搞事情的事儿。恰好这天晏祈传音给庭慕,让她带着殊墨和皎月去趟玉宇宫,三人当即结伴前往,来到玉宇宫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什么神君啊仙友啊道友之类的纷纷离开昆仑的动静。殊墨大为失望。他的搞事大计还没开始就流产了。庭慕:“……”现在的熊孩子都是没事儿搞就觉得很无聊吗?她带着两人进了宫殿,与晏祈和殿中主人见礼,之后才从晏祈口中了解到事情——他们要派人下山。殊墨进殿之后,就发现他在昆仑认识的人都在里面了,另外还有一些其他前辈,扶言也立在旁边。一群修仙人里面混着个凡人,也算是独特了。殊墨看了看这番阵仗就问:“山主有什么安排?”“是这样的。”晏祈笑道:“人族土地辽阔,城土无数,其中一座龙气蓬勃,却被妖魔侵占,人皇即日将要下凡入世,若想安天下之太平必定需要一番作为,这永安城便恰恰合适。”殊墨挑眉,“关我什么事?”晏祈又继续道:“我想让你与皎月姑娘一同前去。”说完,想了想,又传音于殊墨,说道:“你若辅佐人皇,功成之日,人皇也会庇佑于你。”殊墨抿了抿唇,没接话。晏祈大概不知道,他最近隐隐已经有了直觉——他的死地便在永安城。他点头应下,又看向皎月。还未开口皎月就跟着点头,“我要跟你一起去。”说完又对庭慕说道:“我会每天都修炼的。”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的庭慕:“……”晏祈见状就笑了笑,又道:“此行危险重重,不过阙千与灵华山君,以及灵华山一脉的众弟子会随你们同行,安心即可。”扶言听见殊墨会去便放下心来,此刻再听晏祈这话便对他鞠躬行礼道:“山主的安排极好,晚辈谢过山主的鼎力相助。”晏祈摆了摆手,并未在意,只道:“苍生有难,我辈有责,莫要太过规矩。”扶言笑了笑。人和人之间又区别,神和神之间也有区别。修仙人和修仙人之间,似乎也是如此。从玉宇宫离开之前,晏祈将殊墨留下,再度问了那个一开始就曾好奇过的问题:“殊墨,你我此前,当真未曾见过?”这个问题这段时间一直都困扰着他。这令他很是头疼。但他推演不出殊墨的前世来生,也无法看到他身上经历过的事情。殊墨听见他这问题,只是微微顿了顿,而后抬手,在空中写下了自己的生辰八字,说道:“或许咱们是前世的仇人。”晏祈:“……”什么仇人会一见如故?殊墨又道:“虽然有些荒唐,但我还是……希望你就是我在寻找的人。”至少已经见到了。话音落下,他便转身离去,与等候在外的皎月扶言等人直接去了灵华山。而玉宇宫内,晏祈却静了许久,才念着生辰八字推算着时候。修仙人个个不是几百上千岁就是成千上万岁,生辰八字这东西也不是谁都记得的。而当晏祈拿到殊墨的生辰八字之后,脑子里就浮现出了他的命格——活不过明年今日。他心中顿时漏了一拍,忽然涌起一阵无言的慌乱,想也不想就地施法布阵,一路推演而去,却是越到最后越是满头大汗,最后竟是一口鲜血吐在阵中,跌倒在地,灰色的眸中满是挣扎和迷茫。殊墨究竟是谁?他自己又是谁?一念至此,晏祈闭了闭眼,体内丹田处的龙珠已将内丹吞噬,安安静静地运转着。而在龙珠的旁边,却还有一颗无色的珠子巍然不动。那是在他融合龙珠之后才出现的,只是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他便没有管顾。而眼下,他却鬼使神差地,将元神笼罩其上,试图将之送出体外。人族地界红绫走在最前面,问跟过来的扶言,“你知道永安城在哪儿吗?”扶言在昆仑的时候感觉不出什么,这会儿下山走了这么久,简直热成狗,风神所化的扇子被他扇得哗哗作响,听见红绫的问题就随口答道:“管他在哪儿,往前走就对了。”红绫顿觉无趣,又去后面和皎月说话:“皎月,你知道永安城在哪儿吗?”皎月四顾一圈,道:“我现在连我老家在哪个方向都分不清。”红绫:“……”她又看了看阙千和殊墨,有闭嘴了。月云清回头看了看几人,最后目光落在了扶言身上,道:“休息一下吧。”永安城就在附近,只是这地方早已被妖魔占据,结界笼罩,气候颠倒,他们根本飞不进去,只能徒步往里走。扶言听见这话就大松了一口气,四处看看,最后一撩衣袍坐在了一根折断的树干上,问道:“我总觉得越往前面走越热,这是个什么情况?”皎月猜测:“可能夏天要到了。”“这才刚刚开春。”“哦。”月云清没有理会他们的对话,只问阙千,“你有什么发现?”“妖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