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刀在手,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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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录殿的大门紧闭,倒下的博古架横躺在地上,原本的奇珍异宝摆件文玩摔了一地,碎片四溅,而在这一片狼藉之中,又被人为扫空一条狭窄的路,直通殿门。 只是,没有人从上走过,也没有人因此离开。 阳光自镂刻着飞天龙纹的明黄木格窗外洒进来,带着独有的耀眼金色,那么亮,又那么冷清。 兰珊猜测外面应该设有结界,因为自殿门闭上后,她就再也没能听到风里峭在外关切询问国师如何如何的声音了。 这条为了她而特意清扫出的路的另一头,是沉实宽大的书桌,她此刻就在书桌后。 她没有回头看这条本来可以让她走出去的路。 至于有没有为此感到后悔,就唯有她本人心里才知道了。 大片的阳光同样洒满了半张桌面,只是暖意好似被隔绝在外,无法与光芒同时抵达。 而朱红深漆的丝翎檀雕大书桌前,身材纤美婀娜的少女背向殿门,靠在桌边,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困在了桌椅之间。 她的表情有几分紧张与勉强,后臀挨着桌沿,弹翘的臀部弧线被坚硬的桌沿顶得向内凹陷出一道惹人遐思的痕迹,她的脚尖勉强点到地上,忽略掉她打颤的小腿,这就是一副在桌边半站半坐的姿态。 这样的坐姿,本该随性而放松。 然而,她在发抖,很轻微地抖。 她很紧张。 她在为一些已知可能会发生的事而紧张,也为一些可能发生但还未知的事而紧张。 敖潭的状态比之前她进殿见他时更奇怪了,他们两人此刻的姿态也很奇怪。 她纤长的双腿被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夹在中间,他过高的体温透过两人的衣衫传递给她——他身上好烫啊! 兰珊的体温常年偏低,以前是因为寒冰果,现在纯粹是因为体弱。此时透过窗子的阳光洒在她身上也好似没有温度,乍一隔着衣料感受到男人意味不明的guntang体温,她就不由小腿轻颤,心中忽生怯意,膝盖也因为莫名的紧张而瞬间打弯,却又在碰到他腿间胯部的鼓囊顶起处时,立刻僵直如初! 唯有那垂下的秀气足尖微微侧转,泄露了她其实想要从当下处境中,从男人牢牢把持在她两侧的双臂间逃跑的内心想法。 但她强行压下了这股想要逃离的冲动,而是继续低头,雪白的颈子弯成优美的弧度,将两片樱唇贴在一双薄似刀锋的唇上,尽量专注地为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送去龙yin之气。 但她的如此配合并没有让男人满意,反倒助长了他的步步紧逼。 国师谭张口吸纳她渡来之气的同时,舌头也急迫而用力地顶入她无法抿起的唇瓣间,强势地舔湿花瓣一样香软柔嫩的唇,舔得那唇色娇艳嫣红,水光盈盈,越发勾动人心。 樱唇的主人不是没想过制止,可渡气的方式本就如此,她找不到机会抿紧双唇,而男人的舌头就像是一条发情发狂的蛇,意图钻入湿润柔软的巢xue,彻底占领那里。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尤其是握着冷寒小刀的那只手,因为太过用力地抓紧刀柄,粉红莹润的指甲下一片浮白。小刀的护柄部分则因为她的手抖,而不时撞击桌面,发出让人心慌意乱的“笃笃”轻响。 男人的深眸半阖着,由于是仰头向她,眼皮被遮之处仍有些许黑气伴随着玄金的暗光流泻而出,看得人胆战心惊。 他的气息很热,又吐纳绵长,轻易就将兰珊的呼吸随着龙yin之气一起攫取耗尽。 他的舌头趁虚而入,挤进两排洁白的贝齿里,勾住她无处可躲的香舌挑逗卷弄。 “呜!不!”她含混地想要出声阻止,可根本敌不过对方又快又准的侵占,模糊不清的话语被男人作乱的舌头搅得彻底不成句子,嗯嗯呜呜的声音,倒像是某种可怜的呻吟,“呜呜……” 她另一只用力去推他肩膀的手,也像是在推一堵墙,根本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敖潭,别这样……别…… 不要……不要! 她心底的急切呐喊,一句也说不出来。 齿面、龈rou、舌尖、腔壁……男人的舌头肆虐到哪里,哪里就毫无反抗之力地迅速被攻陷。 嘴唇张开得太久,被亲吻得也太深,兰珊苍白的面颊渐染酡红,唇角也溢出点点透明的唾液。 呼吸与心跳同时大乱的她,忍不住喉头轻动,一个不慎,竟将口中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口津,也吞咽下去了一些! 这、这实在是太过了……唾液顺着食道滑落的感觉,让她恍惚间觉得咽下的是一口烈酒,从咽喉开始一路向下都感觉火热而焦灼。 她脸颊发烫,唯有握着刀的五指指尖一片冰凉。 僵硬的娇躯也被吻得发了软,兰珊不是没跟男人接吻过,也不是不习惯这种亲密的方式,让她不能接受的是,对她亲吻至深的男人,是敖潭。 “呜……”她不能退后,不能躲避,甚至不能叫停——龙yin之气还要渡的,他身上萦绕的黑雾虽然消散了,可眼中代表魔气的黑气还存在着。 可这样下去,她给出的龙yin之气越多,敖潭被影响至行为失控的程度就越深……选择继续下去,真的对吗? 他又不愿意跟她做这些事……虽然,她也不愿意……但这件事的决定权,本就不在她手里。 她手里是有一把小刀,可眼下这样的情形还不至于让她动用这把刀。 男人朝前倾身向她靠得更紧,兰珊尽量朝着书桌方向躲缩的小腿终于避无可避,被迫贴上了他胯间巨大而炙热的存在。 坚挺粗大的性器藏在他的玄色袍下,隔着层层衣物,好似一把套着鞘的凶刀,依旧散发着叫人心生恐惧的气息。 好硬,好大……它隔着衣料都烫得兰珊一抖,呼吸也更困难而凌乱了。 她的xiaoxue已然在这样唇舌纠缠的亲吻下,渐渐湿了。 那口xue儿一向娇气,丁点空虚感都能叫它收缩不停,黏滑的花蜜不甘寂寞地点滴朝外流出。 在意识到男人贴在她小腿部的物件儿是多么雄浑伟岸又guntang如火后,饶是兰珊心底没那种想法,起了yin性的xue儿却不受控制地连连绞着…… 不要,不要这样子……她将两腿闭得更紧,意图用这样的笨办法淡化身体不对劲的反应——即便有敖潭帮她分担了大部分,龙yin之气还是会无孔不入地唤起她的欲念。 只不过这样的程度,她尚且还能自控。 可这一刻,她性子里软弱的一面却不合时宜地冒出头来,无计可施之下,被迫张着嘴任凭男人汲取气息,并肆意品尝香甜小舌的兰珊不禁想:如果她能像之前渡气时那样,因为受不了渡气的强度和龙yin之气的影响,而晕睡过去就好了……那她就不用这样清醒地感受着正在发生的一切…… 不,不能这样想。 她的清醒,是敖潭用他自己倍受影响换来的…… 他那么强大,意志力不知比她坚韧多少倍,都在龙yin之气的蛊惑下,对根本不喜欢的她这般亲近索吻;若被强烈影响的人是她,也许早就失控地缠着他丑态毕露地主动求欢了……是他换来了她不必陷于那种不知羞耻的境地,她怎可为此反而伤他?! 如此一想,她更加无助地抓紧那把小刀,也更加不愿轻举妄动。 那仿佛不再是一把能伤到男人的刀,反倒像是她半被迫抓握在手中的……一副镣铐——限制了她的挣扎,禁锢了她可能会有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