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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日子苦不堪言。”天皇视线再次落到方县令身上,“令河间府知府查明真相。是死是诛,由他定夺。退下吧!”是死是诛?那就是说方县令死定了。绝无更改,唯一区别就是他一个人死或是全家人陪着他一起死。方县令面如死灰被士卒拖了出去。天皇对这诗集尤为喜欢,赞道,“你这诗写得不错。很有新意,朕喜欢。你何时出本诗集,记得送一本给联。”陆时秋心头大喜,响亮应了声,“是!”天皇挥了挥手,陆时秋很是识趣,带着家人退下去。等人走后,天皇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里。“天皇?您怎么样?”郭将军一脸急切,催促旁边的护卫,“快去把太医请来。”另一护卫拿出一瓶药,从里面倒了三颗。天皇半张着嘴,咽下药。郭将军跪在地上,“天皇,这事交由微臣去办就好,您何必要亲自审理呢。”天皇喘息一会儿,呼吸渐渐平顺,他睁开眼,笑了,“谋反是大罪。朕担心你压不住。”一个武官根本不擅长审案,天皇搬师回国,除了留下一半兵力驻扎金国,所有文官都留下来,负责治理金国。这事只能自己来。郭将军蹙眉,“可您的身体?”天皇叹了口气,他也没想到自己身上的蛊毒发作越来越密集了,“朕需要早些回去。你先去准备吃食,咱们日夜兼程带三千士兵先走吧。其他人慢慢跟着。”郭将军有些迟疑,“可这样安全没有保障。”天皇摆摆手,“无碍,韩广平已经被灭,各地流寇全部被消灭。无需担心。”郭将军点头应是。出了县衙,陆时秋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安慰妻子和女儿,“虚惊一场,还好过去了。”木氏却没他想得那么单纯,她这次是真的被吓怕了,“往后,你少写点诗吧。这怎么还扯上谋反了呢?”陆时秋却不认同,“府试的时候,我写策论讥讽方县令,这才惹怒了他。跟诗没有关系。”富贵险中求。想要扬名天下,哪能一点险都不冒呢。而且天皇都夸他诗作得好,他的名气只会比以前更胜。将来殿试就是加分项。木氏见他没当一回事,心下更急,“你胆子也太肥了吧?”陆时秋脸上闪过一抹心虚,这次吓到妻子孩子是他疏忽了,“我以后会小心的。”木氏也不好当着那么多外人,跟他吵架,只道,“咱们先回去吧。”这次有惊无险,木氏特地做了桌吃食给大家押惊。囡囡和三丫直到吃饭时,才得知这件事,两人一动也不动地坐着,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冷汗。囡囡更是火冒三丈。方县令胆子也太肥了吧?她爹好歹是童生,代表千千万万读书人,方县令以为凭借一本拼凑出来的诗集就给他定罪,也太儿戏了吧?囡囡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陆时秋摇头,“他并不是无的放矢。历朝历代都有文字狱。尤其是前朝,文字狱盛行,好几个官员都为此丢了性命。”那些证据其实只是影射、暗示,甚至牵强附会的字句,根本不能定为谋反,不过是上位者想竖立朝廷统治的权威,加强了中央□□集权而已。凡是有利必有弊。文字狱也造成文人思想被禁锢,再也没有开创百家争鸣的学术场景。周知府审案速度极快,只花了半个月,就把方县令所犯之事全部查清。方县令全家三岁以上男丁皆被问斩,女眷全部没入教坊司。盐俭县百姓无不叫好。而陆家的银票也还回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1-0711:36:27~2020-01-0717:30: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幸运40瓶;从你的全世界路过10瓶;静悄悄5瓶;Ming.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6章又过半个月,盐俭县新县令到任。陆时秋约几位童生去马场骑马,路上,他们说起这个新县令,言语中多有微词。“听说咱们这个新县令是奉元七年中的状元。出身四大家族之一的陇西李家,也不知怎么混成这样。”蔡文林也很赞同道,“今年是崇启四年,已经十年过去了,这个状元居然还在正七品打转,看来这人是不会为官啊。”段清鸿摇头,“我问过我爹,听说他之前在京城任从六品侍讲,也不知为何,居然被天后贬到咱们这儿当县令了。”“得罪了天后?他得犯了多大事啊。”陆时秋竖着耳朵听。段清鸿又道,“听说咱们这个县令考中状元就尚了佳慧公主。你们也知道,佳慧公主一母同胞的哥哥就是被顾中丞告发,才掉了脑袋。天后是顾中丞的亲娘,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佳慧公主呢。所以驸马也被贬到这来了。”众人越听越邪乎,看来这个县令将来要老死在他们盐俭县,没有升迁机会了。陆时秋面色有些古怪,“可我记得之前佳慧公主好像被金人掳走吧?”众人瞪圆眼睛,纷纷看向段清鸿。真的假的?金人要是掳走佳慧公主,肯定不会好好对待。说不定……众人不敢再猜了。正好到了地方,大家齐齐跳下马。蔡文林跟苏家马场的场主很熟,听说十年前两人拜同一位先生为师,算是同门师兄弟。一行人进了马场,苏场主正在交待下人仔细打扫。听到后面有动静,回头一瞧,立刻迎上来,“蔡贤弟来了?”蔡文林上前给大家介绍,“这是苏场主。我昔日同窗好友。”苏场主身材魁梧,络腮胡非常浓密,看他的身型,一点也不像读过书,倒像屠户或是镖师。苏场主是个爽快人,当即招呼他们,“各位请跟我来,想要什么样的马尽管跟我说。”骑术好的学子自然要选速度快点的马。初次学习骑马的学子得选性格温顺的马,这样不会摔下来。陆时秋不是第一次学,但他之前骑马并不标准。年前那次是为了早点赶到府城,他是咬牙硬撑,冒着被马甩出去的风险。现在有机会,他自然要重头开始学。苏场主专门给他叫来一位经验丰富的驯马师教他。陆时秋学得很快,他本来胆子就大,谨记要点,没一会儿,就能小跑了。他们玩了一个时辰,中场休息。苏场主亲自前来接待,为他们介绍各种吃食。“这些都是我们马场的特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