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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会做饭!五年前,那个因为出差而没吃到对方辛苦准备的干式熟成牛排的自己,一直为自己辜负对方的心意而歉疚着。结果现在,顶级绿茶我妻夏江亲口承认:老娘不会做饭。“不用了。”煤球从夏江身上滑下来,优雅的坐好,啃了啃自己的黑色|猫爪。中也伸出手来,说道:“走了,煤球。”煤球抬起头来,用它那对无辜的大眼睛看了看中也,随即选择装死,扭头钻回了夏江的怀里。而被宠幸的那人十分嫌弃的把煤球推回樱花木板上,说道:“别踩我键盘。”被儿子抛弃的中也冷笑一声:“……呵。”连猫都欺负他。“早餐按我平时的标准来吧。”夏江点亮手机屏幕,给家族的人发了条消息。“要咖啡还是柳橙汁?牛奶就算了吧,对你这个年纪的人已经没用了。”被踩了雷区的中也抬起腿来,从夏江脑袋上扫过。但他的腿扫过去之前,就被夏江用同样大的力道抓住了。茶发女性轻描淡写的问道:“还想再扭一次?”第54章花苞(7)花苞(7)※中也的冷汗唰一下流下来了。他的第一反应是用还立着的那条腿向后跳两步抽开腿,而不是当场发动异能力把夏江打趴下。别问为什么,问就是首领不允许他对我妻夏江出手——傲娇的中也如是回答道。夏江松开手,问道:“柳橙汁还是咖啡?”“咖啡。”中也抿了抿唇,不高兴的说道:“不加糖不加奶。”夏江在手机上打字,将饮品也一并交代给下属。中也弯下腰,把死死扒着夏江胳膊不撒手的煤球拽下来了。他侧头看过去,才发现夏江非常认真的,对着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屏幕上的字符数飞快增加着。他问道:“你在做什么?”“给我在MIT的学弟解答问题。”夏江把笔记本端起来给他看。这屏幕上天花烂坠的英文,中也认识每一个字母,但这些字母们组合起来之后,他就看不懂了。他一直担心我妻夏江又打什么坏主意,但是……侦查失败,文化有限,我妻夏江把阴谋堆到他眼前,他也是看不懂的。中也问道:“MIT是什么,学院都市的暗部组织吗?”“?”夏江转头看着他,眼神里带了些难以言喻的味道。中也哼了一声,问道:“被我说中了?你又在谋划什么?”夏江把电脑放在了一旁,解释道:“MIT,麻省理工学院的简称。”仿佛自己秀了一波智商的中也非常尴尬:“……你在麻省理工上大学?”“当然不。”夏江站起身来,说道:“在MIT读书的学弟是我高中的学弟。”不知为何,中也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和我妻夏江文化素养差异大,但还好,没有那么大——要知道麻省理工的学生和没上过学的黑手党干部,学历上是神和凡人的差异。中也问道:“那你在什么学校?”“盘根问底?”夏江沿着长廊走动,一边走一边说道:“森鸥外没告诉你?这在信息量充足的人那里不是秘密,我就读于哈佛大学,今年刚刚毕业。”中也:“……”他想打死自己,为什么要问这种事情啊?自己难道是对我妻夏江的智商抱有什么疑惑吗?夏江脚步轻快的在长廊上走着:“去吃饭吧。”中也又瞅了一眼电脑,抱着猫跟了上去。倘若他文化素质稍稍高一些,或者有太宰那条青花鱼的高智商和自学水平,他现在就会看出,电脑上所书写的东西根本就不是大学生会涉及的课题。——关于和彭格列及密鲁菲奥雷的合作企划书。※进入餐厅之后,中也发现里面只有一张矮桌,周围放了四个厚实柔软的棉垫。除了偶尔出去旅行住和室之外,中也还从来没试过在这么矮的桌子前用餐,他对于这样的高度不是很习惯。夏江在桌前坐下了,她说道:“没有西式的桌子,凑合一下,怎么舒服怎么坐就好。”她的姿势是非常标准的跪坐姿势,据说这个坐姿还挺累的。毕竟是在别人家里,中也完全做不到姿态过于放松,他学着夏江的模样,在桌前跪坐下来。但他却没有发现,夏江在发现他这样坐之后,就从跪坐姿势换成了盘腿的舒适姿势。餐厅内侧的纸门被拉开,负责餐点的人送上了一份用料丰富的培根芝士三文治,一杯美式咖啡和一盆镇在冰水中的车厘子。盛放咖啡的杯子侧面,涟漪一样的花纹悉心描绘,镀上了一层金边。现煮的咖啡香味醇厚,一闻便知道,所用的咖啡豆是上品,香气已经到了可以装进小布袋里当香囊的地步。镇于冰水中的车厘子每一颗都色泽红润、形状饱满,果径应该有34毫米以上。中也尝了一颗:“好像和车厘子不太一样。”“是从隔壁种花家运来的,在那边叫做樱桃。”夏江说道:“味道会稍微带一点酸,比车厘子好吃很多。”中也低头看着长得跟车厘子区别不大的大樱桃,他想,据说这玩意儿售价比车厘子还贵来着?“如果你喜欢纯甜不带酸的……”夏江一只手撑着脸,稍微有些苦恼。“也没办法,新西兰的车厘子在十一月之后才上市,现在吃不到。”中也:“……”他也听说过新西兰车厘子的美名,据说那是车厘子中最好的佳品,但因为海运时间过于漫长,日本这边很难吃到。他又想起自己曾经给夏江送静冈蜜瓜和淡雪草莓的事情了,当时他以为自己在挑好东西送人家,现在一想……夏江在我妻家的时候,说不定把这些东西当饭吃。A5和牛也是当饭吃……中也越想越气——大概是在气自己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却这样理所当然的不被珍惜吧。中也用厨房纸包起三明治,一口下去,像是吃了金坷垃一样。“还睡回笼觉吗?”夏江问道:“不睡的话,我就让司机等着,饭后送你回横滨。”饶是迟钝如中也,此刻也能察觉到,自己和夏江的相处方式到底有多么奇怪。中也问道:“……你在讨好我?”他问出这个问题时显然非常生气,眼神凶巴巴的,眉毛都拧起来了——他一直是个很少皱眉的人。夏江:“是啊。”中也一愣,他没想到我妻夏江这么坦然的承认了。一时间,他又气又恼,满脑子的“你讨好我我也不可能原谅你”之类的想法,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他是个直白的人,但很多时候,又是个不擅长直白表达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