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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爱疗(1)

    2021年4月12日

    (一)

    守门员由球门冲了出来,打算阻挡住敌队的攻击手。然而,守门员判断

    上的失误,使得球应声入网,射球得分的球员此刻就站在球门旁边欢呼。当球穿

    过球门前的横线,进入得分有效范围时,全场突然一片死寂,不知过了多久,才

    听见「喔」的欢呼声响遍整个球场。

    然而在得分之前,两个体格壮硕的防守球员,为了将球挡在球门之外,

    手中挥舞的球棒不小心击中了瘦弱的进攻员,使得他倒卧在球场上。比赛结束枪

    响的同时,倒在地上的那个人还是没有起立的迹象。

    我记得我是用跑的,跑到球场中间,看着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将受伤

    的球员抬上担架,送上停留在场外待命的救护车。

    我爬上了救护车,看着儿子那沾满泥土的脸庞。他虚弱的笑道「妈,

    很抱歉,让你看到这种场面。」

    我回报给他一个微笑,说道「亲爱的,看到这种事情发生,我很遗憾。

    好好休息吧,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时候尚早,急诊室里一片空空荡荡。当医护人员将马帝推入小隔间的时

    候,我正在柜台填写表格,利用等待的时间,想着一些事情

    离婚之後到现在,已经超过三年了。虽然我对於单身生活感到愉快,可

    是在这种时候,我开始怀念马帝父亲可靠的臂膀。我的前任丈夫——艾伦,现居

    加利福尼亚州。他只会在暑假的时候,用短短几个礼拜的时间来陪陪马帝,所以

    现在只有我们母子两人相依为命,只有我和马帝。

    马帝刚满十四岁,是个国一新生。害怕他认为我的母爱过剩,因此在今

    年年初,他告诉我要以新生身份参加小型的校际曲棍球对抗赛的时候,我没有表

    示反对。整个秋天冬天,我看着他背上哑铃工作及跑步。对於他的努力不懈,我

    感到十分惊讶。

    汗水没有白流,他是最後一个被选拔进入校队的球员。由於队上的球员

    只有他是一年级,因此他也就成了学长们嘲笑捉弄的对象。虽然如此,马帝仍然

    没有退出球队。我成为他第一号球迷,也没有错过任何一场比赛。可是在我为他

    声援的同时,我总是担心会发生像今天这种情况。

    终於,医生向我走了过来。他说「劳伦斯太太吗?你好,我是福斯医

    生,处理运动伤害的大夫。」

    「是的,我是劳伦斯太太。马帝受伤的情况怎样?」我急忙问道。

    「他会复原的,只不过他得先在医院住一阵子。他右边的锁骨与左手四

    根指头,全部骨折。我认为是因为手套先被撞掉,後又手指被两根球棒夹住,才

    会造成这样的伤。暂且不理其他的瘀伤挫伤,我认为他身体情况不错。」医生说

    道。

    「可是你的话对我而言并不乐观,医生。」我说道。

    「我也玩曲棍球。我向你保证,你儿子那年轻强壮又健康的身体,此时

    已经开始自我治疗。最糟的情况不过是日常生活行动上会有些不便。由於锁骨与

    手指的伤势颇为严重,马帝会发现有许多事情,他无法自己动手做。不过,这只

    是暂时的。这段期间,他会需要别人的帮助,也许你可以考虑请一个特别护士。」

    他不停讲解着治疗的方式,直到马帝脸色苍白的从病房走出来。

    我拿着他被撕开的内衣,带着他离开了急诊室。由於我的车还停在学校

    的球场外,为了回家,我们在医院的门口叫了一台计程车。吃了止痛药的马帝,

    显得昏昏欲睡,我跟着他回到他的卧室。

    「妈,我没事,我可以自己来。」他说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一只手绑着三角巾,一只手包着石膏,除非

    你的手和脚指一样没事,否则你如何可以自己做呢?」我们一起笑了出来。

    我让他坐到书桌旁的椅子上,脱掉他那沾满泥巴的鞋子、袜子和上衣。

    在我替他除去衣物的时候,他睡着了。我扶着全身脏兮兮又湿黏黏的他躺到床上,

    在我拿掉他身上保护肋骨的垫肩以及腰带的时候,他已进入熟睡状态。

    洗完澡後,我取消当晚与李察的约会。回到马帝房间的时候,我看起来

    像个草药学家。我担心他睡得不好,结果他赶走了我的忧虑。

    「妈,嘿,妈,起床的时候到了!」他叫道。

    我在椅子上睡着了。当我正要由僵硬的椅子上起身时,一阵刺痛的感觉

    传到我的身体。

    「我希望你至少要睡得比我好,马帝。」

    「我一定是被麻醉了,因为我记不起自己是如何回家的。」他说道。

    我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如同我看到的,盖在马帝老二上面的衣物此时就

    像一个小帐篷。当他发现我目光停留的位置时,脸变得非常地

    红。

    「喔,马帝,不用害羞,我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哪有年轻人在醒来的时

    候,小弟弟不升旗的呢?也许只有到死的那一天,你才不会有这种生理反应。」

    我说道。

    「马帝,听好了,你也知道福斯医生说过些什麽。他已经警告我们,接

    下来的几周会有些辛苦。我保证会尽量尊重你的隐私,可是我也认为有时候伦理

    道德是应该暂时不要理会的。马帝,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因此我们要好好地互

    相配合。如果你真的不舒服,我会想办法去请一个特别护士照顾你。此外,我是

    唯一帮你洗有污渍内衣裤的人,所以有什麽秘密的话,你应该告诉你的老妈,也

    就是我。马帝,让我们放轻松,一起克服这段辛苦的时间,好吗?」我说道。

    「妈,没有问题,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你也不用请人照顾我,不

    然我会觉得不自在。」他答道。

    「知道了,马帝。我真的了解了。」我说。

    我热心地帮助他离开床上,然後带着他进入浴室。

    「你能洗澡吗?马帝。」我问道。

    「不行吧,除非把石膏拆掉,不然的话就只能做个简单的淋浴。」他答

    道。

    此时我心里想着「儿子,你不但能洗澡,还能去任何想要去的地方。」

    我在他左手的石膏上,放了一层塑胶垫,然後我跟着马帝进入淋浴间,

    并且打开水龙头。

    「啊!」马帝用手敲击墙壁,发出痛苦的呻吟。

    「亲爱的,我想我们最好回去我的房间。你的淋浴室太小了,我很难不

    弄痛你。」

    马帝的脸因疼痛而转白,他不停的点头。主卧室的浴室很大,里面还有

    特大号的浴缸以及淋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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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老二仍处於勃起状态,於是他快速的走进淋浴间之中。我打开水龙

    头,站在他的身後。他的举动让我第二次感到他是非常无助的,看来我必须亲自

    动手帮他洗澡了。我把肥皂拿在手上,试着用轻柔的动作洗去他身上的汗水与污

    垢,他脚的伤势很轻微,因此我的动作可以大一些。

    我身上穿的白色棉质睡衣,被莲蓬头的水及水花溅湿,半透明的衣服紧

    黏着我的胸部,大腿与腹部,这种情形,使得我看起来像是多了一层皮肤。我身

    上的每寸肌肤紧紧抓住我儿子的目光。我想,在马帝下一次洗澡的时候,我必须

    穿另一种质料的衣服才行。

    我把肥皂抹上了马帝的大腿,他全身上下唯一还没涂抹香皂的地方,就

    是老二的部位。我的手掌上沾满了肥皂,我看着他说「现在,放轻松,好吗?」

    在他紧张的点了点头後,我开始在他的睾丸及硬挺的jiba上涂抹肥皂。

    一阵大而急促的呼吸声後,马帝用力地把jingye射了出来。他的jingye洒满了我的脖

    子,以及湿掉的胸部上。在我一开始的震惊感消退後,我用沾满肥皂的手温柔的

    搓揉他的jiba,直到jingye再也没有从guitou流出来。

    「喔!妈,对不起!妈,发生这种事,真的很抱歉。可是我实在忍不住。」

    「亲爱的,我了解,真的。没有关系,放松然後冷静一点。此外,我也

    曾是个年轻人,我知道荷尔蒙大量分泌的结果。」我说道。

    他又在温暖的水柱下冲洗了一会儿,直到我把水龙头关掉。我随手抓起

    一条毛巾擦拭他的身体。在我把他的身子擦乾时,我发现他有一副完美的体格。

    皮肤仍然光滑,没有太多的体毛,结实的身体呈现古铜的色泽。他的身高已胜过

    我,约10公分;发育近乎完成的肌rou非常迷人,宽厚的肩膀往腰部逐渐变细。

    此外,他还有一口足以迷倒女生的洁白牙齿。

    他的身体已经乾了,老二又变成半勃起状态。我摇了摇头,为年轻人快

    速的恢复能力感到惊叹不已。

    我们都笑了,在我们终於理解如何把软垫放上锁骨的时候。这是一条奇

    怪的塑胶皮带,当它固定好马帝的手时,看起来像个字,也有一点像侦探用的

    手枪皮套。它也变得比洗澡之前更皱了。我将皮带固定在马帝的背上,直到他大

    口呼吸,因为疼痛而喘息不已为止。他也必须将三角金绑在右手上,以避免右手

    在洗澡时产生摇晃。左手上的三角巾则是为了固定石膏,并保护他骨折的四根手

    指。

    对一个十四岁的男孩而言,这实在是一个相当悲惨的情况。

    今天是星期六,我们都同意,对他而言,洗澡完後,丝质的内裤及长袍

    是最好的穿着。他下楼之後,我脱掉那件湿透的棉质T恤,又洗了一次澡。然後,

    换上一件牛仔裤及汗衫。

    马帝试着自己吃早餐,但是最後仍旧需要我喂他。喝东西则没有什麽问

    题,因为可以使用吸管。我收拾好盘子的时候,门铃响了,接着便是几个曲棍球

    队员出现在门前。当他们讨论着马帝的伤势时,我又回到厨房准备食物。

    李察放着他为马帝租的录影带时,教练与队员还待在家中。当我取消昨

    晚与他的约会,他知道有事情发生并马上赶来,我很高兴能看见他。我们已约会

    了几个月,撇开zuoai一事不谈,我认为我们对彼此感到满意。

    为了拿回我的车,我要他载我去学校。在车上的时候,他提议「绕道前

    往他家」,但我拒绝了。我并不打算离开马帝那麽久,李察表示他能体会我的心

    情。

    离婚後的三年,在约会的男人中,李察是唯一一个可以和我上床的人,

    他也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性伴侣。我总是小心地保护自己的健康与身体,不轻易

    与约会的男人上床。为了保护马帝,我也不曾与男人在家里zuoai,即使他们的家

    或找到的汽车旅馆看起来很安全,但我绝不能冒险,让马帝见到我和其他男人发

    生性关系。我不要他把我当成一个yin荡的女人。

    在人烟稀少的停车场,李察开始与我亲吻,很快的吻变得愈来愈火热,

    直到他的手伸进我的上衣及胸罩之下爱抚着我有些涨痛的rufang。当他搓揉我的奶

    子,我的rutou逐渐变硬,我感到整个人似乎在他的拥抱下溶解了。

    我好像回到高中时期,看了空荡荡的停车场一眼後,我把头放在李察的

    膝盖上,我解开他的裤子,释放他勃起的jiba,温柔地舔着那粉红色的guitou,不

    时还用手taonong他的yinjing(我突然想到,李察的老二是我在一天之中握过的第二根),

    紧接着我张开了嘴,将他炙热的roubang含入口中。

    才过了一下子,虽然我没有把他的老二吞得很深,但是藉由双手,我感

    觉到他的身体变得紧绷。他很快就射精了,将他热腾腾的jingye射进我的嘴巴,射

    入我喉咙的深处。继续我的吸吮,直到再也没有jingye流出来。我轻轻地把他软掉

    的老二放回裤子里面,抬高他的背,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接着我拉下牛仔裤的拉炼,就在他的手接近我大腿的时候,突然有一群

    足球队员由山顶跑了下来,开始他们的练习。我拉上了拉炼,把车门打开。

    「很好,扣掉最後不算,刚才的事很有趣。记得继续保持联络,亲爱的。

    我想我会有一段时间不能出门,但是我希望还能听到你的消息。李察,谢谢你载

    我来停车场。」

    他笑了笑,挥挥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後,开车远走。

    回到家的时候,客人已经走了,我发现马帝并不在沙发上。

    「马帝?」我叫道。

    「妈,很高兴你回来了,因为我正好需要你的帮忙。」他答道。

    马帝就坐在马桶上,看样子,他无法做完上厕所後的清洁动作。

    「你怎麽把裤子脱掉的?」我问道。

    「我没有其他选择,只好用脚把裤子甩下来,妈。」他答。

    「喔!马帝,真是抱歉。你坐在这里多久了?」我又问道。

    「我也不晓得,我只知道脚已经麻掉了。」他答。

    当我清理他的身体时,笑声是我们共同的语言。接着我扶着他一拐一拐

    地走到客厅,然後坐在沙发上。

    「我不知道我连上个厕所也无能为力,妈。小便大号还需要你来帮忙,

    我真是觉得糟透了。」他说道。

    「现在注意听好,马帝。放松!这两个字我只再说一次。我是你妈,我

    很爱你,为了你,世界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福斯医生说过,你很快就会康复,

    那麽当你复原的时候,你就会失去一个佣人了,因此须趁现在好好享受,好吗?」

    我说道。

    马帝点了点头,笑说「没问题。不过,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再把

    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我讨厌没有你陪的感觉。」

    我扶着马帝走到放电视的房间,把电视转到棒球比赛的频道後,我开始

    做一些周末的例行公事。吃完了比正常时间晚的午餐(用手喂马帝),我们看着

    有线电视播放的电影。这是一部垃圾片,剧情是在描述几个国中生,如何把自己

    丢到一个愚蠢的情况。我说那些事马帝也会做就像其他青少年一样,例如喜欢看

    金发女郎、海滩上的女子或是裸胸的女人。这些事我隔十分钟就说一次。

    广告的时候,马帝开口问道「今天你的话是什麽意思?妈,什麽身为

    一个青少年,还有分泌旺盛的荷尔蒙?」

    有人说过「勇气贵乎审慎。」我想这句话是对的,因为我机智地运用

    这句话回答他的问题,我有很

    好的理由把话讲得抽象。

    事实上,是母亲的弟弟教我如何zuoai,就在我十二岁那年(他约19或

    20岁)。而在文法学校就读的最後两年,我在性方面变得更开放,我随意地与

    别人杂交,这情形一直持续到了我高中的时候。那是70年代(大家都知道,性、

    毒品与摇滚乐),我也确信在与不同男生或男人zuoai的人数上,我创下了一定的

    纪录。

    然而到了现在,身为一个33岁、离婚、受人尊重的职业妇女。拥有「

    正经八百」的邻居,又是PTABoard的会员,社区干事及「超级母亲」的

    身份,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别人提起,有关我yin荡过去的细节。何况,马帝也

    绝对不想听到有关他母亲放浪的过去。

    「我是指在高中的时候,我与几个男同学约过会,我记得一些……他们

    身上的……嗯……jingye……但这不表示我做过什麽坏事。」我说道。

    他笑了笑,继续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在遇见爸爸之前,是不是……

    你知道的……不务正业?」

    「嗯……马帝,我想,让你了解父母之间的事的时候应该就是现在。我

    会试着对你吐实。的确,我曾经堕落过一段时间,在生下你的九个月前。」

    「喔……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