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9

分卷阅读129

    个英明皇帝的清朝(1644-1911,后几十年列强就来串门了)短几年呀?

可能许多人认为这些说法太主观了,那么大家可以去看看利玛窦留下的文献,他来的时候是万历时期,已经是明朝不怎么样的时代了,四十年后李自成就攻破了北京。可是看利玛窦的描述,那时的明朝市井百姓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杭州扬州京城等大城市是如何的富庶繁荣,百姓的物质生活不说,他们的精神状态是健康的正常的,没有病态和奴性。

再看看马嘎尔尼于乾隆朝时来的描述,他甚至直接预言‘中华帝国只是一艘破旧不堪的旧船,只是幸运地有了几位谨慎的船长才使它在近150年期间没有沉没。它那巨大的躯壳使周围的邻国见了害怕。假如来了个无能之辈掌舵,那船上的纪律与安全就都完了’。

大家自己对比吧,可以看出些端倪来了。

明朝离我们年代久远,可是明朝基本所有文学都留了下来,等等;而清朝离我们相对近些,一部却残缺至此,倒还在。

因为明朝兴起的市民阶层,有闲钱有闲兴买两本家里读着乐乐,文化产业(书局书摊)普及,可是清朝文字狱盛行,哪怕有钱人也不敢随意乱藏书,搞不好就被牵连了(藏匿**也同罪,不过藏书的人可能不知道那本书违禁,因为文字狱受害者大都死在章节字眼上);直到晚清时代,满清统治者钳制日松,才出头。

【清朝写也是高危行业,偶要是在那儿打死也不敢写小白文的,乃们也不要看呀,可能会被抓去蹲黑牢子的。】

最后,如果目前官方史料记录的没错,应该是明朝比清朝有钱,因为明朝的海外贸易和手工业比较发达。

第63回

早春二月,一冬的积雪渐渐化去,地上一个硕大的银鎏金字双寿双耳鼎炉却还燃着银丝细炭,烘的屋里暖洋洋的,床头的莲花梨木小翘几上摆放了三四个盛汤药的碗盏,一色的浮纹美人绘粉彩石青宫窑瓷,床边放着一滑搭着玄色豹纹毛皮的椅袱的太师椅,上头坐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神情温和,颌下蓄短须。

“…衡儿进去都一天一夜了,也不知他考的如何?”床内传来一女声。

齐大人道:“衡儿这回是下了苦功夫的,这几个月他日夜伏案苦读,必能博个功名回来,你也莫要再忧心儿子了,好好调理身子才是要紧的;这一冬你便没断过汤药,因你病着,连年也没好好过。”

平宁郡主靠在一个金丝攒牡丹厚锦靠枕上,面色泛黄,颧骨峭立,一脸憔悴,全不见往日的神采飞扬,只病恹恹道:“衡儿是在怨我。”

“你别多心了,母子俩哪有隔夜仇的。”齐大人劝慰道:“年前那场乱子,各部的死伤着实不少,翰林院和内阁因挨着宫里近,几乎空了大半,圣上这才于今年初加开了恩科,衡儿日夜苦读,想考个功名回来,也是正理。”

平宁郡主幽幽叹气道:“你莫哄我了,衡儿在京里数一数二的品貌才学,到哪儿都是众人捧着的,如今成了个鳏夫不说,还平白无故被人指指点点的笑话,说起来都是我的不是!”

齐大人不语,心里想着,其实妻子也不算错,她的宝是押对了,不过运气太背。

平宁郡主红了双目,哽咽道:“荣家姑娘出事时,我已隐隐觉着不对,可那时…已骑虎难下,县主过门后我也不喜,嚣张跋扈,草菅人命,实非家门之福,可我还是逼着衡儿去亲近她!可……纵然如此,我也没想她会那般惨死!”

说着,平宁郡主嘤嘤哭了起来,齐大人也无法,只轻轻拍着妻子的手,郡主拿帕子在脸上掩着,低低道:“我这几月,常梦见荣显闯宫那日的情形,那伙乱兵满脸杀气,剑尖还淌着血,宫娥们哭叫着往里头挤,六王妃和县主当着我的面被拖走……”平宁郡主目光中掩饰不住惊恐之色,惶惑道:“我这才知道,这桩大好亲事后头,竟背着几条人命!”

她伏到丈夫身边,忍不住泪珠滚滚。

齐大人与郡主是少年夫妻,虽平日也有口角争执,如今见妻子这般无助也不禁心软了,好声好气的劝道:“六王妃母女胆敢如此妄为,便可想六王爷在藩地的恶行,圣上恼怒,便夺了他的郡王位,只是闲散宗室了,若不是瞧着三王妃孤苦无后,连那嗣子也要一并褫了的。小荣妃和淑妃自尽,四王爷赐死后儿女均贬为庶人,唉……十年争斗,一朝皆成空,京里受牵连的王爵世族何其多,幸得圣上英明,对岳父和我府多有抚恤,咱们…也当看开些。”

“我并非为此伤悲。”平宁郡主轻拭泪珠,摇头道:“我是打宫里长大的,我知道那里面的门道,圣上虽依旧厚待咱们,可他那身子是过一日少一日的了。不论是非如何,咱们总是牵进去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往后……怕是不复如今圣宠了。”

说道这个,齐大人也忍不住喟叹:“当真人算不如天算!谁曾想,最后会是八王爷!”

“真定下他了?”平宁郡主迟疑道,她如今再也不敢笃定了。

齐大人按着妻子到靠枕上,苦笑道:“圣上已册了李淑仪为后,德妃为皇贵妃,册封德妃是为了抚恤丧子之痛,可那李淑仪,浣衣局出来的,不过生了一子才得了封,圣上从未宠过,直在冷宫边上养老了,圣上如此作为,明眼人都瞧的出来,况圣上已宣了八王爷进京。”

平宁郡主久久不语,长叹一声:“圣上从不待见那母子俩,如今却……哎,人如何拗的过老天爷罢,了,国赖长君,剩余的皇子都还年幼,也只有他了。…我记得八王爷的藩地远在蜀边,他何时能到京?”

“蜀道艰难,少说还得个把月吧。”齐大人道,然后往妻子边上凑了凑,温和道,“所以你更得好好调养身子,若此次衡儿得中,你还得为他张罗呢。”

平宁郡主想到儿子的前程,陡然生出力气来,从靠枕上撑起身子,眼神闪了闪,忽又叹道:“衡哥儿也不知随了谁,竟这般死心眼!”

“儿子又哪儿不如你的意了?”齐大人笑道。

平宁郡主看着雕绘着百子千孙石榴纹的檀木床顶,泄气道:“年前圣上下旨开了恩科,我想起衡儿素与盛家大公子长柏交好,便叫他多去找人家说说科举文章,谁知衡儿宁可大冷天去翰林院外等着,也不肯上盛府去!”

“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