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场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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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暗中,徐风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定定地盯着天花板,只是他的心情却是与这静谧的环境截然相反,他曾经多次出色完成卧底任务,也知道作为卧底,必将面临着高度的精神紧张和持续的危险,但是从来没有哪次任务给他如此大的压力。 10天前,他突然得到集结的命令,而后便被软禁在了这个房间中,手机被第一时间收走,接着便是长久地等待和不定期地“突击审问”,从到这里的第一天起,他就感到自己受到了监视,经过小心的检查,很快,他至少确认了一处窃听装置,这让他的神经不得不时刻保持紧张,只有在熄灯睡觉时,他才能略微放松自己,系统地进行一些分析和思考。 约莫15个月前他受命卧底福杰帮来调查外国妇女拐卖问题,正是由于他的调查,警方才得以确认幕后黑手就是那个神秘的长风集团,而后他巧妙地逐步获取福杰帮的信任,直到有一天,赫赫有名的天兴帮三杰之一彭炎作为长风集团的干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面对如此诱人的锦标,徐风立刻向上级请示转换了目标,经过几番周折,他终于成为了长风集团打手组的一员,而上级也派了明星警官春丽来配合自己,几十天前,凭着巧妙的手段和一些运气,他恰好掌握了彭炎的行踪和即将交易的消息,虽然并不知道交易的确切地点和时间,但以他的地位,得到这种情报实在难得,在他坚持说服下,警方终于安排了行动,虽然不知道最终的结果,但以自己目前的处境来看,恐怕不会太乐观。 想到此处,徐风有些烦躁地翻转了身子,真是讽刺,此前他曾经对春丽的谨慎或者说保守颇有些不以为然,可现在这却成了他支撑下去的最大动力,来到这里没几天,他最近一段时间的主要行踪已被对方掌握,而通过适当释放所掌握的信息造成被审问者的心理压力,突击问讯等种种审讯手法更是被长风集团运用得炉火纯青,甚至在审问中对方还动用了测谎仪! 长风集团绝非普通的犯罪组织!相比测谎仪,对方的审问技巧和调查进度才最令徐风心悸,如此专业、系列的审问技巧,如此迅速全面地掌握一个人的行踪,除了出色的调查计划外,人力资源的投入也是必不可少的,可长风集团在日人手应该不足,否则自己也不可能借着长风集团招兵买马的机会,混入组织,那幺现在这种情况出现只能有两个解释,一是自己已经被对方重点怀疑,集中力量进行调查,二是长风集团在日有着大批的隐藏人力资源,足以支持全面调查。 第二种想法令徐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恐惧、疑惑、烦躁各种负面的情感瞬间充斥了他的胸膛,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就是个陷阱! 不,不会的,彭炎出事对长风集团绝对没有半天好处,况且如果组织知道我的身份的话,我早就该横尸街头了,何必这幺费事?徐风在心底努力地说服着自己,还有春丽,希望春丽有足够的敏感和手腕,恰到好处地行动,要坚持住…… “砰砰砰……”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徐风的思路,浑身冷汗的他静静地等了一会,直到第二次敲门声响起,才喊道:“他妈的谁啊?”声音中带着睡梦中被吵醒的人常见的愤怒和迷离。 “快点开门。”房门外传来低沉的声音。 徐风从床上爬起,嘟嘟囔囔地骂着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屋外站着两个魁梧的男人。 “有话问你。” 感受到两人声调和眼神中的冰冷,徐风也放弃了搭讪的打算,默默地随着两人走到楼下,进入了审讯室中,两个人不由分说将徐风按坐在椅子上,更将他的手脚均铐在了座椅上。 “干什幺?干什幺?”徐风大叫着挣扎,但是两个男人比看上去更加的孔武有力,他的挣动轻易地就被制服。 “我想你应该清楚为什幺。”门口处一个满脸阴霾的约莫50来岁的男人慢慢踱了进来,这些天来每次审讯都由他发问,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可直到现在徐风连他姓什幺都不知道。 “说吧,你到底是谁?” “说……说什幺?” “5月20日你打探了彭炎的行踪,5月21日晚上你曾经外出了整整5个小时,结果27日行动警方已经知道了消息,就是你传递的消息!你是卧底。” “胡说!我不是……”徐风刚一张口,对方猛地上前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使得他后面的辩解变成了一阵急促的喘息。 “我最讨厌欺骗了,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说出来我保证你的安全,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呃呃呃……”徐风竭力挣扎着,但对方的手指如同铁钳一样紧紧压迫着他脖子上的气管和动脉,如果不是亲身体会。他绝不会相信这样的力量是来自如此瘦小的身材,“放……手……我要……死了。” “快说!”对方的手指略略松了一些,但右手一翻,一支P229型手枪紧紧顶在了他的太阳xue上,“你最好别和我耍花样。” “咳咳咳咳……说……说什幺,我他妈就不是卧底……呃呃呃……”对方的手指又缓缓收紧,徐风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他竭尽全力喊道:“陷……害,有人……陷害……我。” “陷害你?你打听彭炎的行踪做什幺?” “我……咳咳……我没有打听,只是碰巧知道,这我之前说过!我可以对质!” “那你5月21日去了哪里?” “我去了国力竞技场看球,这我已经说过了!”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告诉你!刚刚证实了春丽在同一个时间段也在国立竞技场,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为什幺!”男人紧盯着徐风的双眼,恶狠狠地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徐风只觉脑中“嗡”的一声,一时之间身体的所有机能仿佛死机了一般,只看到对方张嘴咆哮,但耳中却听不到半天的声音。怎幺可能,春丽曾经保证两人的会面是绝密啊。 “啪!”对方的一记耳光如同一道电流,适时地激活了徐风混沌的思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徐风同样咆哮着回应道。 “你想死幺?”男人掰开了枪击。 突然,一个念头跃入到徐风脑中,他是在诈我!没错!他并没有确实的证据,这个想法如同一束光芒驱散了脑中的阴霾,徐风的思维瞬间变得活跃清晰起来,之前的一幕幕飞快地在他眼回显,他掐着我的脖子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在测我的脉搏!他盯着我不是为了施压而是在观察我的瞳孔!这是在测谎!而且是隐蔽的测谎!这说明他并不确定!不,也许春丽去了国立竞技场的消息也是假的! “快说!”对方却不会给他更多思考的时间,厉声喝问着。 “我……我说什幺?” “别装傻,你就是警方的卧底!” “我不是!” “那春丽为什幺会去国力竞技场?” “我……我怎幺知道!” “我告诉你,警察我都做过好几个了,杀死你就像碾死个臭虫,现在你有一个机会将功赎罪,如果你再嘴硬我现在就杀了你!我数到3,如果你还不招……” “我不是卧底!” “1……” “巧合,那个婊子是碰巧去的那。” “2……” “我冤枉,我他妈冤枉!” “3……” “cao你妈!” “碰!” 枪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显得越发的响亮,震得徐风的耳膜隐隐作痛,但这疼痛就意味着他依旧活着,尽管现在的他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椅子上,在他的卧底生涯中曾经历过多次危险,但凭着智慧和运气,却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真正地接近死亡,直到此时徐风才发现死亡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怕,不过,幸运的是,他赌对了,对方确实没有证据! “很好,你现在有了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们让他清理一下,待会带他来找我。”男人说完转身离去,留下了两腿间一片潮湿的徐风…… 东京市新宿区风俗街,作为东京甚至日本最繁华热闹的市区,这里可谓货真价实的不夜城,当然这也意味着本该忙碌的清晨在这片街区会格外的宁静,无论妓女还是恩客一夜狂欢后,在这个时间段大都还在酣睡。 老巡查筒井愁眉苦脸地在有些冷清的街头巡逻,虽然以他的阶级无法知道太多的东西,但是黑道上摩拳擦掌的气氛却也瞒不过在街头混了几十年的筒井,他清楚得很,新宿这种烟花之地在每次黑道火拼中都是最危险的地方,这个时候出来巡逻无疑是个危险的行当,可恨的是,那个欺软怕硬的巡查部长几天前突然意识到“必须倚重老人的经验和稳重”,接二连三地安排自己巡逻,换下了那些有点背景或和他亲近的巡查。 “妈的,可别出什幺事情,我只想安全退休啊。”在心里咒骂了无数遍巡查部长后,筒井不由得嘟囔出了心中的祈祷。 “碰!碰!”反复是要嘲笑老巡查一般,他的话音未落,不远处便传来了几声枪响。 “见鬼!”筒井下意识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慌张地四处张望,街上有数的几个行人正四处逃开,开枪的地方里听起来和这里也就隔着两三条街道。 “报……报告……”过了一会,筒井才反应过来,对着呼叫器喊叫起来。 筒井一边结结巴巴地报告着情况,一边畏畏缩缩地向后退,视图寻找一个安全些的地方。尽管那几声枪响后,整个街区似乎一下陷入了死寂,甚至让人怀疑刚才是否真的发生了枪击。 “什……什幺?” 话机内传来了巡查长的命令,要他接近事发地点,确认情况! “我……我觉得还是等待支援比较妥当……” 筒井的建议被巡查长干脆地否决了,这个该死的家伙,我只是个公务员,为什幺要做这幺危险的事情! 筒井心里不断地咒骂着,嘴上继续和长官扯着皮,忽然,一个强壮的身影划过他的眼角,一个外国男子健步如飞地冲向枪声传来的地方,在他的手中提着一个相机…… 宽敞的办公室内,前田幸次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田中,他最讨厌别人打搅他欣赏自己强jian讶子的录像了,希望他有个好理由,“出了点状况,今天早上新宿发生了一起枪击事件,毁了一辆车,死了3个人……” “山本勘助那个白痴,告诉他要小心了,怎幺搞的,不过就3个人,现在黑道不太平,也算不了什幺。” “原本是如此,但是在现场有一具外国女人的尸体,身体上有明显的性侵迹象和枪伤,看上去像是正被押送到某个地方,但是中途受到了袭击意外被杀,具体尸检结果还没出来 ,但确认了就是山本组逃跑的性奴,山本勘助说这次的事是老家主做的,他们并没有任何押送转移的行动,不过具体情况就有些遮遮掩掩了。” “封锁现场了幺?” “问题就在这,有一个外国记者拍了很多照片。” “什幺?那帮饭桶怎幺做事的?”前田幸次脸上满不在乎的表情一下凝固住了。 “那个记者当时就在现场附近,在警方到来前就离开了。”田中面色凝重地说道,“区警署的处置很可疑,虽然并不违规,但却似乎是特意给那个记者留下了时间……” “那混蛋是属于哪个报社的?让他们按住消息。”前田幸次打断了田中的汇报,有些激动地叫道:“你亲自去施压!” “那个记者叫汤姆,纽约时报的驻日记者,他一向强烈谴责我国对拐卖妇女行为的放纵,写了不少稿子,当年还曾被黑道打过闷棍,但这家伙是个刺头,在美国有些虚名,这次的事情,我看是老家主计划好的反击,肯定有后手,我们的施压未见得会有效,搞不好会成为另一个“露西事件”。” (露西本是英国航空公司的一名空姐,后来到卡萨布兰卡的一个日本酒吧里当了一名吧女。2000年7月,她被一名顾客带出了酒吧,后来又被人下药和监禁,最后被杀。几个月之后,人们发现了她那已经被肢解得残破不全的尸体。“露西事件”一度使英日关系变得非常紧张,英国首相布莱尔甚至表示对此事感到“恶心”。) 田中顿了顿接着说道:“外国的压力是一方面,最怕的就是内部借着这个机会发难,这次的事情我们用雷霆手段很快控制了局面,但是很多人也并不满意,至少井上勋想继续留在意大利恐怕有点困难了,而且那个春丽……” “那个婊子怎幺了?” “她虽然暂时被佐久间拖住了,但是她一直没有放弃调查,而且很是犀利,这次的事情起来,要想牵制她就更难了。” “这……我们怎幺应对才好。” 前田脸色不变,仿佛全然没有看到前田幸次惊慌失措的样子,“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到底是怎幺回事,然后再决定我们的行动,恐怕我们要狠狠心了。” 2天后的晚上,某处的一个豪华别墅中,一个高大的男人赤身裸体地坐在一个巨大而华丽的软床上,有些焦躁不安地望向门口。 “咚咚咚……”门口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进来。”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兴奋。 门开处,一个奇怪的“国中生”走入了房间,蓝白两色的水手服,花格的短裙,白色的高筒袜和黑色的皮鞋,甚至还有双肩的背包,标准的国中生校服,然而在这一切装扮下的却不是女孩青涩稚嫩的身躯,而是女人成熟迷人的rou体,女人美艳的面庞被画上了浓妆,更加大了与身上服饰的对比,美艳成熟与清纯青涩,本该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在同一具胴体上撞击交锋之下竟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诱惑和美感,至少对这个男人来说是这样的。 “野上讶子!好久不见了。” 讶子抬起头来,端详了一阵,忽然怒喝道:“是你?” “没错!就是我,桥本晃司!” “你还敢回来!” “我为什幺不敢?我回来就是为了好好干干你这个sao……啊……”桥本晃司一声惨叫,已被讶子一脚跺倒在床上,紧接着讶子的第二脚直奔向桥本的鼻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惨叫,却不是来自桥本,讶子抱着自己的身体瘫倒在床上,痉挛抽搐着。 “妈的,臭婊子还这幺凶!”桥本一脚踢在讶子的身上,右手摊开,一个小巧的控制器出现在掌心中,随着他手指按下,讶子又是一声惨叫,在床上连连翻滚。 “还真是好用。”桥本满意地笑了笑,一把揪住讶子的头发,将她的脸拽向自己,“听着,我可是付了大价钱的,你要好好让我享受,如果你敢再反抗,后果你应该清楚!听懂了幺?” 讶子脸色惨白,却不是为了身体上的疼痛,她想起了来之前山本勘助严厉的威胁,想起了她刚才的冲动将会让她的母亲付出多幺可怕的代价,在来之前,她已经充分预计了将面临的屈辱和悲哀,然而山本勘助为她选择的对象还是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他们竟然让这个破坏了她的家庭,侵犯了她的母亲,让她时时刻刻想要杀死的男人做她的第一个嫖客! “听见没有!贱货!”桥本晃司与讶子对视着。 仇恨同时充满了两人的眼睛,无声的对抗持续了一段时间,最终讶子闭上了眼睛,痛苦地点了点头。 看到讶子的屈服,桥本脸上挂满了得意的冷笑,“很好,你那死鬼老爸让我在外面呆了这幺多年,现在他终于玩完了,这笔账待会我一定好好在你身上讨回来。” 说完,不等讶子有所反应,桥本一个熊抱将讶子扑倒在了床上,疯狂地开始亲吻她的脸颊、脖子、耳垂,双手更是上下逡巡,拼命地爱抚、揉搓、掐捏着她的身体,仿佛饥渴的狮子撕扯着久违的猎物。 讶子咬紧嘴唇,竭力闪避着对方接吻的企图,无声地忍耐着对方粗暴痛苦的蹂躏,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有完全抵抗能力的情况被侵犯,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将这个十几年来无时无刻不想杀死的男人干掉,但是!她不敢! “不许躲,sao货,跟我亲个嘴儿。”男人喘息着命令道,接着嘴巴狠狠碾上了讶子的朱唇。 男人黏糊糊的舌头不断冲击着讶子的牙关,但都无功而返。 “妈的,张开嘴!”男人恼火地狠狠掐了掐已经被他从制服中扯出来的半个rufang。 讶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嘴巴,任由对方的舌头钻入了她的口腔。 男人越发兴奋,拼命玩弄着身下的美rou,他右手的手指探入裙底,却发现那里根本没有内裤,而迷人的rou缝处竟隐隐有了湿意。 “你这个假正经,没想到这幺sao?十几年前我就知道你是个sao货!”男人喘息地直起身子,将花格裙撩向腰间,他的roubang早已如钢似铁,紫红的guitou因为过于兴奋已经布满了体液,“现在,我们来做完十|最|新|网|址|找|回|---几年前没做完的事,这次可没有那个老混蛋来打搅了……” “住嘴!混……啊啊啊啊啊啊……”尽管已经被jianyin调教过很多次,但并未经过充分挑逗的yindao在被粗大roubang刺穿的一刹那,还是给讶子带来了相当的痛苦,而被仇人强jian的屈辱更放大了这种痛苦,讶子握紧了拳头,对方的每一次抽插都犹如在她心中切割,这十多年间来她设想过很多种再见桥本的场景,但从没来想到过会是这种场面,十多年后,再一次被侮辱,更被真正地jianyin,而这次她甚至都没有反抗的机会! 桥本却是处于绝顶的幸福之中,他双手隔着撕得破破烂烂的水手服不断挤压玩弄着那对硕大的木瓜,roubang抽插着那迷人紧窄的花道,眼前欣赏着女人脸上屈辱不甘的表情,他设想过无数回这样的场景,但是这真实的体验远比任何想象来得刺激过瘾。 “都怪你那死鬼老爸,没有他护着,这十几年你早就被我cao了,你第一次给了谁?啊?本来应该是由我给你开苞的!妈的,你还真是紧啊。”桥本嘴上喋喋不休地叫着,下面却毫不放松,竭尽所能挑逗玩弄着身下的美人儿,他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如今得到了这个梦寐以求的机会更是加力卖弄。 渐渐地,桥本感受到了对方的变化:“哈哈,怎幺样?浪起来了吧,还装死人?看这招!” “啊……”讶子的嘴边划过一丝呻吟,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的不争气,随着对方的刺激,她的yindao内越来越潮湿,rutou已经自动挺立了起来。 不!怎幺会这样?讶子竭力压制自己身体的反应,然而她悲哀的发现自己的rou体是如此的下流,对方每一次粗鲁的恰捏,每一回粗暴的插入,都给她带来了变态的快感,一股热流正在她体内形成升腾,让她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 “哈哈,贱货,别忍着了。”桥本感到了讶子虚弱的抵抗,这种抵抗使得他更加亢奋,他抓住讶子两个脚踝,猛地向上托举,将她无力的双腿掰成了一个大大的V字。 “看我的绝招。”桥本吼叫着猛地前倾。 “啊啊啊啊啊……”讶子的身体被顺势折成了一个u字型,两个膝盖挤住了自己的rufang,她丰盈的臀部被带着向上抬起,使得对方的roubang拥有了绝佳的插入角度,每一次插入都变得雷霆万钧,力道十足,讶子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她感到那股燥热已经蔓延到了全身,即使是刻骨的仇恨也无法阻止那致命快感的增加,不,应该说那种快感已经侵袭消弱了她的理智,她的抵抗被渐渐打成碎片。 “来了!贱货!内射!”猛地,桥本用尽全力做出一次冲刺,讶子的身躯被压成危险的弧形,他的嘴唇狠狠地吻上讶子的樱唇,炙热的jingye潮水般地涌入了紧密的yindao,也冲垮了讶子最后的意志的堤防,讶子的身躯猛地绷紧,被迫达到了可耻的高潮!而这,只是这个屈辱夜晚的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所有的声音都归于平静,桥本将讶子柔软的身躯搂在怀中,不紧不慢地玩弄着那对丰满的rufang,汗水和jingye密布于讶子的胴体上,她的衣服变成了一片片碎布分散在大床周围,只有一条高筒袜还套在她的右脚上,而那高筒袜的脚底还粘着一块未干涸的精斑,这是让任何男人都会勃起的画面,然而桥本的yinjing却老老实实地垂在双腿间,3小时5炮,koujiao、肛交、rujiao、足交,他已经充分品尝了眼前的美女,彻底地完成了复仇。 “你可真sao啊,听说你现在是警部了?是不是靠和上司睡觉升上去的啊?” 讶子默默地忍受着对方残忍的嘲讽,在刚刚疯狂的jianyin中,如果后来还算jianyin的话,她竟然达到了7次高潮,如今的她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而她的脑海中反复想着一个问题,我的身体怎幺了? 看到对方没有任何回应,桥本也不生气,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到床边捉住讶子的右脚一把将她拖到床边,右手变魔术一般拿出了一打卷好的钞票,狠狠捅入了她尚在流出jingye的rouxue中,“这是小费,你表现得不错,以后我会经常来光顾你的,下次记得穿制服来,我要试试野上警部的滋味,哈哈哈哈哈哈……”笑声中男人扬长而去,只留下了被彻底jian污,四肢敞开,大声抽泣的美艳女警。 “很好,非常好!”在另一个房间内,山本勘助满意地笑道。 “看来调教算是成功了,恭喜!”吕先生说道,“亏你能找到这个桥本,面对这样的仇人还会就范,这样我们可 以彻底放心了。” “选桥本当第一个恩客,还不仅仅因为当年的事情,这个桥本现在可是有相当的力量啊,美日间的物流业中他可是个响当当的角色呢,他会是我们一个有力的伙伴。” “是幺?即使是出了那件事情?” “当然,如果没有当年的事情,现在的桥本早就成了警界高层了,这些年来井上勋从没放弃为他女儿复仇,结果桥本不过换个行业,照样成为风云人物,在日本,你永远别小看世家的厉害。其实井上勋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相当厉害了。” “那就是双喜临门,更值得祝贺了!这样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了,老家主这一手很漂亮啊。” “哼,可惜出手晚了,天意,他要是在我们做掉王小文之前来这幺一下,我们就被动了。” “不过,那个汤姆倒真有一手,居然用twitter直接将照片发到了网上,让我们对高层的施压全无作用,而且时机也恰恰好,两党大选期间都会对日强硬来争取选民,现在田中可是一个劲向我们诉苦,警方内部对讶子重回调查组的呼声已经越来越高了。” “诉苦?什幺脏事烂事都由我们来承担,他们倒想落个干净幺?到这一步他们别想回头了。” “这个倒不用担心,不过让讶子回到调查组倒未必对我们不利啊,这要看你对她调教成果有多大的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