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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收回手臂站开半步,饶有兴趣地望

    着莲儿。

    “唔……”

    莲儿被下面的空虚催逼着,艰难地迈出一步,但软木塞深入里面,一迈步必

    定被牵动,瞬间往软rou上一顶。

    腿不禁发软,下一步怎么也迈不开,金陵从前面接住莲儿,调戏地笑道:

    “原来莲儿只想被干一下啊。”

    说着把手伸下去,随便拔出一点点木塞,敷衍地插了一下。

    这当然没什么用,莲儿急得都要哭了,仰起红通通的小脸,可怜巴巴地望着

    金陵。

    “金,金陵jiejie……”

    “莲儿乖,”金陵拂过她下巴,笑道:“想被插几下就走几步,jiejie听你的。”

    说完便放了手,然莲儿继续走。

    下身的春水泛滥成灾,甚至一滴滴地滴在了地上,莲儿欲求不满,忍着好不

    容易往前走了两步。

    金陵再一次接住她,却耍赖道:“走得太慢了,只能插一下。”

    说着便迅速的摸到软木塞,噗的全部拔出来,然后又推开xuerou插回去。

    这一下倒是插得认真,莲儿忍不住摆动臀部迎合,然而也只是一下而已。

    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的空虚和热。

    “jiejie,骗人……骗人,”莲儿忍不住哭起来,“jiejie,插我!”

    梨花带泪,分外惹人怜爱,金陵遂拉起衣袖为她擦了擦眼角,哄道:“莲儿

    乖,这次jiejie扶着你走,走得好一定干你,嗯?”

    莲儿懵懵懂懂,只知下身的xiaoxue已经渴到极致,于是跟着金陵往前迈步。

    每一下都似乎让木塞抽插着,莲儿双腿发软,想高潮又不得要领,只拼命吸

    着木塞吞吐。

    金陵看在眼里,便扬起手,往莲儿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啊……”

    “不许高潮,”金陵挑眉,“走十步jiejie才插你。”

    莲儿委屈地点点头,然后极力夹紧阴部,想不让木塞移动,忍住高潮。

    可是越夹紧,越觉得空虚,甚至瘙痒起来。

    莲儿实在忍不住,便想用手自己去抓木塞抽插,却被金陵一把抓住手腕。

    “这就忍不住了?才五步哟。”

    莲儿哭起来,“jiejie,插我……难受……”

    小人儿眼泪不断,金陵赶紧又帮她擦了擦。

    “好了,不哭不哭,jiejie马上就插你,干得你爽爽的,高潮好不好?”

    一听可以高潮,莲儿身下的湿液又多了起来,金陵也晓得她忍到极限了,便

    将人一抱,放回了床上。

    “自己把腿儿打开,抬高一点,把嫩xue露出来给jiejie看。”

    莲儿颤栗着,期待地抬高腿,膝盖曲起来开得大大的。

    金陵满意地看着那处湿泞,饥渴的xuerou蠕动着吞吐,木塞微微起伏,像是飘

    在水上。

    粉红的xuerou翻出些许,颜色都变得深了。

    “想jiejie怎么插你?”金陵捏住木塞,缓缓地往外拔着,“重重地cao还是温

    柔地cao?”

    “嗯……重重的……啊……”

    金陵一笑,俯身封住这小人儿的唇,先给她一个深吻。

    然后手指猝然用力,啵地拔出了木塞。

    “jiejie现在就cao烂你……”

    金陵狠狠地抵着xuerou插回木塞,又迅速地拔出来,再狠狠塞回去。

    “啊,啊啊啊……”

    莲儿爽得发抖,不一会儿就在这激烈的抽插xiele身,春水横流。

    床榻湿了一片,金莲望着瘫软的小人儿,俯身吻了吻她的唇,依旧把木塞堵

    回去,塞住她流液的xiaoxue。

    第十三回:又被剃毛了(微h)

    书房。

    “阁主,”韩七汇报最新的消息,“一剑山庄和司马家决裂了,不过……”

    思不归摆弄着棋盘,眼皮都不抬地说:“不过一剑山庄大伤。”

    韩七默认,片刻,又不解道:“阁主明知一剑山庄里有司马家的眼线,为何

    还要赵昭见死不救?如今庄主亡故,跟司马家的仇是结下了,可怕是没法跟司马

    家……”

    思不归瞥了他一眼,韩七立刻住嘴,低头惶恐道:“韩七多言,请阁主责罚。”

    思不归倒不很在意,从棋笥中执起一枚黑棋,落在棋盘上。

    韩七垂首而立,忽又听思不归道:“你还真指望一个日渐衰朽的江湖世家去

    对抗一个离任多年仍余威不散的前兵部尚书?”

    霎时茅塞顿开,韩七惭愧,自责道:“是韩七蠢笨,请阁主责罚。”

    “罢了。”

    思不归从坐床上站起,走到床边,朝外姚望春波荡漾的人工池,水面莲花盛

    开,连成一片的碧绿莲叶随风颤动。

    “司马家暗自畜养的死士可查到了?”

    “查到两处隐秘的宅院,还有……祁王府。”

    果然还有他搅和,思不归倒不很意外,转而又问:“沈府呢?”

    “自从上次阁主让传了司马祟的风流韵事,”韩七稍稍一顿,“沈均亲自去

    找讨要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