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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得到了证实,可张婷也就言尽于此。 二人皆是沉默。 片刻,沉静姝忽然说:“meimei,我近日听说,张公和刑部的李侍郎似乎有些……” 点到为止,张婷听了却脸色一变。 李林甫何等之人,一个小纰漏都可能被他放大,成为打击政敌的把柄。 沉静姝分明就是威胁,张婷暗自咬了一下嘴唇,终于苦笑起来。 “我也听闻jiejie和长公主走得近,”她道,“原来也不是我想的空xue来风。” 沉静姝一愣,继而想:我什么时候也跟衿儿一样……会威胁别人了? 果真在一起的人会互相影响么,沉静姝心里叹了一声,态度缓和下来。 “meimei不必担心,我不会告诉她的,”沉静姝语气诚恳,“只是我因此事连日噩梦,实在太累了。” 张婷神色复杂,过了片刻,起身对沉静姝一拜,道:“还请jiejie宽我几日,到时我会与jiejie说清楚的。” “……” 算是谈妥吧,沉静姝也没逼她,随即告辞。 出了门正往右边那头走,沉静姝还在心里计较着,突然感到被人从后抱住。 她一惊,想呼救却突然被点了哑xue。 身后这人似乎有备无患,又点了几处,把不能动的沉静姝扛起来,一跃上了近处的房顶。 几个起落便到了一处热闹地方,沉静姝又怒又羞,奈何没法动弹,只能被这人带进一个房里。 脂香粉动,耳边隐有浪声yin语,似乎是那京城浪子寻欢作乐的销魂窟! 沉静姝一阵羞耻,也却被那神秘人放下,帷帽也被去了,直接压在窗边。 外头院里竟有浑身光裸的男女在交合! “啊……,郎君,再猛些啊,干死我……” “呃,嗯嗯……啊……” 一派荒诞yin靡之色,沉静姝心中大急,衣裳却被身后那人给脱了! 雪白的肌肤一阵凉意,知道那人要干什么,挣扎不得的沉静姝立马落了泪下来。 可并不能阻止身后那人的侵犯,她将手伸进了肚兜,两只乳即刻被握住,揉捏按摩。 rutou被指头拨来拨去捏揉着,竟然挺立起来,一阵身不由己地颤栗。 “……” 真是莫大的侮辱,沉静姝绝望地闭上眼睛,随即感到自己的亵裤被扒了下来。 玉臀白生生的袒露,臀rou激得夹紧,可于那人并无什么阻碍,她直接将一根手指从后伸入。 一下摸到花唇,她手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立刻叫花唇处火热热瘙痒起来。 更有种滑腻感,那根作乱的手指前面蹭动,模仿着插入挺出的动作。 整个花唇都被磨来碾去,手指抹匀了润滑的香膏,往后稍稍一缩,顶住xue口,往上一插。 被插进去了,沉静姝眼泪直掉,恨不得咬舌自尽。 可身体丝毫不能动弹,倒是耳边被吹了一口气。 “沉jiejie,可想衿儿了?” “……” 第一百一十八回红倌楼(h) 李衿太久没有见沉静姝,此刻拥人在怀,于是情欲格外地猛烈。 烧得她兴奋异常,沉静姝被她点了xue不能动,只能任她为所欲为,这征服的侵犯感越叫李衿如饥似渴,yuhuo中烧。 她安排的这间房,正是平康坊里最有名的神女院吟香居,平素专侍京中权贵,许多喜欢野合的,昼夜在院中交媾,餍足yin戏。 李衿并未察觉沉静姝哭泣流泪,此番将她压在窗前,手指依旧在她那xue里捣弄。 今日率百官出城,来找沉静姝也是忙里偷闲,兴起就想了这一出强入的戏码。 不过怕沉静姝难受,李衿特地给她抹了些润滑助兴的香膏,让那处xiaoxue热湿饱胀。 “噗……”,手指往上一顶,从那细嫩滑腻的rou缝家深深插进去,指根碰到长出一小截,刺刺绒绒的小耻毛茬,有点点发痒。 “xue儿真紧,”李衿一手插着沉静姝,一手从她腋下绕过去,握住她的一个香乳,用力捏揉。 那只乳像玩物一样被肆意把弄,渐渐布了情潮的红晕,乳晕中间的点儿娇俏地挺起来。 “……” 该死的登徒子! 发不出声音,沉静姝只能在心里暗骂,越骂越是气,因为那声“沉jiejie”而止住的眼泪,又伴着委屈流了下来。 窗户大开,外面遮了一层轻纱,可院中交合的男女依然一览无余。 沉静姝被压得紧,鼻尖甚至触到了那层有等于无的薄纱。 眼睁睁看着下头的yin浪之景不说,衣襟更是被李衿扒得敞开,雪乳几乎迎窗而立。 谁要是不小心抬个头,多半就要就要把她的私密看光了,沉静姝只觉要羞愤而亡,眼泪更是委屈得往下掉。 可李衿正在兴奋,哪里留意怀里的佳人被她气得哭了,只管cao她的xiaoxue。 嫩心含着指头,香膏起了作用,甬道里湿滑倍增,沉静姝双腿夹得紧,连带那rouxue也紧致。 “衿儿好喜欢沉jiejie的紧xue呢……” 李衿将手指一点点往外抽离,指腹细致地摩过那美妙的rou壁,抠 出咕嗞的轻响。 退出最后一个指节,热烫的yinchun便挤合在一处,将那xue口遮掩住,像是含羞包蕊的花瓣。 指尖牵扯出滑腻的yin丝,李衿手一翻,再把指头触到那热胀微凸的阴瓣上,细细抚摸。 “沉jiejie,被衿儿插得可爽?” 李衿既是有意“侵犯”,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