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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抬手去捏徐逸舟的脸,徐逸舟先一步将她的手握住,额间相抵,然后吻住了她的唇。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但不妨碍她沉沦其中。对方的呼吸似乎渗进她肌肤的每一个角落,整颗心都变得愈发柔软起来。不可否认,她确实很享受对方的如此宠爱。再睁眼时,南歌最先看见的是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静静的望着她。南歌还有些恍惚,反应有一瞬间的迟钝,前一刻的所思所想皆抛到了九霄云外。徐逸舟慢声道:“不好意思,没忍住。”徐逸舟总是有能让她心跳加速的本事。打破这场气氛的是一通电话,南歌听见元美玲在对面喊:“大宝贝,想死你了。”这称呼显然让徐逸舟很不适应,有抚额的冲动,来不及回应,南歌率先没忍住,噗的下笑出声来。元美玲很敏感的察觉到了这细微动静,稍作停顿:“你旁边有人?”看了眼时间,这大半夜的,元美玲险些以为自己没能倒过时差来。南歌也听见了元美玲的问话,徐逸舟一个眼神看过来,南歌没敢再出一丁点动静,无声道:“别给我!”结果徐逸舟很自然的问她:“要和你女神聊聊吗?”南歌能肯定徐逸舟肯定是故意的。瞪徐逸舟一眼,南歌面红耳赤接过徐逸舟递来的手机,跟元美玲问了声好。对面乐坏了。“南歌?”元美玲笑。南歌含糊应了句,元美玲说:“你们旁边没别人吧?”南歌没反应过来,听得狐疑,元美玲说:“我也没什么事。”南歌抬眸看着徐逸舟:“要把手机给逸舟吗?”“不用,”元美玲说,“你们聊,我去看看我家小宝睡熟了没。”这话一出,就挂了。南歌目瞪口呆,一秒钟后元美玲发来一条短信,没有别的,只有一串地址。几秒钟后,又一条——“不把我家小南南带来你也别来了。”南歌:“……”徐逸舟:“……”南歌隆重皱起眉:“不是,什么意思啊这?”徐逸舟云淡风轻的看了眼手机屏幕,轻声道:“没什么,大概是想让你早点休息。”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南歌觉得元美玲的想法一定很不纯洁。可是她又不能去跟元美玲解释。南歌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徐逸舟站起身,脚步声走远,又回来。徐逸舟漫不经心喝了口水:“没什么好解释的。”“嗯?”“是谁昨晚还跟我睡在一张床上,把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南歌一直觉得徐逸舟的爱抚是种很令人上瘾的东西,自从尝过一次之后,在心中反复回味发酵,酥|痒难耐。就连被他亲吻过的地方都隐隐发烫,甚至于对方带着温度的指尖,轻点游走,都能轻而易举的点燃她心底的火苗。只是徐逸舟的自制力太好,每回倒显得好像是她欲求不满一样。徐逸舟的话让南歌刷的一下涨红了脸。“徐逸舟你闭嘴!”徐逸舟笑而不语的看她。南歌瞪眼:“你今晚不准进我的房间,半步都不行!”最后徐逸舟确实没踏进她的房。南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徐逸舟的主卧睡下的,不过对方今晚正经的很,一个晚安吻后便哄着她入睡。可是南歌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危险,她居然有点小失落?翌日醒来时枕边已经没人了,只微微残留着上一刻还有人躺过的痕迹。穿着睡衣下楼,徐逸舟正在打电话,瞥见她的身影,徐逸舟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了些许,说:“早餐在桌上。”南歌点头,牛奶还是温的,脑袋里想起昨晚自己在徐逸舟阖眼后对徐逸舟又是摸脸又是抱腰的小动作,莫约是叨饶了对方的浅梦,徐逸舟捉住那只偷摸他腹肌处的手,微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想要?”随着徐逸舟的展腿,南歌很容易就感受对方的某种需求。这会儿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南歌回了一个字。“呸。”想了想,又补充:“才没有。”有低笑声传入耳里,徐逸舟不说话,南歌也没好意思再出声,枕着徐逸舟的手臂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觉醒来便是日上三竿了。徐逸舟打完电话后很好的看见了南歌神游的模样,脸上的表情还有点一言难尽。徐逸舟在南歌对面坐下:“在想什么?”这冷不丁的,南歌居然被吓了一跳,猛地抬头看他。徐逸舟看着南歌倏然红了的耳框,好笑:“怎么了?”南歌故作淡定的喝完了牛奶:“没什么。”徐逸舟颔首,话题一转:“想不想去酒庄庄园玩玩,今晚住在那里。”南歌舔了下嘴角:“酒庄?”徐逸舟点头:“几年前元美玲觉得好玩投资的。”南歌这才想起来他们今日是约了元美玲见面的。刚才徐逸舟接的那通电话,南歌估摸着应该也是元美玲或者张修远打来的。“好,”南歌起身,“那我去准备准备。”酒庄比南歌想象中的要远得多,元美玲亲自来门口迎接他们,见着南歌时还无比热情的给了她一个拥抱。张修远站在徐逸舟身边:“怎么这么晚才到?”徐逸舟回的言简意赅:“起晚了。”听见徐逸舟回答的张修远抬眉看了眼徐逸舟,余光扫过正被元美玲亲昵挽住手臂的南歌,没再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听见徐逸舟和张修远对话的元美玲却是一副了然神色。元美玲拉着南歌往里走:“累了吧,先休息一会儿。”自大门走进后是一整片宽阔大道,建筑皆是欧式风格,颇为华丽。南歌赞道:“很漂亮。”元美玲回她:“漂亮是漂亮,但还是比不得逸舟在老家的私人宅子有味道。”想起那栋在坐落于山间的仿古建筑,南歌很自然的附和:“确实。”元美玲眼光在南歌的脸上转了一圈:“你去住过?”南歌一愣,不置可否的算是默认了。元美玲眼里的笑容放大:“那里建成不久,连我都还没能去瞧瞧。”欣喜之余,元美玲又有些欣慰。这年头的小年轻结婚都晚,况且是徐逸舟那木头,虽说长得是俊俏,可却高冷的很,她还一度担心过,恐怕得等到她人老珠黄了自己才能抱上小孙女。孙子也行,男孩随母亲,长得也不赖。南歌丝毫不知道元美玲的思绪又飘到哪了,先与徐逸舟在酒店房间放下行李,重新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