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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就挽着小姨的胳膊,往楚睿琴的肩膀上蹭。“哟哟哟,都大姑娘了,好像小时候那么爱撒娇。”楚睿琴心里欢喜,嘴上不饶人。“难道我长大了您就不疼我了?”二端噘嘴,一脸装出来的受伤表情,惹得樱桃都跟着笑起来,表姐戏真足。“快别撒娇了,过来扶我一把。”姥爷从车里就看见二端了,招呼着外孙女儿。挺长时间瞅不着,想孩子想的厉害。“姥爷,我扶您,别理我姐那没良心的。”嘟嘟这会儿可有眼力见儿了,赶紧上前去扶姥爷下车。“好好,我小外孙越来越懂事儿了。”姥爷现在头发已经全白了,但是气色不错。这些年烟是渐渐不抽了,酒也只是小酌而已,身体保养得不错,血压也控制的挺好。二端担心的上辈子的悲剧,真的没有发生。姥爷健健康康地活到现在。二端凑过去扶住后面下车的姥姥,轻轻踢了一下抢在她前头献殷勤的嘟嘟。“姥姥,您评评理,我没良心嘛?我不知道多盼着你们来,站在窗户边儿我脖子都快抻成长颈鹿了,我容易嘛我。”二端一边说,还一边表演自己望眼欲穿的样子,惹得姥姥忍俊不禁。“哎呦喂,我说咱们端端真的是挺有幽默细胞的哈,不演小品白瞎了。”姥姥还拿二端开玩笑呢,她外孙女儿是空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里头住着的却是一个搞笑的灵魂。这个功夫,楚睿云也下楼来了,两个小的跑得飞快,害她都没跟上。搬东西乱糟糟的,也不是寒暄的好机会,简单招呼一下,小姨两口子在新房安顿,二端直接陪着姥爷姥姥领着樱桃回了自家的小院儿。姥爷姥姥岁数大了,路上一番折腾,也该累了,还是让他们安顿好休息一下比较好。为了迎接姥爷姥姥,二端特意帮着mama收拾了朝阳的套间给姥爷姥姥住,吃穿用度一应俱全,就等姥爷姥姥驾到。陪着姥爷姥姥在给他们预备的屋子里转了一圈儿,二端生怕有什么漏掉的或者疏忽的,一再问姥爷姥姥的意思。“我瞅着挺好,啥也不缺。端端领姥爷去瞅瞅你爷爷奶奶,也是老没见的了。”姥爷楚文治背着手儿,简单看看就点点头表示满意,心里倒是惦记着先去瞧瞧亲家。“哎呦,亲家,可算把你们盼来了。这下好了,咱们互相着可有伴儿了。”说曹cao,曹cao就到。还不等二端陪姥爷姥姥去瞧爷爷奶奶,奶奶就已经先一步来了,爽朗的嗓门儿人还没进屋呢,声音已经先飘进来了。爷爷闷声不吭地跟在奶奶身后,四位老人坐下寒暄起来,二端赶紧跑出去让吴婶给准备茶点。姥爷姥姥来了,正好跟爷爷奶奶凑一桌麻将,四位老人多么热闹?不见樱桃,二端找了一圈儿,在内院找见了她正蹲在墙边跟旮旯儿里藏着的小猫儿较劲呢。二端给奶奶抱回来的小猫,奶奶给取了个很接地气的名字,大咪,二端还寻思着赶明儿要不要再抱回来一直小咪?这会儿,大咪似乎估计再跟樱桃唱反调儿,樱桃越是唤它出去,大咪就越是所在旮旯儿里不动弹。“大咪,出来。”二端本想着把大咪弄出来给樱桃玩儿,结果大咪连她的账都不买,喊了好几声儿都不为所动。二端有些尴尬地瞧了瞧樱桃一脸期待的表情,自家的猫还真是个性十足。第九百六十七章乡愁小姨一家搬到京城,着实是忙碌了几天。二端生怕姥爷姥姥住得不习惯,这段时间都没在宿舍住,下了课就回家来陪二老。不过她显然有点儿低估了姥爷姥姥的适应能力,这天下午没课,她中午就回家了,居然没见着姥爷。问姥姥姥爷的去向,姥姥说姥爷去参加同学会了。同学会?!二端惊讶,要说他们这些年轻人参加个同学会什么的还挺常见的。姥爷的同学会可就不那么简单了。黄埔同学会,啧啧,听着就挺高大上。黄埔培养了多少军事人才,著名将领就不用说了。就如姥爷这样普通的毕业生,随随便便也能碾压一大片了。没想到姥爷才刚到京城几天,就有同学会可以参加了。那还真不怕他没事儿做,闲的难受了。吃过午饭,二端陪着奶奶和姥姥,在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缠毛线。特意从内蒙买的纯羊绒线,老太太们准备没事儿织织毛衣,又打发时间,又比外头买的穿着暖和厚实。二端乍着胳膊,撑着一捆毛线,姥姥利索地把毛线缠成团儿。奶奶已经拿着缠好的一团儿在起头儿了,瞧颜色,二端觉着这指定是给自己织的。一边缠毛线,二端还搜肠刮肚地想笑话讲给奶奶和姥姥听。秋日的阳光洒在院子里,不像夏日里那么炙热,却别有一番温暖的感觉。姥爷就这个当口回来了,背着手,闷闷地打了声招呼就钻进屋里。院儿里仨人面面相觑,这是咋地啦?都看出楚文治好像不太对劲儿呢,似乎心情不好。不过不是去参加同学会了嘛,按说应该是高兴的事儿啊,这么参加完还反而不太高兴呢?“我去看看?”二端放下手里的毛线,轻声询问姥姥的意见。姥姥点点头,老头子不知道是在外头惹了气,还是遇上了什么不高兴的事儿,端端去哄哄应该能好。二端先去给姥爷泡了一杯茶,捧着茶杯轻手轻脚地进了姥爷的屋。姥爷正坐在窗户边的书案后头,愣愣地瞧着窗棂发呆。“姥爷,您累了吧?我给您泡了杯参茶。”二端走过去,把茶杯搁到桌上,小心地观察着姥爷的神情,琢磨着姥爷这到底是咋了。参加个同学会这么回来情绪就不对了呢?“哎,谢谢端端。”姥爷回过神来,点点头。看外孙女儿略显担忧地打量自己,就知道自己的反常让孩子担心了。“姥爷没事儿,就是今天参加同学会,听到一些事情,心里头有点儿闷得慌。”楚文治试图缓和一些自己的表情,但是不太成功,心里头压着事儿,让他半点儿开怀不起来。“姥爷,您有什么事儿不如跟我说说呀,兴许我能帮您排解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