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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府上如何?”薛夫人虽然有些不爱思考问题,可经过婆婆这么一点拨也反应过来,“凤香公主的府上虽然占地比清阳公主的府上要大多,但里面却没有几样贵重的东西。您是想说……吴惠妃母女失宠了?”薛老夫人笑起来,“咱们皇上啊……早些年我看着还好,有几分明君的风范,但是现在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看看吴家现在那副样子……怕就怕狗急跳墙!”这也是薛家急于选中王家联姻最重要的理由了。薛夫人咬牙道:“那下次张夫人再来,咱们就同意了吧。”薛老夫人微微颔首,“让云娘到了王家之后,有事多和小姑商量,能陛下如此看重的人,除了她只怕再没别人了。”能在王皇后无宠的情况下,让她的娘家依然盛宠不衰,这样的人,无论她表现出来怎么样,实际上都不是一个可以让人忽视的角色。薛夫人并非傻子,只前不过是没深想罢了,如今有了婆婆的提醒,马上反应过来,“是,之前云娘给琅琊郡主做伴读的时候,我就告诫过她,一切要以郡主为重。”但凡做母亲的人,任何时候最先考虑到的总是自己的儿女。人人都有私心,她也不能免俗,不自觉的就生出了攀比的心理。薛老夫人也不点破,只是殷殷切切地交待道:“吴惠妃能被陛下专宠这么多年,必定有旁人所比拟不上的地方,薛家此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万不可因小而失大。”薛夫人觉得婆婆有些危言耸听,可到底没敢反驳,而是恭敬地应了一声,“儿媳会交待云娘,遇事多听小姑的意见。老太太积威甚重,薛夫人就算心里反对,但行事的时候,却不自觉地照着婆婆的交待进行。况且王琳芝现在隐隐有压着凤香和永福之势,就算为了大女儿和家里,她也会时常叮嘱小女儿和对方处理好关系。等到张夫人再来薛家,挑了三个好日子让薛夫人选,来年二月十八,九月十八,十二月初二。次月二月十八不免耽误了清阳公主去西哉的时间,十二月初二又太冷,唯有九月十八,不冷不热的金秋,刚好合适。薛夫人选了九月十八。两家人对这个日子都很满意,开始极积地筹备起亲事来。不过,这都是长辈们的事情,王琳芝是不用cao心的,她每天仍旧去鹤鸣轩读书。薛清云本来是有些不好意的,可想到成了亲的永福公主仍在学堂,心里便慢慢放轻松了。柔嘉的亲事也订了下来,时间比薛清云要早一些,定在九月初十。没办法,正月里要忙着过年,一般人家过了二月二才算过完年,所以正月也有成亲的,不过并不多。二月、三月都有好日子,但毛家显然不想抢了皇子们的风头,要知道两位皇子成过亲之后,还会抬侧妃进门,虽然比娶正妻的规格要低一些,但仍旧是一件大事。四月、五月、六月、七月、十月,都是大周朝不能成亲的日子。四和“死”谐音,五月是恶月,六月一年已经过了一半,很有可能会成半路夫妻,七月有七夕和中元节,没有父母希望女儿过七仙女那样的生活,十月有下元节。唯有八月,据说是土地公的生辰,一般人家是不会选这样的时间成亲的,怕自己这个媳妇是帮土地公娶回来的,不过也有人不忌讳,之前大皇子被延迟之前的好日子就订在八月,真正的龙子凤孙自然是不怕这些。这个日子也是清阳公主亲自带着王琳芝到大慈恩寺找不空大师算出来的,有佛祖保佑。王琳芝虔诚地在大雄宝殿中上香,拜所有的菩萨,祈祷哥哥和未来的嫂嫂能齐眉举案,白首偕老。正文169寻死很快到了大皇子成亲的日子,皇帝给足了薛家脸面,特意亲临了酒席,虽然呆的时间不长,但也算是难得的殊荣了。更让人意外的事,新驸马陆阳春竟然志得意满地跟在昌盛帝的身边。女儿太不争气,新婚之夜竟然让自己的丈夫见了血光,而且当着双方父母的面陆阳春还主动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昌盛帝这个做岳丈的也觉得对不起东床快婿,不免就想着要提携他一下。哪想几番见驾面君之后,皇帝觉得陆阳春武功和文采皆很优异,一下子起了惜才之心,便提拔他做了羽林卫的长史,虽然只是从六品,但却时时可以见到皇上。一时之间,康乐伯府又变得灸手可热起来。大皇子成亲,王琳芝自然也参加了婚宴,虽然女眷和百官设宴的地方相隔很远,但宴席还没有结束她便从高谈阔论的柔嘉郡主口中听到了这个消息。“有能力的人,早晚能得到陛下的赏识,可惜只有凤香公主才能慧眼识英,发现这样的人才!”说着又意有所指的瞥了王琳芝一眼,“不像有些人,自己心思歹毒,不被人喜欢,就希望全天下过得和她一般惨。”很多想巴结吴氏母女的人纷纷应和。王琳芝端起面前的酒,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向坐在自己右侧的永福笑起来,“也不知魏驸马过得如何,早知如此殿下应该将他的头上也磕个紫包出来。”经她这么一说,众人都想到了凤香公主大婚那天陆阳春头上出现大包的事情来,有些人憋不住,差点笑出声,可又是在宴席上,只得忍着,可哪里忍得住,差点被呛到了。凤香当时正剥了只虾仁丢到嘴里,听到王琳芝提起这件事,自然是大怒,正欲站起来指责对方,可她实在是太激动了,以至虾仁卡在了喉中,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差点连眼泪都噎出来了,只得匆匆离席。众人看在眼中,越发觉得陆阳春当日碰到头的事是夫妻被凤香公主打出来的,心里都觉得陆阳春窝囊,但碍于凤香公主的身份,没一个人议论这件事。于是,热闹的婚宴一下子静了下来,大家都默默地吃起菜来。王琳芝浑然不觉。她不过是说了实话罢了。别人受得住,柔嘉却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王琳芝道:“你到底知不知尊卑贵贱,敢当着这么多人议论公主!”王琳芝淡淡地看她一眼,“我这不叫议论公主,是在和永福jiejie话家常罢了。若论尊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