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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添乱。”顾大人笑道:“需要为夫帮忙吗?”丈夫这般问,摆明了就是已经有了主意,向夫人连连道谢,“有劳夫君。”顾大人道:“如今啊,咱们也帮不上多的忙,只能帮点小忙罢了。夫人估计还不知道吧,皇上现在案上的折子都堆成山了!”明明在说王家的事,可丈夫却说了皇上的折子,向夫人有些糊涂,但依她对丈夫的了解,却知道他既然这般,肯定有他的用意,忙做出一副虚心倾听的模样,“老爷难道怀疑是有人故意在背后帮王家。”顾大人哈哈大笑起来,“夫人果然料事如神。不过为夫却觉得这是王家在自救。据说冯浥尘带人到公主府,并未抄到钱财,却抄出了好几本厚厚的帐本,而这帐本又神奇地出现在章相、姚相和陈御史家中,据说这帐本的来源皇上已经派人到公主府问过了,据说是咱们那傻儿子无意中捡到的,让郡主交给皇上的!”因顾钺还在边关,所以皇帝就将他这做老子的喊去问话,“顾二郎捡了贩私盐的帐本,为什么不交给你这个做父亲的,而是交到了公主府?”顾大人郑重地考虑了一下,“臣不过是个小小的四品小吏,不若郡主和皇上亲近。”皇帝又问王琳芝为什么要将帐本拓印那么多份。王琳芝:“因为臣女做了一个梦,梦到贩私盐和铁器出关的就是吴家,不然皇上舅舅以为吴家如流水一般的银子是哪儿来的呢?臣女怕皇上舅舅忘了此事,自然要多找几个人好随时提醒您。”可这事和顾家有什么关系?向夫人越发迷糊了。顾大人得意地拈须,“夫人以前不是总说朱家没脸没皮,丢了咱们二郎的脸面,为夫决定给你出一口恶气!且让皇帝消消火,好心平静和地对待皇后这件事。”正文178得利说起朱家,向夫人气简直不打一处来。想当初朱小兰和顾钺的亲事,她本就不赞同,奈何是赐婚反抗不得。自家儿子本来就已经够委屈了,可恨朱家小娘子竟然不守妇道,竟在狗胆包天给人做起外室去了。可惜太后她得罪不起,毛家她更得罪不起,唯有自己生闷气。“你就等着吧,最迟三天!”顾大人老神在在的给妻子保证,可向夫人是个急性子,“别卖关子了,先透露一点。”顾大人:“这事儿,最好咱们别插手,让那些闻风而动的御史老大人们去忙活去。”这样就算出了什么事,也和顾家没有任何关系。“老爷是说那边倒了霉,就能帮到公主府?”顾大人摇摇头,“假如你很高兴的时候,有人告诉了你一件不高兴的事,你会怎么样?”“我心情好,说不定会放对方一马。”顾大人:“那就对了!之前太子成亲、清阳公主长子成亲、二皇子成亲、柔嘉郡主成亲,这些都是皇家的喜事,咱们去告毛家扫了皇上的兴,弄不好自己会吃挂落。”毕竟皇帝自己在男女关系上没有底线,万一皇上对毛家从轻发落,那顾家就必须接受毛家和太后的反扑。现在就不一样了,皇上现在正是怒火朝天的时候,再知道朱小娘连自己亲封的兰心县主都不做,宁愿给毛家做妾,心里会怎么想?更不要说一个活生生的县主,为了毁掉皇上赐婚而诈死,本来盛怒之中的皇帝,只怕怒气会攀升到顶点!“等陛下的怒气发完了,心平气和的想一想王皇后这件事,应该能发现很多漏洞,根本经不起推敲。”顾大人和王琳芝一样,根本不相信王皇后会用什么厌胜之术。向夫人觉得丈夫言之有理,可心里毕竟还是放不下,次日一早便去了公主府,得到的消息却是郡主去学堂了,公主正病着,所有来客一律不见,唯有担忧地打道回府。据传言,皇上下旨抄家的时候,清阳公主就了无生气地没说话,抄家之后更是病倒了。京城里不免又开始议论纷纷,说起当初王惟一忙于朝事,妻儿在自己家中被人下毒之事来。昌盛帝也挺恼火,他之前本是接到了好多弹劾王惟一的折子,说他贪婪成性,敛财手段令人发指,不知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兼宫里又传出王皇后用厌胜之术陷害吴惠妃,他盛怒之下便双管齐下,直接让冯浥尘带着人去公主府宣旨,流放抄家同时进行。没想到清阳公主的府上只有几千两的银票,余下的银子竟然全捐给善堂了,而且还是做了好事不留名,若不是公主府被抄,估计这件事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可做为一个天子,昌盛帝这些年听了太多的赞美之词,享受着高高在上、被人奉承的日子,哪里还记得昔日曾受过王家之恩惠一事,更不要说亲口承认自己的错误了。凡有为王家和清阳公主求情的人,全被昌盛帝给轰了出去。为了让人少提起这件事,昌盛帝开始彻查西北贩私盐、卖铁器一事。宗正寺那边,郑王把假的朱太太之事也呈了上去。可刘太后毕竟是昌盛帝名义上的嫡母,当朝的太后,这件事就算要查,也只能背地里悄悄进行。可毛家的事就不一样了,“毛家父子辜负了朕的信任,犯下欺君之罪,全族流放益州,毛卫周偕同朱氏欺瞒君主,实乃不忠不孝之人,担不得皇室女婿,判与柔嘉郡主和离!朕受太后之请求,封朱氏为县主,汝等不思皇恩浩荡,反而联同他人诈死,欺上瞒下,行苟且之事,掳去县主之位,同毛家一起流放。”一直到冯浥尘去宣旨,毛定忠仍旧如同在梦中,捧着那圣旨看了一遍又一遍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本来是要到益州做最高军政长官,掌握当地杀生大权,怎么会成了流放到益州?毛夫人却向疯了一般,直接朝柔嘉扑了过去,“一定是你告的密!”柔嘉听到毛家这样的结局,本来是有些内疚和害怕的,见毛夫人这般,照着她的脸就是两掌,“你儿子天天带着小娼妇在街上逛,被御史看到了!你现在知道怨我,早些时候我要弄死她,是谁拦着?”毛夫人这才如梦初醒,哭着抱住了冯浥尘的脚,“毛家当初接那朱氏入府,皇上也是同意过的,就是太后也私下送过信物!”这事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