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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到底!”原来因为休息耽误了太多的时间,晚她半小时出发的叶琼璋已经赶了上来。 对不起这部分刚发了一半,上不了线。现在补上。 叶琼璋没有在战斗中造成特警死亡,这个因素本来事出偶然,却在被捕后最初一段时间里保护了她。直到被确认为二号主犯后,她所面临的考验才严峻起来。她深知出身于剥削阶级家庭的革命者历来是敌人首先利用的突破口,为了不让同伴们看不起,特意表现得坚定甚至激进。这种态度果然激起了警方的愤怒,以致在向汉都监狱移交的她的材料里,特地注明要在入狱仪式上刹刹她的“威风”。因为这个缘故,当叶琼璋穿着粉红真丝旗袍和粉红低跟皮凉鞋,刚从Ⅰ号押解车队的中间一辆装甲车下来,几个女狱警如狼似虎地对她推推搡搡,态度极其蛮横。一怒之下,叶琼璋坚决拒绝在逮捕证上签字。僵持一阵之后,吴正森不得不自找台阶,说是不签字并不影响逮捕的生效,便让人将她押走。 不肯签字自然不会提早打开押解镣铐,叶琼璋便成为“九美”中唯一一个在监狱接待大厅到女监狱楼这段不短的路程上戴镣行进的女囚。为了进一步打掉她的傲气,狱方在前四道狱门,同样按照杨惠娟和夏晓倩的“待遇”,给律该戴“八大件”的她一口气上了四件。而且,身材高出杨惠娟3厘米的她,除了第一道狱门上的脚镣和第二道狱门戴的手镣仍为“均码”。第三道狱门的腰铐上下两部分铁链,都比杨、夏二人戴的那种各增加了一节,重量由8公斤增加到8.5公斤。第四道狱门的脖铐铁链,也相应增加一节,全重增至3.75公斤。这意味着同样戴四件镣铐走上二楼,叶琼璋的负重要增加2.25公斤,为19.75公斤。但她也不是等闲之辈,凭借从小练就的强劲体魄,加上被捕后没有受伤底气充沛。在一层时她满不在乎地边蹚镣行走边与熟识的女难友打着招呼,上楼梯时虽略显疲劳却完全没遇到夏晓倩那样的困难。 不过体力再棒也有临界点,第五道狱门外叶琼璋遭遇了最重量级联体手脚镣。她身高仅比陈韶湘矮1厘米,联体手脚镣就按陈韶湘的规格,重达12公斤,总负重便骤然增加到31.75公斤。虽然不再有余力和三号监区的难友们交流,但她依然昂着头,坚强地向前走着。看到叶琼璋没有屈服,到了第六道狱门,女看守又受命给她换穿钢凉鞋。这下全身负重又增加到33.75公斤,与理论计算出的极限行走承重十分接近。即便如此,叶琼璋并没有被敌人持续不断的“镣铐攻势”吓倒。她冷静地分析了形势,觉得自己身体各部位已经没有多少“镣铐容量”,镣铐不断增加的势头马上就会受到遏制。她的分析完全正确,到了通往三楼的第七道狱门,敌人首次没有给她加戴镣铐。因为剩下的两种镣铐只具备象征意义,必须放在三楼压轴。 受此鼓励的叶琼璋精神大振,上楼梯的步伐迈得坚实有力。尽管背负33.75公斤镣铐登楼是创了记录,当日充足的午餐使她素来强壮的体力得到有效的补充,从而避免了上次杨惠娟只缺“一块牛排”的遗憾。当然向上走时也是走一步歇一下,但毕竟没要旁边的看守搀扶,只花10分钟她就爬完了楼梯上的全部台阶。黔驴计穷的狱方在第八道狱门拿得出来的只有一副脚趾镣,这反而倒给了她坐下休息的机会,让她以更旺盛的斗志走过乌烟瘴气的五号监区,迎接最后的胜利。到了第九道狱门口,她看见了前面踯躅而行的夏晓倩,于是十分麻利地配合女看守给她戴好手指,“飞快”地“跑”了上去。镣声铿锵中,两位好姐妹互相搀扶着向牢房走去。叶琼璋的三号牢房紧邻一号牢房左侧,走到一号牢房前面两人正要握手分别,突然同时听见从一号牢房无法透视的铁窗后面传来十分熟悉的声音:“叶琼璋、夏晓倩,我是杨惠娟啊!” 看到陈、夏、叶三人都已被捕,杨惠娟的内心完全绝望。她坚信作为这群姑娘的领头羊,高瑾绝不会抛下她们独自逃跑。如果后面她没有出现在入狱仪式上,那肯定就已经为党捐躯了。要让她在高瑾牺牲与被捕之间作一选择,杨惠娟宁愿选择后者。她很希望能从叶、夏二人那里了解到高瑾近情。然而警方对“九美”也是隔离关押的,6月30日撤退时叶、夏又没有和在高瑾一路,因此同样无法给她正确答案。 当然,彭非将本应在14:30出发的押解高瑾的车队压后一个小时出发,目的并不是让杨惠娟为高瑾的生死而坐卧不安。而是因为前面的夏晓倩入狱速度实在太慢,为改变三人入狱时间重叠局面,临时采取了这样一个措施。好在路上行车非常顺利,到叶、夏被收入牢房后约半个小时后的15:50,这个最后一列装甲车队就开进了汉都监狱大门。看见从车队中间一辆装甲车上走下来的那位穿着白短袖棉布衬衫、白运动裤和白凉鞋的女青年正是高瑾,杨惠娟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被捕后的高瑾也是历经磨难,作为唯一的受枪伤者,最初两个星期她是在警务部直属医院里度过的。而没等枪伤完全治愈,她就被警方认定为此次武装劫持囚车事件的现场指挥者。结果那些阵亡警察的家属,在找直接凶手报仇的同时,也把矛头对准了她。